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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那傢伙在睡覺……我要來大玩特玩一波。」
一把關上尼拉迦的寢室大門,安莫瑟斯撇頭便是娛樂宣洩的發言,一旁的艾德勒沒有過多反應,僅跟著對方的腳步離開住宿區。
「看來你累積不少不滿啊。」
「真虧你能夠耐住脾氣呢。」
面對艾德勒的調侃,安莫瑟斯回嘴了道,事實上她也沒有過多不滿,只是委託者在場的前提下,她都必須維持時時緊繃的戒備狀態,畢竟對方患有的嗜睡疾病,連帶而來的求快性格,令她不得有片刻的餘裕。
「至少她不會想把我們滅口。」
「……我無從反駁。」
回想起過往的案子,下下籤也見過不少,儘管沒有比較沒有傷害,但安莫瑟斯也不想藉此來說服自己,只能期待能夠在接下來的飛船歷險中,跟這位性格跋扈的雇主好好相處。
「不說了,我們來玩這個吧,我剛剛從莉莉小姐那知道的。」
走上甲板,奪目光華透入眼簾,使得那雙丁香紫瞳不由得半闔,拉好帽緣後,她才回首望向身後的艾德勒:
「拿工具剷除甲板上的幻獸,就是這樣的遊戲。」
「這樣啊,看起來真像兔子。」
自安莫瑟斯手中接過工具,艾德勒端視了名為漆漆的幻獸片刻後,緩緩道出沒什麼必要的評斷,回話之餘,他也跟著捲起袖口,朝日光撒落的甲板步去: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
漆漆數量|
10+
疼痛度|
放低身軀,安莫瑟斯在稍微掌握了訣竅後,一轉起初那聚精會神的模樣,肆意聊起了天:
「你不覺得這很像那個嗎?」
「哪個?別跟我說是清瘡。」
「你怎麼知道?」
「光工具就有點像啊,每次清壓瘡,麻完抽出來的痰都有夠多,長期臥床的都那樣,我快受不--這傢伙會咬人啊?」
突來的牢騷被來自指尖的孽咬所打斷,所幸皮革製的手套未被咬破,否則艾德勒可得準備件新的,確認完沒有出血跡象後,他便繼續著清除的工作。
「0到10分,你的疼痛是幾分啊?」
「很幽默嘛。」
疼痛度|
流血嗎
「啊……!」
才剛開玩笑沒多久,安莫瑟斯便發出吃痛的低吟,順即收去的指尖,連帶整個掌心一同發顫,也使她失了平時的矜持。
「好、好痛……你是怎麼忍受的啊!」
「我真的覺得還好啊,怎麼?沒流血吧。」
無法理解安莫瑟斯為何有如此大的反應,艾德勒脫去對方覆有的手套後,輕壓著患處周圍的肌膚,再三確認沒有出血後,才回到自己負責的區域。
「0到10分,幾分啊?」
「7分……痛死了。」
疼痛度|
流血嗎
尖牙以幾近貫穿的力道囁咬著指節,造就的痛楚幾乎讓艾德勒失了餘裕,神色也變得極為凝重。
「還好嗎?」
察覺到艾德勒的動作變得僵硬,安莫瑟斯便放下手邊的工作,轉而查看對方的傷勢。
「沒什麼……稍微止一下血就行了。」脫去覆蓋於外的皮革手套,艾德勒先是確認了皮肉的完整性,接著將切口面的血液擠出,以飲用水稍作清洗後,再塗抹上消毒用的溶液,最後以透氣紗布做為纏捲。
「好恐怖啊可以把你咬到流血……」
「我剛還以為手指被咬斷了。」
艾德勒的傷勢復原
紅 沒什麼,小傷口不影響
黑 大概一整天只能用左手了
藍 痛死了我只是在逞強
綠 要過幾天才不影響精細動作
「差不多了……雖然還是一直被咬。」
輕抹額角上浮滲的汗液,安莫瑟斯一臉疲憊的說道,不知是這種幻獸會分泌讓表面滑溜的介質,抑或甲板的打蠟工作做得太徹底,途中的彼此也險些滑倒好幾次,整個流程下來,還真脫離遊戲的範疇,甚至有種在做苦命勞工的錯覺。
「回去好好包紮吧,目前只是先應急消毒而已。」
「嗯……老師的傷口也要好後處理哦。」
清楚對方那善於隱忍情緒的個性,安莫瑟斯語氣擔憂的提醒道,能夠讓艾德勒放棄使用慣用手,絕不是個區區小傷口所能解釋的程度。
即便在外科手術的訓練下,兩人早已習得了雙手慣用的能力,但暫且使用非慣用手這件事,依舊會為生活帶來些許不便。
「好了——,早早收工,我們回去休息吧。」提起身子,安莫瑟斯將工具放回所屬的位置後,步伐往住宿區的方向歸去,這令艾德勒的腳步有些遲疑。
「不繼續找其他任務玩了嗎?」
「挨著疼也不好做事吧。」
勾起輕淺的微笑,安莫瑟斯朝著逞強的男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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