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些天寒幾日溽,春或將去夏來翹,櫻木淡粉褪並摻青葉有,此地是退紅滿路紛。然相比此些,吸引自己注意的的是一株業已盛長,花將散盡的罕有植木。
清醒無比的自己尋著美與夜色交媾的幽玄,欲盼恍惚至於眩目,以為此些終能引發睡意。
耳有簌簌而落打在紅傘上的春雨,加諸夜色、櫻景,或許這便是幽玄。但,五感卻早不在此些朦朧裡,因為追尋的幽玄僅是美學,不一定予以自己安心。最終予以自己安心的是,一株花期將褪的御衣黃。
「希望來年……它也能好好的生長至如此奪目的景致呢。」
它僅是自己在前往舞鶴以前栽種的一盆植物,卻仍被人所悉心照料,甚成賞花時奪目的獨特色調,或許是上司?或是他的命令?無論是誰人的溫柔,這也都是他要表明「春風自己」仍屬於此地的舉止了呢。
將因不眠而受上司的責難嗎?若是這麼溫柔的人,想必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