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朴姜樺也出現了，里奧納多也就只是拿著手機跟兩隻狗交代。
「聽說在巴倫街的小巷弄也都有看見他的身影。」

「小狗(PUPPY)，你應該還記得他的氣味。」指了指朴姜樺，「至於這邊這隻小狗(DOGGY)，你要看好他就長這副模樣。」將Ｘ的照片給了薩巴卡，里奧納多轉身就走了。

「希望你們能夠順利找到啊。」//

薩巴卡點點頭，然後看著朴姜樺，用眼神達成共識之後就往外走了。

他很少跟朴姜樺單獨共事，不過對薩巴卡來說，朴姜樺是個好人，也是少見的、能夠用手語跟他溝通的人。或許是因為他也不喜歡說話吧？把小熊安置在腰間，當薩巴卡走到路上的時候，高大的身材著實引來不少注目。

「……。」今天意外的巴倫街上都是人潮，從他人口中得知是場慈善活動正在舉行，所有人為了救濟而社交著、口中談論得也都是有關於錢財、在巴倫街上的貧民們，諸如此類的內容。

空氣中的氣味有些混砸，讓朴姜樺皺皺眉頭，但是那頭狗身上的味道，上次在雨天中與他相遇－－沒有忘記，反而更新了些資料。
就算在這樣龐大資訊量要處理的狀況下朴姜下也依然撥開人潮前進，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回頭對身後的薩巴卡開口「跟我來。」

在人潮之中，朴姜樺靠著味道抓住了一名男子，身著白西裝的男人、年歲看起來與里奧納多不相上下。

但他並非要找的對象，可身上的氣味就他最重。
「Ｘ在哪。」朴姜樺劈頭就直接問著。//

「？」被抓得有點疼，但這對托尼來說不是問題。

他難得出來逛個街，怎麼就又被奇怪的人給纏上了。托尼抱持著完美的面具，定睛看著這兩人，怎麼給他的感覺都好像家裡的小狗狗……視線聚焦在開口的那個男人身上，注意到了項圈，「嗯，你是那個誰……」他優雅的樣子像具魁儡，白色的手套在下巴點了點，一副讓我老人家想一下的姿態，絲毫沒有被迫脅的模樣，「啊、里奧納多養出來的狗吧？」

「真是的，小狗找我有什麼事嗎？」他的面具掛上了完美的微笑。

「……。」沒想到是老師認識的人？朴姜樺沒預料到這點。

但既然是認識得就放開了手。
「是。」

「找你身邊那條跟我們一樣的狗。」朴姜樺並不覺得自己講出這句話有那裡奇怪，雖然說都是里奧納多養出來的狗，不過也只有朴姜樺帶著項圈。//

托尼會不會嗆人

呀，優雅的人可是不會嗆人的。

翠綠的眼神盯著他，馬上擺出了家裡那條狗的姿態，一舉一動、就連臉上的線條都幾乎要複製出來，「那隻狗應該不太喜歡你們吧？他回來以後可是抓花了我那昂貴的地毯。我沒找人索賠，倒還來問我狗在哪嗎？」

「叫你家那位親自過來吧。」他裂開嘴，就像X一樣地笑著，就連那副即將要拿刀隨時殺了人的氣勢都有了，「托尼．托馬斯。」說完這句話，他又變回了剛才那副冷冰冰、魁儡的樣貌，緩慢而優雅地對著兩人鞠了躬，「恕我失禮，再會了，可愛的小狗。」

儘管神態、舉動，不管怎麼看都毫不失禮，完全就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人士；甚至還可能被輕視對於下流社會過於有禮貌。而這樣的男人，看著兩隻小狗的眼神卻十分地冰冷。

朴姜樺不喜歡這個傢伙，反射性地皺緊眉間。

是在模仿Ｘ？雖然不太了解，但是應該那條狗就是那副德性。
但人也走遠了只好去其他地方晃晃，領著薩巴卡的同時也用手比劃著。
『聽老師說那是以前家族養的狗。』
『你對他有印象嗎？』

明明不會手語，但是里奧納多命令就是要做到，但這些事情其實對朴姜樺來說很簡單可以做到，很快的可以跟薩巴卡省略掉語言上溝通得緩慢。//

薩巴卡想了想，『我只知道他是Omega。』
『白色的頭髮。』
『很凶狠，連維克多都沒能動他。』他回應著朴姜樺的提問，他對剛才的男人毫無感覺，只認為他的表情真多變，要是自己能做到就好了。伸手摸了摸腰間的小熊，這才定了心繼續前行。

『不過我知道剛才那位人……以前烏鴉有跟他合作過。』
『他也會跟烏鴉要一些人去當保鑣。』
『你要跟著托尼看看嗎？』薩巴卡問。

『這樣嗎。』兩人(狗?)就這樣轉入小巷弄，並繼續著話題。
『我覺得那男人並不會說。』

『如果他家的狗、』
『討厭老師的話。』說到這裡讓朴姜樺有些分心，因為聽見了一些聲響。

除了有痛苦的呻吟還有個張狂的笑聲，朴姜樺停下腳步想信薩巴卡也有聽見。//

『……不要過去。』回憶起了那個男人的兇殘，薩巴卡拉住了朴姜樺，『我覺得跟托尼交涉比較簡單。』

『老師想要的是這頭狗。』

『只有他知道維克多最後怎麼了。』被阻止隨即回頭，對薩巴卡比劃著，但是伴隨著另外一頭傳來碎碎念著無趣還有踩踏黏膩的聲響，朴姜樺知道那頭狗要走了。

「……、」朴姜樺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達到烏鴉的命令。他率先衝了過去，面對那頭還在踩踏屍塊、那巷弄四周鮮血四濺，地上倒著三個……屍體。
不難想像這裡發生什麼事情，而Ｘ在見到朴姜樺跟後面那個大個子，只是瞪大了眼隨即又掛回了張狂的笑容。

「這不是上次的小狗？」「還有後面的老……朋友？」到底要怎麼定義自身跟薩巴卡的關係呢？Ｘ還遲疑了一下，最後只擠出個不合時宜的詞。

「因為你們的氣味在四周打轉，害我得從托尼旁邊暫時遠離。」好像在抱怨這件事情，不過他臉上還是那副狂氣的笑容。//

薩巴卡感動的程度

老朋友？
自己算是X的老朋友嗎？薩巴卡的眼睛眨了眨，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感動了起來，「嗯…好久、不見。」像是被認可了一般，他馬上露出了笨拙的模樣，沙啞地和對方搭話，但也只說了這句就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拉著朴姜樺，『不要衝動。』
『我不想看你受傷。』
「沒有要找托馬斯，」「烏鴉…在找你。」因為還不習慣聲帶的震動，搔癢讓薩巴卡清咳兩聲，「打架…沒必要。」

「哈！哈哈哈哈！」說老朋友就讓這頭狗這樣感動嗎？Ｘ笑了起來過好一陣子才理會朴姜樺。
「你叫什麼？」「……朴姜樺。」
「喔，所以烏鴉？」只是大概知道對方的資訊，Ｘ也沒有打算要喊誰的名字。

「……烏鴉？」聽著薩巴卡口中的詞讓Ｘ皺皺眉頭，依然得跟兩人保持距離。對了，他想起來這氣味是里奧納多身上的香水，還沒換過味道啊。

「老師嗎？」「找我又做什麼，我也已經不是他養的狗了。」攤開滿是血得雙手，Ｘ豪不在乎這些人的血噴濺在自己身上，這樣可以引起托尼的反感，他就也滿開心的。

「……維克多。」

「維克多－要找那隻敗家犬？」「老師真是老了啊，連他也找不到……」
Ｘ一邊說著，緩緩得靠近朴姜樺，只是抓住他的臉瞪著人、有著滿滿的瘋狂在Ｘ眼裡打轉。

「我知道他最後怎麼了，也知道他在這條街上苟活。」
「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手上的鮮紅沾上了朴姜樺的臉，但他沒推開Ｘ，隨後Ｘ就放開了朴姜樺，且將他自己頸項上那也沾著血、但已經很破舊的項圈給扯下。

「你好像沒有項圈啊？老朋友。」把扯下來的項圈丟給薩巴卡，並且送給兩個人中指「想知道的話就去找我主人。」

「拿回去給烏鴉吧。」//

薩巴卡想要項圈嗎？

經過X的提醒才發現自己沒有項圈，但沒有好像也無所謂，烏鴉對他跟朴姜樺一點差異也沒有。接著那個舊了的項圈，朝人點了點頭，不打算討價還價。

畢竟他也給了足夠多的資訊了。
「走了。」薩巴卡發出沙啞的聲音對著朴姜樺說，拉了拉他的手腕。

「……嗯。」只是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看著那走掉的身影朴姜樺只覺得對方並不是很好惹，怪不得會有那種主人。

「……我連絡老師。」

－－－－－
「你也來這裡啊，托尼。」里奧納多雖然早在收到連絡前就來到了巴倫街上，因為他的朋友一定會在這裡出現，慈善募款大會。

「不覺得這裡的人都很虛假嗎？」用拐杖戳了戳地板，站到了托尼身邊對著他講「救濟這些貧民有什麼價值。」在里奧納多眼裡是沒有價值的。

看了眼手機，或許小狗有不錯的收穫才會連絡自己吧？//

「是嗎？」托尼柱著純白色的拐杖，「我們這些人，不靠著虛假難道活得下去嗎？你這樣說可會讓我們丟了飯碗啊。」他掛著社交的面具，對應著里奧納多這位老友，「這些貧民將會成為我們的財產，提供我們必要的勞動力。」托尼的想法完全就是處在上位，他輕描淡寫地說著，「這就是他們生來的命運，但是上天很公平。」
「他們總還是有機會爬上來的。」

聽見了手機的聲響，甚至還看到里奧納多失禮的瞧了下手機，雖然知道老友本身就不在乎那些繁瑣的禮節，托尼仍故做不悅的樣子，「對了，你家的小狗今天抓傷了我呢，」他笑笑，「雖然挺有趣的，他說他們在找我家的小狗，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認識維克多，也知道里奧納多討厭維克多。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這樣已經夠了，他擺出維克多的笑容，「里奧。」

「……。」原本還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尖銳的殺氣就直接對著他的老友－－無論他前面的長篇大論是再嘲弄自己或如何，里奧納多並不是多在乎他可以一笑帶過。

只有這件事情他不能原諒。

「看在你是我老友的份上，勸你三秒內回收那面具。」

「……也不准，用那個名字叫我。」

這裡的氣氛一點也不像是在敘舊、更像是仇家遇上了彼此。

原本還有些人要過來攀談，畢竟托尼與里奧納多看起來就是能給出足夠的募款金額的肥羊－－但在那瞬間他們打消了念頭，怎樣也不想靠近這邊的氣氛過於得濃厚，令他們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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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趣，明明以前就還是沉穩老練的人。」托尼知道玩樂的界線在哪，很快收回了那副面具，「你啊，真的太忠誠了，親愛的里奧納多。」他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看見維克多就心浮氣躁，這個大弱點你可得改掉呢。」

「多虧你的怒氣，讓我少應付幾個蒼蠅，太感謝了。」

「這是我的底線，勸你別踩。」拍開了托尼關心的拍肩，「你才不懂。」很快的收起那會令人刺痛，但是托尼眼中只算有趣殺氣。

「那些蒼蠅你隨便也可以應付吧，不需要利用我。」

「話說回來，你說我家的狗抓到你？」現在才好好回應剛才的話題。

明明叫他們找得是Ｘ，怎麼會找上托尼－「……。」
不會吧。

「老師。」才正要開口跟托尼詢問心中的猜測，沒想到朴姜樺與薩巴卡就出現了。//

「唉呀，是剛剛那兩個小狗呢。」托尼開口就以眼神表現出對狗出現的不滿，和剛才在路上只是被抓著不同——這是他處在上流社會必須要的面具。

薩巴卡因為托尼的眼神縮了一下，然後把項圈交給里奧納多。卻被托尼出聲制止。

「為什麼我家的狗項圈在你那邊？」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空洞，但同時充滿了怒氣。

薩巴卡膽怯

「…他、給我的。」他看了看烏鴉，又看了看托尼，知道他們兩個認識，便誠實以告。

「他自己說拿給烏鴉。」朴姜樺想著薩巴卡不擅長講話，幫他把語句完整一些。
「說叫老師您自己去找主人談。」再補上一句Ｘ的留言，順帶看了眼托尼，對於他的威嚇無動於衷。

「……搞什麼繞了一大圈結果在你那邊？」里奧納多臉又垮了下來、看著那項圈只是拿過來看著，過於得破舊了，看來Ｘ擺明就是要脫離自己當初給予他的身份。
「托尼，我有事要找你家那條狗。」

「既然他都這樣講了的話，可以吧？」//

「啊～果然這兩個小傢伙真的是你養的小狗呢。」把剛才那副失態的模樣收回，托尼輕咳兩聲。他就知道他的小狗不會那麼輕易受到傷害的，「我還在想為什麼他上次回家的時候那麼暴躁，還抓壞了我的地毯…」「我沒過問你做了什麼，你倒還放了兩條狗找上門來了。」

把剛才對小狗說的話，重新說一次給老友聽著，「算了，我也不是買不起那些裝潢。」「但是……里奧納多，你這樣可是有求於我了？」他笑了笑。

「你這嘴臉讓我真討厭。」咋舌了聲，現況確實真得是有求於他。

「你要收養他之前就該知道這件事情，我不做售後服務的，而且我還被退貨囉。」晃晃自己當初送給Ｘ的項圈到頭來又回到自己手上。
「如果知道再你那邊我還需要派人出去嗎？」試圖將立場拉往自己這邊一些、里奧納多也掛著笑容跟托尼談判著。

「如果你回去得到小狗要求你給他項圈的話，是不是該感謝我讓他露出這樣可愛的一面啊？」里奧納多．大言不慚如是說。//

「親愛的，我還有更讓你討厭的嘴臉，記得嗎？」他和維克多的交往幾乎是秘密，其他人只以為他們是比較熟絡的生意夥伴，「收養？誰說我收養那隻狗了。」托尼說，「他是自己把牽繩交給我的。」起初還有些不樂意呢，但沒想到他也有那麼可愛的一面哪。

「這跟你那套教育方法不一樣，里奧納多。」微笑看著人，雖然也知道里奧納多最初訓練時是由維克多強迫的，他本身並不想迫害這些孩子，但這就是現實嘛，「我家的小狗一直都很可愛，並不需要特別做些什麼，就已經特別可愛了。」像是炫耀一樣地說著，手指在拐杖上點了點。

「那麼，就請你日後再到我家拜訪吧。我很期待你的光臨，里奧納多。」「我還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了。」擺擺手，柱著拐杖離開了。

天知道帶著這身他討厭的氣味回家，是不是又要被他咬了。

「我是真的會動手。」要是托尼敢這樣做得話，里奧納多也很樂意接受挑戰，然後聽著托尼說著狗狗的可愛經、差點沒翻白眼。可愛可愛可愛，那頭狗在他眼裡是可愛那還有什麼不可愛的。
「我會去拜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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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日後，里奧納多還等了一個禮拜就去找托尼，得到傭人說自己主人在休養、下次再來訪，想了一下，或許就是Ｘ的殘暴發洩在托尼身上吧，等待著下次的機會；再一個月，又是同樣理由拒絕。
再一個月，依然得再休養。

「你可讓我等真久啊、托尼。」終於見到老友的里奧納多忍不住抱怨。看著托尼依然是那樣的悠然，不過全身上下看起來有些……狼狽。這很顯然就是Ｘ的傑作，而托尼卻是欣然接受。

他真的很怪。

為了來見托尼、應該說是Ｘ，里奧納多也依然是帶著兩隻狗以備不時之需。
Ｘ有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頸上的項圈已經換個新的，完全就是托尼的品味，跟保持著優雅姿勢的托尼相較之下Ｘ過於得隨便又無禮。

不過狗哪來的禮儀呢，里奧納多在心裡想著。//

「嘛，跟狗玩的時候摔跤了嘛。」托尼笑吟吟的，像是身上這些傷口不存在一樣，甚至伸手摸了摸X的頭，「你特別找X是要做什麼呢？」還帶著兩隻狗，X對他們來說真的很可怕啊……視線在兩隻狗身上稍做停留，就又看著里奧納多。

薩巴卡看著X，彷彿有些雀躍的樣子；但看到托尼打量自己的模樣又乖乖的站好。

「小狗別以為你可以跟他當朋友啊。」看著薩巴卡有些躁動，真不知道上次談了什麼，里奧納多只是拋了一句要他別太過於衝動。

「維克多最後到底怎麼了，只有你知道啊，Ｘ。」Ｘ他取的名字，這條狗也用到現在，但他也已經不再是自己的狗，是托尼的狗，基於禮貌里奧納多會用名字稱呼他。

「……哈、你老好多啊老師。」這不是廢話嗎？里奧納多在內心吐槽。
「他還在街上苟活，實際地點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想著那頭敗家犬帶著扭曲的神情逃過自己帶給他的死劫，Ｘ說實話有些不愉快，但是他就一輩子得那樣了，維克多也不會來找自己，

「四根手指、一條腿、左眼、聽力受損、大概連內臟也不是很好吧。」Ｘ開始細數自己給維克多帶來的痛苦，他大概活得不是很好，不可能像以前意氣風發了。

「避人耳目得繼續活著，我會知道也只是碰巧。」歪歪頭享受托尼的撫摸，豪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在街上的某間雜貨商店，還是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在。」Ｘ抓過托尼的手咬了口才繼續說，里奧納多也就只是靜靜聽著，任由怒火在燃燒著，最後只吐了句「我知道了。」//

「你還想趕盡殺絕啊。」托尼被咬出血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像是裂開地傷口不存在在他身上一樣，「會不會太急躁了，里奧納多？」他跟維克多算是同輩，看著里奧納多就像看著弟弟一樣，「就讓他這樣痛苦的活著，不好嗎？」

「……。」說到維克多，永遠插在里奧納多骨頭裡的那根針、恨不得拔除。

「我恨不得他死了，由我親手殺了他。」里奧納多笑了起來，但眼裡都是仇恨，托尼異於常人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不會懂得自己那高傲的自尊是如何被踐踏。

「他痛苦地活著對我來說也很痛苦。」緊握著拐杖的手，顯示著里奧納多的怒火，但很快得他就壓了下來。

「你或許會很享受這種被踐踏的感覺吧。」看著托尼跟Ｘ大概得出這樣的原因，不然Ｘ這種性格的人，怎麼會自願將牽繩交給了托尼手上。//

「也要看對象是誰。」托尼笑了笑，「畢竟能將我的真面目挖出來的人，除了X都已經死了。」他也並不是毫無實力，只是年紀大了，該收手了，「既然你知道了這些資訊，就趕快回家去吧。維克多的耳朵跟直覺很靈敏，想抓到他，你得加快腳步才行。」

了解對方到有點噁心得程度。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風聲很快就會傳入他耳中。
「那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是好消息得話，我就再送你份謝禮吧。」里奧納多也並不想打擾這一人一狗的相處時間。

「走吧。」對著薩巴卡與朴姜樺招了招手，里奧納多又朝著他的復仇邁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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