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舊文重發】--疼痛與傷疤。

* 主夏 音。
舊文重發,虐有、血有、血腥描寫有、可能引發不適,請三思後填入,雷者請自行迴避。
* 渣文筆,請自行準備眼藥水以備不時之需,拉線下收中之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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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身體上的傷口都無法消抹掉,
 又怎能期待心靈上的缺口會癒合呢?』
latest #26
BGM:「ヒバナ」を歌わせて頂きました。【松下】中文歌詞

「Now Heart Reinforce's up to end this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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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椎心刺骨的痛從右後肩傳遞腦部使大腦不斷發出疼痛的訊息,似爆炸一般的疼痛。
旁邊的噪音也很令人頭痛,吱吱喳喳、各式各樣的聲音,從高分貝的女性尖叫聲到急躁的低沉男性嗓音,還有混亂的步伐聲噠噠噠的踩在瓷磚地上。

好吵、好吵……全部全部都吵死了,就像好幾隻蚊子在旁邊嗡嗡嗡的,似乎連腦袋和耳朵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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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覺得好冷?現在不是夏天嗎?還有到底是誰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是誰?

過多的疑問在腦裡盤旋著,不過下一秒就全部都被拋諸腦後,因為她現在突然好想睡覺,不知道為什麼眼皮好重好重,身體也好累又好痛。

夠了、什麼都不想管了,先好好睡一覺再說吧,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希望一覺醒來這些讓自己莫名煩躁的聲音和疼痛就會識相點自己消失......
猛地、像是濕透的手要插吹風機插頭那種被電到的感覺從右後肩爆開來,甚至比那更強烈數十倍,又刺又痛讓少女瞬間清醒,反射性的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以狼狽的趴姿趴在手術台上。

想要睜開眼,卻只感覺眼前一個強烈的光線不斷干擾自己的視線,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名穿著白袍帶著眼鏡的男性不斷跟自己說話,看起來應該是一名醫生,因為拿手上拿著聶子,上頭沾著酒精和血跡的棉花就是害自己右肩變得更疼痛的凶器。
「夏音小姐,你聽的見我說的話嗎?」醫生不斷不斷的這麼跟自己說著,手術台上的夏音頻頻抽氣無法回應,只能點點頭,她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感覺到陣陣的抽痛。

「你被槍打中肩膀了,但是子彈並沒有穿過妳的身體,反而卡在肩胛骨裡。」醫生對夏音倉促的解釋著,明明還沒有做什麼,但是手套卻已經沾滿鮮血,皺著眉頭詢問身旁的護士:「麻醉還沒有生效嗎?」
得到的回應是一個無奈的搖頭,醫生眉頭皺得更緊,看著手術台上臉色蒼白,身體逐漸失溫的夏音,醫生刻不容緩的說著:「沒時間了、傷患失血過多,必須快點動完手術後止血。」

語畢同時,手術室內的全體人員有了動作。
手術用具在鐵盤敲出清脆的聲響,電子儀器也不斷發出滴滴滴的聲音,醫護人員用著專業用語彼此交談,夏音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這張冰冷的手術台上。
槍?子彈?

到底再說什麼東西……?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夏音用著暈眩的小腦袋瓜思考著、回想著--閃著紅藍燈的警車、被包圍的毒品通緝犯,還有在最前線的自己。

畫面逐漸清晰,尤其最清楚的是長官下令要看起來最無威脅的自己上前制伏通緝犯的時候。
沒有持槍上前的自己似乎被通緝犯拿著改造手槍威嚇,面對槍孔絲毫沒有恐懼,依然故我的跨著步伐上前。

被逼急的通緝犯情急之下扣下版機。
碰、碰兩聲從不同的方向傳來,一擊捎過自己的髮梢叮的一聲卡在身後警察的鋼鐵板上,一擊則是從身後警察同僚的方向射來,硬生生的擊中了自己的右後肩。

鮮血飛濺,猶如煙花般的綻放開來,染紅了街道也染紅了他人視線,劇烈的疼痛讓自己眼前一片漆黑,頓時陷入昏厥。
「夏音--!!!」
這是在意識消逝之前她唯一聽清的聲音,呼喚著自己名字的那道嗓音--

是前輩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回憶湊然斷裂,聲嘶力竭慘叫聲響遍整間手術室,夏音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還能這樣哀嚎,被牽制住的雙手和雙腳也奮力扯著束縛自己的用具。

她能夠感覺到鋒利的手術刀劃開皮膚,到這邊都還好,可是當傷口被撐開時她疼的差點咬舌自盡,不過護士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條乾淨的白布被塞進嘴裡,讓自己淒厲的喊叫瞬間轉為模糊的嚶嚀。
彷彿有什麼在自己的傷口裡面翻攪......不、的確有什麼在自己的傷口裡攪動著。

銳利的鉗子在被撐大的傷口裡攪弄,夏音疼的直抽蓄著、痙攣著,不時弓起身子,不過這樣的動作也止是讓醫生手術進行變得更加辛苦,但她控制不住。

好痛、好痛,該死的真的好痛。
平常乖巧的夏音這時滿腦子閃過一堆髒話,她想罵出來,只是全溜到喉頭就全轉為慘叫跟哀嚎,淚水早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下。
夏音不知道手術進行了多久、只知道麻醉藥在手術中途終於發揮了效用。
視線開始矇矓,眼神沒有了焦距,意識漸近漸遠,最後她終於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就這麼昏睡過去。
『如果那時候我就這麼死在前輩的槍下或者永遠昏睡在那張手術台上該有多好。』

這是躺在病床上的我在聽完醫生說的話後第一個想法,也是唯一的想法。
「夏音小姐,妳的右手以後恐怕再也不能舉超過肩膀的高度了。」
「不過放心吧,雖然一開始可能會不太習慣,但是基本上對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要一段時間就能適應的--」

接下來不管醫生說了什麼,夏音一個字都沒能聽進去,只是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變成這樣的我、還能繼續當警察嗎?』
左手按著自己的右肩,指尖能夠輕易的感覺到那凹凸不平的痕跡以及那縫補的線痕,看著滔滔不絕的醫生,夏音滿腦子只有這個疑問,只是這個問題緊緊的卡在喉間無法吐出。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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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
我想說以前的我好會血文,現在我已經寫不出來了......
自己重新回顧,都有一種肩膀隱隱抽痛的感覺。
發出來主要是想給一些新朋友看看,夏音最初最初的故事。
夏音是右撇子,但是右手受傷的她,可能再也無法做她最喜歡的警察工作。所以她咬牙努力、努力、再努力。
把自己變得像左撇子一樣靈活。
她請求、請求、再請求,好不容易才申請獲得調來這邊。
哪怕是當一輩子的基層警員也沒有關係。
一生為警察、終生為警察。

我不敢說,她熱愛警察的工作沒人比得過她這種話。
但是我敢說,她真的、真的愛著這份工作。
她將全部的人生都奉獻給這份工作了,而無論結果為何,她決不後悔踏上這條路。
廢話太多......只是徒然回顧一下就開始像老人般滔滔不絕XD
那麼附上一張圖,結束這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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