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爬下床,仔細的觀察房間內。首先正對面的牆上就鑲了大大的『不○○就出不去的房間!』而大字底下還有一些說明文字的樣子,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居伊,醒醒。」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後,他將手按在居伊肩上然後猛烈搖晃。
「唔……嗯……」沉沉的睡眠中,他悠悠轉醒,視線從模糊轉為清晰,人物是熟悉的,但地方卻是陌生的。
「咦……?克利弗德先生?」
「你快起來。不知道這是哪,太噁心了。」看對方似乎是醒了,他就又離開床邊,去看牆上還寫了些什麼。
粉紅色的牆上有白色愛心的圖案點綴,除了大字以外還有一塊壓克力板,上面印有『完成指令才能繼續前進』這樣的說明文字。
「等、等等我!」他趕緊從床上下來,蹣跚的跟上對方的腳步。
「完成指令才能繼續前進的……遊戲?」
聽起來是種很惡劣的玩笑,但是這個房間確實沒有窗戶一類的地方,感覺不像是玩笑而已。
「要不要先找找看出去的辦法……?」
「那裡有一扇門。」但整個房間內除了床和這些字,就只剩下那個印有粉紅色愛心的白色門,看起來可疑到爆炸,可是似乎也沒其他通道了。
「……我去開門,你站遠一點。」
「好的……」
他稍微後退幾步,心裡也有些緊張,如果前面突然衝出了什麼的話該怎麼辦,要如何應對。
「請小心。」他提醒了一聲。
他先注意了門縫底下是否有人影,接著貼在門板上聽,沒觀察到什麼便輕輕的轉開了門把,而另一個房間內也並沒有人,只有一個桌子,上面似乎還有些東西。
這間房間的牆上就有監視器和廣播器了,對面的門上沒有門把,看起來似乎是電子門。他率先進入房間,查看桌上的說明字卡還有——全新、沒有拆封的人體彩繪用筆……?
「克利弗德先生……目前還好嗎?」他慢慢的靠進了對方,因為緊張而不敢太過靠近。
「有沒有什麼、危險的奇怪的東西?」
他瞄了眼監視器和那扇電子門,然後無奈地拿起桌上的字卡遞給居伊看,「危險是還好,但真的很奇怪。」他不明白搞這些是想得到什麼,氛圍讓他挺不舒服的,可是要求卻又很簡單,還很不正經的到處都是愛心圖案。
「在對方臉上……寫字或畫圖?」他敢打賭,他頭上的問號大概跟這個房間牆壁上的愛心一樣多。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嗎?」他翻看著板子,上面似乎沒有其他的指令了,但他仍舊半信半疑。
「就試試看吧。」他仔細的看著人體彩繪用的筆,外包裝上是否有任何動過手腳的痕跡,然而一樣是沒有太可疑的地方。他先拿了一支筆出來在自己的手臂上畫了一筆,似乎也……沒啥問題?
「那我就先畫了。」在居伊的兩邊臉頰上各畫了兩條橫線,像是鬍鬚那樣。
「鬍鬚?」根據筆觸大概可以知道對方畫了什麼,自己現在應該像個小花貓吧?
「我也來。」可能是被逗得開心,居伊也在對方的臉頰上了與自己類似的兩條橫線。
「嘿嘿,Millie的貓爸爸。」
「嗤、」他也被對方逗笑,但眉頭還是習慣性的皺著。
兩人在彼此臉上畫了鬍鬚後沒多久,那扇電子門便開啟,也同樣是沒有人出現。
「真的假的,就這麼簡單?」開門的瞬間他又緊張了起來,不敢太大意,依然是讓居伊在自己的身後,小心的走入下一個房間。
房間內的樣子剛才那間差不多,但少了桌子,新的規則寫在牆上鑲著的壓克力板上。
「互相說出對方的
個優點……」
一同跟著對方走到了下一個房間,怎麼感覺這些題目好像在……培養感情?
「只要說出來就好了嗎?等等、這樣我們的對話不就正在被監聽嗎?」
「細心、體貼、記憶力很好,至少在拿手的領域很可靠……沒有起床氣滿好的。」他雙手抱胸,看了牆上的規則後快速的點了幾個他認為的居伊有的優點。因為平常不太誇獎人,現在要他講這些是挺彆扭的。
自己已經被誇了,拿手的領域很可靠嗎?
聽著誇獎還是忍不住會紅起臉:「原來克利弗德先生的眼中,我有這麼多優點。」
小小嘻笑一下,他也開始回答:「克利弗德先生是我看過最堅強的Omega,不是單指外表,而是精神,守護自己最愛的人,擔起危險的重任,而且……」
「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那次開車送自己回去的事情,他怕是沒齒難忘。
「……要是一點好的地方都沒有,就不會想跟你相處了。」他視線往上飄了一下,看著對方開心的樣子,真的是很彆扭。
「溫柔啊……你也是很好拐的人呢。」他並不覺得自己是溫柔的人,不過也沒反駁的必要,只是被這樣誇感覺滿奇怪的。
對話結束後,下一扇門就打開了。下個房間的樣子也跟現在這間差不多。
「也是一樣的房間……牆壁上的字寫了……」
「十指緊扣
分鐘……?」他有點不敢相信,是自己眼花了嗎?這個指令到底是幹嘛的?
「……。」眼神死。
「……好的,來吧。」向居伊伸出張開的手,他對這種簡單的肢體接觸還不算太排斥,畢竟對象是不討厭的人。
不過,特別把我們困在這裡玩這種東西到底是想幹嘛?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庫羅跟誰一起搞了這個小遊戲……如果是這樣就好了,至少沒有危險。
「嗯……」居伊點了點頭,牽住對方的手。九分鐘說長不長,但說短絕對一點也不短。
這段時間有些安靜,居伊稍微緊張了起來,他想著要不要開些話題聊聊天,但又怕場面不合適。
他只好不斷張望四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見居伊在東張西望的,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什麼聲音,所以一臉嚴肅的向對方提問。
「不、只是……」他有些手忙腳亂,最後乖乖坦承:「那個……我想說要不要,聊些什麼……但是怕不合適……」
「你是很怕我嗎?」跟野村涼一樣,明明自己已經形象崩壞很多次了,甚至居伊是常來家裡玩貓的人,也不是部下所以不太會苛責(吧)為什麼還會這麼緊張?他一臉困惑的看著對方。
「不是的……」他趕緊搖搖頭,澄清自己的狀況:「我……我只是不知道現在的狀況適不適合,那樣輕鬆的聊天。」
「總覺得,好像自己總是搞不清楚狀況,要是不小心冒犯到……」
「哦。」氛圍很微妙,他確實是沒辦法太放鬆,因為現況真的太奇怪了。
「沒差啊,想說啥就說啥啊。」相信居伊也不會這時候講太白目的話,他認為警惕這種事情自己來就好,但他沒想到自己這樣的態度讓人很難搭話這件事。
「這樣嗎?」
聽到對方的允許,他稍微放鬆下來,偶然瞥見互相牽著的手,他突然想著某些事情。
「克利弗德先生的手很大呢。」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特別明顯,雖然正確來說是自己的手比較小。
「是你的手太小了。」居伊的身高足足矮了他20公分左右,他伸出沒握著的那手和對方一比,兩人的手差了一個指節的長度。
不知不覺9分鐘已過,門又開了。
「啊,走吧?」因為握著手已經一段時間,他也沒有鬆開的意識,而是看著對方:「希望接下來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嗯。」看居伊好像牽習慣了,反正也無所謂,就讓對方繼續牽著,一起走到下一個房間。
下一個房間一樣是什麼也沒有,牆上的說明是『互相交換身上的一樣物品』還寫了小字『到終點才能換回來』。
……怎麼感覺好像還有超級多關啊?
他嘆了口氣,看了下身上有哪些東西,但除了睡覺時穿的衣物之外,手錶手機什麼的都沒在身上,只有無名指上的戒指還好好的戴著。
「你有什麼能換的東西……嗎?」
「咦……」現在身上基本什麼都沒有,但是他想到了有一個東西是能交換的。
「那個,這個可以嗎?」他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這件白大褂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是一位學長的,剛好學長的身高差不多就跟對方差不多高。
「可以啊。」邊回答邊將手上的戒指拿下,遞給對方,「麻煩你好好拿著。」不過要是真的碰到了什麼狀況而弄丟了也可以原諒。
而居伊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看起來合身多了,在他們交換完,門便打開了。
「唉……這裡到底是在幹嘛啊……」
他將戒指好好收起來,對方穿上白大褂的時候他差點忍不住叫出了學長兩個字,因為背影看起來真的非常像。
「前面似乎有點暗……電燈是故障了嗎?一直閃爍呢。」
好奇的探頭探腦,感覺這個走廊的燈光不太可靠,又或者是不是會有什麼陷阱所以才故意弄得昏暗?
「你小心點,注意腳邊,也別碰牆。」氣氛突然變得緊張了些,他把居伊拉近了點,屏氣凝神的走過這條昏暗的走道。
然而這走道什麼也沒有。
「什麼啊……」是設備出了問題嗎?他現在已經開始傾向相信這是整人遊戲而已了,因為在他們快走完走道時,下一個房間便亮起了燈,房間內放滿了鮮花,還有紅布鋪的走道……?
紅布走道的旁邊有張桌子,上頭一樣放了規則字卡,還有鮮花與戒指。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嘈了,他默默的轉頭看向旁邊的居伊,這次他不想先開始了。
「這個……」雖然前面忐忑不安地走完了路線,但是接下來的這個內容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件事情完全不行的啊!克利弗德先生是要跟庫羅在一起的,這種事情我不能允許!」好像激起了莫名的某一種堅持。
「咦……」對方難得的用這麼大的音量說話,但內容卻是莫名其妙。「你這麼激動幹嘛啊……就是演演戲嘛。」
「咳、那就交給你了。」他再次雙手抱胸,等待對方表演。
他才不想對庫羅以外的人做這種羞恥(?)的事情。
他的難心陷入百感交集,就算只是演戲他也不太能接受這件事情,努力地想了想,最後終於拿起了桌上的鮮花和戒指。
「克利弗德先生。」他難得的語氣認真了起來,可以看的出表情十分認真:「你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而且並不會無私的保護弱小,非常有原則。」
「雖然平常很嚴肅,但是總會在很多地方展現出連你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柔,而且十分替他人著想。」
「雖然這麼說好像很唐突,但是,請你……」
他單膝跪了下來,地出了鮮花和戒指,眼神十分認真。
「嗤、……什麼啊?」剛才還是那一號表情,一臉冷淡的聽著對方的誇讚,甚至在心裡默默的想著這小子未免演得太認真了?直到聽見最後一句話後,他忍不住笑了出聲。
「你怎麼好像有什麼很莫名的堅持啊?」雖然這樣也好啦。他突然也很想看庫羅向自己求婚的模樣,不過庫羅那個樣子,沒有軍師應該是不會想到要搞這些吧。
沒過多久門就又開了。
「啊,這樣也行?」他輕笑,「好了,你快起來吧。」他伸手拉起單膝下跪的居伊。
「好!」門打開了,就像是自己的要求那兩人結婚這件事情被認可了,他感覺很開心,起身把鮮花和戒指放回桌上。
但是下一個房間的題目馬上讓他尷尬了起來。
『合唱一首情歌』
「……」
然而他從來沒唱過生日快樂歌以外的歌。
「……。」看見題目後一起沉默了一會,他不曾在庫羅以外的人面前唱過歌,覺得稍微有點彆扭。
「唱什麼呢?」他看向居伊,然後隨便提議了一首他瞬間閃過腦中的情歌,歌詞和旋律都非常簡單,他也曾唱給庫羅聽過。
「我……」他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讓自己尷尬的事實:「其實我……沒有唱過,也沒有聽過生日快樂歌以外的歌……」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的蠻尷尬的。
「欸?」很意外對方不會唱就算了,居然連生日歌以外的都沒聽過,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很少出門的話,連商家都可能會放的流行歌也沒聽過似乎是挺正常。
「剛才那都過了,不然就試試看好了,生日快樂歌。」一臉認真的提議。
「好的……」他點了點頭,雖然突然要唱歌讓人有點不好意思,但他仍起了個開頭音,開始唱著生日快樂歌。
至於唱得如何?
雖然是有點奇怪,但這裡本來就好像沒有不奇怪的地方了,他硬著頭皮跟著居伊一同唱起生日快樂歌。
唱得如何呢
兩人唱的拍子和音高似乎都有點對不上,唱得零零落落。
不過,因為克利弗德從來沒在唱歌的方面和人比較過,他完全沒意識到兩人都唱得很爛這件事情,而且戀人也差不多是這樣,他對普通人唱歌的標準概念便完全是錯誤的。
但門還是開了,只是似乎有延遲了一會。
「成功了……的樣子?」對於唱歌一竅不通的他原本擔心會不會被關在房間,幸好門給打開了,不過好像有些緩慢才開?
應該是錯覺吧。
與對方一起進入下一個房間,上面的指令讓他更加不解。
『來抱抱吧』
「這個……到底是……?」
指令要求的抱抱類型是:
看著題目下面的說明小字寫著:『要公主抱才可以呦』他又嘆了口氣,稍微有點困擾,因為他的傷也才痊癒不久,不過居伊感覺很輕,應該是不難。
「我來抱你,可以吧?」以體型來說也只能這樣了,但他還是向居伊確認一下意願。
「欸?可是……克利弗德先生的傷才剛好,這樣會不會……」他感到擔心,有點點不同意,但要他抱起對方是完全不可能的。
「反正就一下下,應該沒事的。」
「來囉?你可以抓著我。」他彎腰讓居伊把手臂勾在自己肩上,然後一鼓作氣的就將對方帶離地面,穩穩的抱著。
「你真的太瘦了。」順便說了感想。
他和居伊的肢體接觸本來是很少的,感覺今天就把所有的額度給用掉了。
「唔……」因為突然的高度,讓他有些害怕的抓住對方的衣服,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被抱起來。
「不是太瘦,是太矮……」他小聲地說著,同時看到門被打開了。
「好像成功了,謝謝你克利弗德先生,先把我放下來吧。」
「嗯。」慢慢的把居伊放下來,確認站穩才收回手,「走吧。」率先前進。
『互相抱怨對方一件事。』
嗯,這對自己來說很容易,不過……不知道居伊會如何抱怨自己,他瞥了居伊一眼,想讓對方先開始。
「……」他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吐出了三個字。
「不坦率。」
「唔……就是,明明跟庫羅在一起的時候應該要很開心,但是常常……會在意有別人在看?」
「啊?」沒想到對方會挑這點來說,「開心跟不想被看是兩回事吧?」他彆扭的撇開了視線。「在別人面前卿卿我我的太不得體了,旁人也會很尷尬吧?」至少他這麼覺得,雖然還是會一直犯。
「居伊的話,因為各種理由而畏畏縮縮的樣子滿煩的。」也說過挺多次的,似乎真的很不滿這點,但他也討厭自信滿滿的人,他本人就是最難搞的傢伙。
「其實我看著覺得很開心啊,因為你們很幸福的樣子。」他小聲地埋怨,雖然對方抱怨自己的內容也確實無誤,他總是欠缺膽量,不敢前進。
門打開了,他仍然恢復笑容:「那我以後不要那麼正大光明的看就可以了?」
「不是那個問題……為什麼會喜歡看啊……」同樣小聲碎唸著,要是他自己肯定是不喜歡看別人在自己面前放閃,而且面對庫羅他就會失去一些原則,他不喜歡被人看見這樣的一面。
下一個房間,中央擺了張單人沙發,而旁邊的牆上寫了『坐下來休息
分鐘,註:空間不夠就坐搭檔的腿吧。』
「……。」到底是怎樣啊。
「一分鐘而已……我就先站在旁邊吧。」倒數六十秒,這是一個很短的時間。
「總覺得這些房間……搞不懂想要表達什麼呢。」不像綁架,指令又很奇怪。
「這是一定要有人坐嗎?」不想直接坐上去,只坐在沙發扶手上。
「不懂啊,一路上好像也沒有什麼暗示或是奇怪的氣體液體什麼的。」是整人遊戲嗎?非常認真的那種。
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但門遲遲沒有打開。
「……應該已經過一分鐘了?」他愣愣地看看門,再看看四周。
「怎麼回事……?」瞬間不安了起來。
「會不會是一定要坐啊?」他指著說明文字問道,「還特別附註要坐腿什麼的。」
他仔細聽了一下,周圍也沒什麼動靜,也許就是沒照著指令做才沒開吧……
看沙發上也沒什麼機關的樣子,他便坐了下去,「坐嗎?」跟公主抱一樣,依體型來說一定是自己在下吧。
「欸……」他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人家大腿上這種行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看門似乎真的都沒有動靜,猶豫了一下以後慢慢靠近。
「那、不好意思了……」慢慢的坐在對方腿上。
他沒說什麼,坐了幾秒還是沒什麼異常,就緩緩的往後靠上椅背。
看著瘦小的居伊讓他想起十年前的庫羅也是這樣沒自信又弱弱的樣子……
才剛走神沒多久,門就開了,看來是一分鐘到了。
「太好了,走吧。」
「好奇怪的規定……」他並沒有發現身後的人有什麼狀況,只是普通的起身走往接近門口處:「拜託了這次就讓我們出去吧……」
打開門以後,又是下一個房間,不免讓他有些沮喪。
「你沒事吧?」看出居伊似乎有點無力的樣子,便出聲關懷了一句,「有哪裡不舒服嗎?」如果是想睡了就有點麻煩了。
『一起把蛋糕吃完吧。』
這間房間有個桌子,桌上有
盤蛋糕。
「只是……還不能出去有點沮喪而已。」他嘆了口氣,看了看接下來的題目,接著目瞪口呆。
兩個人?處理掉?四盤蛋糕?
不會吧——
「再加把勁吧。」真的體力不支的話,也不是不能扛著對方走。
「……好像有點多。」以前面幾關的風格來說,不是應該只有一盤然後一起吃嗎?四盤是怎麼回事啊?
「……你喜歡甜食嗎?」投以求助的眼神。
「喜歡……」明明是喜歡,但是他的表情非常困擾:「但是一盤就會讓我很飽了……」
四盤是要怎麼辦?話說會不會繼續增值啊,等等……
「克利弗德先生……難道你不喜歡嗎?」
「……平常不太吃甜食。」表情明顯的是很困擾,對方吃不下的話,自己就要吃三塊了嗎……
「不知道會不會有毒。」但剛才一路上都沒事,現在突然有危險的機率好像也不高。
「很努力的話……應該能塞第二塊……」畢竟甜食吃多了會膩,他現在看著蛋糕也有些困擾,不過這得是兩個人要一起努力的事情吧。
「對哦,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食用……」他靠近了蛋糕,聞了兩下。
不行,任何一種毒物在香草精的氣味遮蓋之下都是枉然。
「嗯……不然我先吃吧。」一樣的毒量來說,也許自己比較不會死吧,吧。
他先吃了一小口,感受了一下……好像就是普通的蛋糕。
好吃的程度:
「那、那我也……」如果有毒的話可不能讓他一個人中毒,自己搞不好能夠知道該如何解毒。
不過吃了第一口以後,除了好好吃的蛋糕以外,他把大多事情都給忘了。
吃了兩三口以後,他才想起來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啊、克利弗德先生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呢?」自己雖然沒什麼感覺……
「嗯,沒有。就是滿好吃的蛋糕。」不會太甜,是吃起來算舒服的蛋糕,雖然他很少吃甜食,但應該能吃得下……吧。
「越來越搞不懂了,會不會是庫羅跟哪個喜歡出怪主意的朋友一起搞的事情咧。」他邊插起一口蛋糕,邊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
「啊……如果庫羅有在哪邊偷看的話,感覺真的有可能……」當然還需要一個提供這些奇怪主意的共犯。
「不過庫羅知道克利弗德先生不太吃甜食吧?既然是不喜歡的事情,總覺得庫羅不會勉強。」畢竟是那麼在意對象的人,強迫對方吃不喜歡吃的東西怎麼樣都不像庫羅的作風。
「但這個滿好吃的。」吃很好吃的蛋糕當然不會是什麼很折磨人的事情。「而且前提是有出主意的人。」說不定放甜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提升一下難度而已?不過這也只是他瞎猜的。
「話說你,叫庫羅叫得那麼順,叫我就敬稱用好用滿的,是怎樣啊?」他原本是不在乎這個的,但自從他受傷到現在,居伊還是先生先生的叫,可是認識庫羅第一天就直呼名字了,這種微妙的距離感聽久了還是稍微有點在意。
「欸?」他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叉子在空盤子上轉呀轉:「那個……本來我也是叫庫羅先生的,但是之後……就忘記了,不自覺就這樣了。」
「克利弗德先生的話,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叫的……」他也覺得這樣好像有些隔閡,試著拿掉敬稱:「……克利弗德?」
「……感覺好怪。」連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都不見得會這樣直呼自己的名字,「不是應該也好好的給庫羅加上敬稱才對?」他開玩笑的笑著說,他也知道庫羅不會想要這樣被尊稱。
「吃完了啊,很好,再來。」把另一盤疊上居伊面前的空盤子。
「對庫羅加上先生很奇怪呀,會有一種疏遠的感覺……」他看著第二盤蛋糕,雖然肚子已經飽了,但是也得努力吃完。
「啊、不是很疏遠克利弗德先生的意思,那個……呃……」不自覺又加上了敬稱,他突然想到了原因:「我知道了,因為之前一直都是這麼叫克利弗德先生的,但是第一次見到庫羅以後就沒有用敬稱了,所以養成習慣了……」
「呵呵,也是啊,畢竟庫羅跟誰都可以很親近呢。」雖然保持著笑容,但他的語氣明顯是不悅的。
當然他並不是在不滿居伊和庫羅親近,而是不滿庫羅放任埃蒙那種垃圾的親近。
「 習慣這樣也無所謂啦,當我沒說吧。」說完後他繼續緩慢的吃著蛋糕,總算是吞下了第二盤的最後一口。
蛋糕他可沒辦法吃那麼快,盤子中還有半塊,他插下下一口以後,小聲地說著。
「那……嗯,克利弗德,以後我不加敬稱囉。」
「……隨便你。」感覺超奇怪,但居伊同時說他跟庫羅的名字時,只有他有敬稱也是超奇怪。
「你是不是吃不下了?」剛才對方說了吃一塊就會很飽,他考慮著要不要幫對方吃……
「唔……一點點,不過還可以的。」吃得比較緩慢也是想說能不能讓肚子一邊消化。
「因為我沒有吃過這麼大量的甜點……」
「嗯,真的吃不下的話別勉強。」言下之意是他願意幫忙吃點,雖然這種共食的行為他也不太習慣。
接著他靠著椅背,看著都差不多的房間,想著不知道庫羅在哪,就不小心放空了一會。
居伊繼續一口接一口吃著蛋糕,他抬起頭來,看見對方好像在休息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什麼,不過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
接下來,最後一口的蛋糕吃完,在居伊看著對方的同時,門傳來了打開的聲音。
聽到開門聲他瞬間回神,警覺的看向門口,像是被驚動的貓貓。
「啊,辛苦你了。」注意到對方吃完了,他站起身,等對方跟上後一起到下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內的桌上有
×
片的散亂的拼圖。
「拼圖耶,我還蠻喜歡這種遊戲的。」居伊看著桌上的拼圖,直接上前看了兩眼以後開始拼了起來。
這種益智的小遊戲他十分喜歡,拼圖的速度是
「是喔。」回應一如既往的冷淡,他在對方旁邊隨手拿起一片拼圖,看到符合的地方出現才擺下去,所以幾乎都是居伊完成的,而他像是摸魚的助手一樣。
完成的圖片是
(1貓2風景3名畫4全白)
「是梵谷的星夜呢,難怪有點難拼……」圖畫上面正是那幅世界名畫,居伊開心的笑著:「門開了,走吧?」
「克利弗德。」他笑著。
聽見居伊直呼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下,然後依然是那好像有點懶散的音調回應:「嗯,走吧。」
下一個房間:互說一個自己的黑歷史。
「……。」他看向居伊,又是不打算先開始的樣子。
「黑歷史……是什麼意思?」回應對方的,是一雙發愣的眼睛。
「不堪回首的回憶。通常是丟臉的事情吧。」他再次移開視線,這種事情他才不想說咧。
若是玩要說真心話的遊戲,他肯定是配合度最低的那個。
「丟臉的事情……」
他想了想,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我店裡面收銀機的錢曾經被偷過……我不是當下發現的,是一兩周後點鈔才發現錢有少,大概是有人在我睡著的時候進來拿的……」
他並不意外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表情沒有任何一絲驚訝,「我看還是裝監視器吧。」不過對方這能算是黑歷史嗎?感覺好像現在也還會發生吧?
他想了想自己有什麼可以說的,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又開口:「小時候挺內向的,會一直想躲在熟悉的人後面。」沒有熟悉的人就是僵在原地不安的想哭……但因為沒辦法一直依靠別人所以硬是改了。
「原來是這樣嗎……好難想像內向的克利弗德……」嚴肅的倒很好想像,總以為對方應該是風紀股長之類的存在。
「這樣可以嗎?」他看往那扇通往下一個地方的門。
「是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久到幾乎是忘了,直到前陣子才想起來,至於為何突然轉變,對方沒問他就也沒想到要說。
門打開了,克利弗德和居伊一起前往下一個房間。房內的指示為:『告訴對方一個小秘密。』
小秘密?是什麼程度的秘密呢?
這次居伊有些猶豫,他看往了克利弗德,好像在等他先開口。
兩人對望了幾秒,看來居伊是在等待自己先開口,他先是別開了視線,看著那些文字。
「秘密……」要是能說的就不是秘密了吧?一時也沒能想到什麼可以說,「你有想知道什麼嗎?」參考一下而已,也不見得會說。
「……也不是,只是……不知道秘密是要什麼程度的,我自己拿捏不好,所以……」
他的眼神有些許求助。
他想了下,其實是不是秘密,出題人也不會知道,所以只要居伊認同就行吧,「不然你隨便問點什麼好了,我斟酌回答。」
工作上的事情算是機密,而他自己或是與戀人之間,他自認是沒有什麼秘密(或真的不太想說)不過只要是回答居伊不知道的事情也可以充當是秘密吧。
「……」這時候,在居伊的腦袋中浮現的是一些,不太適合描述的畫面。
他有些紅起了臉,低下了頭來:「那個……唔……庫羅說,你在床上的樣子很可愛……會撒嬌、會抱著他親,還會自己動……什麼的,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聲。
他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因為膚色很白,一點泛紅就很明顯,更何況他羞恥到連耳朵和脖子都發紅了,「啊啊啊啊!到底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非常難得的發出了較大的音量。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雖然他的模樣已經足夠當作證據了。
可是反應來說好像已經全部承認了欸,這據話居伊非常識相的沒有說出來,當然庫羅說的更多部分他也沒有再說下去。
啊,也算是知道了一個秘密吧?
「那個……不然,我也讓克利弗德問問題吧?這樣也算是扯平了嗎……?」
他由於過度羞恥而瞪著居伊看,接著深深嘆了口氣,似乎想把自己拉回平常穩定的狀態,但臉上的紅暈沒消退的那麼快。
「你跟庫羅平常到底都聊什麼?」雖然是他拜託居伊陪伴庫羅的,也不意外庫羅會把話題圍繞在自己身上,他現在的心情矛盾的很,不想知道但又難以忽視。
「很多呢,哪一家的外賣好吃、喜歡什麼動物、一些店裡的大小事……但是庫羅總是會說很多關於克利弗德的事情哦,說你總是會逞強,但是逞強的樣子也很可愛什麼的……」
居伊猶豫了一下,把視線撇到遠方:「還有你們床上的事情等等……」
「真是夠了……」也不是不能理解這樣像是炫耀的行為?不過因為他一直堅持著要藏起自己屬於Omega本能的一面,他甚至在交往後也花了很久時間才表現給戀人看的,他在心底認定這些是他的缺陷。
「好了,走吧。」門早已打開。
下一關:互相告白。
告白……?雖然告白可以有很多意思,表述自己內心的想法,也是所謂的會話中的表白一詞。
「他的告白是哪種意思……」居伊歪過頭:「陳述內心的想法的話,就簡單很多了呢。」
「告白這詞本來就只是這樣吧。」陳述內心想法這樣。「你先請。」又把先發的任務交給對方,反正就先試試看?
「……我覺得,和你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很高興,生活從來沒有這麼精彩過,而且Millie也很可愛。」
「可以的話,接下來的日子……」
居伊露出了笑容,雙頰微微泛紅:「我希望都能這麼快樂。」
「還真是喜歡啊。」見居伊紅著臉笑,他也笑了下,「你可以偶爾跟庫羅出去玩啊,能借你一下。」說到高興的時光,就自動判斷是跟庫羅或跟貓玩的部分。
「……我也覺得你待在我家滿好的啦,你喜歡就好了。」雖然這樣就不能隨時隨地的撒嬌了。
這算是告白吧?門開了嗎
「……總覺得有點高興呢。」居伊笑了笑,跟著對方一起來到下一個房間,上面的指令非常簡單。
『拍 張和照吧』
不知不覺兩人幾乎是沒什麼緊張的感覺了,他拿起桌上放著的拍立得,稍微有點困擾,他根本不會自拍什麼的,想必居伊也不會吧。
「我不是很知道怎麼自拍……」看對方有沒有要接下掌鏡的任務,沒有的話就……預告一下自己大概會拍得很爛。
「我也沒怎麼拍過照……」居一看著對方,似乎想讓對方決定就好,畢竟他真的沒有拿過相機,身高來說,還搞不好會不小心把旁邊的人腦袋拍得切一半。
「好吧,我試試。」他稍微彎腰,靠對方近一些,擺出的笑臉帶著一點困擾的感覺。「要拍囉。」
拍得如何
照片從拍立得上面出來,居伊看了看上頭慢慢浮現的樣子。
「好像……還不錯?」照片上兩人的表情有些呆版,但是整體來說都在照片裡面。
「再一張就可以了吧?」
「……。」雖然本來就沒有認真的擺好拍照用(?)的笑容,但現在看到照片實體後,龜毛的毛病又犯了,看照片有點不爽。
「你要試試嗎?」忍著揉掉照片的衝動,他將拍立得遞到居伊面前。讓對方有個經驗也不錯,反正感覺這裡的要求都挺隨便的樣子。
「我嗎?唔……」他接過了相機,比想像中的輕一些,但是自拍這件事情果然還是有點點沒自信。
他將相機拿遠,鏡頭對準兩人。
「那、我要拍囉?」
按下了快門,拍得如何?
「嗤、哈哈哈哈,為什麼能拍成這樣啊?」這回他可是好好的擺出了社交用的溫和紳士笑容,但拍出來的照片晃到臉糊掉了,而且
(P阿克/I居伊)還被切掉了一些。
不過,門還是打開了。
雖然被笑的一瞬間有些害羞,但是他很難得能夠看到對方笑成這樣,還是好奇地把照片拿過來看。
「……噗。」
超自然震動加上歪斜以及不小心切到人,到底是怎麼拍才能拍成這樣,他也有點好奇。
「不要笑我啦……」他還是有些靦腆的笑出來。
「呵呵……」他用手稍微擋了一下自己的笑臉,情緒平復之後表情還是帶著笑意,「你要留著嗎?」他拿著兩張照片晃了晃。
「唔、拍得好的只有一張……」兩張都拿走很奇怪,只拿其中一張又很好笑……
「克利弗德呢?要留著嗎?」
「如果你要就給你吧。」他不是習慣收藏這種東西的人,若是讓他收著就是整齊的封印起來的感覺吧。「接著走吧。」
下一關的指定:
要親臉頰還有……嘴?
居伊趕緊搖搖頭,後退了兩步:「不行!克利弗德只能跟庫羅親親!」
看到題目他也愣了下,接著被居伊的反應給逗笑,「臉頰還可以,但親嘴……」內心抗拒和庫羅以外的人接吻,不過這樣就卡關了……
「間接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反正標準不都是很低的嗎?
「啊,如果克利弗德接受的話,間接的我可以。」間接其實沒有關係的,他也常常和一起喝同杯水的庫羅間接接吻。
「要怎麼做?」
「那就,你要先親臉頰……嗎?」說得有點彆扭,現況真的是怪尷尬的。他再次微微彎腰,等待對方親上他的臉頰。
這樣說起來有點害羞,親庫羅的臉頰就不會,果然是……親和度的差別吧?還有平常感覺親一下會被罵得要死的差別。
居伊探過頭,雙唇輕輕啄了下對方的臉頰後迅速離開。
「這樣算完成一個了……?」
「應該吧。」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被親的地方,然後伸出手指按在自己的唇上,接著再碰了下居伊的嘴唇。
幸好門打開了,不然做到這樣還不過就太尷尬了。門剛打開房內就發出啪的聲響,彩色的碎紙散落,牆上掛了粉色的寫了恭喜過關的布條,周圍還裝飾了很多氣球,像是一個小派對。而對面牆上的門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木門。
「沒有指令了……恭喜過關?這到底是……?」居伊滿頭問號的看著房間,前面的木門就是出去的路了嗎?
「怎麼辦、要走嗎?」
「莫名其妙。」說了感想後他一樣是仔細的聽聽有沒有什麼聲音,然後忽略了放了獎品的桌子,率先走到門前開門,外面就是普通的街道,而且離自己的住處很近。
「走吧?」確認沒有危險後他也懶得吐槽了,回過頭要居伊跟上。
「嗯……」居伊小碎步的跟上對方,一起開了木門以後,眼前竟然是自己所熟悉的,庫羅與克利弗德的住所,他感到有些迷惑,揉揉眼睛確認自己是否在作夢。
「這裡不是……家裡嗎?」
回過頭來,門已經不見了,他楞在原地。
發生太多奇怪的事情了,他在腦中閃過不少不可思議事件的故事,但最後放棄了深究,往臥房走。「庫羅?」確認他的情人是否在家是他最先採取的行動,沒找到人就接著拿了手機打給對方,順利聯絡上了才安心。
「嗯,沒事啦,晚點在跟你說吧。……愛你。」不知道居伊會不會聽見。他在掛斷電話前彆扭的配合要求,輕聲說了句愛你,作為通話的結尾。
啊,好像聽到了什麼句尾,聽起來很幸福呢。
「庫羅不知情嗎?」雖然一開始就認為庫羅不會是主謀,但他還是稍微問一下。
「嗯。」好像也沒有跟庫羅說明的必要,太離奇了。反正都平安就好了吧?
「……要吃點什麼嗎?」看時間也接近中午了,雖然剛才居伊吃蛋糕吃得很撐了的樣子,但還是問一下。
「剛才蛋糕吃得很飽……」居伊無奈地笑了笑,總之能平安回來已經很慶幸了,靈異事件什麼的就別太在意吧。
「那準備Millie的就好了。」邊說邊蹲下來撫摸在他腳邊繞著的布偶貓,「噢,我的小公主餓了對嗎?」他抱起咪咪叫回應著的愛貓,對貓說話比對庫羅說話還要親暱的感覺。
「你陪她一下吧。」恢復了平常的語調,他把心愛的大毛團塞到居伊的懷裡。
「我可以一直陪Millie!」居伊抱著貓咪,開心的坐回沙發上:「乖乖等爸爸準備飯,等等就可以吃飯囉!」簡直快要把臉埋進貓裡面,他格外開心。
原本他是不太認同看別人幸福的模樣會開心的說法,但此刻他好像懂了。
他很快的將貓吃的生食裝入Millie專用的小碗內,接著也坐上沙發,把碗放在兩人中間的空位。貓貓目不轉睛的看著小碗,但乖巧的等待居伊放開才湊到小碗前吃得津津有味。
「Millie要吃慢一點哦……」居伊開心的晃著腦袋,一邊看著吃飯的貓咪,通常只要跟這隻貓待在一起,他看起來就會比平常更傻。
搞得好像真的在跟貓談戀愛一樣。
還真是喜歡啊。克利弗德看著居伊的呆樣想著。
因為傷勢而獲得了很長的假期,他有時間這樣悠閒的看著心愛的貓咪吃飯。等到Millie吃完,他溫柔的摸了摸那蓬鬆的貓毛,然後將空碗拿走。「好了,你們可以一起睡午覺了。」很常看到居伊跟他的貓一起睡在客廳,所以他半開玩笑的這麼說。
「哇!Millie!我們可以一起睡午覺耶!爸爸允許的!」居伊開心的輕輕把貓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感覺頭上都快冒一朵小花了。
「抱著Millie的時候總是睡得更好,一定是妳有在我的夢裡守護我。」臉上泛起幸福的紅暈,居伊慢慢閉起了雙眼,經過了那一連串的考驗,而且吃蛋糕吃得很飽,其實現在他要睡著還真的可以很快。
聽到居伊的話,他忍不住笑了,搖搖頭後到廚房去清洗Millie的碗。雖然他也很想抱著心愛的貓睡午覺,可是居伊那個樣子,不讓一下就感覺像是欺負了吧?明明那是他的貓啊。
在居伊懷裡的Millie似乎還不睏,她蹭了蹭居伊的手像是在要求對方撫摸,還邊發出呼嚕聲,如克利弗德常說的,她是個體貼又愛撒嬌的小公主。
「嘻嘻嘻,我也很喜歡Millie哦……」他輕輕揉了揉那柔軟的毛,清澈的雙眼和優雅的身姿讓居伊非常喜歡,呼嚕的聲音代表貓很高興,居伊自然也會高興。
「但是我有點睏了呢……」慢慢的,他開始點了點頭,手就這麼放在貓咪的頭上,打起瞌睡。
當克利弗德回到客廳,看見睡著了的居伊和向自己這邊看過來的貓,便輕手輕腳的坐回沙發上摸摸居伊懷裡的貓咪。
就勉為其難地再借居伊一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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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貓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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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對完了,感謝居伊中的耐心(速度慢到爆炸)果然跟阿克一起就很難歡樂起來,但居伊還是好可愛,好喜
(好
沒事的阿克超級可愛,兩個一起逃出來以後還順便可以吸貓
阿克太傲嬌了(…)吸貓真好……看到居伊快快樂樂的,阿嬤很開心
你們都可愛
庫羅會答應ww只是克那一關....保重(?
好煩啊很難過的爸爸那關(??
岳父總是最難過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