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走入教堂。
花窗玻璃透著外頭的亮光,教堂內部是一片鬧鬨、所有人的臉上看來都是那樣快樂,她便也微微揚起了嘴角。
「今天真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是嗎?她的心情是愉快,但是否真確地值得高興,她實在是無法得知。
西方的婚禮,是這樣子的啊⋯⋯
身為一個住在神社裡的孩子,她今天所接觸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
八低下頭。
是呢,她終究是神社的孩子。
就是失去了神明的庇護,成為了有名字的「人」。
她也還是神社的孩子——
接下來的過程,她在眼前一片朦朧中度過。
她只記得自己接下了隔壁老婦人遞出的手帕,對方說著一些安撫的話、似乎是把自己當作是太過激動的孩子。
一直到大家從教堂裡魚貫而出,她的情緒才平穩下來。
明明是這樣喜慶的日子,她怎麼就哭了呢。
緩緩地前往現在應當無人的醫院,她清楚自己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一個沒有人的,安靜的地方。
參與婚禮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