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
「啊啊,那孩子……」
煩死了。
那些人真以為壓低音量就聽不見嗎?
不……是刻意要讓自己聽見的吧。
郊狼的彌撒畢竟是在這樣的家裡。
無論課業、防身術,甚至射擊能力,他們不應該是最清楚自己能做到什麼的人嗎?
還是說,一旦被貼上了Omega這樣的標籤,所有努力在那些人眼裡也不過是無力者的垂死掙扎?
「啊、」
驚覺自己把最寶貝的醫學書籍給抓皺,少年拼命想撫平紙頁上的痕跡。
只是,什麼都回不去了。
「柒重。」在他行徒勞之舉時,隨著兩聲叩響,男人扭開門把來到少年床榻邊。
「……在看書啊。」
一時間不知該以什麼表情面對,柒重因而沒有抬頭回應。
來者不在意少年的態度,只是伸出大掌按上腦袋左右輕揉。
「沒事了。」那聲音很是溫柔,就跟過去一樣。
——啊啊,是的,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應該能理解自己。
「老爺……我……」14歲的孩子終究忍不住委屈,想把這陣子所受的歧視,以及加諸身上的那些惡意言語跟男子傾訴。
「我知道,你很努力了。」
「……之前太過要求你了吧?」
「身為Omega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你已經很棒了。」
明明是安慰的話語,可他卻無法忽視男人用詞中隱含的憐憫與無期望。
自己在這個人眼裡已淪落成需要被可憐的存在嗎?
收起了軟弱,收起了依賴。
少年心死的收回被理解的期待。
我要把那些說壞話的人打死(??
tosai:
唉唷……這個也沒辦法,只能說某些觀念不同
(布萊克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