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他親吻了他的好友,就在好友的病床上。他們之間的吻濕潤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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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花了一番努力後爭取到在外獨居,除了學費以外,他得自己打工賺取生活花費。對了,那個學費是來自於他居然上了所魔法學校,還搞了老半天才知道他是一個他媽的巫師,他的表哥——監護人,就是為此將他接回來的。
哦對了,他還換了個名字,叫做李藍。
「這名字很好啊。」他的好友在知道他的新名字以後笑得燦爛:「這個名字對你來說是個希望。」
「我不相信希望。」李藍說,他拿出原子筆在好友的筆記本上寫著自己的新名字,最後又塗掉。
「欸。」
「嗯?怎麼了?」
「你叫我監好了。」他寫著自己的名字,然後去掉艸字頭:「阿監,不錯吧。」
「一點都不吉利。」好友用另一枝原子筆在阿監的手臂上寫上髒話,幹跟操你老師都被黑色原子筆整整齊齊地寫在手肘跟手腕:「那你的艸字頭去哪裡啦?」
「去你那兒啦,親愛的。」他咯咯笑著,笑聲開始逐漸染上了一點磁性:「你是小蘭,艸字頭的蘭。」
「……草木代表萌芽、代表生命力。」他的好友在阿監的無名指上寫了蘭與闌:「監這個字的含義是拘禁。」
「闌這個字也代表阻隔,你媽真不會取名字,本大爺只好把希望送給你了。」
「……你好笨哦。」他的好友笑著,僅剩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吼呦,你害我哭了啦。」
「誰叫你喜歡我,感動了吧。」
「嗯,誰叫你也喜歡我,感動哭了。」
撫著他在阿監手臂上亂寫的東西,小蘭菀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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