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就是說,想問問有沒有關於這鎮上傳聞的消息。還有那名女人……」
商人表情疑惑地問著,彷彿沒聽見諾倫方才的問題,於是諾論再次重複了遍。
「嘿,」商人拍了拍諾倫,「你是來做事的?還是?」
充滿著試探,諾倫想起方才收到紙條時的冷冽在背上爬梭。
「嗯……好吧?我是來做事的。」諾倫聳了聳肩,「但原因你應該也明白才是?」將刺探打回,諾倫沒讓剛才的情緒流露出來,只是若無其事地笑了下。
「你還是先乖乖把事情做完吧!」商人臉上略顯不耐,「啊對,」但他似乎馬上想起了什麼。
「這裡,你來這邊,」商人將諾倫拉至馬車後頭,「我看你似乎很能幹,這事情就交給你了。」商人不懷好意地笑了。
他將馬車後的布簾掀開——「這邊是私販的酒,要送去那邊的酒窖。」商人在諾倫身旁小聲地說,「千萬別被發現了,否則你我都不會有好下場……你應該懂得。」
諾倫聽了聽,雖覺得詭異,但為了線索,諾倫還是點下了頭。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你需要的。」商人輕槌了下諾倫的胸膛,似乎表示自己不會說謊——
諾倫跟著商人來到位置不算隱密,但卻是掛著羊頭的秘密酒窖。酒造的樓梯上方,是攤花販。看來是為了不被發現才這麼做的,但是……
經過一小段時間後,諾倫與商人搬運完貨物。他們正想離開此地時,卻被一聲響給阻止。
「喂!你們,就是你們,先下來先下來。」
一名穿著體面的男性出現,「咿,真衰。」商人小聲地抱怨了下。
那男人自稱是托特家的收稅員,諾倫見商人的反應,猜測對方大概沒有說謊。
「喂,」收稅員靠近商人耳旁,「你們運了私酒對吧?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收稅員眉間透漏著想法,大概是想趁機撈商人一筆吧。
「唉大人,我們沒有運送……」商人看似想要婉拒,但行為卻有些難堪。
「那個,先生。」諾倫向前踏出一步。
「啊?你哪位?」
「您好先生,我是諾倫,」諾倫鞠躬,「我想我老闆今天不太舒服,不如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說完,諾倫摘下帽子對他笑著。
「哼,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收稅員音量被截斷,原因是諾倫朝他拋了個囊袋。「唔喂!你、咦?」
「這東西勉強可以嗎?畢竟老闆有難,做員工的可不能視而不見啊。」諾倫朝收稅員丟的,是一代銅幣——滿滿的銅幣。
「喂你!」商人疑惑地朝諾倫喊著,但只得到諾倫以食指輕觸鼻口的動作。諾倫要他安靜會兒。
「哼,盡會耍小手段,」收稅員將囊袋收入衣中,「好,那你打算怎麼個?」收稅員的臉上再次露出貪婪——
「我希望你對這次事情視而不見,當然,」諾倫再次取出一囊袋,「你要的東西我會全部俸上?」框啷框啷,囊袋中的聲響正輕撩著收稅員的下巴。
「哼,算你懂事……」
——
結束了收稅員的事情,諾倫與商人回到最初的地方。
「唉,太難看了,沒想到欠了你人情。」商人苦惱著看著諾倫。
「這沒什麼,」諾倫輕笑,「但你不會忘記我當初的目的吧?」隨即轉為嚴肅的表情。
「當然,不過……」商人意味深長的停口,讓諾倫多了幾分緊張。
——「好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商人凝重地看著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