「凌,第七日的題目似乎總是很像呢。」郝昕仁瞥了眼桌上的木筒後將之拾起,走到單人沙發後頭環住巴凌的頸項,半倚在人肩上把題目給朗聲唸了遍。
「想來出題的人是為了給這七天劃下一個美好的結尾吧,也許是希望著在這裡的日子能夠讓人留下一些特別的回憶.......為此而做的問卷調查吧。」自然地調整姿勢讓那人倚靠得更舒適,巴凌轉頭、一對赤色眼瞳溫煦地注視著身旁已然成為自己未婚夫的男人,「對我來說,每一次都很特別。」
「嗯。我看到了很奇妙的事物、也認識了新的朋友,這旅店真是每次都讓我驚喜連連。」郝昕仁回望著那雙溫紅說,而後閉上了眼以額貼額、親暱地蹭著愛人鼻尖撒嬌。只要與巴凌親近,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互動,從不厭膩。
「我也是,確實是在這裡認識了許多人、得到了許多神奇的體驗.........這要在外頭是肯定沒可能的,不過對我來說最奇妙的事情,當屬與你相遇。」愛人可愛的舉動將他逗笑了,巴凌也閉上了雙眼,在黑暗中回蹭對方的臉龐,冰涼的鼻尖滑過鼻翼的凹陷、溫熱的鼻息打在臉上有些搔癢,「仁仁,你改變了我的世界。」
「你也改變了我的世界,凌。我現在能開開心心過每一天,都是因為有你的陪伴。」把木筒隨手放回桌上,郝昕仁挪動腳步繞到前方坐上巴凌大腿,牽起了愛人套著戒指的手十指交扣。「凌,你說婚期訂在什麼時候好呢?聽說很多人嚮往六月新郎喔?」
「三月或五月......春天的時候不好嗎?不過那樣的話今年肯定是來不及的,至少也得六月左右才有時間準備;但只要能跟你結婚,我覺得哪一天都好。」被這磨人的小妖精撩的心跳不已,扣都扣都給你扣,巴凌回應著那人的動作十指扣好扣滿,「你有特別中意的日子嗎?」
「這個嘛。」褐色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圈,郝昕仁靈光一閃道:「五二零怎麼樣?我愛你。」語畢順勢在巴凌頰上親了一口,有如行雲流水自然愜意。
「你說我愛凌?可惜沒有日子叫做我愛仁的,不然我一定選。」被偷襲得手的巴凌先撇了撇嘴裝作沒聽清楚,隨後擠眉弄眼的神情忍俊不住,笑著回親了一下。
「我愛凌、愛著凌,就像
老鼠愛大米。」習慣地輕快唱起歌,郝昕仁偷偷改著歌詞傾訴愛意。「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麼的苦,只要能讓你開心,我甚麼都願意,這樣愛你——」順口接下對方的歌詞,找不到地方插入關鍵字的巴凌摟上郝昕仁腰際,將那人摟進自己懷裡表明心跡。
「那麼就定了。回去我們再慢慢討論其他事吧,餐廳、喜帖、喜餅、宴客名單......」在人懷裡窩了個舒服的位置,郝昕仁細數道。「啊,還有婚紗照。凌,你說我們這兩套婚紗是不是很快就能再穿一次了?」
「是啊,昨天買下來可真是個明智的決定,等不及看你再次穿上了。」替懷裡的未婚夫梳理著那柔軟捲曲的髮絲,巴凌認真地考慮起了喜餅的樣式,「喜餅的話我想買西式的手工餅乾,小巧精緻的那種就行了,重點是包裝要有品味......」
「西式的好,這樣老一輩也可以換換口味了;給你挑選的話,我想送出去時一定是好看又有面子的。」享受著零距離的親暱,郝昕仁舒服的閉上了眼賴在愛人懷中休憩。「好想快點看到你穿白西裝的樣子,不過也好怕要是帥到讓我當場流鼻血怎麼辦。」
「你上次就帥到差點讓我心跳停止了,我穿怎能不讓你出點血呢?」巴凌撥開瀏海、自然地親上了那人光滑的額頭,他滿足地抱著懷中溫軟,掌心撫著那人背脊,手指自下而上細細拂過骨頭的隆起與凹陷、最終拿住了那人後頸輕輕按摩,「不想跟你分開了怎麼辦,20點在線等。」
「那麼就不要跟我分開。選我、選我、選我……」郝昕仁將彼此緊扣的手又握得緊了些,口裡的回答因著頸後舒服的關照而漸漸糊了聲音,整個人放鬆到不行。
「就選你了,親愛的仁仁。」貌似對愛人的回答十分滿意,巴凌按摩肩頸的手沒停,另一手已經往下摸上了在海峽對岸不可描述的地方——畢竟脖子以下全是不可描述的部位,這幅員廣大——順著大腿外側的曲線輕輕揉捏,緩慢地向那人的敏感處移動。「豈止20點,我還要給你愛心跟五星好評。」
「嗯......」腿上傳來那人的撫觸,若有似無的挑逗意圖漸漸清晰起來,讓郝昕仁不禁回想起連日這房裡是多麼春色蕩漾。「凌?」他意思意思喚了聲表示詢問,心裡卻早已接受了待會橫豎都會發生些什麼的俗套發展。
「答案.......要不要明早再寫?」巴凌嘆了口氣,半是祈求地問道,他可不是鋼鐵直男柳下惠、哪裡還有美仁坐懷臨危不亂的能耐;有道是同一件事重複七日就會產生慣性,看來他們可是養成了個規律持久的運動習慣。
「就明早再寫吧。」郝昕仁低聲應答,接著便挪動身子正面跨坐到愛人腿上,雙手繞至人腦後牽成了個圈。「說不準這麼『刺激』一下能寫得更好、更有內容呢。」他輕而緩慢地眨著眼睫注視巴凌,儼然是副隨時可以開始做些什麼的態勢。
「難得用這個姿勢開始,原來你平常看我時是這樣的視角啊.......?」原本放在後頸的手繞回郝昕仁的臉龐,巴凌瞇起一對紅瞳望著貌似溫良乖巧的未婚夫,突然覺得有趣極了,那人長睫之下的溫潤褐眼有若野鹿、純粹的沒有一絲雜質,只有毫無保留的信任與親暱——動作卻又如此煽情,世上再沒有甚麼能比這兩者結合的矛盾體更加誘人了。
「仁仁,你總是讓我無法抗拒。」巴凌拉起郝昕仁的手,在指節上啄一般地落吻。
「那麼你就是總讓我無法忍耐,凌。」蜻蜓點水在湖面挑起了淺淺的漣漪,卻不知水下的蠢蠢欲動可能在任何一秒躍起將之吞吃入腹。郝昕仁徐徐抬起被親吻的手引導著愛人抬頭,而後覆上了自己的唇當作替換;下身有些不安份地輕輕擺動起來,隔著布料摩擦了兩人的敏感部位。
柔軟的唇彼此相印,溫熱的舌肉滑入口中交纏,對這個過程熟稔無比的兩人交換品嘗著彼此,先是小口小口地淺嚐,到後來每一吻都比上一個越發持久,彷彿是捨不得與對方分開。
每一個吻都甜美如蜜,香而不膩。
郝昕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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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昕仁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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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明天再寫這個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