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可以開公開交流的程度了!
錦繡點了新技能,歡迎來聊天拿荷包,送禮自用兩相宜。(?)
注意事項:
1. 錦繡怕生,但對見過的面孔(即便沒有聊過天)比較不會緊張,二期的小夥伴還請見諒!
2. 錦繡話少、講話不流利、不太使用敬語,但最近意識到工作話語的重要性,正積極練習中。問問題基本都會回答,有機率觸發回問。
3. 聊完天會贈送荷包,荷包顏色與圖案視錦繡對該角色的印象而定。
4. 中之不會畫畫,僅以文字簡單描述,請自行想像。(很廢)
5. 中之對文極慢,請小力噴。
5. 拜託大家來和我玩。
夕色正好,他那盞茶也還溫著,就在涼亭繼續伸著枝枒,翻書配茶,直到夜深得令人快分不清紙墨,月色亦猶如自水底看來那般朦朧,樹妖乾脆闔上書本,抬眼卻沒想到這麼晚了也有人在,應該是夜裡比較涼快的緣故。
他對那抹素白有些印象,看來也是專注在手裡的活,於是走近悄聲搭話:「好久不見,在鏽什麼呢?」
可算是走完了一趟室內建築,還是沒能尋得那孩子的身影。
白鶴也只能嘆口氣,往結緣橋的另一端探索。
遠遠便能見到涼亭有著一只孤影,直到走進了才看見對方手上的繡框針線,才挑起了興趣。
「.....您好,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嗎。」他往斜對角的位置靠近。
「刺繡...嗎?」從他的角度看不見對方正在創作的布面,但是能見到執針的架勢並非新手。
...唯一騷動他心中疙瘩之處,只是那人手上的布料而已。
nookproject:
由於住客們的神出鬼沒,他逐漸習慣在做事時分出一絲意識,除了不讓自己顯得脆弱易碎,也讓雙方都能稍微輕鬆些。
他記得眼前這位,在他飲下
月光酒無比煎熬時敲開他的房門,將他短暫拉出那困了他幾百年的牢獄,稱得上恩人。
「早苗。」
他稍微彎了彎唇,草木的味道總是令他舒心,「繡,樹。」他說著,稍微將手移開。
淺藍色的緞布上攀著幾條枝幹,樹葉蒼翠,鬱鬱蔥蔥;其中有隻褐色的鳥棲息於上,乃一小片安和之景。
「早苗呢?」他瞥見對方手上的書,「看了、什麼書?」
CCLing_Ling:
他循著聲抬起頭來。面前是名長相相當清秀的陌生男子,縱然一身素白,卻沒顯得不近人情。
學會與陌生人交談乃必要之事,至少他已經能好好直視對方的眼睛了;即便將情緒幾乎表露無遺,這也是他的必經之路。
他分了些神一點一點藏起自己的不安,下意識抿了抿發乾的唇,「不介意。」
「是、刺繡沒錯……要、看嗎?」
小心地詢問道,他挑開自己握著繡框的手指;這幅作品是要送給仙子姐姐的,她最近喜歡上人間那些淒美的愛情故事,他打算繡《羅密歐與茱麗葉》陽台對唱的情景。
轉移注意力──雖然有點像逃避現實,卻能讓自己稍微喘口氣後,再繼續應對往後的發展。
他也跟著緩緩湊近,很是認真地端詳。
即使礙於夜色,一對情人在兩端向對方伸手的輪廓與姿態,還是得見其講究。
「稍微失禮了。」他用食指指尖輕輕推起對方剛剛放開的邊緣,讓光能夠照亮織線下所欲傳達的畫面。
如此精緻而豐富的構圖應是作為觀賞用吧。他眨眨眼。
白鶴僅能從人物的穿著猜測,應是來自西洋的打扮。
.....也許類似牛郎織姬吧?
「謝謝....看起來是很有感情的故事。」他將那盛滿脈脈之情的物語還給對方。退回了原本的位置,用幾乎是吐息的口吻道。「他們的心情能傳達給彼此就好了。」
刺繡這般細膩的工藝,他只從過去服侍的大小姐手裡見過。
如今細看那一針一線繁密的枝葉,與停留樹梢的褐黑雀鳥,彷彿被勾起回憶似地,令他神情也像是望見遙遠的景色般,臉上笑得溫和。
隨人提聲問起,他才回過神來,亦是乾脆地由俯身坐向對方身側。
「這個啊,是人類撰寫的神話呢。」他向人展示陳舊的書封,斑駁使封面的標題模糊不清,泛黃圖畫中的人物像是被夕暮籠罩,令人難以想像其出版年代。「錦鏽對這類書本有興趣嗎?」
CCLing_Ling:
「傳達到了,但散了。」他答,完全的局外人,「因為家族。」
所謂共情能力,只是他過往的職業素養迫出的產物。這是他練得爐火純青、完美無瑕的障眼法之一,他能透過雙手複製亟欲爆發的憤怒、含蓄悄然的喜悅、纏綿悱惻的愛情……但除了悲傷與痛苦,他感覺不到作品中的其他情緒。
手底下造就的一切從來沒有什麼能夠讓人細思的故事,只有殘缺、迎合與無意間的賣弄。
或許這個問題很奇怪,畢竟他剛才才給出這份心情帶來的結局。但……如果這個世界允許,他也想……
「你覺得,他們的心情,長什麼樣?」
nookproject:
神話?那些終究是人類編的,他們只要尚有生命,就不可能見到神。頂多知道神的名字,其餘包括長相、性格等等,全憑空想像。
舉個例子,他因侍奉月老,有時會遇見西方的邱比特;和「月老」相同,「邱比特」也並非只有一人,都有個頭,並往下派發人員領域。他最常見到的邱比特是名沉穩的青年,和顏思曇聊天時面上挺和氣,實際卻暗潮洶湧,不宜深交。
「月老爺爺,或,邱比特,在裡面嗎?」
他一直挺好奇,這些神仙在人類眼中究竟是何模樣。從最熟悉的神祇開始了解,或許能探得人類思維的蛛絲馬跡;阡陌居中不乏人魂,能憑這些與他們更順暢地交談也說不定。
亭,民所安定也。人稱草木於夜吐息,氣清神靜。閻岱倚於涼亭旁側的欄杆看下方墨霧繚繞,手中握著支未點著的煙管。
今未掛上玩笑似的尖耳,他分神傾聽針線穿刺。良久,他方別頭望向聲源處。是一抹纖弱素色。
「叨擾了。」為免懾人,男子先是朝人啟齒,纔步入亭中。坐於對角,指尖火焰跳動良久後還是將之撚起、未燃煙絲。
「今時雖涼,光卻是暗了些。」思索半晌,他啟齒,「這樣⋯⋯不會傷著眼麼?」
「是嗎,那便好。」離散的結局似乎在預料之內,他反倒是鬆了口氣,「越是讓道路變得多餘曲折,才越像人類。」
為了火花渺小的衝動,燃起情慾善惡,才是他記憶中的人類。
「或許...是個未畫整的圓,是三日月吧。」即使不如十五夜盈滿,即使露出光芒不久便消逝。「明知是被陰影籠罩,還是被人們追捧仰望。」
「當然....只是我自己的見解。」他輕輕晃了下腦袋,紮起的馬尾也跟著搖晃。「相同的月下、相同的故事,最終傳達給觀者的,都是由自己的意識決定的吧。」
目光停留在了銀色髮絲間綴著的曇花些許後,才慢慢移至對方同樣映著月色的眼眸。
「我是阿正,如何稱呼您呢?」
判斷入夜的最好辦法是聆聽外頭的聲音,感受外頭的溫度。
夜風涼爽的夜晚。
走在外頭吹著風,注意到不遠處一個人影坐在涼亭中,便往那裡走去。
等到走近了,才注意到對方手裡似乎在做些什麼……看來是針線活的樣子。
「晚安。」從一旁試著出聲搭話。
「在這種地方做針線活……眼睛,不會看不見嗎?」
sl_vival:
忽地燃起的光亮令他蹙了蹙眉。
曇花本是依著月暈滋潤綻放的植物,他即便持有修為,仍會因刺激感到不適。
「點著,沒關係。」他現在在白天醒著的時間多了,對方點起的顯然比日光殺傷力弱上許多,很快便能適應。況且這大概是友好的一種表達方式……陌生人,雖然很難,但有必要。
「我是曇花,習慣了。」
抬首看向男子,他這才發現對方臉上有些不規則的疤;他修過醫術,對傷痕自然敏感。不過看上去似是法力所致,可能為自身反噬或者屠殺成性……醫術再高明也未必能將其復原,刻骨子裡似的。
──當然,這是私事,他並不會過問,只是身為醫者、本能作祟罷了。
CCLing_Ling:
他垂下眼睫,輕輕搖首。
顏思曇曾給他見過那兩尊泥人,中間綁著條紅繩,月老爺爺親自繫的。線的彼端,是他此生唯一。然尚未有愛,便恨之入骨。
自我意識是感覺不出任何東西的。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何謂愛情──顏思曇剝奪了他這個權利,他只能透過他人的理解,看、聆聽、感受,最終得出一份統合報告。
原來羅密歐與茱麗葉的陽台對唱……在對方眼中是這副模樣。他看著男子,一頭長髮烏黑、因水氣浸染而更加柔軟,卻也因此散發些許寒氣,讓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們坐在相似的世界中。
──怎麼可能呢?少自作多情了。
「錦繡。」他答,並從身側的小竹籃裡拿出一個深藍色的荷包,上頭繡著水墨般的山巒以及兩隻並肩飛翔的白鶴;他將它輕輕攥在手裡一陣,終究遞了出去。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這是,回禮。」
一身純白的外套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少年踏著輕快的步伐,在這個他還陌生的環境裡進行夜晚的探險。
吹在身上的夜風涼爽舒適,讓他忍不住哼起了歌。
遠遠的,他瞧見了涼亭裡的身影,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直接坐到了對方旁邊。
「大哥哥在做什麼呀?」眨了眨那雙大眼,看似是對對方手上的工作十分有興趣。
「失禮。」拱手告罪後又是簇火,苗較前者細弱——對方雖道無妨,閻岱卻是看出了那人眉宇微皺。
陸川本草云曇花性平味淡。許如面前淺影,素雅而恬然。他不當唐突,卻不知因何在乎自身出格與否。
他該先吞雲吐霧一番纔來亭內,清心也好移神也罷。
「我過往也曾試過刺繡。」倚著亭柱,男子獨眼匆匆瞟過飄忽重紗,如斯道,「卻總是一塌糊塗。公子手藝之巧令人欽佩。」
夜晚有人獨自坐在亭中,靜靜做著刺繡的樣子,太虛並沒有接近,而是好奇地遠眺著。
oO(此人如此專注的模樣,還是不要太過打擾的好。)
他在遠處站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嗚嗚...抱歉太虛不會上前搭話...只能來刷個臉熟
PC_ITERANI:
他是黑夜下的產物:生於黑夜,長於黑夜,自然不需燈光。
「我是、曇花,習慣了。」
對於工作時時常得看人臉色的他而言,對方這麼將臉遮著,反而使他更加緊繃;如此一來,得罪的機律也會增加。這兒是阡陌居而非天界,沒有顏思曇替他解圍,他必須獨自應付。
逃避乃下下之策,他既然嘗試改善人際關係,自是不會如此待人。見招拆招不失為一種方式,但若相對無言,只會讓對方尷尬。
罷,多說多錯。手中的水裡撈月他構圖還沒完成,他選擇緘默。
「曇花、嗎……」還未聽過此等物種,默默在心中記下,曇花是習慣夜光的物種。
逕自坐在一旁,視線落到對方手上的針線活,平時的針線活都因為太過淺薄而無法讓自己看見,但此時眼前卻能看見某種圖樣的構圖,讓他看的出神。
「這是,用針線在作畫……?」
akari11:
孩子總是能夠讓人放下戒心。
「繡荷包。」他輕輕將荷包放在少年手上,讓少年看清上頭的圖案,「快完成了,小心、不要被針,刺到。」
海藍色的底,彩色的魚。他嘗試以繽紛的色彩填充畫面,然而看上去卻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對了,要吃糖嗎?」
從兜裡拿出一袋糖果,他打開了捧在掌心。
sl_vival:
「過譽了。」
他這繡的是貴妃醉酒,完成了五分之一。醉的方式有各種各樣,在那種地方他見過的不下五十,即便沒怎麼喝過酒也能將醉演繹得惟妙惟肖。
「多練練就會了,我一開始,連針都拿不好。」給顏思曇的兔子就是證據,幾乎看不出是何種生物。
「你喜歡,這些東西嗎?」
telling:
即便對方待的時間不長,他仍是將那形貌以眼角餘光收入眸中:頎長的身姿,有稜有角的面容,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他當然不會叫住對方。只是這麼一看,倒像是他佔了人家的地兒似的。
將手上的工作完成,他收拾了下環境,留下那黑色的荷包,上頭以白色繡線簡單繪出一片雪景,一隻雪狼踩著雪地前行,卻沒有任何肅殺之氣。
如果對方會回來,就當賠禮;如果不會回來,就看哪位有緣人撿走吧。
中之:沒關係!之後有機會一起玩!
PC_ITERANI:
「是的。」現下仍看不太出來什麼圖案就是。
傳說李白是因撈月而死,浪漫主義者都喜歡這個說法;他也接受,說直白點就是淹死,用不著過度美化。
「水裡的月亮,比較漂亮嗎?」他突然問道。
「……我覺得都一樣。」
思考了下開口,自己很久以前也曾在雪山中的湖裡看見月光,但自己一點也不在意,月亮就是月亮,水中的月亮並不會更加特別。
「……為什麼,會覺得水裡的月亮比較好呢?」
「如斯說來也是,凡事多為熟能生巧。」恰似指上除隨風晃動外極穩的火光。閻岱沒對自個兒能否練習多做贅述。
喜歡這些麼?那人問,繡框印人醺。興許是失了熱忱——畢竟在如何歡喜自己亦不再能嘗試。他閒適地翹著腳,如是思索。
「依然喜歡罷。」字句搖擺,他笑語,「我如今更偏好觀人刺繡。」
「誒?可以給我糖嗎?我要我要!」雖然說是個孩子,但好說好歹也是個十六歲的人了,億聽到有糖卻還是露出了閃閃發亮的期待笑容。天馬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從對方手上拿走了一顆糖丟到嘴裡,享受甜美的滋味在口中散開。
「大哥哥喜歡魚嗎?所以才在繡魚?」口中含著糖果所以還有點口齒不清,但他也沒有拿到糖之後就跑,反而是好奇的望著那個還未完成的荷包。
PC_ITERANI:
「不……」對方似乎會錯了意。
他覺得天上的月亮才美,無論是幸還是不幸,月不分陰晴圓缺,予他生命與溫柔。
「我只是好奇,為什麼,有人想撈、月亮。」那只是倒影而已,是水,卻能讓人趨之若鶩……它有什麼神奇的魔力,抑或只是人類愚鈍?
錦繡,華美的織物。
「沒有的事,這邊才要向你道謝,相當出色的手藝。」接過對方遞來的鐵紺色。用拇指來回輕撫布面,在觸到那對線織白鶴時他停了半刻。
忠貞與長壽,作為繡紋常客,那僅是吉祥的象徵,別往深處想。
蹙眉,他小心翼翼地把玲瓏的荷包收進袖裡。
為了迎合人類難免會接觸刺繡,他卻從未有意深入。
去編織一個畫面,需要傾倒太多情感。用思念點綴的造物若只是為了幾兩銅錢,於他無疑是從身上削肉餵狗。
將才能極致者為匠。而匠人最終追尋的,便是讓感情沁入其中吧。
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打擾到對方作業,他起身告別。
「若有來日,錦繡想為自己執針時」在踏出涼亭前一刻他回首道。「阿正亦願盡力,呈上能夠與錦繡相襯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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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交流!謝謝錦繡送了一個漂亮的小包給阿正....!
希望有機會能讓他隨身攜帶
sl_vival:
四捨五入就是不會再拿起針線的意思吧,不知為何。他沒興趣打探他人隱私,亦不會對此有所猜測,只能遺憾這美好手藝的傳承人又少了一個。
他也喜歡看仙子姐姐刺繡。姐姐學得久,纖纖素手帶著彩線來回穿梭,每回都令人驚豔。而且人家仙女姐姐貌美如花,他這人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也不太願意被人盯著瞧太長時間。
雖然有誰來找他說上幾句話,他是愉悅的。
手中的荷包已經完成了,大紅色的,以金色繡線勾出幾枚銀杏葉。再三確認並無錯漏後,他伸手遞給對方。
「我是錦繡。禮物,謝謝你,陪我說話。」
akari11:
他搖搖頭,「不知道。」
其實他真正見過的魚,只有食堂的主廚鯉漓和魚小二,其餘都是從繪本、圖鑑等書上得知,因此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是啊,他為什麼要繡魚?因為魚在海中感覺很自由嗎?因為那是他所嚮往的,他將憧憬藏在針裡、繡在布上,成了一條條的小魚。
「喜歡糖果,的話,都給你。」他將盛裝糖果的白色錦囊束好,遞給對方;錦囊上頭只有布匹原有的淡淡花紋,並無其他裝飾。
有糖吃於他而言是件帶著微小幸福的事,希望這孩子也能從幾顆糖裡感到快樂。
CCLing_Ling:
中之:也謝謝阿正中的交流!
錦繡確實沒給自己繡過荷包,如果某天為自己設計了一個,一定首先拿給阿正看!
聽著錦繡對月下老人有些親暱的稱呼,想來不是經常拜訪,就是相當熟識那位長輩吧。他思忖著便說:「月老嘛⋯⋯啊、邱比特的話,寫這本書的人有提到喔。」關於各地人們流傳的神話,經常出現執掌領域相似,但名諱及階層皆有不同的神明,尤其是攸關感情的神明為數眾多,經常被人們推測而混為一談,或加油添醋,造成各種不同的形象,愈被人們熱衷的描寫就愈使祂們的真身不為人知。
「書中的是一名長著翅膀的男孩,他會朝人類射出金或鉛做的箭矢,藉此使人產生或愛或恨的感情。」樹妖沒有翻開書頁,只憑完全清晰的記憶想起相關的詞句,再加以整理簡化。
「在人們眼裡,祂大多是一名調皮的孩子或青年呢,不知道錦繡見過這樣的天使嗎?」相較月下老人,這位神祇的形象算得上統一,但也無法確認是否是以訛傳訛。
夜晚涼快,他執著琉璃似的糖走走看看,想找個地方坐著,他看見涼亭裡那抹純白色,像是會發光似的。
眠靠近對方身邊,彎著眼笑:「好久不見了。」
「……說不定是想霸佔,水裡的月亮吧。」思考了下開口,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怎麼會有人想撈月亮,莫非是腦袋不正常了?
nookproject:
調皮……?那算另類的調皮吧,和顏思曇針鋒相對的時候。離了顏思曇後的他是個平易近人的鄰家大哥,常常給他寄來自西方的糕點,將他作弟弟疼愛。
那位邱比特說自己名喚埃莫,是邱比特的直系下屬,因此也有金髮與藍眸。他不清楚西方是如何分工的,但倘若單憑外表就能成為直系,未免太隨便了些。
於是埃莫氣定神閒地補充道,他其實是邱比特的兒子。
嚴格來說,錦繡「沒見過」邱比特,他見到的是「邱比特的兒子」。
「是位,公事公辦,人很好的,詐欺師。」
假裝上當不難,他話不多、表情不多,更是容易;埃莫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並非不會深思熟慮之人,配合將計就計,互相成全,皆大歡喜。
「那本書,可以借我嗎?」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褪色的封皮,「我想,研究一下。」
「這是⋯⋯」彈指滅去火光,他接過對方掌中赭色荷包,不由歎羨,「此物甚美,多謝錦繡。」
司馬君實嘗言,誰道群花如錦繡,人將錦繡學群花——眼前人卻又是曇花黼黻共存於之。
銀杏甘、苦、澀、平,恍似呢喃何者生世。閻岱將織物動作彆扭地斂於袖內,又伸手於披風內取物。一只平安扣被交予對方,青線勾銀絲。
「此物便當做見面禮罷,還請錦繡收下。」順道作為逕自擾人的賠罪,不過這話毋需再語。
「險些忘了自報名姓。」他佇立、躬身,「我叫閻岱。時辰漸晚,我先不擾錦繡雅興了。」
如此言語,他向亭外行,始終未言右袖空蕩之憾。
——
謝謝交流!錦繡中的文字是一如既往地美QQ也謝謝錦繡包容怪人(!)還送他荷包
閻岱會默默收在房間裡的收藏櫃上><
anywayneedanswers:
之前的糖,很好吃。
「眠。好久、不見。」他輕輕揮了揮手,「最近,過得好嗎?」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他在這半年間變得較為開朗,學會針黹,嘗試走出自己的世界一點點……生活穩定,讓他一度產生錯覺,自己也是有資格獲得幸福的人。
PC_ITERANI:
霸佔……?聽起來特別無知。
根本的錯誤暫且不提,所謂霸佔並非只要「抓到了」就算霸佔,還得親自對其施予精神上的虐待,不讓他接觸外界、剝奪他本該享有的一切,再適時給點甜頭,讓被害者產生「我不能沒有你」的錯覺;如此一來,即便不再強勢或者失去興致,對方仍會絕對服從、不離不棄。
就像他和顏思曇。
「人類,真奇怪。」他心口不一地說道。想佔為己有是慾望,而慾望乃本能之一,生物不過依循本能罷。
sl_vival:
中之:也感謝雅塞爾中的交流!文字依舊令人歎服不已
錦繡會好好把平安扣收著的!
「……還是,不要去理解人類,比較好。」搖了搖頭,想起了不快的事,白布下的表情甚是難看。
說完這話後,注意力又放回了對方手裡,那構圖似乎已在在言語來往之間被線勾出,逐漸成型。
「我很喜歡喔!因為魚很好吃嘛!雖然有些會有點腥味,但大部分的魚都很好吃,我很喜歡!」看來腦中用來衡量喜不喜歡一樣東西的標準是能不能食用和好不好吃,或許在他的眼中,繡著魚的荷包是一個擺滿了美味佳餚的餐桌。
當那著裝有糖果的錦囊被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他的雙眼瞪大到簡直要從眼框裡蹦出來了。
「誒?通通都給我嗎?真的可以嗎?」
「去了許多地方呢。」他說,「算是挺好的。」
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和風景,也以之前的方式偶爾賣些糖。
眠在對方身邊坐下,瞬間一白一紅對比強烈。
「在繡什麼呢?」他看對方手上的彩線和布,問道。
剛從浴場泡完澡出來,闇玥舒服的伸個懶腰,剛泡完冷水池而心情不錯的她,邊輕哼著歌邊往食堂的方向走去,歌聲雖小,但在這靜謐的夜裡,也能稍微聽出一些輕快的旋律。
就在快走到涼亭時,她看見了一抹白色的影子,想著或許有人在那,她停止哼歌,輕步繼續往前走。
經過涼亭時,出於好奇因此再度向內看去,只見那抹白色身影正拿著針線,因為角度關係所以不確定對方正在做什麼,看動作好似正在刺繡。站在遠方觀察了一下,看對方似乎告一個段落,才走近涼亭向他打了聲招呼。
「嗨,晚上好呀~」怕嚇著對方,闇玥止步於涼亭外,她放緩了語氣,臉上掛著不失禮的微笑,「請問您在做什麼呢?」
PC_ITERANI:
他同人類打交道百餘年,將人類的慾望、尤其性慾,看得明明白白;在月老爺爺身邊雖沒有直接接觸人類,卻透過紅線看盡姻緣。
為何成神前須成人?為何他們這些精怪都得煉出人形?正因人類擁有七情六欲,才能成為最靠近神的存在。當逐漸意識到這點,他不得不迫著自己將人類區分開來,進而修改自己對此一族群的印象。
後來的實際接觸,便是在阡陌居。阡陌居的人魂不少──他不能說自己的見解完全正確,只是依憑自身感官──縱有不同境遇,但他們生前都定為良善之人。
PC_ITERANI:
他不會試圖說服對方。畢竟這事他可是花了數百年才稍微釋懷,怎麼可能一晚上單就自己笨拙的口舌及語言成功讓對方轉念,連解釋都未必解釋得清。
「抱歉,問了個,奇怪的、問題。」理了理思緒,他從竹籃中拿出一個粉白色荷包,上頭雖只繡了一枝羽毛,卻是五彩斑斕。
「我是錦繡。這個,送你。」
akari11:
是個喜歡吃東西的孩子啊。他彎了彎唇,「這裡的食堂,食物很好吃。之後,可以去看看。」雖然他不太知道「好吃」的定義,但進去過幾次、看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就和他吃糖一樣,那大概是好吃的吧。
「嗯,可以。」他看著少年的雙眸,忍不住笑出聲來,很輕很輕,「我那邊,還有很多。」
anywayneedanswers:
「荷包。」
他正巧在繡金魚,流焰般的身形燃過夜色的底,襯得格外眩目。
「眠去了,哪些地方?」他對其他人的遊歷一向很感興趣。畢竟有工作在身,他不能隨意離開崗位,倒也不嚮往那些生活,嚮往的只是那些故事。
「詐欺師啊⋯⋯這算是被人說中了嗎?」又說是公事公辦的好人,使得這番描述聽來有些費解,他分明的指節抵著下顎稍加思考,那的確也有對人類隱瞞身份,與其相戀的傳說。思緒至此,樹妖最終還是露出無奈的笑,盡是人言,也難辨其真假。
「雖然我還沒看完,倒也無妨,若有不懂的字詞,或要還書,再到涼亭找我吧。」說著他朝一身素白的曇花遞出,還拿在手裡:「只是⋯⋯要了解真面目,還是不能盡信人言呢。」隨後讓人接過。
看著俐落的縫紉動作,基於動物的本能不免被吸引了過去,
目不轉睛地盯著,而頭在不注意的時候也跟著手勢晃動,甚至連尾巴也左右晃動了起來,過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應該要說些甚麼才比較禮貌。
「那、那個……」出了聲之後發覺自己似乎聲響有點大,怕會影響對方而將後句話的音量降低了一點「您真厲害啊。」
從早上出了房門到外頭閒逛到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倒不是因為想聽於天海季時常出沒的丹靈雀的鳴叫聲,阿,這或許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並不至於讓他拖到這麼晚還在外頭逛。
「哎,這裡的路怎麼都這麼怪呢,每天都在變啊。」他環顧著不管走幾次都記不起來的四周暗肘著。明明是自己走過便忘,還怪路奇怪。
好歹也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樣也記不起來應該也是種才能。
正一如既往蠻橫的想著要不要大叫試試,看能不能引阡陌居的員工過來給自己引路,眼角餘光便瞧見了一抹素白的身影。
「啊!有人啊!!」也不管會不會嚇到人,他一邊揮手就一邊快速的朝著涼亭跑去。
「……沒事,謝謝了。」顯然對於對方會給自己東西有些訝異,情感表現在臉上——但沒人看的到,就如同自己看不見這羽毛實際上是五彩斑斕。
「我是白鶴……這個,真是好手藝呢。」手指輕輕拂過羽毛的刺繡,如此開口。
「很好看。」
錦繡繡著金魚,那金魚和他們初見的金魚糖一樣好看眩目,他想起什麼似的拿出新的金魚糖給了對方。
「荒郊森林、熱鬧的市街、特別建築的地區等等,有一些沒見過的東西,還有很好吃的茶點呢。」他手指折下來,數著去過的地方,邊給錦繡說,「也遇到很多的人類和妖怪們,有好有壞。」
anyue030:
他見過這位房客──即便如此也只是幾面之緣,未曾交談過。聽別人都喚她闇玥,大概是她的名字。
「晚上好。」聲音平靜是好的開始,「我在,作針黹。」
他繡的是柳宗元的《江雪》,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將老翁繡在中央、乍看之下只是個小小的點,嘗試營造俗世蒼茫之感。構圖雖然簡單,卻花了他大半時間思索,老翁的「獨」,究竟何模何樣。
「妳聽過,《江雪》嗎?」他問道,「你覺得、老翁的心情,是什麼?」
nookproject:
真面目只有本人才知曉吧,即便蒐集成千上萬的說詞,終究道不盡一個人的全部。他了解的,也不過自己所見的片面之詞。
最近較為清閒,本來還想著假使對方不願出借,去趟書軒也無妨,沒想到對方答應得如此之快,倒讓他方便了一回。
「謝謝。」
書籍拿在手上,方知它真正的重量與厚度。沉甸甸的,記載了他涉及尚淺之域。既然在天界工作,中西交流也並非一兩天的事,除了邱比特,也該多了解其他神祇。
那荷包已經完成了,他確認過後遞給對方,「謝禮。」
chiusheng0911:
對方安靜觀察許久,突然出聲讓他差點落錯了針。
新的住客。偏黝黑的膚色並不常見,看耳朵與尾巴似乎是狗……他並不討厭動物,只是不擅面對陌生人罷。
「過譽。」他學會的時日不長,不過閒來無事、熟能生巧罷。
這幅確實是複雜了些,仙女姐姐給他派作業,什麼不挑竟挑了紫陽花;藍的、紫的,光繡一朵就要花上起碼兩天,畢竟仙女姐姐對他的期待高,他可不想辜負。
kid3141592:
即便分了點神,過於巨大的聲響仍是嚇得他一個激靈,針尖扎進皮肉,拉出血痕。索性治癒不過一瞬,才沒弄髒布面、將旋轉木馬的剪影染紅。
抬眸望去,便見一道身影火球似地超自己飛馳而來;他下意識蹙了蹙眉,卻強迫自己故作鎮定。這種距離想逃也逃不了,靜觀其變罷。
突然大喊「有人」,是以為這兒會沒人、本想做些什麼嗎……還是迷路?阡陌居幅員遼闊,迷路是正常的,初來乍到時他也曾迷路幾次。但這並非什麼值得費嗓子的事,何況現在大晚上的,雖說並未規範,但不宜奔跑喧嘩。
輕輕吁了口氣,他暫停了手上的工作,「何事?」
PC_ITERANI:
「不,過譽了。」
即便只是區區小妖,他也能夠得知許多,例如對方的雙眼其實看不見色彩,例如對方的白布和他的面紗意義截然不同。
無論如何,假使雙眼能夠恢復,或許會是件幸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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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感謝白鶴中的交流!
tanhua_749: 「太好啦,這個點居然還有人!這個地方的路忒奇怪了,想讓你給我指指路來著!」說著,他不動聲色的瞟了眼錦繡的手。他的視力向來不錯,剛剛遠遠就看見錦繡打了個激靈,好像還扎著手了。
肯定是因為天氣太冷,這人剛剛被涼著了才戳到手,不過現在看也沒什麼事,應該不用擔心,頂多待會讓他帶自己回房間可以順便走走暖暖身子。
他自顧自的得出一個解答,便將視線轉到布面上。
是沒看過的圖案,這馬廄怎麼的長這麼古怪,柵欄這麼矮還不怕馬給跑了?裡邊的馬還一隻一隻被串起來……這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怎麼繡的這麼驚世駭俗的東西……難不成是餓到想吃一整棚馬肉了
?
這麼想著,他便稍稍退後了幾步:「這,這兒有管飯的阿,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馬肉,但你可以去問問看的阿。」
「欸?真的嗎?因為聽說是只有妖怪的地方我還擔心食堂裡面的東西也是妖怪,不太敢去吃……」
明明自己也是妖怪,真不知道他腦中到底對這個地方產生了什麼誤解。
「可是我身上沒有能跟你交換的東西啊……這樣子白拿太多回去會被大叔唸的。啊,大哥哥要羽毛嗎?」
次日在經過同一處地方時一眼瞥見了桌上的物品。
他立刻憶起昨晚刺繡的纖瘦身影,並將荷包與之對上,也許對方只是粗心,在離開時忘了把東西拿走了吧?
這麼想著,太虛頗有些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桌上的黑色荷包,打算下次再見面時交還給對方。
/謝謝交流~!希望他們下次能聊到天
感謝交流!感覺白鶴跟錦繡對話的頻率一直不太能對上,謝謝錦繡跟他講話還給他荷包
五彩羽毛的圖樣感覺超級好看……
「啊……抱歉,還是叨擾到您了。」見到對方一瞬失去節奏的動作,忍不住垂下耳朵,驚擾到這如詩一般行雲流水的風景感覺相當失禮。
「我還能待在這裡看嗎?會不會影響到您呢?」好奇與不安互相拉鋸,悄悄的後退幾步到自認為不會影響對方的距離,還是忍不住想看著這個手指動來動去就完成一幅畫的神技。
anywayneedanswers:
雖然不明白對方又給了一枝糖的用意,他還是收下了,「謝謝。」上回那枝還被他好好保存著,盒子裡又要多一樣物品了。
聽聞對方的故事,他感覺自己對人間又有更進一步的認識。過去渾渾噩噩,不知斗轉星移,如今活得還算充實,經歷百年,孰料那個世界竟能改變如此之大。
將線剪去,他又往荷包上縫了幾顆珠子。學成後本就想著給認識的人繡點什麼,倒是先碰著了。
「眠。禮物。」
kid3141592:
……這孩子誤會了什麼?沒見過旋轉木馬嗎?這玩意兒怎麼解釋……至少還看得出是馬。
「第一,我不吃肉。」他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這嚴重的誤解意外使他鎮靜許多,「第二,這是人間、一種叫,『旋轉木馬』的、遊樂設施,使用電力、運作。」不過只見過,沒玩過就是。
另外,雖然他不怎麼去食堂,但見識過食堂的應有盡有,馬肉也能吃到的吧……為了避免再度造成沒必要的麻煩,他沉默了會,並未說出口。
「還有問題的話,路上,慢慢說。」
他收拾了東西站起身,「想去,哪裡?」
「是再見面的禮物。」他說。
他看著對方繡著圖樣、剪去、縫了什麼上去,完成了一個漂亮又好看的成品。
他小心的接過,非常珍惜的收下,「謝謝你,錦繡。」
akari11:
同樣是妖怪卻害怕妖怪……?挺神奇。
「我也是,妖怪。」他朝對方攤開手掌,一隻泛著冷光的蝶撲騰而出,緩緩逸散開來。
「你,怕我嗎?」
「無需交換。羽毛,能做什麼?」
「《江雪》...嗎?」她低聲復誦一遍,靠在一旁的柱子,手抵著下巴垂目思考,在心中默念著這首詩,當時和老師們討論的內容也漸漸的在腦海中閃過。
「以柳宗元的角度來看,或許,老翁是孤單的、鬱悶的,覺得沒有人能懂自己的感受。」闇玥抬頭,緩緩地說道,「但,撇開作者的角度,就整首詩來看,有沒有可能老翁正享受著其中的靜謐?又或者,期待冬去春來的美麗景色?」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看法。」還有當初兩位老師給我的啟發。闇玥在內心默默補充。「就看你想透過這首詩表達什麼樣的情感了。」她微笑著說。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畢竟之前即使見過,卻從沒與對方說過話。「我是闇玥,冰霜龍族。」她停頓了下,「唔...請問...要怎麼稱呼你呢...?」
tanhua_749: 「不吃麼,好吃著呢。」他回想著不存在的生前食肉記憶,嗯,味道和口感果然不記得了,不過能保證是香的。
聽對方解釋了一下,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什麼是遊樂設施,但好歹知道了那應該不是剛剛自己想的什麼烹調現場。
見對方要給自己領路,他馬上開心的叫道:「回房!
地閣,呃…壹、壹貳零,對地閣壹貳零號! 」連房號都記不清。
「哎呀?這樣的好手藝,怎麼好意思呢⋯⋯」看著眼前剛完成的刺繡荷包,還以為是要贈予他人或作他用,早苗有些意外地說。
雖然蒐集古籍著實不易,但對他而言也不過是順路搭起文化交流的橋樑,將自己取得的人類知識再轉手,所謂無功不受祿,要如此收下精巧又勾人回憶的風景刺繡,即使欣喜,還是有些令他介懷。
「那麼⋯⋯要是不嫌棄的話,來日再一起喝杯茶,聊聊那本書吧。」他朝錦繡說著,便是珍惜地接過那荷包,小心收好。
感謝錦繡交流
荷包太好絕對捨不得用啊
chiusheng0911:
「可以。」他點點頭,重新凝神。
他有什麼好看的?繡出的作品不如姐姐好看、動作不如姐姐俐落、手指不如姐姐修長……或許是因為新奇吧,大家都喜歡新奇的事物。這樣就說得通了。
這幅圖上他打算繡三朵紫陽花,現在一朵都還沒繡完一半,進度堪憂,不知今晚能否繡個三分之一。
過去為了催眠自己逃離夜晚,他在「工作」之餘清醒的時間會強迫自己做事,琴棋書畫什麼都好,不擇手段地專注其中;如此積久成習,若完全投入,那專注力絕非視線便能破解。
但把人晾在一旁似乎不太禮貌,且他們這些白天活動的生物,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想了想,他拿出一個翠綠色的荷包,上頭繡了一隻鹿的剪影。
「這個,給你。」他將荷包遞給對方,「累的話,就回去休息。謝謝你陪我。」
「唔?」像是感到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他盯著對方手上的蝴蝶看,接著又抬起頭看向對方的臉,甚至是往後退了幾步觀察對方的全身後才又走近。
「可是大哥哥你沒有角或是翅膀之類的,那種人類沒有的東西呀?剛剛那個蝴蝶是像魔術之類的吧?如果只是會變魔術的人我是不怕的喔,但是妖怪的話我就有點怕了,畢竟不是人類啊。」
用於判斷是不是妖怪的標準有點奇怪,甚至是在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就在眼前發生時用魔術來解釋。少年身為可以進到這裡的身份卻如此對待這些事物,確實是異常。
「羽毛的話⋯⋯能當裝飾品?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只是白拿別人太多東西的話會有人囉唆而已。」說到這裡他聳聳肩,又像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繼續說了下去:「雖然把藏好不被發現應該就沒問題了。」
anywayneedanswers:
「不用謝。」
他收拾了下環境,代表今日作業暫且告一段落。
「我要回房了。謝謝你,今晚的陪伴,我很、開心。」
「開心」是這麼使用的吧?遇見認識之人放鬆的情緒,是「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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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謝謝眠中的交流!遇見認識的是真的開心,糖一定會好好保存起來的!
(那是拿來吃的好嗎)
anyue030:
享受……嗎?他一直是以大眾廣傳的作者與詩文分析進行解讀的,沒想到還有這種思路。
不過針黹於他而言,一部分確實是興趣,另一部分,只是迎合他人罷了。他從未給自己設計過紋飾,都是以身周之人為出發點,他們喜歡什麼、適合什麼,卻從未想過自己。將偽造的情感放進絲線裡可是他的強項,除了顏思曇沒人看得出來,久而久之,自身看法就變得不甚重要。
「錦繡,曇花。」他道,從身旁的竹籃中拿出一個深藍色荷包,上頭繡著冰藍色的雪花,「謝謝妳,回答我的問題。闇玥。這是,謝禮。」
kid3141592:
他只是笑了笑,並未回應。
他討厭肉的腥味。何況身為植物,他喝露水就夠了,進食於他而言毫無實質意義,頂多嘗點味道,體會體會舌尖上的千形百態。
對方並未繼續對旋轉木馬提問,大概了解它不是馬肉了吧。他的溝通技巧還是有長進的。
地閣壹貳零和他的房間在同一條走廊,他看著對方,就是張生面孔,也不知何時入住的……新住客?
「你是,何時入住的?」他走在前頭問道。
「謝謝您…!」有點受寵若驚的接下了對方遞過來的物品,定神一看,一個非常漂亮的被人稱之為荷包的東西。
雖然不曉得用途但是應該是飾品吧…?大部分的人好像都會把飾品別在腰上或是脖子上。
可是這麼漂亮的東西帶著身上走好像很浪費,想要埋起來藏好,尾巴興奮地甩動。
抬頭望了望天色,趨近平常休息的時間,出外探查這麼久大約也該回去了,不過這個人還在繼續做事,稍微有點令人擔心。
「那個,早點休息對您比較好…大概?」其實來這邊一小段時日就發現各種不同作息的妖怪,但還是習慣性的規勸著「請多注意您自己的身體。」
「不過我沒有東西可以答謝您……」努力的想要從自己的身上找出些甚麼,最終摸出了一塊有著奇怪紋路的石頭。
「雖然不比您的手藝漂亮,不過這是我剛剛找到的最漂亮的東西,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輕輕的將東西放在地上,
「請早點休息,不打擾您了。」鞠躬感謝,轉身消失在黑夜當中。
中之:哇哇謝謝錦繡的荷包超可愛QQ 一輩子珍藏
akari11:
……魔術就是人類娛樂性質的欺詐吧。就讓這孩子這麼認為好了,免得造成恐慌。若現在立刻變回真身,這孩子肯定會被嚇著的。
早晚得要面對的吧,阡陌居裡符合對方那種評判標準之人不少,麒麟、貝斯蒂都是如此,總不會有人因工作人員「長得像妖怪」而退房……吧?
「那麼,請給我,一根羽毛。」
他送糖可不是為了增添對方的困擾,單純想讓對方開心罷。若少了一根羽毛不會產生任何影響,他就收下也無妨。
chiusheng0911:
中之:也謝謝秋笙中的交流,謝謝秋笙的石頭,會好好收著的!
秋笙中早點睡呀,人類不是夜行性生物
除非讓自己日夜顛倒 tanhua_749:聽見對方的提問,他試著回憶了一下。
什麼時候呢?初次從房間醒來時,聽說是來到這裡很久很久之後,直到開始會出房門時,又是很久很久之後。久到不清楚到底經過多少歲月。反正他也是這個樣子了,不愁時間順水流。
「記不清了,大概是很————————久,以前。」他拉了很長的音回道。他想這應該是最合適的答案了,想了想,他也看向走在前頭的青年:「倒是你,看著好像很了解現世的事,連那什麼串燒木馬都知道,是新來的嗎
?」
這邊才是謝謝錦繡中交流QQQ錦繡真的超可愛的Qq!!
kid3141592:
即便未曾交談,但他記得壹貳零的前一位房客另有其人,半年前離開了。
是對方在時間方面與自己有所偏差嗎?是上一位房客帶來的同居者?還是早在阡陌居修築前便已存在,但無人發現?
他不打算多加揣測,包括這宛若初來乍到的認路。單就路痴而言,他身邊就有個選擇性路痴:顏思曇經常在他準備離開天界前突然說自己不記得路,必須是由他領著才會憶起。
他還能怎麼辦?顏思曇喜歡得寸進尺地牽著他,將他的手細膩地包裹進自己寬厚的掌中,給予他偽造出的溫柔與踏實。
而他總是受騙。
「來一陣子了。」他答,「只是,經常往來三界,但還有、很多東西,不知道。」
kid3141592:
但不知道的並非人間那些書上便能見著的事物,而是在那晚被剝去一部分的情感,尤其越老爺爺曾同他提過的那些──
「恨」之外的情愫,究竟有什麼?
他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思及這點總會使他心煩。
「你要,好好記路、才行。」於是他轉向叮囑身後少年模樣的鬼,「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人。」
「好的,羽毛一根!」像是餐廳店員接收到點單一樣,他不顧時間是晚上,充滿活力的喊了一聲之後在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接著拿出一根黑色的烏鴉羽毛。
「希望這根羽毛能帶給你好運。」
tanhua_749: 「是嘛,我倒不曾出過這裡。」他嘟著嘴道,似乎對外面有著好奇心,但並沒有想出去的意思。
他感覺,好像出去了,他就得承受一些他不想承受的東西。所以他便逃避到了現在,仍舊躊躇不前。
「那有什麼事,遇不到人,引過來就行了。」他調皮的笑笑。
這小鬼剛才還想著要大叫呢,要不是瞟見錦繡,還不造成深夜噪音。
隨後他又接著問道:「話說你叫什麼名兒啊?既然你都給我帶路了,作為獎賞,我可以特許你當我的朋友哦。」
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打哪來的,每次遇到需要酬謝的事他都這麼說。但也畢竟,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當作謝禮,加上又拉不下臉說能找他幫忙,也只得說出這樣驕橫的話了。
羽毛落在掌上,果然是沒有重量的。
那鴉羽是夜色的沉黑,卻擁有溫和的光澤,就如對方所言,或許真能帶來七百多年從未到訪過的好運。
其實沒有好運也無所謂,畢竟他那些破日子也是挺過來了……但如果真有,那會是件多美好的事。
「謝謝。」他將鴉羽放進竹籃,「我是、錦繡,以後,如果不敢、去食堂,可以來找我,吃甜點。」
──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報答方式。
因為,你把好運分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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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謝謝紅彌中的交流!天馬拿到的是錦囊和糖,可愛的孩子就該給糖果
這邊才是感謝交流!給了糖之後又會給甜點的,錦繡也太好qq
kid3141592:
由他來說「外面並不可怕」似乎極度缺少說服力。那百年比任何一段記憶都要清晰,紗幔、床榻、數不盡的男人、撕裂與痛楚……一切讓他從恐懼、噁心、厭惡到麻木,直至顏思曇接他去往天界,他在那兒才對人間逐漸釋懷。
時間會讓這孩子產生勇氣的吧。
「夜深人靜,如此喧嘩,不可。」
聽聞對方的「朋友」二字,他明顯愣了愣。
對於人們的警惕與不信任過於深刻,直至今日仍無法撫平。他在感情上學習速度遲緩,接受只學了一半;顏思曇是相依相生,仙子姐姐是老師,琉璃苣是可交談之人……沒有所謂「朋友」。
時間。妖的生命近乎無窮無盡,他還有很多時間。
「我叫……錦繡。」他不自覺攥緊手中的竹籃,稍微加快了腳步,「對不起,朋友……不行。」
這不是拒絕,只是保護手段。以透明的牆將自己框起來,誰也打不碎……他所渴求的安全感。
tanhua_749: 還在為對方的規勸嘟嘴賭氣,對方突然就邊說名字邊加快腳步,接著還拒絕了他提出的作朋友的邀請。
「哈?為什麼為什麼!你瞧不起本大爺嗎!」正想這麼說的時候,他很難得的注意到了對方情緒,一句話就又吞了回去。
雖然喜歡交朋友,但不代表他“會”交,失敗是常有的事,儘管會因為落寞就鬧脾氣,但這次似乎跟之前都不太一樣,是他不喜歡去深入的複雜情緒。
所以他少見識相的故作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哦,不要就拉倒啊。」然後很快的就接了下一個話題。
「對啦,叫錦繡是因為你擅長刺繡嗎?」他想起剛才瞅見的串燒木馬,就算還沒完成,也還是很有模有樣的,至少就連他都能看出是什麼東西。
抱歉一直刪掉抓錯
kid3141592:
他只是害怕……為何要將恐懼說得如此不堪入耳?他是否做了個錯誤的選擇,選擇幫助對方?這不是他願意的啊……三百年前他就錯了,他不該走出桃花源,不該去往人間,不該……相信顏思曇。
「不是……因為我……喜歡刺繡……」他感覺自己的話音愈來愈無力,「這是……錦繡年華……」
那人給他這個名字,卻未予他錦繡年華。
想必是近年過得太安逸,讓他產生自己正在逐漸走出傷痛的錯覺──他從來沒踏出任何一步,他還是在那兒、在那被自己清剿的莫懷閣中,在無數男人胯下承歡……顏思曇放下紗幔,偌大房間裡,僅剩滿目通紅的絕望。
kid3141592:
無法負荷的情緒瞬間湧上,令他差點站不住腳。他幾乎強撐著走完那彷彿無止盡的長廊,停在房號壹貳零的房間前。
似乎說了聲「到了」,然後將自己方才繡完的荷包交給對方。他不記得自己是否詢問了對方的名姓,此刻只亟欲回房。那是阡陌居中最安全的地方,一個人的空間,他能坦露出自己骯髒醜陋的一面──
扼住自己的頸部總能讓自己舒適許多。不過幾步路、對,這就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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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氣氛弄得那麼僵的
中之很喜歡鉞,還請鉞中見諒!
胖墩敦的神獸踏著肥短的腳步經過涼亭,亭中雪白的身影惹起了他的注意,
原來人在這賞月,好興致。
身高問題阻擋了君禳的視線,並未看到對方手上的活兒,直到他緩緩的上了階梯進了涼亭跳上矮凳才發現。
肥肉圓出凳子的神獸就這麼安靜的伏在凳面上,望著男子的一針一線。
more88:
繡著紅白玫瑰的手頓了頓。
嗯?好可愛的孩子,是哪位住客的神獸嗎?不知道能不能摸……給糖會不會吃?
面對小動物,他一向沒什麼戒心。放下手邊工作,他從兜裡拿出一袋糖,輕輕放在對方面前;看著胖乎乎的,應該喜歡吃東西吧?不吃也無妨,大不了收著自個兒慢慢消化。
tanhua_749: 不懂為何已經斟酌回應,對方還是這樣的反應。
看著對方渾渾噩噩的將自己帶到房門口,將一個荷包交給自己,然後逃也似的離去。那股負面的情緒似乎就傳染了過來,讓他不禁蹙起眉頭。
之前遇到的人大部分是不滿他的嬌貴,敬而遠之的,也有就那樣包容那份脾氣哄著他的,或是乾脆跟他一起胡鬧的,但從沒人表現出這樣難以接受,恨不得馬上離開的。
他站在房門前攥著那人給予自己的荷包,直到那人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他才終於從那種錯愕中回過神來,對著走廊的盡頭大叫。
「嗚,讓你這麼對我!我跟……」後邊的句子哽在喉頭,似乎是夜色襯著海洋無邊無際的寂寥,讓他意識到自己無人傾訴。
最後他也只得憤憤的進房,連看都不看就賭氣的把荷包扔在床頭,然後將自己裹在棉被裡。希望藉此能稍微減緩心中復蘇的情緒。
沒事的,這邊才是,鉞這麼
屁孩到處惹事,讓錦繡扎到手還讓錦繡難過
這麼不懂事,希望不介意
一看到糖果,君禳便抬起雙層厚實的下巴,嗅了下眼前糖果的味道
oO(...不是可樂口味)
略為失望的起身打了呵欠,短腿一跳上了桌子坐在繡布旁邊,近距離的欣賞男子精美的繡工,任由後腳掌被肚肉淹沒,模樣渾圓
more88:
不喜歡吃糖?不合口味?他今天該帶會變味兒的糖來的。反正被嫌棄慣了,即便這是親手製作的甜食,他仍是面不改色地將其包好收起。
這小傢伙顯然對自己手上的針線活較感興趣,他擔心對方看不清,點起自己不甚習慣的燈火擱在一旁;燭影搖曳,他的手頓了兩頓、雙眸眨了幾下後才繼續動作。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他在書軒隨意翻看時,意外讀到這段話。
more88:
顏思曇曾說,他是他永遠的白月光。他們無論初見抑或重逢,都在那完滿的圓月下──你始終這般清透,如澄澈的白月光,予我世上最美的奇蹟。
那條癡情的蛇呢?她很喜歡你。
她連蚊子血也配不上,顏思曇答。
藝術並非投入情感,而是仿造情感。那時他剛學古琴,偏偏指頭不長繭、疼得很,一路練下來經常彈出血與水泡;即便能夠自癒,顏思曇仍總無比溫柔地捧著他的手,責備他那麼認真做什麼,是不是連不必要的東西也交出去了。
他抿著唇搖搖頭。不必要的是情感,他交出的,是必要的怨恨,與「別拋下我」的強烈依賴。
那麼,為何這幅紅白玫瑰,第三次了,仍是繡不好?
「你知道嗎?」他忍不住問身旁的小傢伙。
……算了,他不會知道吧。
「不客氣。」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荷包,雖然沒碰觸到對方的手,但因為靠得近,還是能讓對方感受到些微冰涼的氣息。闇玥將荷包拿到眼前看,「很漂亮,我很喜歡。」她抬起眼看向對方,微微笑著,「謝謝錦繡給我的謝禮。」
神獸的視線從繡布移開對上了男子清冷的美眸。
他並不知曉對方心中所想,但仍隱隱察覺到那布上精細的繡工流露出的情緒,如大雨前的空氣壓抑,
能如此百般糾結、彎彎繞繞的,興許是與"情"字過意不去了。
雖說貔貅除了鎮宅還能促姻緣,但長年光棍的君禳也只是感知較為敏銳,傳說終究是傳說。
不知該如何回答問題的神獸索性當個憨子,軟呼呼的趴在桌面上,打滾著捉住男子拿針線的那隻手,
張嘴輕輕的啃上白皙的腕部,四肢並用的揪住衣袖不放,獸瞳無害蠢萌的眨著。
anyue030:
「喜歡、就好。」那並非什麼漂亮的紋飾,能夠喜歡真是太好了──雖然稍微懂些社交禮儀的都會這麼說。
但即便只是客套話、即便是無機體,被稱讚了還是會感到愉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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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感謝闇玥中的交流!闇玥是個很溫柔的姐姐呢
也感謝錦繡中的交流~~龍姊是很照顧弟弟妹妹的~~ˊˇˋ她就是一個可以很ㄎㄧㄤ也可以很溫柔的姊姊XD
偷偷說交流的當下我直接跑去查賞析XDDDDD more88:
由於平時幾乎不會被顏思曇以外的人觸碰,神獸牙齒輕磕上的瞬間,他差點反射性將對方甩開。幸好即時煞住力道,再遲些手中的繡針就要落下了。
「……?」想表達什麼?
畢竟被這麼抓著也無法動作,他索性把那失敗品放到一邊,小心翼翼將手掌放在對方腦袋上,「怎麼了?」
肚子餓嗎?要回房嗎?想出去走走嗎?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自己的手部放鬆。有點棘手啊,他可沒照顧過神獸……眼下又無人能夠相助,怎麼辦……
圓呼呼的小腦袋一被摸上,君禳也是一愣,利牙險些劃破男子白皙的肌膚,他僵硬的鬆口後微微抬頭迎合上撫摸,
看到對方的不解的神情,肥短的後腿便踏著那繡布,往後踢去,
無聲的表達著希望男子莫過糾結那些無解之事。
more88:
見到對方的反應,他移開手,輕輕搖頭,「抱歉。」
抱歉,明明我也不喜被人觸碰,卻擅自摸你;抱歉,這是遲早要跨越的檻。
現在想想,當初的兔子能繡得如此之醜,或許也是因為顏思曇的關係。恨之入骨,以致無法不去在意他的一言一行;那些殘酷與溫柔被扭曲煉化,逐漸成了他的血與肉、傷與疤。
既然無法癒合,便須習慣。將那些本不該有的,變為理所當然、雲淡風輕。
more88:
顏思曇是正神,遲早會離開他的;他會失去顏思曇對自己所謂的愛,而顏思曇會娶個漂亮的仙子,過著再與他無關的生活……他總不能永遠活在顏思曇的陰影之下,他得讓自己從中脫離,最終重獲新生與自由──是的,自由。
……怎麼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呢?
他笑了笑,「無論如何,謝謝。」翻找竹籃,他拿出一個鵝黃色的素面錦囊,上頭垂著一枚紅色的圓織錦結;將其放在神獸跟前,他輕道:「謝禮。」
神獸緩慢的眨了下雙眸,眼前這人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含意,但那抹笑容參雜的情緒總感覺...,不全是釋懷後的坦然。
不過情這東西本就不是旁人的三言兩語就能說開的,也只有當事者才能看破,君禳深感自己變的多事了。
粉色的鼻頭抽了抽,神獸伏身咬起錦囊,向青年微微點頭後便跳下桌子離開涼亭。
(中:不好意思神獸叼走錦囊還不說謝謝
more88:
「晚安。」
他望著神獸的背影輕道。陪自己這種悶葫蘆那麼長時間,肯定累了吧?
──辛苦你了。願你的夢裡,有你想吃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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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謝謝離中的交流!
錦繡不會介意的!
君禳真的好可愛,以後有機會再來找錦繡吃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