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我,糟糕壓力有點大(經過前面幾個洗禮感覺等等後面就算竄出什麼玩意兒都有可能)
「原來這是會令人產生壓力的事情嗎?我覺得還滿有趣的……」
『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喀 吱 』
「……」
.....就是那個聲音讓我心很慌阿
「……人偶先生,一會就好了,請你閉上眼睛……」
「——啊,現在的人偶先生做不到吧?沒辦法,只好由我來代勞一下了……」
『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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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 』
「已經可以了喔。」
——狹隘的視野內,只能看見車廂的門板。
被線所縫著的脖子,沒辦法以太大的幅度扭動。
……幸好,沒辦法做到。
不知道應不應該說是直覺,可是卻不由得這樣想。
「那,我要把門打開了。
「祝願你能成功的到達彼方,人偶先生。」
萬里無雲的蔚藍天空籠罩於頭頂,炎熱的日光刮撓著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膚,矗立四周的平房內部沒有半點光線,看上去陰森晦暗,被圍在其中的泥地似乎因為長年被人踩踏,連雜草一類的植物都不見蹤影,而接近中心點的位置,泥土的顏色則深的詭異,像是被某種液體潑灑過一樣,散發出若有似無的腥臭。
一個雙臂被粗繩綑綁在背後的無頭男屍跪伏於地上,四肢不僅十分枯瘦,腳趾手指的指甲都已被拔除而呈現焦褐色,肥大的蒼蠅不停盤旋於脖子的斷面和發黑的傷口上頭,如果定神一看,膝蓋處隱約能瞧見從肌肉下方露出的慘白。
被砍下的頭顱滾落地面,正巧是仰望著天空的狀態,混濁的瞳孔在聽見動靜後轉動了幾下——
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徒勞無用的舉動,便張開乾裂的嘴巴,聲音既沙啞又死氣沉沉:「誰在那?」
「賤...咳,講錯,我們只是路過的人找路回家而已....這位仁兄你的狀況意外別緻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別緻?乃管這叫別緻啊……」像是聽見了什麼有意思的趣事,男人的頭顱發出一陣烏鴉鳴叫似的笑聲。
「儂在地上啥也瞧不見喏,要不、乃幫幫儂一把?看看脖子是不是砍得特別俐落啊。」
很抱歉,看來你的頭跟身體已經分開了一段時間了,因為蒼蠅的原因也看不出來俐落不俐落
我倒是好奇你的身體被搞成這樣?
「非常的俐落哦。」
答腔的少女彎下身,伸出的手指碰上了落在地上的頭顱。
彎曲的指尖像是不知曉控制力道的方法,緊緊揪著那一襲乾枯脆弱的毛躁髮絲。
少女把那顆頭拎起來,納入纖細的臂彎裡。
「對話的時候,面對面會比較輕鬆喔。」
左手抱著頭顱,右手圈著人偶。
的確是達到了面對面的結果。
雖然以這個距離來說,那股撲鼻的氣味,一定又再變得更加難以忍受了吧。
「乃是傻子不成,被砍頭的就是罪人,儂要是切腹,脖子好歹還留一層皮喏——嗯?」黯淡的眼珠彷彿被人撒了一抔土,從答話起就咕溜咕溜地轉動個沒停——
「——哈,人偶沒腦漿,當然是傻子。」
視角突然產生了劇變,等到讓人發暈的晃動停止後,頭顱一看清楚是誰在說話,泛青的嘴巴扭出了獰笑。
...雖然這樣講很過份,但是除了慶幸自己沒有胃袋之外就是這個畫面構圖非常詭異...以及跟操著一口土佐腔人頭老兄面對面這種體驗可真是刺激...所以你做了啥被當作罪人?
有什麼懷念的人名嗎?或是想做的事情?
「乃問題可真多。」雖然語氣不怎麼友善,倒也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儂一直在這看著天空,除此之外……沒想過。」
聊了這麼久我還沒跟你報過名子呢,不過因為我現在狀況特殊就叫我人偶F吧,你的名字呢?
「嘮嘮叨叨的……乃讓儂回答儂就得答嗎?」仍是有些懶散的口吻,看向人偶的眼神卻莫名冰冷。
哎呀,別生氣嘛,畢竟閒聊也要有個稱呼...我總不能稱呼你叫說著土佐腔的人頭先生嘛..可惜這個身體不能喝酒...好想喝到吐...
「哼,甭提了,這鬼地方哪來的酒——」原先有些凝結的空氣暫且緩和了下來,頭顱撇撇嘴,嗤之以鼻:「再說乃就敢喝嗎?牢裡的酒,也不知裡頭參了啥玩意,一不注意可是連小命都不保喏。」
...看樣子我不用操著土佐腔的人頭先生稱呼你了...你是那位吧,砍人很厲害的....
岡田以蔵
除了跪在原地的屍體、抱著人偶和頭顱的女子外,根本看不見任何能稱得上是活物的生命。
可是,頭顱又再次開口:「吵著,讓儂快點去死喏,儂這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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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本來已經流乾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泥地上。
不,我跟你無緣無仇,相反的跟你聊天挺有趣的,我為何要你死?活著不好嗎?
「要是可以,儂也想活啊——」死魚一樣的瞳孔瞪得老大。
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
「……喏,乃說說,為啥儂非死不成?」
唯一能說是乾淨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瞬間便被臉上的汙穢染成褐色。
「...以那個時候的情況來說一邊的人要拷問你逼你說出有價值的東西....而另外一邊的人...武市變平太那裏的人認為你保不住秘密又不打算救你所以給你送毒酒...如果真要說的話只能歸咎於運氣差吧。」
真糟糕是叫這個名子嗎?(顯然似乎有點混亂把某人的名字跟某一位蘿莉控搞混)
天色暗了下來,黑壓壓的,像極了一大群烏鴉,爭相搶奪著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