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沒醒。伊芙琳雙手撐起身體湊近了對方,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雙不安分的手還撫上時的臉。
她是忘了時很淺眠。才剛觸碰到的當下就和突然睜開眼的時四目相對,伊芙琳也沒有偷偷摸摸被抓包的心虛,淺藍色的雙眼盈滿了笑意,「早安。」
「早安,」時順著伊芙琳的話說著,沒有問她為什麼一大清早的要摸自己的臉,反而是把重心放在了另外一個問題上面:「怎麼那麼早起?做噩夢了?」
伊芙琳經常賴床、沒睡到中午都不肯離開床的。時第一個想法是伊芙琳做了噩夢被嚇醒,但是看著眼前笑盈盈的女孩子好像事實並非如此。
「突然想要親一下時。」
「這個理由充不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