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的一聲,穿耳器上的針就這樣刺破了萩原希月的耳垂。
他反射性的將整個肩膀縮了起來,也幸虧耳針已經穿過去了,不然他這麼一動,肯定會歪掉。
「這個明明就很痛!」春日將手拿離開後得到的便是自家弟弟摀著耳朵的控訴。
「抱歉,沒想到你這麼怕痛。」春日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大概是沒想到希月的耐痛程度這麼低。
「……我不用了。」他右手遮著自己的耳朵,左手在空中揮了幾下,擺明著要拒絕打第二個耳洞。「這個太痛了,我覺得我耳朵好像還麻麻的。」
「唔,希月哥太弱了。」星璃雙手撐在木桌上,手還抵著自己的臉頰,小嘴微微噘起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