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
5 years ago
【限交-醫務室】with cs_luzhi

循Guberah 提供的方向尋找醫護室,藍眸隨後映入那張寫著目標字樣的門牌。

他撫了撫手套邊緣的腕部肌膚--該說幸好自己沒下狠手嗎?否則這股鈍痛將更加強烈。

加百列朝門把伸出右手,黑色皮套下的指尖輕輕勾住金屬桿,悄而無聲地拉開門板……
latest #49
Xin-陸止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廉布隨著微風擺動,處於幕後引人注目的是—
身著白袍的陸止彎著腰,佇立於床邊整理被單的模樣。

裹著纖白布料的指尖並排著,撫平了床單上原有的皺褶,估計是沒能好好地抓取到施力點,床單宛如漣漪般起了另一波瀾。
順著皺褶望去的陸止自然是發現了,伸手去撫平新起的地帶,卻又帶起了另一邊的波折。

他吐了口氣,直起身子。
「……我他媽是在打地鼠嗎。」還低聲自嘲。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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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不願放棄,右膝屈起跪上了床緣,於剪裁合身的黑西裝褲管之下露出了少見的白皙線條。
嘗試著將床單的四個角落給拉直,卻怎麼都弄不平這區區一鋪床單。

「靠。」這次倒是帶上了微妙的釋然。
強迫症如他,一位總有人伺候的大少爺,終於理解了自己不愛做家事的原因。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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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懈與甩手不幹僅在一念之間,陸醫師起身,習慣於思考間摀著唇際來回走動,這一轉身,直面了站在門口的金髮男人。

「……」

這時問一句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似乎有點多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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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
5 years ago
小心翼翼地避開傷處,加百列抱臂靠在門框邊,歪首注視那抹黑髮白袍的人影,來自窗外、拂過那人身側的微風輕輕地挑起了他金砂色的髮梢,光影綽綽,捕捉到對方的那句嘲語,他緩而輕地彎了彎那雙藍眸。

Xin--他似乎是叫這個名字,視線掠過那一小方白淨肌膚,加百列在腦中翻出對方的稱謂。

與人對上目光的瞬間,加百列下意識地勾唇一笑,接著下頷微垂,這個動作使得他的側頸盡數暴露在空氣中:「請幫幫我,醫生。」那語氣似乎帶上幾分楚楚可憐,「我受傷了。」

語畢,加百列抬眸看向陸止,模樣弱小無助又可憐。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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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得挺活靈活現啊。
嚮導醫師只一合便能看穿眼前男人的戲路,
美男計這招式對他而言,實在是——

太有效了。

奈何一種藏在心底的念頭,使得他在面對那頭金穗的同時,幻影重疊得使其拋下過多不必要的秉性。
醫師無法拒絕傷者病患,陸止無法冷酷面對金髮。
過於完美的等式。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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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下。」方才的狀態使得他還有些窘迫,
幾步讓開那始終擺不平的床鋪,彎身拍拍床面喚著男子。

「怎麼受傷了?」看向捂著手臂的模樣,陸止拉過一旁滾椅,自己倒沒急著坐下。
加百列
5 years ago
加百列邁開長腿朝人走去,擦過陸止身邊時,紺眸不著痕跡地於人身上溜轉了圈,而後從善如流地落坐。

視線變成仰角,加百列有一瞬間瞇起了眼眸,隨之乖巧地回應道:「和前輩對練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手腕。」他向陸止伸出左手,撥開黑皮革手套的邊緣,露出底下微微泛腫的腕部。

時至此刻,加百列似乎沒有褪下手套的意思。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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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止擅於觀察周遭的事物…當然,方才專注於被單上沒能及時察覺男人來訪這事不能算。
就過去經驗,陸止早已習慣他人打量似的目光,輪到他時倒沒有絲毫掩飾。

黝黑瞳孔直直望向加百列的,
醫者觀察病患是理所當然的事,他看得光明正大。
「剛才才撞的?」語氣中的隨意多於謹慎,與拾起男人手腕的動作有著明顯反差。
加百列
5 years ago
紺藍水面映入一抹墨黑,他眼球微動,細細描摩那人的五官,「……是。」

真是纖細又精緻,加百列想--秀氣的臉龐、秀氣的脖頸,以及秀氣的手,這大概是東方人種的特徵吧?

視線落在陸止端著自己手腕的指尖上,他倆一黑一白的手套在探查動作間交錯,加百列見狀不由得莞爾,向人問了句:「我是加百列,怎麼稱呼你?」

知道對方的名字是一回事,但能否唸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不服輸的性格作祟下,他完全不想鬧笑話--尤其剛剛對練的結果是他自己主動投降。

想到這點,加百列在心裡默默堵著氣。
Xin-陸止
5 years ago
「Xin,隨意喊。」齒貝微合,吐出這聲簡短的稱呼。
只是醫者本身過於注重傷勢情況,沒注意自己的發音短暫得讓人容易忽略。

「我先降低你的觸感,這樣你會好受一些。」在出手前先行告知,這是他對哨兵慣有的尊重。

在專心於調整加百列的觸覺感知的同時,確認表面傷勢,兩手各自扶於腕處與掌心,扳了幾個動作來了解骨骼狀態。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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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潮水退去般的感受,被模糊的邊界讓一切變得曖昧起來,加百列動了動手指,似是想抓握住什麼,最終輕搭於陸止腕間。

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顯得有些蔫蔫的。

加百列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嚮導上,那人專注審查患處的神情被他納入眼底,隨後是垂在半空的黑色髮絲,他的聽力極好,堪能捕捉遠方森林的鳥兒振翅,因而更別說雙方氣息彼岸的胸口律動。

在僅餘兩人呼吸微響的空間中,加百列薄唇開闔,吐出一個捎夾遲疑的音節:「Xin(夕)…?」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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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右眉,抬頭看了加百列半晌,低聲笑了笑。
常見的錯誤唸法,他想。

從床旁的小冰櫃取出冰敷袋,貼上患部腫脹處,拍拍男人的手,使其自主按住冰袋。

「再輕點,不是重音。」一屁股向後坐在滾椅上,向前彎身,撐於大腿上的手臂托住了頰,以一副悠閒的姿態,他道:「簡單來說,要像這樣。」

「噓—」探出修長的食指堵在唇際,發出極輕的音調:「接著牙齒咬合,Xin(薪)—」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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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對方的笑聲,加百列頓了頓,隨即依照暗示壓住手腕上的冰袋。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興味?加百列紺眸輕眨,歛去一竄而過的流光,裹著一層皮革的長指抵上陸止頷處,指腹順著下顎線條滑向耳後交界。

勾著一抹輕淺笑意的他歪首凝視那雙深潭似的墨眸,宛若薄霧氤氳的輕潤嗓音娓娓道來:「Xin(薪)?」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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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突擊。

皮革光滑的觸感由致命之處滑向耳際,輕巧得令人顫慄,於光輝透過擺起的窗簾灑落於地面的豪秒間,感官全數聚集於要害之處。
似乎他才是那名哨兵似的。

靠。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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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過後鏡片下的瞳孔先是警戒地瞇起,腳下一蹬,滾椅帶人快速地向後移動。
一面感嘆於自己的大意,仔細想想,並不是每個金髮都得像他竹馬一般無害。

「…對是對了。」他抿嘴,迅速恢復該有的姿態,扯起嘴角回歸於漫不經心的笑:「突然觸碰陌生人的脖頸,這行為不是想暗算人,就是性騷擾,還請這位大哥注意一下自己的舉動。」

滿口都是責怪。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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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聲責難,加百列垂下眼眸,開口:「我很抱歉。」

他會錯意了,以為那句話及那副姿態象徵玩鬧的開端,卻忘記對方來自風氣含蓄的文化社會,一時的輕忽導致眼下的局面,加百列心中閃過一絲懊惱。

下一秒,他倏地癱倒於床榻上。

金砂色的髮落在雪白床單間,燦金光芒映照中透著一抹淡薄光暈,將白皙的肌膚襯得透明起來,他雙目緊闔,眉頭微蹙,不發一語。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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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模樣太過真誠,真誠到在原地成了一幅畫。
以至於陸止認真地,花了幾秒的時間去搞明白現下的狀況。

若硬要去分類自己的話,陸止的確不得不將自己擺在同性戀這一區塊上。
但僅僅是不得不,實際上這方面的知識過於稀少,本身情感過於單一且呆板,沒調過情,沒談過實槌的戀愛。
對於暗示的事而一竅不通。

但他會思考,莫不是自己方才湊巧弄出了暗示般的氛圍使人誤會?
這點也不得不列入考量中。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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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麼嗎?
最終,寢不足的陸先生滿腦子只剩下了這句話,這可能會成了他今晚的課題。

「就算給你調整了感官,也盡量不要去壓迫到患部。」長腿伸直將自己拉回病床旁,伸手輕拍有著男人金髮散落的被單。

他本身不認為方才的冒犯會需要加百列以這種姿態展現愧疚感,身為醫師,陸止下意識對於患者的模樣感到擔憂。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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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黑暗籠罩後,剩餘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加百列聽見那人曾停頓片刻的呼吸聲,以及由遠而近的滾輪。

他在心底悄悄勾起了唇。

猶如揉碎陽光拼成的長睫輕顫,緩緩睜開底下星點斑斕的眸,穿過傾落的暖光,望向不到半臂距離的陸止。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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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的叮囑下,側躺的加百列調整了上半身的姿勢,翻過肩頭,斜斜地面朝陸止,露出受傷的手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別因此討厭我。」

也不知指的是方才的逾矩,抑或眼下對方的提醒內容……或許二者皆有。

「Xin,我的胸口也不太舒服,可以就這樣躺著嗎?」加百列小聲地問道,那淒淒慘慘兮兮的姿態像得了哪個絕症。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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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表現在陸止的眼裏無非是過於誇大的演技。
詞彙運用得巧妙,利用語調的轉變將自己偽裝得脆弱。
展現患處的舉動,完全能勾引出隸屬人善的惻隱之心。

陸止明白——但仍舊買單。

誰讓他是醫生。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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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我不太清楚,討厭這事,咱們還有待商談。」
憑什麼都這麼累了,他還得分神去關切一個大戲精。

頂著黑眼圈的陸止,一方面努力地維持貴為醫生該有的仁心,另一方面又抑止著躁動的本性,矛盾不已。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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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枕壓好,皮下微血管破裂,這要先敷一段時間。」傾身拉攏冰枕的位置。
「公共設備盡管躺,」直起身子,揮弄著掛在身上的聽診器「要是真不舒服,我也是有法子檢查的。」

他扯著笑,放行了加百列的舉止,但話語明擺著不信。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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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活物充滿好奇,勝負心極強,卻又怕疼,大概就像個孩子。

其實加百列不怕被討厭,至少對方仍有投注部分情感在自己身上,而被某人徹底排斥是什麼樣的,他無比清楚。

他無比清楚……

嘿、陸止還願意和他說話呢,雖然是到目前為止,而走出這間醫護室的日後嘛……加百列從不寄望未來。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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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湊近時,加百列沒有任何動作,如同一尊人偶般乖巧。

因解凍而滑過肌膚的水珠在他腕間扣上透明的手銬,藍眸似是勾起了什麼回憶,瞳孔微擴。

恍惚間感受到隱約的狂躁,加百列別開目光,隨即落入一雙黑潭。

觀察對方神色幾眼,加百列挪了挪身子平躺在病床上,「我想……」他邊說邊扯著身下的薄被,試圖蓋在自己身上,整齊的床單被他僵硬的動作弄出好幾道皺褶,「我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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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髮色,卻判若兩人的性格。
陸止承認,在外人身上尋找與心裏那人有所相似的外型,是件不太禮貌的事。
無可替代的事物終究佇於回憶裡閃耀,於周遭尋覓的殘影也盡是空虛。

看這大男人整個壓在床鋪上,想搭把手的他無從下手。
只得輕嘆了口氣,索性轉身扯過其他床鋪的被單,將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加百列先生給蓋個掩實。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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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拉扯白袍袖口,習慣性低頭,透過隱藏在白袍之下的真皮腕錶確認時間:「還得替你的手腕做其他處理。」

「我就在這裡,不會離開,有事可以直接喊我。」抬手指向不遠處的辦公桌,桌面被放置了幾本標滿便條紙的書籍。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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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瑩白被單下探出金砂色的首顱,加百列嘴角掛著一抹饜足輕輕地往床單裡蹭了蹭,若在他臂彎加上一隻絨毛泰迪熊,便是活脫脫的大男孩一枚。

朝陸止所指方向看去,而後望回對方雙眸,他點頭道:「好。」

閉上眼,然而未曾料到被放大的感官悄悄地擴散開來。

伴隨那人沉穩的步伐、翩飛的衣袂與布料摩娑發出的微響,乃至指腹於紙張上游移時的沙沙聲,以及對方偶爾的嘆息氣音,本想小憩的他最終未能如願。

真實而具體得幾乎能在腦海勾勒那人端坐桌旁的身影。

睜開眼,加百列盯著陸止數秒,開口:「Xin,你在做什麼呢?」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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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在紙面上的指尖微頓,多少明白自己的動作打擾到對方的休憩,陸止盡可能地降低了可能發出的聲響,卻仍舊無法逃離哨兵的聽力。

「讀書——創傷與記憶,身療法與重塑創傷記憶。」今個兒研讀的是自己較有興趣的學術區域,用不著看封面也能覆誦出書名。

抬頭看看加百列的模樣,像個待哄的大孩子似地。
「紀錄了一些創傷受害者的記事,」翻弄著內頁上有著娟秀字體標註摘要的便條紙,微挑起眉梢,陸止埋頭於書本之間:「想聽聽內容嗎?」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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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加百列眼睛一亮,「感覺很有意思。」

他坐起身來,把枕頭塞在背後與床頭之間,接著也不管是否會浸濕床單,將左手墊著的冰袋拉至腿邊,右手則文雅地覆於腹上薄被。

動作間銀質十字吊墜滑出衣襟,於他胸前晃蕩。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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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不有趣,這點我不敢保證。」陸止低聲笑道,鋼筆於指尖轉了幾個漂亮的圈後直指向加百列:「大哥,你的冰枕,給我壓穩了。」
嘴角勾起完美且不失禮儀的弧度,以醫師的角度說出了帶有命令的語氣。

沉默幾許,向後靠上皮革椅背,長腿交疊,嶄露出幾絲慵懶的氛圍。
鏡片下的雙眸沉浸於書本,倒沒打算好心地從最開頭的地方唸誦。
Xin-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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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覺到自己的內在感覺—」微啟唇,陸止溫聲朗讀道:「及原始的感受,會讓我們在從愉快到痛苦的範圍內,接觸到自己當下身體的直接體驗,那是源於大腦最深處的感受。」

「因為受創傷的人們被他們自己內在的狀況給嚇壞了,讓他們聚焦於自己的呼吸,可以使痛苦的反應凝結。若是簡單地要求保持鎮靜,反而時常加劇他們的激動。」


唸法可謂平板,但要能觀察他,能輕易地察覺到—
這白袍男子的注意力早已被書本給奪去大半。
加百列
5 years ago
--哎呀。

明明把有趣兩個字撤下了,真有那麼明顯嗎?

加百列長睫輕歛,唇角笑意不曾落下,「叫我加百列就好。」說著的同時手腕下沉,緊貼攀滿水珠的冰袋表面。

雪紗似的窗簾輕輕搖曳,微風徐徐,參雜了幾縷芬芳花香縈繞鼻尖,加百列彎起一雙藍眸,背脊朝後靠上軟枕,便讓精神徜徉於這片祥和氛圍。

他並未留意書籍內容,僅是享受迴盪耳畔的溫潤嗓音。
Xin-陸止
5 years ago
屏障開得嚴實。有哨兵所在的場合,陸止總是如此。
部分的精神集中於阻擋外在情緒,習慣於燃燒並透支自己能量的行為。

只是有些事兒,不必動用嚮導的能力即能明白。
例如床上的那名哨兵,全然沒將注意力放置於他所唸誦的內文這事。

這倒不懊惱,從沒能奢望過他人與自己能有相同的興趣,
氣氛不壞,加百列的模樣也稱得上悠閒,對他而言即此足矣。
Xin-陸止
5 years ago
十五分鐘,分秒不差,他啪地闔上書本起身,白袍隨著作用力擺盪。
冰敷時間夠了,陸止開口詢問:「-休息夠沒?」
加百列
5 years ago
加百列倒是捨不得自童話般的畫面醒來,然而諸多事情都不是他想,便能索要得到的。

他撥了撥額前的髮,乖巧地道:「好了。」抬起冰敷過後透著幾分涼意的左腕,朝陸止伸去。

--膽小而謹慎的男人。

因此只要收起爪子,藏起獠牙,露出溫馴的一面即可,況且他也沒有狩獵的意思。

可以的話,加百列不想嚇到任何人。
Xin-陸止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坐回滾椅上,移動靠向床緣。
伸手握住加百列朝此探來的長臂,白皙膚色與其對比鮮明的黑皮指套,視覺上色差刺激的隱艷,總能引起多數人的遐想-誰也不例外。

——前提是陸止沒將注意力專注於傷患處的話。
Xin-陸止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外傷不嚴重,主要是內部腫脹及肌肉拉傷。」輕壓過因傷勢而詭異腫脹的肌理表面,對於未有嚮導協助調整的哨兵而言,當下的痛感並不是他這嚮導能夠模擬的。

謹慎的陸醫師從不輕視任何一點傷。

「腕處僅有輕微的脫臼,最開始就給你弄回去了。」僑弄手腕時。
加百列
5 years ago
任由對方指尖在自己腕間游移捏壓,加百列眨了眨眼,驚訝道:「咦?」

他是真的沒注意到陸止的小動作,這個認知令加百列心生一種詭異的輸了的感覺。

「我完全沒發現。」收起錯愕的表情,加百列歪首凝視面前人,低喃似的問:「是用了嚮導的能力?」
Xin-陸止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不是能力。」彎起嘴角,他的口氣一副理所當然:「我希望你稱呼為醫術的專業。」
垂眼觀察傷勢,再三確認沒有其他狀態後從大衣口袋取出藥膏,穩當地放在加百列手上。

「藥膏可以緩解腫脹及痛處,近期盡可能不要造成關節處的負擔。」指著男人的手腕關節處。
「可以的話,希望你一星期後能來複診,我需要再次確認腕部骨骼狀態。」雖以傷勢輕重而言,並不是那麼的必要。
加百列
5 years ago
「那麼能碰上如此專業的醫生,我真的很幸運呢。」加百列向他敞開一抹燦笑,對超級怕痛的加百列而言,醫護人員是要敬愛並呵護的角色,不奢望能夠變得親密,但打好關係是非常重要的。

聽著陸止的醫囑,過程中加百列不斷附和地點頭,「我知道了。」雖然加百列不確定會造成關節負擔的事情有哪些,但他沒有多問。

他還記得那聲性騷擾宣告,想避免被對方認為自己太過殷勤或糾纏不放。

--總之別做劇烈運動就好了吧,加百列心想。
Xin-陸止
5 years ago
獲得了坦率的讚美與燦爛的笑容,彆扭的陸醫師扯著嘴角,在差點做出撇頭這諸如逃避般的行為前,勘勘踩了煞車。

「…這樣就行了,還痛的話能再去拿個冰枕。」彎身回收冰枕,仍透著珠粒的袋身給白布手套浸染上了些許濕意。

「要躺要走都隨你了。」
加百列
5 years ago
紺藍瞳膜映上那人彎腰收拾冰袋時的側臉,加百列緩緩地搖頭道:「我還是不打擾了。」金砂色的髮輕掠他睫梢。

他長腿一跨,起身前不忘幫忙撫平床單的褶皺,接著便直起背脊,朝陸止頷首後莞爾一笑,「一周後見。」
Xin-陸止
5 years ago
「嗯,一周後。」隨意地抬手揮揮,抬眼目送加百列的離去。
他轉身面向床鋪——


「……」還真整齊。
加百列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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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嚮企專用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不知道能不能留言了TT
可是好喜歡兩位的交流啊,互動好可愛嗚嗚
加百列的那種大男孩氣息真的好可愛……
還有醫生難得有不同的情緒表現也好可愛
完蛋我的感想只剩好可愛嗚嗚 ……你們的交流好香請多多交流……(怎麼敢講
加百列
5 years ago
醫生超級香 又香又帥(濾鏡),是部隊的瑰寶
然後加百列就伸出狼爪爪把人嚇著了(拍打),還得寸進尺躺著軟軟的床聽醫生唸書(#),嗚嗚謝謝醫生願意搭理這個幼稚的男孩
Xin-陸止
5 years ago
xDDDDDDDDDDD…會、會再交流的…(微弱
我才是謝謝加百列中來交流,文字真的好好看,對得又緊張但又痛快(完全溺死在文字海裡
狼爪爪伸得連我都要說聲感謝,開企以來終於看醫生被嚇了,感動得差點哭出來(多大仇
Xin-陸止
5 years ago
來多少傷痛我都治,也讓他如願以償的吸一下(??)金髮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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