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走到這步,月見算是徹底方了。
搔首弄姿他不在行⋯⋯他腦裡高速運轉,腦裡排列出了幾個選項。
跟對方配合著做也許會更順利點,多年的搭擋了,要放得開也是相對容易。相對。
但他也懂對方的心思。
說到底月見還是很在乎他的哨兵的——他體認到了這點。
也許他是喜歡尼爾的。經過多日的自我審視並反芻過往所經歷的一切後,他開始有了這方面聯想。
但這有些顛覆了他以往對自己的認知,致使他至今仍然舉旗不定。
他怕,怕辜負了哨兵的情深意切。
在思慮了半晌——也許其實很快——之後,他垂眸要求哨兵站定了,單手搭在對方的肩頭,另一手自踝邊往上撫至胸口乃至脖頸處,眼神四處看卻唯獨繞過了眼前的哨兵,直至動作完畢才緩了一下,望向眼前的人,「該你了。」
月見始終是羞赧的,如若今天隨行的是別人,他大概會選擇蹲一下草草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