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睡過頭,剛剛起床的我睡眼惺忪地走進集會所,走到習慣的位置上坐下。
當多數人都已經入座後,主桌上方的天花板再度發出聲響,熟悉的黑色電子螢幕緩緩垂降。
「還算不錯吧。」無表情的看著電子螢幕,隨便的回應了一下。
「還會睡得好嗎⋯⋯」留在這遊戲裡就壓力很大了吧。
觀察除了螢幕外,現場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對螢幕笑一下當回應。
oO(怎麼可能睡得好……)
『我睡的超舒服的呢!』完全無視了其他人的心聲,他獨自開朗著,『所以我們今天就用開心的心情來完成接下來的事情吧──!』
『首先!是日夏很在意的襲擊,答案當然是──有!昨晚還是有人被狼人給喀碰地吃掉囉?』
「說吧,不要講太長篇大論了,反正你想看的也只是我們的談論吧。」撐著頰一臉無趣。
『哼──這是情緒鋪陳啦、鋪陳!』在他抱怨的時候,電子螢幕出現了眾人的照片,『被襲擊的那個人,就是大家都很喜歡的──夏和唯,唉呀,我也很喜歡他呢。』雖然說出了惋惜的發言,但是聽起來卻一點也不真心。
在廣播宣布的同時安靜的走入集會所,在聽到人名時停了一會才繼續走到位置上。
「……畢竟他的整理很有道理,會被襲擊一點都不意外。」皺起了眉頭。
「狼人不攻擊你的原因是怕獵人還在場,會保護你,所以先咬其它人把獵人處理掉吧,我是這樣想的。」這樣說出口後,嘆了一大口氣,覺得頭好痛,果然該用手榴彈把這爛地方炸了才對吧。
「應該說目前沒有其它人可信的,姑且信下去而已。」嘆了一大口氣。
「而且說真的,我只能先推論,狼不咬他的原因,一、要先把獵人要死在咬掉他。二、狼人把他的占卜師身分做低。為什麼我不認為他是跳出來的假占,因為目前沒有靈能者出來跟他一組捍衛他,我覺得姑且能相信他是孤軍奮戰的。」要不是忘記帶食物過來啃,他大概會咬餅乾了。
「總之是這樣子,沒啥特別了吧。」
「日夏先生還沒有開過黑單,無論是真的或是假的靈能者也沒辦法根據什麼捍衛他。」出聲對溫祿凱的論點發表意見。
『哼哼哼♪看來夏和唯的犧牲有用了呢,大家很激烈的討論著,我想他知道了一定也會感到很欣慰,是吧~?』
『不過,再怎麼樣想替他報仇,我們都要照規則來喔?還記得吧──?』
「也是,不過目前也沒其它的占卜。」聳了聳肩。
「然後廣播居然提醒了,看來等等場上再說話吧,就這樣囉。」這次居然是說照規則,而不是不要違反規定,所以前一天果然有發生什麼吧。
「早。」打了個哈欠,我用充滿睡意的聲音開始今天的發言。
「我今天起的比較晚,一睡醒就到集會所了,沒有去其他地方。
至於昨天晚上,我去了商店街。有去的各位應該多多少少都有碰到出現的人吧?嗯……會正常應對,但對村莊的異常避而不談的人。雖然出現的很詭異,但探查不出任何線索。」
「至於今天的投票……我暫時沒有任何想法。可能會跟著占卜師走……如果情況沒變,也沒有其他有特殊能力的人出來說話。
以上。」
看到畫面又輪到自己,忍不住嘆了口氣。
看來發言順序是固定的……。
「昨晚和今早我去了噴水池和商店街,但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看著手帳,語氣平穩的說著,「關於投票對象……前兩天我分別投給何仁和野呂麻衣,理由也是參與度。」
直到一個停頓,看了日夏一眼後收回視線繼續說道,「對於占卜師的身份,似乎也沒有足以判斷的依據……」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至於今日的投票,我打算投給廣播。」停了一會,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雖然她曾說過是白費工夫,但昨天的開票結果和發言還是有些讓人在意……我想試試。」說完便翻了一頁,打算繼續記錄。
「昨晚我也去了噴水池,沒有特別的發現,其他時間都待在木屋裡。」
「目前資訊還不夠多沒什麼想法,前兩天我投了廢票與野呂小姐,今天我也想試試投給廣播系統。」
「以上。」
「……特倫頓先生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關於夏先生昨天提到的,前天你和久森先生私下談了什麼的部分,我也覺得很在意,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找時間稍微說明一下。」
「昨天我投的是野呂小姐。今天如果日夏先生沒占到狼的話,我也會投給廣播系統吧。以上。」
「不表示發言的人變多了嗎……」苦惱的樣子。
「……不會吧,你們真的覺得投票給廣播系統是好主意?用遊戲的說法他就是GM,而他也說了只會做個形式。我不認為那會是正確的突破口,如果浪費一次處刑對陣營也毫無幫助。總之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至於昨天,我投給了野呂小姐。不曉得緒方小姐有沒有聽見我昨天集會後回應你的話,我不打算多講一次,希望你有。」
關於遊戲裡解的那些。
頓了一下接著換上下一個話題。
「我剛剛回應溫先生的內容有點不完整,靈能者要捍衛或對立占卜師首先要處刑過他占卜過的對象才行,否則也對不上線。昨日日夏先生給夏先生開了白單,前日則是賽特森小姐。」順帶一提兩個都是白單。
「關於夏先生被襲擊這件事,除了他確實是相較積極的人物,我會猜測日夏先生在狼人眼中也是可能被信任的占卜師,再不然就是他是狼人本身。不過恰好重疊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如果日夏先生待會有開出黑單,我想我會投票給該黑單,看是否有靈能者能給出資訊。」沒有特別情緒的視線朝人看了一下。
「如果是白單的話,嗯……始終只往話少投票似乎不是好的走向。」那樣好像沒在推理。
「——雖然緒方小姐的遊戲理解和我不同,但昨日他主動表態對我來說是好的表現,因此目前相較是不懷疑的。
而首先提議投票給廣播系統的木下先生,我會比較帶有懷疑。
好似有些什麼卻不願表態的特倫頓先生,也讓我頗為介懷。
……目前我比較有想法的大概是以上。」
「等聽完後面的情況我會再判斷。那麼大概是這樣了。」發言到此結束。
「我想你們似乎誤會我的意思了。鹿野先生,我一直都記得你有說過你不是靈能者唷。」
「溫祿凱先生被我列為不是靈能者的名單是因為這句:『我只能猜下回合應該會有靈能者出來』那不就是他不是靈能者的意思嗎?或者,你們要說服我一個靈能者考慮的不是『自己該什麼時候出現』而是用村民的語氣說『等下應該會有靈能者吧?』」
「鹿野先生倒是超級直白地說了自己不是靈能者,這點我倒是一直都有筆記著唷。」
「至於日向先生是不是真的占卜,現階段根本不重要。他的白單死了,只代表那張單子是真的。這有兩種可能,一是賽特森小姐和日向先生都不是狼,狼在清日向先生的名單;第二種可能,賽特森小姐或日向先生是狼,那麼這種咬法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讓大家誤以為日向先生是真的。」
「但別誤會了,我並沒有詆毀日向先生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懷疑的溫先生似乎表態得也太快了--之前不是還有一個自稱是占卜師的人被咬死嗎?」
「因此,我現在還是懷疑溫先生。不過如果投廣播系統能推翻這該死的遊戲讓我回去趕快交稿,我也是很贊成的。」繪梨花說完後坐下了。
「日夏君你每天都在殘念又厭世的氛圍中說完好多話呢……」明明嘴巴上這樣說但還是講很多,傲嬌?還是跟時晴君一樣被虐狂?還是兩者皆有?「看男人痛苦很有趣所以我是無所謂啦--不過如果你是真占那就繼續往找到狐狸的目標邁進吧?拜託囉。以機率而言我還以為今天會有黑單了呢,可惜還是沒有,拜託靈能還活著的話記得留下現在狼的數量多少的遺書,感恩哦!」
說起來剛剛繪梨花把日夏的姓叫成日向,什麼日向,姓日向的我只認識日向翔楊。但本人都不吐槽我就不說了。
「我自己是覺得溫君的表現還滿……穩定的吧?對場上狀況的掌握滿好的,還有就是我會比較在意字裡行間他對狼的冷嘲熱諷啦,那種『啊你在邱小ㄛ』的態度,是狼本人的話好像不是那麼好裝啊,特別是現在的環境也滿高壓的,應該更沒有餘裕這樣假裝,所以暫時不會覺得他是狼。」
「我今天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投沒講話的人……本來以為離開幾個後應該會越來越少,結果還是開始有人不表態呢,但事情發展也不允許一直這樣投了。」搔搔臉。「木下君好像很堅持不對場上的事情發表評論呢,但我自己是不太想投給廣播--如果變成隨機選人,那個人也太衰了吧?」
「投票部分我還想看看接下來的發言,總之我大概不會投給廣播,然後也會避開日夏君跟他的白單--既然沒死就好好在場上痛苦吧,日夏君。」甜甜一笑。「以上,我的發言到此為止。」
「我是不懂幹嘛一直踩我啦,不過這麼希望我快點死,是抱持什麼心態?我呢,沒有任何身分--只是一個平民,再者,靈能者雖然無法跟占卜師連線,現在也可以出來說話,畢竟局數不多了,至少能提供一些我們吊死的是否有狼的資訊,好讓我們討論狼的次數,但不發言者不多有點麻煩呢。」打了個哈欠,然後聳了聳肩,一臉我是不介意的狀況。
「可惜啊--烤肉無法分人吃了呢,唉,狼還真會挑人殺呢--殺了一個占卜師的白單,然後還是歸票的位置。」一臉嘲諷的笑了出來。
「此外,還有所謂的第三陣營者,目前的話也希望占卜師就算沒有占中黑單,也可以把第三陣營找出來看看呢,然後如果不介意可以吊死我啦,吊死我之後我也沒差啦,我從一開始不就說犧牲我對這遊戲毫無影響,因為我是平民--」要不是在外的禮貌性問題,現在都想直接把腳擺到桌子上了。
「然後我有說過我會懷疑之前那占卜師是假的原因,可能是『違規』的自刀,緒方小姐要不要也筆記一下呢?還有你把人家名字記錯了,是日夏不是日向,這點你也筆記一下人家名字吧。」一臉做編輯的連人的名字都會記錯,可憐吶的眼神看了過去。
「總之這回合如果要逼靈能者出現,我覺得投死隨便在場上的白單當做證明看看是否會連線,但也覺得利益價值太低。所以我會避開投占卜和白單的狀況,最大的機率應該是棄票,當然投我也沒差啦,我已經膩了也吃到烤肉了,夠滿足了--啊,可惜就是不能去挑戰看看能不能見到商店街的日式定時店的經理呢。以上,結束發言。」
聽完大家的說話後,終於輪到自己的發言,他稍微花了點時間思考及整理思緒後才緩緩道出。
「我前兩天投的同樣是何仁和野呂麻衣,就如我之前說道,我先把沒怎出現的人先投走而已。今天也會依舊同樣。」
最少他目前不想犧牲任何可能有線索的人。
「日夏,就算到現在還活著很可疑,我也會暫時相信,畢竟沒人跳出來再說自己是占卜師了……」也沒人反駁些什麼…雖然不論誰被發白單也不可能會有反駁就是。
「也許就跟緒方說的一樣,但還有兩種可能性,就是日夏可能是狂人或狐…?」不肯定地說著。,「不論如何,日夏的確是有職業就對。」
「而大家好像一直討論靈能者對吧……我覺得靈能不出來只是因為連不上吧。」因為連不上線索所以乾脆不出來,以防獵人不知道要保護占卜還是靈能,導致失守,「自己是覺得到現在13個人來說…所有有職業的人感覺都還在…」只有占卜師是自己不肯定。
「今早我去了雕像那地道那看,時間不夠所以只走了盡頭是石牆的一邊。沒有發現,不過石牆好像很厚的樣子,不好破開。」
「至於米迦一開始說商店街有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去的商店剛好遇不上,沒怎看到人。但氣氛上的確是有不同了的感覺……要是這次集會我還活得下去的話…應該會找個時間再去看看。以上。」
「如果我是靈能者,我會出來。但是現階段,究竟什麼是可信的,我不知道。」
搖了搖頭,如果對死亡有所恐懼,也許自己會更加有想法。但是,現在卻十分無感,究竟是麻痺了或是自己沒有情感呢?
場面上只剩一位占卜師,卻也無法證明自己身份,由自己下決定,太複雜。
「我應該……會廢票,抱歉。」
『哼哼哼、看來朝我喜歡的方向發展了呢♪』當場上的人都發言結束後,廣播的聲音剛好地出現了,『想要投票給我……嗎?呵呵呵……那麼,就寫下去吧。』
當所有人都在卡片上畫記後,你們聽見廣播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哼、哼呵呵呵呵……』
隨著他的笑聲,你們看見全黑的電子螢幕上出現了白色的文字:
廣播系統:3票
伊恩‧特倫頓:2票
曲秋琛:1票
廢票:7票
『唉呀唉呀、還真的成功了呢?』他語帶笑意,『既然如此,當然要給予你們一些獎勵囉?那麼,好好坐在位子上等我喔♪』
喀噔。
另外一頭似乎切斷了通訊。
「……傻眼。」鹿野看著上頭的顯示螢幕,「……好吧,木已成舟,看他打算表演什麼。」視線沒有離開主桌的方向,等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姑且一說,我投給了伊恩‧特倫頓。」
一臉莫名其妙的聽著切斷通訊的聲音,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投廣播喔?
「好吧好吧,獎勵真的一點都不期待的,說不定是他去拿籤筒來抽人去死吧。」聳了聳肩。
「我是投廢票的。」
oO(她怎麼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們沒有全員投廢票,我不覺得這樣會導致隨機抽人死……如果會的話就抱歉了。我說說自己投廣播的理由?我想說狼可能還四狼都在,人卻越來越少了,可以集票廣播的話,今天不想再盲投。我沒怎麼玩過人狼遊戲,這樣想不對嗎?」
「不過…沒想到特倫頓先生先生會得兩票,早知道的話我也會投特倫頓先生,一方面是溫先生剛剛說的方式,一方面是他找久森先生談話讓我有些懷疑。」遲疑地看了下特輪頓:「雖然一般而言狼方找狼方談話會想避嫌吧……」但說不定就是不避呢?
請在場的人擲骰一個
。
(至八點四十分未擲骰視為放棄擲骰)
仔細搜查過禮堂的你們,記得後方並沒有任何的隱藏通道,甚至南条綿綿末連禮堂下方都看過了,而從集合、討論、投票到現在,集會所的大門皆未被人打開過。
那麼,腳步聲究竟從何而來?
一想到這點,你們兩人不禁感到頭皮發麻。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即使無法理解仍轉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的觀察、警戒著。
WF_KA:
MEMEMI0528: 聽見腳步聲的你們往禮堂舞台的方向看去,你們看見有個穿著實驗袍的人慢慢地自禮堂布幕走出來,他的身形纖細嬌小、左邊的臉被厚重的瀏海遮住讓人看不太清楚他的面貌。
只不過,你們發現一個異常之處。
……他的頭上有著宛如動物的耳朵。
「……廣播桑?」看著那個人發出疑問的聲音,並同樣觀察對方的外貌是否和雕像相似。
WF_KA: 你無法分辨那對耳朵是什麼樣的動物,甚至連它是真是假都難以確認,不過它的形狀看起來是三角形,也許是狗或者貓吧?
由於雕像的雕刻並不是特別精細,因此你無法確定出現的這個人是否與雕像的外貌相同,不過你看的出來他是短髮,而雕像是長髮。
聽見了「廣播」的聲音,集會所內的其他人才將注意力放在這位外來者身上。
「你…」該不會要在我們面前被吊?不是說你處刑不會在我們面前嗎?
停了一下改問:「怎麼有耳朵呀?」
「…??」誰…??
「等等,你是哪一個廣播?」
「我?」他開心地轉了一圈,「是取消了你們手冊的功能、對你們各種冷嘲熱諷,討人厭的那位廣播喔?至於耳朵……因為我想要,所以就有囉?」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頂,而那對「耳朵」也動了動像是在回應。
「欸——這樣啊,真可愛耶。」笑笑地說。這是在恭維。
「沒想到你會出來,是要獎勵我們嗎?」
「說的沒錯喔。」他朝南条綿綿末露出燦爛的笑容,「為了獎勵你們的勇氣,給予你們好東西吧。」邊說著他摸索著實驗袍的口袋,拿出了兩把小刀,「給你們一個……可以親手殺死我的機會。」
「……親手殺死你?遊戲會結束還是新一輪?況且我記得另一個廣播似乎透露過,你們不會死去,你說的是真的?」
「嗯──」他歪著頭思考,接著席地而坐,「他確實是不會死掉啦,不過在這裡的我,會死。」他聳了聳肩,「雖然我們兩個某方面而言是一樣的,不過還是有點不同呢。」
「…為什麼要殺你,殺死你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另一位廣播知道你要這麼做嗎?」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看著小刀的數量有些疑惑,但仍靜靜的觀察著。
「為什麼要殺我……?」他遲疑,「不正是你們投票決定的嗎?」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留意著現在的廣播對另一個廣播所用的第三人稱。
「那…你為什麼說這是獎勵呢?是指『親手殺你』這件事嗎?這算獎勵?」
「……廣播桑,我並不覺得你討人厭,至今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沒有怨言。因為你們給的資訊是事實的話,我們之間就是交易關係,我參加實驗,你們為我是實現願望,對嗎?這樣的關係下,我並不怨恨你,親手殺你怎麼會是獎勵呢?」
「嗯?殺死我不正是你們所期望的嗎?我只是完成這件事而已喔。」他又聳肩,「還是說……寫下『廣播系統』這幾個字的人,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話語的最後他的語氣加重,靠近禮堂舞台的幾人感受到了明顯的殺氣。
「--那我問一下,明明是三個人投廣播,為什麼只準備兩把小刀,這理由可以說嗎?」
「……我的意思是不覺得有被獎勵到,請你拿根繩子去旁邊自盡吧。」沒有溝通到的感覺有點累。
「喔、沒什麼理由啦,因為我手邊只有兩把,所以我拿了就直接過來囉。」
「呵呵呵、用繩子或者用刀,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呢?不論是哪個,都是你們親手殺掉的吧?」他嘻嘻笑著,兩隻腳還在舞台邊緣踢來踢去,看起來樂在其中的樣子。
一臉覺得什麼鬼理由也太爛了吧?
「真是的--如果你們不殺的話就我來喔,投棄票的可以殺你嗎?」皺起了眉頭,覺得有夠麻煩的。
「你死了的話,對我們之後會有什麼影響?」雖然說還有另一個廣播,但他們本來就是分工工作不是嗎?感覺多少也會影響。
「陷阱?沒有啊,你們也不用擔心殺了我的人會被報復喔?不會發生那種事的。」他揮了揮手,「那傢伙知不知道?反正他醒來了就會知道了,到那時候就讓他看著辦吧?」
「至於對你們會有什麼影響……嗯──大概就是不會聽到這麼有趣的廣播了吧?說不定沒了早晨廣播之後你們都會睡過頭呢?唉呀──那可就不妙啦?」他說話的語氣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雖然某方面而言似乎確實沒什麼關係?
「除了殺死你以外有別的選項嗎?例如帶我們離開這裡。」
他看向白鳥有栖的方向,停頓了幾秒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你們要離開的第一個條件,是『結束遊戲』記得嗎?」
「你們只有『殺死我』這個選擇。『規則』是絕對的,我一直都這麼說過吧?」
「你的弱點跟一般人一樣嗎?停止了呼吸就確定會死這部分。」如果只是要殺人的話,對自己來說倒是不困難。
如果其它人不敢下手,頂多自己下手而已。
「……我想問,如果…」
「如果而已。」
「『規則』是絕對的話,要是我們現在把你殺掉,然後第二天把另一個廣播也投票投出去。那沒有主辦的情況下,遊戲算不算叫『結束』。」還是要是他們兩人都死了時會變第三個廣播出來?
「…我是投你的人,我會負起責任殺你,但希望是在另一位廣播也知道的狀況下。而且我很好奇…面對死亡你為什麼這麼開心呢?你不想見到那個人了嗎?」
「還有想問,森林區的護目鏡是你的嗎?那護目鏡有什麼用?」
「唉呀唉呀、真是熱烈呢,這就是大明星的感覺嗎?」他朝大家伸出手示意暫停,接著將手放回自己的左胸前,「沒錯喔,現在的我只要被刀子刺一下心臟就死掉了,就在這裡。」像是在回應溫祿凱的提問,他又用食指刻意地戳了戳胸膛。
「至於小理希所說的,把『廣播』殺死就算結束嗎?當然……不是喔?遊戲的目標一直都只有一個吧?找出狼人。而不是殺了主辦。把我們全部殺死之後的結果,嗯……大概就是永遠待在這裡了吧?畢竟也沒有人能夠處理離開的手續了呢。」說完他又聳了聳肩。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另一位廣播什麼時候會醒?」
「另外──」一邊開口他一邊站起身,「關於遊戲的內部資訊我是不會回答的,因為這樣違反規則。」伸手拍了拍屁股沾上的灰塵之後,他跳下禮堂舞台,走近你們所在的長桌,「那麼,要殺掉我了嗎?」
oO(我的上個問題被跳過了…)
「還有一個你死了之後大概就沒人能回答的問題想問你,昨天早上集會開始發言前,你說『再有人違規的話』,為什麼是『再』?之前有誰違規?這問題不算內部資訊吧。」
「那傢伙什麼時候會醒來?嗯……我也不知道耶,他想睡到什麼時候又不關我的事。」
「之前有誰違規?不──告訴你──我跟那傢伙可不一樣,沒有有問必答的限制喔。」他左右晃動食指,彷彿在強調『不可以』一樣,「咦?要揍我嗎?嗯……可以吧?反正都要被殺掉了。」
趁他好像要被揍的時候打開第八頁寫:「希望廣播桑現在立刻起床,現在另一個廣播很堅持要我們親手殺他,我很困擾。」
不知道第八頁怎麼運作的這樣寫有沒有用,實在是很死馬當活馬醫了。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聽到廣播的回應後仍繼續問道,「處刑的執行有時限嗎?」
「處刑的時、」正當他打算回答木下輝的疑問時卻被日夏喬揮出的拳擊中了臉龐,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過了幾秒才穩住身子重新面對你們,「唔、……在這邊捨棄了直覺以後變得這麼遲鈍了嗎……痛、好久沒被這樣揍過了……」他伸手用掌心揉了揉被打的位置,不過表情看起來不太在意。
「呼……」他重新調整了呼吸後,又繼續回答,「處刑的時間定在中午十二點內,也就是晨間集會結束之前,畢竟接下來你們還有其他事情該做吧?繼續找出狼人又或者被狼給殺掉。」
「……十二點內,那我問一下,現在幾點?」自己可沒有閒情逸致來查時間,感覺對方還是可以回答這事情吧。
「嗯──十一點三十左右?」他歪著頭,好像連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要是我們過了十二點還沒殺掉你,會怎樣?」雖然自己猜要是沒人下手的話廣播會自己來的感覺。
「其實我本來是想著,爬上那個梯子自己上吊啦……不過這樣好像不夠有衝擊力?」邊說還指向舞台上方的梯子。
「……那大家決定怎麼處理?」聽著這些反而有點頭疼,只想要快點走人了。
「……刀,給我吧。」揹起書包站起來,朝廣播走過去。
看一下溫先生:「不好意思,溫先生能來幫我嗎?」
「沒有問題。」看來對方下定決心了啊。
於是離開了位置,走到了廣播面前,然後對著綿綿未問著:「要怎麼幫?」
WLK0703: 「嗯……其實我剛剛說什麼不怨恨她只是場面話。我也積怨很久了,既然一定得死,讓她這樣死掉實在便宜了他,想多刺她幾刀,但很怕她掙扎……」對溫先生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以幫我按著她嗎?」
拿出一卷量尺給溫先生:「還有可以的話,用這個把她的手綁起來。」
接下廣播給的刀子:「接下來要綁你的手了,另一把也給我吧。可以的話希望就算不痛,等等也麻煩你配合慘叫慘叫。」
「喔呀?」聽完計畫,他似乎沒什麼打算反抗,「好的好的,那麼刀子就交給你了。」說完也把另一把刀子交出去,接著伸出雙手等待你們下一步動作。
「可以的話手往身後綁吧,我主要想刺她的正面。」跟溫先生說。
「哎呀,沒有問題喔。」笑了下,爬上了舞台繞去廣播的背後,然後將廣播的手往後扳再用量尺綁住固定,才變成用雙手壓住廣播的肩膀。
然後對著綿綿未說著:「記得在你確定還沒要下致命傷之前,盡量不要刺的太深,然後拔刀的速度也能緩慢一些——哦對了,也可以嘗試把到在你刺入的地方轉一下看看喔,那接下來小心點不要太快搞死他啊。」
然後就一臉無所謂的閉嘴了,要不是要幫忙壓制住人,都想拿手機錄影起來了。
「喔喔…!好的,謝謝,溫先生真是好人。」
看了看廣播:「嗯……雖然想你的慘叫,可是看著你的臉攻擊你有點可怕呀。」
脫下穿著的制服外套,用外套矇住廣播的臉,袖子在她腦袋後面打了個結。
「……這樣好像就差不多了?如果腳也能綁起來就更好了……」不過好像沒工具了。
「請妳等我一下。」
接著,她從書包拿出彎刀,去到梯子邊,用彎刀戳了下梯子
nowhere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看著眼前略顯怪異的發展,仍安靜的等待著。
「過獎了呢……。」自己才不是好人咧,只是個不爽到極致的傢伙。
我才不希望這傢伙能爽快的死,最好被折騰到死吧,瞪著那已經被矇住臉的廣播,內心開始咒罵一頓了。
「嗯?嗯嗯??」雖然說是任人處置,不過他好像有點訝異於現在的發展,顯露出錯愕的表情,不過很快就被遮蔽住了。
oO(??怎麼這樣,這把彎刀不是連石頭桌都碰一下就變沙子嗎??)
oO(是我戳得太輕嗎……)
再拿刀刃往梯身使勁劃下去看。
「哦,不好意思,我是在做……開始打妳之前的熱身。」跟廣播說。她有什麼反應嗎?
邊觀察對方反應邊問:「對了,我把妳殺死前會有一段長時間的暴力行為,這樣算是違反我之前要求的『禁止暴力』的規定嗎?會有誰來阻止我嗎?」
oO(這到底是奇怪什麼畫面⋯)
彷彿什麼奇怪俱樂部的現場。有點無言地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呵呵、呵呵呵……」被衣物遮蔽的人發出的笑聲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不會喔?因為是我做的決定,所以你不會被處罰。不過啊……」他左右擺動頭部像是在伸展,「我只允許你們『殺掉』我,你如果想要做出多餘的舉動,我可是會反擊的喔?當然是不會死掉的程度♪」
「…是嗎?」回得很敷衍。
oO(還有嘴該堵起來……)
想了想,把戴頭上的帽子拿下來,揉成一團。去掀開外套,端起廣播的臉試著把帽子團塞她嘴裡。
「來,張開嘴巴,啊——雖然本來想聽妳的慘叫來紓壓…這是為了避免妳承受不住痛苦,中途咬舌自盡。還是請妳別慘叫了,想像自己是塊要被砍的木頭吧。」邊試著塞邊說。
帽子團有成功塞進去嗎?
oO(嗚哇,真可怕,我有露餡嗎……可是她好配合??)
確認塞好後把外套蓋回去,遮住她的臉。
接著確認一下她手是否被綁得牢靠,不牢靠的話再綁牢一點。弄好後轉過去跟其他人說:「好了,我接下來要開始對她處刑了。其他人…要不要先走?該決定的事情都決定好了,接下來場面會不太好看,請散會吧。我在這邊折磨她時有一群人在旁邊看著也挺奇怪的…。」
WLK0703: 然後對溫先生感激地笑一下:「溫先生,很謝謝你幫我。沒想到廣播桑挺配合的樣子,那我就不好再耽誤你的時間了,請和其他人一起散會,去忙你的事情吧。」
「不用謝啦,不過我打算待在這邊看到結束。」聳了聳肩膀。
「他現在這麼配合我也覺得有詐,我想看到他真的斷氣的那一刻,我才會安心下來。」瞇起了雙眼,真的是覺得不看到最後自己會不爽,。
「可以是可以⋯」他也沒有興趣看別人折磨他人的現場。
「不過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看看他衣服還會不會藏著什麼?」真的是只帶著刀子就過來嗎?
「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我想看到最後。」總算是開口表示。鹿野還想著剛剛南条的疑問自己沒有回答,但現在似乎不是講這個的好時機。
「對耶,那我先對她搜個身吧,免得有藏著什麼道具等等被血染髒了。」
對廣播說:「廣播桑,那我要開始搜妳的身了喔。」
先試著翻看廣播身上所有的口袋
MEMEMI0528: 你仔細地摸遍他身上的口袋,包含實驗袍、褲子兩側,不過你並沒有找到其他物品了,倒是發現另外一件事情。
這個人的身後有著一條毛絨絨的尾巴,直到剛才為止都被過大的實驗袍遮蓋住而沒有人察覺到。
「哇,剛剛都沒注意到妳有尾巴……!另一位廣播桑也有這樣的耳朵和尾巴嗎?」
觀察那像是什麼動物的尾巴
依然坐在座位上,對南条的話只回了,「有一票是我投的,我也有責任。」
而且也很在意其他人會有什麼反應……。
趁著南条在搜身的期間,我默默地走到大門外。
沒有離開,而是靠在外面的門邊,讓自己面向門外卻能夠聽見裡面的動靜。
湊過去看尾巴。
「這是真的嗎?」伸手摸摸廣播的尾巴。
「嗚哇!」在被白鳥有栖觸碰到尾巴的時候他明顯嚇了一跳,整個人縮起身,「怎麼突然摸上來啊、真是的……尾巴當然是真的,是我自豪的尾巴!那傢伙才沒有這麼棒的東西呢。」邊說那尾巴又左右晃了幾下像是在炫耀。
「…??」怎麼還能說話?
掀開外套看,發現帽子被吐出來了。
oO(欸,原來她可以吐得出來…)
感覺失去了往她嘴裡塞東西的意義,不過還是把帽子塞回去。
觀察廣播的尾巴像什麼動物的尾巴?
「那,我搜過她的身了,除了尾巴之外沒有發現,只好奇搜身結果的人可以離開了。不想離開的人,要麻煩做好接下來會看到血的心理準備。」說完後拿起廣播給的兩把刀,觀察刀的樣式有什麼特別的嗎?
「廣播」所給予的小刀看起來是普通的匕首,上面並沒有文字或者圖樣。
拿著小刀看了廣播一下,到廣播身後對廣播手指輕輕切一小口,確認傷口
「廣播」的手指因為刀刃劃過而出現了淺淺的刀傷,並開始滲出鮮紅的血液。
「……」
從書包裡拿出之前跟廣播要的可以治癒所有傷口的藥,倒了一顆出來,收起藥罐後又掀開外套並扯出廣播嘴裡的帽子:「妳都要死了,應該不介意配合我做一次實驗吧?請吃下這個藥吧…請放心,我只會餵妳吃這一次。」不過沒自己說這個藥是什麼。
MEMEMI0528: 你順利地餵下藥丸,這一次掀開外套時你還是看到了「廣播」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明明已經是站上斷頭台的狀況,他卻依然沒有任何恐懼,好像反而有些期待。
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讓你有點不太舒服。
「這個藥對妳也有效……妳的身體跟我們的是一樣的嗎?」
雖然問了,可是沒有想等回答的意思,確認傷口癒合後就把帽子塞回她嘴裡,外套蓋好並重新綁了一下,這次綁得比較緊一點。
接下來差不多該處刑了。綿綿末拿著刀站在廣播面前,停頓了下才說:「……嘴上說說容易,不過實際上要刺好幾刀把人生生折磨死,對我這個在健全環境下生長的人還挺困難的。」
「這樣好了,換個死法吧。我聽說過在自殺中最痛苦的方式是割腕,似乎是由於割腕要放著傷口流至少十幾分鐘的血才能死吧,這樣感受著自己的血慢慢離開體內,據說會讓人感覺自己的生命也在流失,引起人類本能對死亡的恐懼…」其實綿綿末沒聽說過最痛苦的自殺方式是什麼,也不太了解割腕會怎樣,全是現場亂掰的。她繼續說:「我很想讓妳在恐懼中悽慘地死去,請讓我用這個方法殺妳吧。」
說著就去把廣播的袖子挽起,好方便等等下刀。廣播有什麼反應嗎?
「割腕的話,要是割的錯成靜脈,可能割完後傷口可能會凝固死不了⋯⋯」他大概是心血來潮說道。除非把傷口放到是有水流中,不然真的有可能死不了還只是昏迷。
「我會比較建議你割在脖子的動脈上⋯⋯」
「原來會這樣?謝謝八朔日先生提醒我…」有點驚訝的樣子:「那等等凝固了的時候,我會再把傷口切開的,我還是想用割手腕的方式。割脖子的話有點…死太快了,缺少折磨她的感覺。」
oO(這樣感覺到12點還沒死得去啊⋯)
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他沒有說出口,反正決定要動刀的又不是自己。
「那就請你慢慢⋯⋯」隨後就安安靜靜的走到集會所門外,抽著煙打算等到裡頭處刑完結時才回去。
「折磨他我是不介意,不過五十八分時最好就下致命傷了,不然折磨過頭拖延到處刑時間也不妥。」要不是該死的時間限制,真的會在說先把廣播的腳神經和手神經割斷吧這回事。
「廣播」聽著你們的計畫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跡象,他只是維持著姿勢任人擺布。
現在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五十分,就快要到「廣播」所說的截止時刻了。
「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四十六分。時間還算足夠吧,我會把傷口劃大一點增加失血量,加快她的死亡速度的。」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音量謊報了時間。
觀察廣播對她謊報時間有沒有什麼反應?
oO(沒察覺我謊報的樣子…希望其他人也沒察覺。)
從書包拿一個保溫瓶出來,也不管自己的舉動在別人看來怪不怪,打開蓋子將裡頭的茶水隨意倒在地上,空了的保溫瓶放到廣播腳邊。她半跪下來,抓著廣播的右手,先用手指在手腕上劃了一下。
「我會對這個位置下刀,那我要開始了喔。溫先生抱歉,血可能會濺到你。」
說完就把刀抵上廣播的手腕。只是抵著,還沒開始使力。廣播有什麼反應嗎?
你看見「廣播」頭上的耳朵動了動,而身後的尾巴也擺動了幾下,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動作。
深吸一口氣後開始下刀,試著在廣播手腕上劃下傷口,沒有劃得太重。順利有血流出來的話,拿放地上的保溫瓶來接血。
oO(這個保溫瓶容量是400ml…)
oO(廣播身高不高,體型纖細,看起來體重大約在四十公斤上下吧,血液大概佔人類體重的7%,這麼算廣播的血大約有2.8公升,而一般成人失去1/3左右的血會很大機率有生命危險,廣播是…900ml左右,想讓廣播桑在不危及性命的狀況下失血昏迷的話,讓她流800ml左右的血吧,也就是大約這個保溫瓶裝兩次的量,看狀況再調整。血流得量差不多時就用藥強行讓她止血…幸好藥對她有效。)
oO(還有時間限制的問題…我剛剛謊報了時間,廣播並沒反應,她應該是不知道時間的。如果其他人沒察覺並拆穿我,就有機會可以在沒殺死廣播的狀況下經過「規定」的十二點,要是那時什麼都沒發生就代表現在應該沒人在看著我們,暫時留著廣播的命應該不會怎麼樣,我可以在弄暈廣播後和其他人說明我的想法…有發生什麼的話,由於是我謊報與行刑失敗,希望有處罰的話只針對我吧。)
oO(總之想讓她活著昏迷到另一位廣播來為止,就算沒昏迷,一般人失血過多很虛弱也沒辦法做什麼…。)可是廣播能算一般人嗎(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有什麼狀況的話再看著辦吧。)
觀察廣播傷口的流血狀況,怕血流太快所以剛剛劃得不重,可是要是流太少也不行。
oO(理想狀況是一分鐘流80ml左右…)
「廣播」手腕的傷口不停地流出鮮血,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而哼歌的聲音也沒有因此中斷。
注意著手錶等待一分鐘,觀察保溫壺裡的血看上去有裝四分之一了嗎?
「…血流得有點慢,我現在要稍微加大傷口。」提醒廣播後在原本的傷處又劃了一刀,這次稍微用力了一點。
觀察出血量
「廣播」的手腕的傷口處出血量明顯增加了不少,在你加重力道的時候你聽見他發出「唔」的悶哼。
oO(…抱歉…。)在心裡道歉。
繼續注意著手錶等待一分鐘,保溫壺看起來被裝一半了嗎?
保溫壺內的液體接近五分之三,不過你發現傷口流出的血液沒有剛開始那麼多且迅速。
「你的傷口有點凝固了,現在再劃一刀喔。」
這次也提醒後才在原本傷口上再劃一刀,用比上次輕一點的力道。觀察出血量
「廣播」手腕的傷口出血量再次增加了,這一次他沒有發出聲音。
把血往旁邊盡量不會濺到旁人的地方倒,再拿回來繼續接血。
觀察出血量有變慢嗎?
MEMEMI0528: 「廣播」自剛才開始就低著頭,雖然看起來並沒有搖搖欲墜,但是似乎不像早前哼歌時那樣有精神。
觀察這裡的窗有沒有窗簾,窗外的光有沒有照進來,思考停電後是否還能看得清楚?
MEMEMI0528: 集會所內的窗戶皆有米色的窗簾,由於日正當午,外頭熾烈的陽光依然能夠透進室內,若是停電的話不至於看不清周遭。
「…廣播桑,現在集會所的燈在閃喔,跟你快要死了有關係嗎?可以告訴我原因的話就點一下頭?」觀察廣播有點頭嗎?
拿手上沾的血抹在錶面上避免被看到實際時間,然後綿綿末才去掀開外套,取出廣播嘴裡的帽子:「請說?」
MEMEMI0528: 「『集會所』……」他的聲音有些虛弱,臉色也不是太好,不過他還是掛著笑容看著你,「就是我的一部分。」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要在開始處刑你之前說嗎??
也對他笑一下:「…那你死了之後這裡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的……反正之後……那傢伙也會接手吧?」他瞇起了眼睛盯著
MEMEMI0528: ,那眼神讓你覺得自己反而是被狩獵的那方,「南条妹妹……再不快點的話,『時間』就到囉?」
「…跟學姐一樣的三餐…謝謝你,我吃得很開心。」答非所問的講了一句,然後就把帽子塞回廣播嘴裡,外套也重新蓋起來。
oO(她好可怕,我到底有沒有露餡??)
抹掉錶面上的血確認時間
「廣播」的手腕依然不停滲著血液,不過因為反覆地劃開而讓你難以辨別傷口是否有漸漸癒合的跡象。他的右手腕幾乎被血液覆蓋住肌膚,看起來有點恐怖。
還是再劃一刀,力道比較輕。
等待一分鐘,觀察保溫瓶裡裝了多少血?
這時「廣播」微微抬起了他的左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
集會所內的電源應聲被切斷,空間頓時暗了下來。
即使突然停電也繼續坐在原位看著南条和廣播的方向,既沒四處張望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鹿野始終看著發生的事情,對於南条意外的狂氣之處感到有些意外。至於切開生物皮肉對於自己的專業來說不是什麼稀奇之事,廣播的反應也算不上激烈,因此心態也挺平靜。
集會所斷了電源,便很直覺地拿出之前在超市取得的手電筒,打開電源。
雖然集會所內失去了電燈的照明,不過在鹿野時晴及時地打開手電筒之下又恢復了些許視野,此刻關注著「廣播」與南条綿綿末的眾人看見「廣播」他突然有了其他動作。
他彎下腰,過了幾秒你們聽見他的聲音,看來是藉由這個動作將口中的布料吐出來。
「不錯的嘗試,南条妹妹。只可惜……」他停頓,「我以為會是更有趣的發展。」
語畢,他像是個失去了繩索的木偶墜落地面,不再發出聲音了。
在廣播唐突墜落地面的聲響後,鹿野提著手電筒走到該人身旁。光源對著廣播,另一隻手取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
「……已經死了。」低頭看著廣播的臉,啞著聲和其他人道。
「總感覺……」死了嗎?有點難以置信,以失血過多來說結束得挺突然的。蹲低身,純粹是保險起見的檢查廣播的生命徵象,主要確認脈搏。
「……南条君,真是讓你做了不太討好的事情。」鹿野抬起頭對旁邊的人說道。算是一種輕巧的關心吧。接著視線回到前方的屍體。
「這個身體得找個地方安置,實在不太想擺著就這樣被那些兔子收回去。」已經默認放著會被帶走了。
搖搖頭。
感覺接下來只會是徒勞,不過還是沉默地打開兩個藥罐,各倒一顆在手上,給廣播餵藥,也不知道怎麼給死人餵藥,手伸進去塞進他喉嚨裡吧。
拿的是可以立刻讓傷口恢復的藥和可以治癒所有內傷外傷那些的藥。
「……你要試這個的話,配點水比較能送進去。」取來自己的背包,拿出隨身的罐裝水,接在南条的藥錠後緩緩倒水送進廣播口裡。
「…」改為把藥塞進廣播手腕的傷口裡。
一直低著頭,用手背擦了一下臉。沾了些血在臉上。
MEMEMI0528: 儘管你將藥丸放置於切開的血肉中卻沒有被身體吸收,反而成了一個有些噁心怪異的畫面。
從書包拿繃帶,把廣播手上的傷連那兩顆藥一起纏起來。
邊纏邊道:「要安置在哪好呢?」是在回鹿野剛剛說的話。
「比起位置,主要是至少一天內有人看著比較好?」看著南条把藥和傷口包在一起,「至少是在那些融進他身體裡之前。」才好確認結果。
鹿野回頭用稍大的聲音詢問還在集會所的人: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將聲音回歸原本的音量,接下來繼續表示。
「我也有一些好奇的事情,如果你們都要去村莊其他地方,我可以先留在這裡直到晚間集會。」
「那我待在這裡好了,如果時晴君又做死,那至少……我可以欣賞時晴君的結局。」不是救人?
「我打算待在這,因為廣播說集會所是他的一部份這原因,我想看看另一位廣播會不會突然出現處理後續。」對於血有些微漸到自己身上沒什麼感想。
只覺得自己看了一齣詭異的戲劇,
u2jbp6: 「有人一起看著是幫大忙了。不過希望伊東小姐別做多餘的事。」對伊東說完,也朝溫那邊點了點頭。
纏好繃帶後站起身:「那廣播桑就麻煩你們了…我會去溫泉。」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對在場的人點了下頭後背著書包往外走。米迦和理希還在門外的話簡單跟他們說一聲:「處刑結束了。」
「完了啊。」聽到南条的聲音,他滅掉煙頭後才走回去集會所裡。
「他人⋯真的死了嗎?」
「……那確實是需要確認,如果你們沒有人去,這邊也沒有狀況的話,我晚上應該會去看看。」鹿野回應日夏,換言之如果有人去的話都可以。
「確實是那樣沒錯。但不只是針對你,我都會希望去探索木屋的人是複數。」
雖然這樣說但自己剛剛完全沒顧到這塊就是了,畢竟眼前廣播的事完全壓過自己對於狼人遊戲的關心。
看了下時間。貌似目前沒有其他人表示要去夏和唯的木屋。
「現在不方便的話,晚上再去也不遲。」
「中午時間比較長我會先去雕像那⋯」畢竟還沒看完,「晚上大概會去木屋⋯」也只是大概計劃。
「既然你們看著,我有一些想拿來用的東西,所以先回木屋一趟。」把手電筒放在長桌上,鹿野暫時往集會所外移動。
「我去去就回來。」純粹是要取一些沒有隨身攜帶的物品。
「好喔--」反正先回去座位整理好自己的物品,然後才回去繼續守著廣播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