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團兵 | 演員paro】
復健產物、時間線為終季動畫連續傷害的那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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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言
3 years ago
河岸旁驀地傳來震耳欲聾的轟擊聲響,被炸成碎塊的木屑帶著星火向著四方飛散,身上起火的馬匹發出生前最淒厲的嘶喊,而牠本承載的兩名人類早已無暇顧及周遭的事物。
在牠最後映入眼簾的,是出發前還會細細撫觸牠,低聲細語安撫牠焦慮情緒的人類像水潑灑的弧度飛遠,落水的聲音微弱的比不上適才的轟鳴。
禾言
3 years ago
所有人在執行者落下的最後一個音節瞬間湧上,本空曠的路面在短短時間裡變得擁擠無比。
艾爾文加快腳步穿過人群,毫不猶豫的踩入略顯湍急的河畔,彎下腰伸長雙手將泡在水裡的男子打撈上岸,對方的意識仍然清醒,只是一時裡走不出他所陷入的情境構想中。
那是關於一場已失去摯交、無數同伴多年,在即將完成誓言的那刻一腳踩入鬼門關的衝擊。
禾言
3 years ago
「……艾…爾文。」男子近乎氣音低喃,微弱的幾乎被周遭交談聲給吞沒。

所幸那人不曾錯過。

「我在。」他總會第一時間回應,深怕自己沒聽見,又會在得到反應前貼近他的耳邊,「里維,我在。」一次次重複的語句,加上或輕拍或搓揉緊攥他右臂不放的手背,力圖引導對方走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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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言
3 years ago
艾爾文確認無須再補拍鏡頭後,便回到休息區熟稔的走入車房隔間安置好被他擁在懷中的人,在有限的範圍內打理一切,將戲服一一卸下,換上乾淨的衣物,按照桌面卸妝產品排開的順序依次完成卸妝動作,毛巾擦拭濕淋淋的黑色短髮,插上電的吹風機加速弄乾。
一切就只為了避免眼前已然捧著紅茶緩緩回過神的人染上感冒的風險。
禾言
3 years ago
「艾爾文。」

再聽聞熟悉的呼喊,艾爾文便悄然鬆口氣,緊繃的面容在落座後舒展開,隨後,他會笑著對眼前仍凝視著他一舉一動的愛人說道:
「里維,好餓啊。」
禾言
3 years ago
接手本該助理做的工作也是不得已,每位演員在接下角色後的揣摩、入戲程度因人而異,而資歷仍淺的里維經過長時間磨合,儘管駕馭兵長一角已有所起色,但在隨著劇情發展至白夜後,他便不得不次次催眠自己團長已死的事實來拿捏兵長比先前更沉重的壓抑——沉浸式的演出導致了他在出戲必須花更多的時間,而艾爾文則是選擇親身輔助他無論是出戲或是入戲的需求。
仰賴拍攝最終季的檔期恰好艾爾文尚未接下一部新劇,在前三季合作越走越近的他們自然也樂得多點時間相處,常互相討論對戲的艾爾文自然了解里維演戲的狀況,亦得虧於此,他才有機會窺探到里維在對談裡難得流露出的破綻,進而一賭,讓兩人終能縮減最後一步之遙的距離。
禾言
3 years ago
也許混淆戲劇裡代入的情感和現實的真實感受並不是件好事,他們所扮演的角色在身處身不由己的背景下使得情感變得無比隱密,背後流動的暗流甚至只能在戰事危急性命之刻得以揭露一角,卻接著被時代的洪流給掩埋。可戲外他們生活在安穩的世界,壓抑至極限的感情在脫離虛構的情境後的爆發,究竟誰是未出戲的那個,誰也無法明確指出。

接過里維遞來的食物,在拆開包裝前,艾爾文見他品用紅茶的手勢又回到五指緊攏杯沿——那明顯是後來養成的習慣——悄悄一改自己同樣慣性的挺直坐姿,讓自己更舒服的背靠著沙發。
儘管這細節肯定被身旁的人收盡眼底,但每當下一刻他們對上眼,總會在彼此了然的心境下展露笑意。

——又或許,他們兩者皆享受於戲劇之外帶來的驚喜。
禾言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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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uri萬歲……演戲paro最佳逃避原世界觀管道……
沒想到第一季跟風仔入坑後一時腦衝壓的團兵股在後來發展成這樣……本來看漫畫看兵長被炸飛沒什麼太大的衝擊(只是加速看到後面確定他的安危),沒想到動畫播出後看到有太太畫各種全員靈魂ver接住兵長、瞪猴子的圖後直接破防崩潰lol
禾言
3 years ago
最開始想寫天使也有金髮的描繪讓里維聯想到艾爾文,但他卻是被稱作惡魔,而自己的姓氏發音也無比接近惡魔的惡魔天使墮天使哏
結果越想越OOC就作罷XDDDD阿克曼發音跟惡魔很像我不信諫山創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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