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祁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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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津禾抱著胳膊與白芍乾瞪眼,就是沒在他臉上瞧出什麼異樣。怎麼也想不到大哥是怎麼知道這裡的,這是早先透過白朮?還是眼前活得好好的白芍?還是兩個其實都......還給他送了份遲了多年的喬遷禮。

「東西放下罷。」津禾擺手,示意將禮物放下,可以出去了。

見白芍退了出去,他開始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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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從浩天宗回來,早已入秋,好在白芍將梅居上下打理得妥當,無需他再督促些什麼,只差了川烏打探本家的消息,便悠哉度日去了。

偶爾,祁爍外出辦事,還會偷溜至此小住幾日,不是饞他新進的糕點,就是奇珍藥材,不知打哪兒得來的消息,竟這般靈通。雖說那散財蛇總饞他的東西,卻也時常送些新奇的玩意,像是要價不斐的古董字畫,也不知哪裡得來的,有回問起,竟坦言是從某商賈人家順來的,滿臉的不正經。不過最入津禾的眼的,還是那蛇親自煉的丹藥。

「這岫玉小瓶裡都是毒藥,那羊脂玉小瓶才是正經丹藥,可別搞混了。」祁爍難得正色一回,千萬叮囑,「吃錯了東西,可別來怪我。」

聞言,津禾只是輕笑,順口問道:「可有解藥?」

「沒配。」祁爍扔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便翻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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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節那會兒正忙碌著,那蛇來的早些,時常能見著他在院中閒逛,或在他身後出現,似逮著一獵物,或與白朮、白芍交談,轉眼卻又不見蹤影,那會兒沒空細想,悶頭又開始忙活,待想起人來才發覺那蛇已幾日未歸。

直至除夕,先是將白朮給埋了,後又來了些新人,見白芍忙不過來,便讓白前幫著打理,

這才有現在這般光景,甚至比從前更甚。只是白芍見那些新人的眼神不善,好幾次給他瞧見,卻未見他鬧出什麼大事,便也不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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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爍直至開春前還在他這住著,幫他看管著,白前與白及這對雙生子很是爭氣,才過幾日便能將一切事務處理得極為妥當。川棟子這孩子很對津禾的脾性,幾乎是一個眼神便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與缺心眼的川芎不同,他本想直接讓川棟子替了川芎,可讓祁爍以為時過早給擋了去。

開春時祁爍便回了宗門,還不忘在他耳邊嘀咕幾句,惹得他輕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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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已是牡丹花期,花開正盛,津禾瞥見案上一株牡丹開的耀眼,本是令人賞心悅目之物,卻覺得突兀。他並非喜愛牡丹之人,那是大哥所愛,本家的院子裡種了許多,可他梅居卻不曾有,可現下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他蹙眉,牡丹之下還有封書信,是哥哥的字跡。

阿禾,這是說好的喬遷禮,喜歡嗎?哥哥知道你不曾拆開,不打緊的,那東西不會壞,放久了才顯藥力,哥哥可是失了好些手下才尋得此物,別糟蹋了。

津禾盯著不知何時放在案旁的紫檀木匣子,他記得前幾日還放在他房裡,這會兒跑到書房來了?「罷了。」瞧瞧是什麼,能讓大哥叮囑再三的便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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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一直與哥哥置氣,他想著,緩緩地開了那匣子,裡頭的東西卻令他倒吸口氣。那是一本藥典,一旁躺著的是一只風乾了的斷翼,鱗片完好無損,斷處切口乾淨,可見出手之人功力不淺,可這上頭殘留的氣息,竟與祁爍有幾分相似!

他還沒想明白,卻聽見酷似大哥的嗓音在他耳畔說道:「別與兄長置氣阿禾,你看,這麼好的東西,莫要浪費了。」

​津鈺手持紫扇,笑容滿面的看著近乎是驚恐的他的親弟弟,阿,這般面容便是再怎麼看也不會膩的,他想著,整天擺著個冷臉,多沒意思。

他有著與津禾一般的桃花眼,眸中有著比津禾更加深邃的深藍,似深不見底的海中,裡頭是冷的,亦看不透心思。除了滿身的藥香外,隱隱約約還有一絲鐵鏽味,似是天生如此,其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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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鈺?」

津鈺抬手敲了敲津禾的腦袋,輕笑道:「怎麼能直呼大哥的名諱呢?以為在外開府便能忘了禮儀?嗯?」

津禾以紅扇擋住了正要敲下來的紫扇,神色嚴肅道:「這是哪來的!」

「哦?何必如此嚴肅?」津鈺笑得更深了些,「這可是為兄差人四處尋的,尋了好幾百年才得此一物。」他頓了頓,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阿,去年又尋到一只,可惜給跑了,就連那斬下的斷翼也沒能帶回,只可惜了為兄一得力手下,不過那可是好東西啊,萬年才出的一只毒物,若下回為兄逮著了,便給弟弟送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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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鈺笑如月彎,腦子裡想的全是該怎麼得此寶貝蹭予這愛彆扭的弟弟做賠禮,他要是如從前般聽話許多,不礙著他的事便成了,卻絲毫未覺津禾驚恐面容之下,冷冽的雙眸。

好半晌津禾才應聲道:「大哥此番前來,不是只提醒小弟拆禮物的吧?」

「還是這般聰敏。」聞言,津鈺語氣中透露著疼惜,「那為兄便開門見山了,父親藏典中的《騰蛇舊典》可在你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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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來討東西的,津禾在心底冷笑,方才給大哥這般驚喜嚇著了,這會兒緩了過來,便知他來此另有目的,看著似是給之前種種做賠,討好一般,好讓他倆親如從前,讓他繼續做敬愛大哥的馬前卒,為他擋住一切麻煩,可早有裂痕的兄弟之情哪裡還能補得回去?

津禾不緊不慢地道:「大哥好記性,父親得藏典豈是小弟我能碰得的?且不說那時傷了爹娘,就是不傷及爹娘,那藏典不該是我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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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鈺挑眉道:「可真不在你這兒?」

「做弟弟的能欺騙你不成?」津禾無奈地搖頭,「那藏典也就幼時父親帶著小弟我與兄長一同見過一回,此後便不知所蹤,津禾以為父親已將此物贈予兄長,如今兄長所言,竟是真的遺失了?」

津鈺見人似是不知此事,擺手不再提,只道:「罷了,本就是來送禮的,眼下為兄還有事,便不叨擾了,改日為兄再來。」

津禾笑著送人出了府,直至再也不見津鈺那顯眼的籃紫色衣衫,嘴角便沉了下去,冷著臉回了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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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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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點進入正題了,祁中前面都在寫什麼阿
擅長寫虐的要開始虐起來了!(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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