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色伊蒂蒂有點抱歉,但跟趴呢跑白物語孝道差點喘不過氣(
笑到全身都繞起來了媽啊wwwwwwwwwww對不起wwwwwwwwwww對不起wwwwwwww
我(主角)想把婚紗色伊拋在腦後,但色伊蒂蒂已經站在結婚紀念碑上面了
>>>已經站在結婚紀念碑上面了<<<
什麼都繞起來,我是說熱起來
趴呢,趴呢那邊真的好好笑
今日團錄
魔幻舞台對拖鞋說:你到底要怎樣啦,要住在這裡就給我付一半的房租!
拖鞋心裡苦,拖鞋不說
昨日團錄精選:
「麥當勞叔叔推著肯德基爺爺到百慕達三角洲跑酷」
「像我媽那樣淺眠的皮卡丘」
「穿山甲提著貓像凱蒂貓一樣喵喵叫著撲了過來」
「我們允許他在甲板上開鋼彈打海鷗」(前天的)
雖然想試著打,但太多一言難盡的東西了都不曉得該怎麼打
rabibt: 對趴呢,恐懼神奇寶貝的人和偵探皮卡丘跳偵探皮卡丘之舞(ㄜ
另一個還有耳邊的健康操音樂
rabibt:
應該說螢光棒出現的有兩個,一個是ig現實動態視訊(略)一個是剖K孟夠(切一下輸入法是會怎樣ㄇ
rabibt: 螢光棒可以打摳也可以摳還可以視訊跟開ig,高科技
(高科技過頭
很多跑到後來面目全非到認不出來本來是什麼東西,如果有錄音大概會聽見很多憋笑聲
趴呢你整理出來的話我可以幫你帶給阿堀留念
GM:「(被穿山甲追趕的前略),胸口轟隆轟隆的心跳聲——」
我:「你記錯了吧,不是轟隆轟隆的心跳聲。」
GM:「嗯?我記錯了嗎,那是什麼呢?」
我:「
是麻倉葉的心跳聲。」
GM:「是麻倉葉的心跳聲。」
GM:「那來看看是不是這樣吧!」
(骰子)
我:「成功!是麻倉葉的心跳聲!」
GM:「哎呀不好意思真的我記錯了,是麻蒼葉的心跳聲呢wwwwwwwwww」
『——』
距離聽到這個聲音開始,已經過了一個禮拜又7個小時54秒。無論是何等奇異的情況,一旦習慣神經就會鬆懈,哈欠就會無視一切地扳開嘴巴,簡直像個無畏人潮洶湧瘋狂擠到特價品前的家庭主婦,如果可以把那股毅力與勇氣分給我十分、不,百分之一就可以了,或許我就能直白地對黑板上的白粉排列以及旁邊的路伊萊先生說出一句「這什麼鬼東西」。
真誠是最好的品德。天知道這麼倡導這個詞的人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什麼鬼東西。」
噢,好吧,聽起來我的嘴巴還是失控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說著那個禁句,伴隨一個壓抑許久而特別大的哈欠。濕潤的視野裡彷彿有個舉起特價品的家庭主婦正在歡呼。
路伊萊果然生氣了,青色的眼睛瞪視著我。他啪地一聲闔上手滑就會砸斷腳趾的書本,藏青色的封面正中央原本有條追著自己尾巴的金色小蛇,它現在竄到書的邊界,它是要關心我,三秒前我真的以為。
結果金環轉了圈,融化成一行文字:你死定了,路伊萊會掐死你。
知識是人最好的朋友,而在剛才我的朋友拋棄了我。要知識還不如養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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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就在知識的象徵幸災樂禍地裝飾起那行文字音節,深沉的空氣流動聲正流進某個叫路伊萊的排水孔,發出「嘶——」的聲音。風雨欲來。
事不過三,起碼深呼吸這事不行,我的家庭教師嚥不下三口以上的怒氣。
一次。
兩次。
三次。
遲遲聽不見第四次。耳邊的安靜持續得有些長,令人稍微有點擔心路伊萊是不是要斷氣了。
「西比斯之夢。」終於,他吐出長長的一口氣,以空氣來說,從他嘴裡流出來的那些實在沉重得不似它們的同胞,「我不敢相信你居然這時候還不曉得我們在上什麼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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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噢……」我鬆了口氣,感覺耳朵獲得了救贖。這時才有閒工夫和老友敘舊,我友善地捏了捏手中的羽毛筆,假裝要和見風轉舵的金蛇談談失去的友情是否會成為洗不掉的塗鴉。
「你知道,我只是開個玩笑。」
「我不知道。」
步步逼近的路伊萊的嘴巴動得僵硬,這反映在他的聲音,他像是用牙齒把聲音切成一塊一塊。我開始思考自己能逃去哪裡,該死,有得逃我還需要坐在這裡?
「但我知道,你需要延長輔導時間。」
他聽起來是認真的,我只好再次提醒他:「路伊萊,『那是什麼鬼東西』不是問句,它只是句比較長的語助詞。」
「我了解。」
「不,你不了解。」
路伊萊咬牙切齒地說:「我可以讓你了解——從頭,徹底,深刻地了解,嫻熟到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問出它是什麼。」
比起那種死透的學問,我認為路伊萊需要研究的是幽默感,以及手下留情。
雷瑪以前真的很找死,小時候雷老師,長大雷別人,雷某人是也(雷瑪:
終於把之前買的書翻來看了,結果窩在第三集最尾以為股票大漲的CP到第四集發現只是幻覺
窩在第三集最後還很感動難得喜歡的角色沒有掛掉……難得站的CP雖然一度命危但沒有掛掉……結果是……幻覺……嗎……根本沒有這個CP……嗎……
難怪他們……沒有……掛掉……(靠邀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漏寫……漏寫……我前面漏寫了一個東西……我應該重寫一份還是假裝後面可以補救……
窩不要重寫……ㄅㄨ……
小七的紅茶拿鐵甜到窩要暴斃(過於脆弱的無糖派
【麻雀】
九十八。
這數字比某些以九十九為零頭的的促銷價還要不乾不脆,因而與他差了及格門檻不只一腳的成績聽起來很像——尷尬方面的類似,他就算加上出題錯誤的送分也只湊出五十八分,給補考通知的老師一臉他已經仁至義盡。
穆子靜要他聽九十八個怪談,但那是期中考前說的,現在他都已經確定得補考了,對方卻一次都沒有和他提起,就像不記得了這回事一般,毫無動靜得他也差點忘了有這麼個被拐出來的債。差點而已。
債就是這樣的東西,比起一串阿拉伯數字更像某種蟲或生物,它不會因為被忽視被忘記被遺落在某處就停止呼吸,相反的,無論在他睡覺、刷牙還是上課發呆時,它在秒針轉動的每一度裡成長,比仙人掌還好養是最討人厭的點之一。
別去關注它的生長會輕鬆許多,所以債更容易給人注意到時就變得無比巨大的印象。
把聽故事(或說是奇怪的八卦)的約定當債在還似乎誇張了點,但這可怪不得他,誰叫他母親看男人的眼光向來奇差無比,喜歡上的總是些扔下爛攤子讓女人收拾的垃圾,導致他從小就和債字熟悉到根本過敏。他看著她賠進大把青春和積蓄,背起了一堆不應該由她獨自償還的債,卻從沒記著教訓。
他的母親會抱著債當寶,抱著他說有你在真好。
她又一次看走了眼,不長進的兒子買兇殺人,現在正立於賣器官換錢和殺人還債的交叉路口。
白底紅斑的東西晃進視野,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張滿篇紅字篇幅遠大於作答部分的考卷——比起被批改人的毅力感動,他只覺得老師相當捨得墨水錢。
「訂正後禮拜五要收喔。」
這回負責發考卷的人笑嘻嘻地提醒,一對柳眉彎彎。對方的臉生得好看,據本人說這張臉讓他在年紀大的女性間特別吃得開,婆婆媽媽都喜歡這種。
『這種是哪種?』
麻雀表示難以理解,當時公民小老師推了推根本沒歪的眼鏡,毫不留情地解答:『小白臉。』
見麻雀沒有要伸手接過,穆子靜便將那張紙折了對半放在他手邊,邊放邊讚嘆「全部填同個選項都不會這麼慘,阿卻你其實很有猜的才能」。
他瞪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對方開始故作嬌羞讓他想揍人之前問起什麼時候才要說那個什麼鬼怪談。
「你感興趣啦?」
穆同學眨巴著眼,語氣像在問他是不是昨天沒睡。
麻雀的回答是面無表情地豎起兩根指頭,作勢要往那雙眼戳下去,「要說快說,不說就都不要說。」
以往他對那些奇聞軼事都抱持著有得聽就聽,沒聽也不會少塊肉的心態。但這次不同,有個明確的數字矗在那裡他心裡就是覺得彆扭,分明是沒有強制性的約定,卻總感覺欠了人家什麼。
像是感受不到麻雀的焦慮,對此,穆子靜只笑說不急,來日方長。形似桃花的眼瞇起,淺淺輕笑似能勾動春水的風。
「我都不在意了,你有什麼好著急的?」
「我擔心你哪天會把九十八後面接的名詞換成別的。」
「比如說九十八顆菜?我是這麼過分的人嗎?卻卻,我對你的一片真心豈是幾顆蘿蔔可以換的。」
「卻你媽。」聽見該死的疊字,麻雀捲起袖子,換得對方幾聲哈哈。
「好啦好啦你別生氣,看在你是我媽的份上,我起碼會把零頭去掉。」
掌心向上,修長的食指拇指連成一圈,順著髒話認人作媽的同學比了個錢的手勢,表示孝親價可以算九十。
「穆子靜,你是不是不被揍就不會說人話?」
正好,下堂課之後就是午休,離上課還有五分鐘,浪費一點體力和補眠時間換得神清氣爽的下午,值得,簡直太值得。麻雀把手指按得喀喀響,小白臉在眼前嘻嘻笑。
「卻卻,有道是生氣老得快。」
「我每次和你說話都覺得自己老了十歲。」
「哎,一席話換你十年光陰,我這口嗓子耗得倒挺值的。」
有句話説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話恐怕只限定在人好看的時候。麻雀深呼吸一口氣,他想過不只一次,如果不是破相可惜還有醫藥費的問題,他應該早就抓起掃把往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臉上招呼再順便送進垃圾桶裡。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感覺積在胸口的惡氣被呼出體外,麻雀平復心情,然後一把掄起裝水用的寶特瓶。
「我冷靜地想了想,不要打臉不就行了,你不是還有肋骨嗎?」
「哈哈哈,雖然不曉得你怎麼說到這裡,但我這張臉承蒙你看得起。」
制服的白色衣領翩翩飄飛,穆子靜輕巧向後一踏,來到隔壁女同學的桌邊——十分卑鄙無恥的位置。
察覺動靜的少女從考卷上抬起頭,整齊紮成一束的馬尾滑出比目光圓潤太多的弧,她一言不發地抬起握著紅筆的手,昂高下顎,挺直的拇指尖隔空劃過脖子。
誰是誰非公平正義此時就是個屁,她只要白癡知道有種在教室內打架就要有種被種進土裡。風紀股長在位子上睥睨愚蠢的男同學,無聲但兇狠地傳達出誰吵到我誰就該死的訊息。
明白?風紀股長的紅筆像會捅過來。
明白。
麻雀吞了吞口水,只得先放下寶特瓶,待那條馬尾隨主人將頭埋回卷子晃了圈,落在頸後,才空出心思猜想對方是不是這次考試也考砸了才恐怖如斯。
罪魁禍首走回他的桌邊,搖頭晃腦地勸告:「阿卻,惹姑娘家生氣的後果很可怕的,最好別隨便嘗試。」
累了的麻雀趴在桌上,把臉埋進手臂間,懊悔自己為什麼不睡覺要浪費時間之餘誠心誠意回以一個簡潔有力的「幹」。
「哎,我是說真的。」
白目歸白目,那口嗓子卻真的好聽,像出個聲就能喚來春暖花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那名少年仍舊笑意盈盈。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少年說。
以沉默留白的呢喃在空中飄飄蕩蕩,候著誰接下,麻雀不搭理,他的嘴巴卻似乎不這麼想。
「什麼啦……」
釣起一隻鳥。少年對著從臂彎抬起的半隻眼睛笑,笑說阿卻你總是這麼好。
「我說,我和你說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姑娘家惹不起的故事。」
回應的哼聲悶悶的,像被壓平貼著桌面,「不是來日方長?」
「花開堪折,擇日不如撞日。」
透徹的嗓音在上課鈴響裡清晰,猶如從寒冬尾巴鑽出的春芽。
——是時候啦。
是時候?是什麼時候?
「你想佔走我的午休?沒門,我要睡覺。」
下課幾分鐘就算了,午休的一小時誰也不能和他搶,誰也不能,他晚上還要打工。麻雀的原則,擋他午休者死。
「卻卻你聽我說,隔壁班要訂巷口那間不預定就排隊到天荒地老的鹽酥雞,有人約我一起,說是錯過一次會後悔到三年級。」
那話裡肯定有太多地方被添油加醋,麻雀不想咬餌,但他在發育期,口袋沒錢又總是很餓,最不能忍的就是好吃的東西。
「……有那麼好吃?」
「皮脆肉香汁多份量大。」
穆同學比了個拇指,活像店家花錢買的活廣告。
「你們訂什麼時候的?」
「今天中午。」穆子靜攤開手,大方地說:「阿卻,好東西就是該和好朋友一起,你看我們午飯一起吃怎麼樣?」
麻雀義不容辭。
「行。」
他的原則可以禮讓鹽酥雞。
眼睛最近好痠,看手機都滿不舒服的
您打文還是這麼好看⋯⋯
(氣音
ai_iro:
謝您……不嫌棄……恭喜……您……發票平安……
我打不到蚊子!ㄚ!(爆炸
身後的天空晴朗無雲,初春的蔚藍不同於冬日蒙上層灰的蕭瑟,卻也不如盛夏被熱氣扭曲的鮮亮,濕潤的青將她那把黑傘襯得突兀。
聲音踩著聲音而來,是紅磚與縫中草葉被鞋底壓在一塊的聲音。
「梅子,妳在看什麼呀?」來者滿不在乎地踩折那些雨後竄升的新綠,邊問邊跟著抬首,搭在眼睛上的手掌像個小小的遮陽棚,「那是二年級的那一棟吧?光看就很舊啊,真不想以後也在那裡上課,桌子上八成會充滿立可白塗鴉。」
「桌腳一高一低。」
「沒錯沒錯,然後還會有人在桌上挖洞。」
被附和的少女樂呵呵地拍著手,真不曉得到底是感到愉快還是不愉快。
傘柄在她手中轉了轉。
「太陽好大喔,好熱,我們還不走嗎?」
我們。像是打定主意要黏在一起了,穿著制服的少女嘴裡抱怨,卻是沒打算要先走,也沒有半點想擠進黑傘裡的意思,比起真的不高興,倒更像是撒嬌。
「妳曬太陽不好吧?那邊有什麼嗎?欸欸,我們去合作社嘛,再不走就又要排好久的隊了,走嘛。」
夏季未到,甜膩的蟬鳴就在背後唧唧叫著。林梅握停旋轉的傘花,在盛放的陰影中收回視線。
「走吧。」
「欸,曉。」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不能接受的東西了嗎?」
「你——等一下,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你的表情跟之前翻開後才發現拿到三零的筆記本時很像。」
也未免太具體。他沉默了一下,決定跳過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像要拉回正題——實際上是顧左右而言他——似地放下自己的筆記本,以筆桿的尾端代替手指隱晦地朝街道對面比劃。
「你看那裡。」
「那裡?」
「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嗎?」
跟著指示望去的青年瞇細眼睛,從二樓的咖啡廳往下望去,然後輕輕「哎」了聲,不大的動作輕輕掀動切平的瀏海,揚起的波弧和他嘴邊的微笑一樣淺而和緩。
「那種帽子很適合海灘呢。」
「你看見啦。」
「你認識的人嗎?」
穆子謹搖頭,在筆記本上寫下一行新刊的點子,然後把想好的簡介當宣戰佈告發給暱稱是三個零的林鈴淩——是的,他又和女朋友逆了CP。
前面只有兩個選一個,所以看左邊錯右邊就連看都不用就可直接選輕鬆啦!
這麼想的時候選項變成了四個
看到萊就想幫萊納選(幹
可是老萊娛親勉強也可以算吉祥話吧!老萊孝順一下艾倫叔叔不是很吉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