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姑且稱呼他們為烈士吧。畢竟在這個情況下,誰是正義、誰是邪惡,已經沒有人搞得清楚了。


——D{WEEK02:牽羊與鬥牛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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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輕輕一彈,身邊的魂魄彈開始躁動。


  「不把安可曲聽完嗎?」

  「如果那是你的鎮魂曲,那我很樂意聽完。」

  響起的樂曲在某方面而言就像是搖籃曲一樣,只是這並非讓人暫時入睡的曲子,而是試圖讓人一覺不醒的安眠曲。圍繞著男人的青色光芒在傀儡機當中穿梭,比起直接攻擊更像是在幫他試探狀況。

  將自己投入人群的正中央,揮舞著鐮刀的他就如同故事當中會出現的死神,黑色衣服的人只是發出狂妄的笑聲,彷彿對這個困境感到滿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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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壞、破壞、破壞,他要不斷地破壞下去。


  刀刃斷開人的頭顱與身體、將人一分為二,被一個斬擊波及到的傀儡機或多或少會缺個部分,但並不影響,因為在下一秒他們就會被送去跟其他烈士一起作伴。


  啊啊,姑且稱呼他們為烈士吧。畢竟在這個情況下,誰是正義、誰是邪惡,已經沒有人搞得清楚了。


  「怎麼就這樣呢?真是失望啊,讓人失望啊!」

  不知道是因為遊戲的難度下降,還是他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人群和找到擋下追蹤弧彈的方法,他的動作越來越輕快,衣服上的螢光綠彷彿變成了唯一可以捕捉他動作的方法,他走過的地方彷彿會留下綠色的軌跡。像是跳著舞的男人與那些已經聽不見聲音的玩具叫囂,喊著躲在遠處不肯自己上前的人偶師。他就像是在舞台上演出的歌劇演員,問著在台下演奏的小提琴手怎麼不一起上來跳舞一樣。

  這問題不可能會得到答案,就算真的有也只會是拒絕,他比誰都還要清楚。那種躲在他人後面嘲笑著親自動手的人,他見多了。

  「還喜歡這個甜點嗎?」鐮刀的刀刃抵在小提琴手的頸部前,男子這時候的聲音聽起來卻比任何時候還要輕柔。「下一次,自己來試試如何?」


  畫面斷在這裡,由甜點帶來的旅程結束,那是某個男人曾經經歷過的三十分鐘的一部份。


  「他說過他有可能一段時間都不會有新的商品。『最近錢夠了,想要刺激就自己去找。』他是這樣說的。」

  送來這份甜點的人曾經這樣說過,裡面的他指的是誰,就算那人沒說,聽到的人都心知肚明。


  最後那句話,是送給他的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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