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ight_713 早已拿下面具的大叔肩上一左一右扛著鸚鵡和一位全身雪白的孩子,奇怪的是他似乎並沒有覺得哪邊比較吃力。
「下一攤想吃什麼?」
估摸著阿洋剛才的蘋果糖差不多嗑完了,他一邊看著沿路攤販——大阪燒不錯,但章魚燒似乎比較好分——邊隨口問道。
聒噪了整路的阿洋沒有馬上出聲,只有鸚鵡回應了他。
如果他現在抬頭,也許會訝於洋彥表情的陌生。
掀動鼻翼,小小鼻子和微張的嘴裡灌滿了他習以為常的預言氣息。
但太新鮮、太濃烈了,這絕不是道廣已經開始褪散失色的氣息可以比擬的,那正代表著——
「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