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只不過是我們多少都有一點、更為廣泛的某種症候群的最極端表徵方式—也就是當我們跟權威人士有關係時,就會對他們產生正面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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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能夠改變自身處境的機會愈少,就愈會對權威人士表達正面情感,對於自己受到任何不公的對待,都會覺得自己咎由自取。
e.g.家暴、貫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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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當外在權力結構對我們格外不利時,情緒機制就會跟認知機制偕同運作,適度調節我們的受辱感及憤怒感。這屬於理性情緒行為,程度適中的話可提升我們的存活率。然而在受家暴婦女之類的極端情況之下,同樣的行為模式卻可能對我們極為有害。權威人士只要對我們施些小恩小惠,情緒機制也會咖大我們的感激的程度,使我們過分強調這些小恩小惠。
….這可能是因為皮膚導電度測量儀器對於快樂較不敏感的緣故,不過也可能是人類在有需要時,對外表現憤怒的能力遠比表現快樂的能力好。雖然憤怒讓人很不開心,卻能比快樂更有效地在社交情境中建立承諾。這也就意味著天則偏好大腦結構習於表達憤怒的人,因此使得人們整體而言更容易生氣。
音樂影響心情的方式很有意思,而他也大大影響了我們的心智運作。我們喜歡聆聽結構相似的音樂片段,但相似性不能太高,不然我們就會開始覺得無聊。若再熟悉、可預期的曲調中冒出出乎意料之外的聲音,會為我們帶來極大的愉悅感。換句話說,我們需要先用熟悉的事物作為定錨點,才能在不熟悉的事物中得到樂趣。
當一個正面事件跟一個負面事件同時發生時,我們覺得哪一件是相對來說比較重要,大大決定了哪件事會主導我們的情緒狀態,然而不幸的是負面事件幾乎總是佔上風。換句話說,如果要我們再好、壞同時發生時,把注意力放在好事上頭,那我們就必須認為好事比壞事重要得多。如果我們主觀上人為好事只比壞事重要一點點,我們仍會把注意力放在壞事上,這兩件事的淨情緒效應就會偏向負面。
臨床憂鬱症經常伴有症狀是執著於負面思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