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五光十色，人來流轉中，楊雅淳牽到了他的手。
「啊..學長。」是孫方軍，終於牽到了認識的人的手。
看著對方乾淨整潔的的襯衫跟背心，覺得和自己帶來的人真的有強烈對比。
oO(唉....我哥哥什麼時候也能好好穿衣服)
明明是朋友怎麼性格會差這麼多，孫方軍大概是他朋友裡，楊雅淳覺得最意外的。

交換舞伴時，他才發現眼前漂亮的女孩是認識的人。
「學妹，妳今天很好看。」看著對方與平時制服不一樣的裝扮，孫方軍彎起眼睛，輕輕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剛剛沒看到妳呢，跟朋友一塊來的嗎？」

「我跟哥哥一起來的。」
「我的好朋友因為一些原因不能來舞會....。」聲音有點喪氣。

理由的確是因為好友今天缺席，但跟哥哥一起來參加時，卻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開心....

可能是因為，她發現，
他總口是心非卻還是把她放在心上。

「學長才是，」她搭著孫方軍，兩人在舞池裡一前一後，輕輕地隨著節拍移動。
「我還以為這種場合你不太會來參加。」

這是自我見解，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點失禮，他們其實很生疏。

「楊正磊也會來這種場合？」穿得正經八百的跳舞真不像他的風格，他握著女孩的手，看她隨著他的帶動漂亮的轉了一個圈，裙擺隨之揚起。
聽到楊雅淳的話，他笑彎了眼睛，酒窩掛在臉頰上。「哈哈，我看起來不像會跳舞嗎？那我現在跳得如何？」

「哇...學長感覺很熟練耶...」評分
「哥哥是被我逼來的呀。」得意洋洋，公主語氣。
「雖然他穿得不太好看......」真心

oO(他果然還是很寵妹妹的。)看起來兇但其實還不是很溫柔嗎？孫方軍在心裡想著。
「還不錯吧？我請學弟教我跳的舞，還好都沒踩到妳的腳。」還炫耀似的摟著她的腰在空中轉了一圈。
「他穿了什麼衣服啊？」聽她這樣講有點好奇。

人在能被看見的地方嗎

舞鞋踢躂，配合對方轉圈，她也很慶幸自己沒有踩到他。
「學長感覺學東西很快耶。」
聽到對方問起哥哥 「他在那裡...」
/
他站在舞池外，但是臉色不好的看著這裡，明明沒有跳舞，卻已經衣衫不整，衣服不知道怎麼穿一樣。
「...掃興鬼。」 「也不吃東西，超不好玩的。」

「我今天，已經跟 個人跳過舞了喔。」

只是稍微偏過頭，就能看到那張面色不善的臉，旁邊的人都站得離他遠遠的。
oO(這不是很擔心嗎?)一直看著妹妹跟別人跳舞，會參加舞會也是因為放不下心吧。
「看來妳整場舞會都會有一個保鑣跟著。」

希望他去玩 其實覺得這樣很好

「嘿嘿嘿...」沒有承認他是保鑣，不過他的行為的確是。

楊雅淳想不起自己的目的有沒有這樣打算過，只是希望最後一年，自己可以再跟他相處一陣子。

雖然前幾天，她才又對他小鬧脾氣。

「...是蠻有安全感的啦...。」看到哥哥身邊的人都退了一步，他就一個人皺眉頭在角落，感覺好像有點難過。

「雖然他沒有去玩有點可惜....」 「但如果要他跟別人跳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擔心跟哥哥跳舞的人 擔心哥哥本人

oO(萬一他摔個四腳朝天......我可幫不了他

看著她笑得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孫方軍嘴角掛起笑意。
慢歌的節奏讓他們還有多餘的喘息空間能聊天。
「要去邀請你哥跳一首嗎？」他在背對著楊正磊的時候問道。「我想他會很高興的。」

遲疑 有趣

「....。」瞪圓黑眼，沒想到對方會有這個點子，她悄悄的看了眼孫方軍背後的人。
在距離跟音樂下、楊正磊應該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但分離的視線下，她不確定他現在到底在看著誰。...

「...你去，還是我去呢...」完全沒有想到要替哥哥拒絕。
「萬一他摔倒了...我接不住......」
言下之意，是想要對方去。

get到

「妳說得有道理.....」孫方軍看著楊雅淳，纖細的手和嬌小的身高，這個身板要是被壓到了誰捨得啊？
「不過，跟我跳不就沒意義了嗎？」光想那個畫面就覺得很好笑，他偏頭看了眼楊正磊，視線一直跟著他們。
這位哥哥對妹妹保護慾也太重了點。他無奈的想。
「而且我們兩個應該都不會女步。」

「好吧，感覺有點可惜。」
想繼續跟方軍跳 想跟哥哥跳 想看他們跳

「跟學長跳舞，怎麼會沒有意義呢。」 「每件事都是高中的回憶。」 「你也要畢業了呀…」說到這裡，舞會來到中場休息

突然覺得小腿緊繃， 「學長…」
「我的腳…好像抽筋了…」
疼痛間抓皺了對方整潔的袖子。
「……。」有一點梨花帶淚，僵在原地，看著孫方軍。

oO(是啊，要畢業了.....)
孫方軍突然感到有點不捨，或許他真的該跟所有朋友都跳過一首歌才對。他低下頭思考，注意到雅淳拉住他的袖口。
「哇，糟糕了，妳走得動嗎？」孫方軍扶著她，兩人在舞池間遲遲不移動被旁邊跳舞的人撞了一下。

「這些人幹嘛這麼沒禮貌啊。」他嘟囔了幾句，蹲下來將楊雅淳打橫抱起。

「有點不舒服妳忍耐一下，我先帶妳出去。」

這是第一次被男生抱起來吧，她嚇了一跳，雙手緊張的揪住他的背心，但是小腿的緊繃沒有減緩。
oO(哇……)好像沒辦法直接跳下場舞了。

同時她看見了舞池外眼神更差的人……楊正磊好像想走過來，但又因為人群而作罷，手足無措的模樣。
覺得很好笑

偷偷把頭靠在孫方軍的身上。
真的不舒服 裝可憐鬧他

「妳很痛嗎？」感覺到肩上的重量，孫方軍趕緊將她放在佈置的長椅上。
他這時才想起楊正磊還看著，他抬頭找了一下，發現他被擋在人牆之外，臉色陰沉。
oO(希望他不要誤會什麼.....)

「對了，小時候我腳麻我媽都會幫我掰腳踝，妳要試試嗎？」突然想到。

「嗯，好啊！」聽你這樣說，坐在長椅上的她，彎下腰、把裙子拉起一點、露出一截白皙小腿。

順勢朝你抬起抽筋的那隻腳，但抬的很低……

「拜託學長囉？」表情因為痛覺有一點扭曲，但是十分自然的接受好意。

「會有點痛哦，忍耐一下。」孫方軍蹲下來，將她白皙的腿放在大腿上，抵住對方高跟鞋鞋底就往前一推。
力道 速度

/憐香惜玉ㄋ

痛

腿好多

/靠…太慘

沒有感受到什麼痛覺，但覺得腳麻沒有好 。
歪頭看著孫方軍，人家都仁至義盡蹲下幫她壓腿了，怎也不好意思要他繼續幫忙。
「謝謝學長。」她說。

「你去玩吧…」她推了他一下。
「我覺得，自己今天跳不了舞了。」
能走

「......」孫方軍聽她這麼說便鬆開手，在旁邊坐下，整個半身靠在牆壁上。
他側過臉朝對方一笑。
「這種場合不適合我，陪妳待著吧。」

兩個人坐在邊緣好像與世界隔了層膜，人群的影子疊在身上，音樂變得遙遠，孫方軍因為家裡的事，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不知為何頓時放鬆下來。
睡意

口渴

？

睡意

「……。」愣愣的看著孫方軍坐在自己身邊。

楊雅淳看著他的側臉，不知道他有著什麼煩惱，但也沒有再鼓勵他去玩。

只是覺得，在人聲鼎沸的這個片刻，孫方軍一塵不染的笑容，讓背景由濃轉淡，兩個人好像在與世隔離的空間裡。

覺得他下眼皮隱約有黑眼圈。

「……」想開口的時候，一件西裝外套突然披上了自己肩膀。

「妳的腳怎麼了。」不等人反應，楊正磊已經蹲了下來。

……阿，終於來了嗎。
「沒怎樣啊，我跟…」

話沒說完，受傷的那隻腳已經被楊正磊抬起來查看。
「!!!你幹嘛啦」

「都拉傷了為什麼不說。」

～ 「…又不怎麼會痛。」無所謂。

「……。」他站了起來。
左看一眼孫方軍，右看一眼楊雅淳；與其說他神色凝重、不如說他看起來無所適從。

聽到楊正磊的聲音，他才回過神。
「來得太慢了吧？王子殿下。」他勾起唇調侃對方。
「原來是拉傷了，我去裝點冰塊好了。」他從椅子上站起身，順手拍了拍楊正磊的肩膀。

....什麼王子殿下？
他楞了一下，眨眼。

看著去裝冰塊的孫方軍
「妳給人家添麻煩了。」

覺得委屈 「舞會本來就是要跳舞阿，哪有麻不麻煩。」楊雅淳嘟起臉。
感覺到他好像有點偏心？

孫方軍很快就回來了。
「先冰敷吧。」他拿著裝冰塊的塑膠袋遞給楊正磊。
「如果明天更痛可能要去看醫生了。」
「正磊，你要先帶雅淳回家嗎？」

「謝謝。」他接過孫方軍遞來的冰塊，回給對方一個笑。

「走吧，我送妳回家。」他伸手要拉楊雅淳。
「等一下敷著。」他將冰塊遞給她，人又蹲了下來。
「我背妳…」話講一半

「我還想玩耶…」 楊雅淳打斷他的話。
而且加學長，自己只跳了四個人。
「........你什麼都沒做就說要回家了。」答聲裡滿是抱怨。

她抓著那件對她來說有點大件的西裝外套，整個人像是陷在裡面的麻雀。

「....哥，你至少去跳一場舞吧？」而且披著這麼大件的男生外套，估計也沒有人會來搭訕的。
「....」
「我不會跳舞。」
「我也不想要現在就回去，我還有很多東西沒吃到。」耍脾氣，忘記了旁邊孫方軍還在。

「噯，好了好了。」看兩人像是快要吵起來似的，孫方軍抓著他的手帶到一旁，他勾著楊正磊的脖子，好讓他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一點，而不至於全世界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聽你妹的，去邀個人跳場舞，這樣她應該就會開心了？」很明顯楊雅淳是因為在乎哥哥的心情，但對方卻還像個木頭一樣，搞得他也不好意思講明白，但或許有一部分是他自己想知道楊正磊會約誰跳舞。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件事很好奇。

孫方軍過耳的聲音，讓他覺得有點恍神。

「......嗯哼。」他想說，她只是難搞而已；在這樣寵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變成公主。

「我不會跳舞。」他又重複了一次。

「……看不然，還是你來帶我吧。」有樣學樣地靠在孫方軍耳邊講話，抓住他另一隻空著的手。

「啊？我嗎？」孫方軍愣了一下，兩人距離有點太過靠近，鼻子對著鼻子，眼瞪眼，他滿臉疑惑。
對隨即他就懂了，他想楊正磊需要一個能臨時抱佛腳的老師。
「可以啊，但你要跳女舞哦。」畢竟他只會跳男舞。

妥協 有點不甘願

「哈。」他皺起眉，真的是敗給這個楊雅淳。
即便心裡千百不願，但想起她腳還腫著。

「隨便吧。」他拉起孫方軍的手。
「趕快讓她回家就好。」

真的沒考慮過後果，把人往舞池帶。
想著隨便踩個幾步、轉幾圈，輕鬆了事。

覺得他好像會跳女步 覺得自己的腳完蛋了

「總覺得不太信任你啊。」那聲笑讓人不太安心。
他邊低聲說邊任由對方扯進舞池，孫方軍指示他手的位置，一手扶著他的腰。
「你小心點哦，這皮鞋是我爸的。」低頭看著兩人的腳。

踩到皮鞋

孫方軍話才剛說，楊正磊就留了個鞋印在上面。

「.........抱歉.....」他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很尷尬。

他看不見對方垂著頭的臉，但心裡都在想著該怎麼賠他那雙皮鞋。

舞池稍微有點壅擠，他把身體靠傾他一點；應該搭在對方肩上的手，幾乎是環在對方頸後。

「我們轉個幾圈就好.....」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好在孫方軍低著頭，看不見他現在的表情。

「啊......」兩人定格看著皮鞋疊在上方，尷尬地停頓了一秒鐘。

孫方軍垂著頭，碎唸著聽不清的話，直到感覺對方溫熱的體溫貼近，像冬夜的火爐，他的呼吸沒來由的停頓了一下。

屬於楊正磊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他能聞到檀香的味道，這感覺很怪，他說不上來。

「......」孫方軍抬起頭，正想說點什麼，就感覺腳下有個熟悉的觸感，這次換他的右腳扎實地踩在楊正磊左腳上。

力道

「呃，一人一次算扯平吧.......」很尷尬的看著他傻笑。

「沒關係。」看著交疊的腳，楊正磊心裡默默覺得有點好笑。

感覺附在腳上的力量蜻蜓點水，他想孫方軍做什麼都這麼溫柔....踩人也是。

跟著對方慢慢的亦步亦趨，好像也沒有這麼難；微涼微鹹的橘子味從孫方軍身上飄來，讓楊正磊瞇起了眼。

......孫方軍還跟誰跳過舞？
想到這件事的同時，他與他交握在上的手，不免下意識施加了力量。

孫方軍感覺交握的地方被收緊，他困惑的看著那張大多數時間不太透露出情緒的臉，微黃的燈光被影子遮了大半，只能看到他抬起眼睛時閃爍的光點。

孫方軍有時後會想，楊正磊其實長得很好看，尤其是認真的時候。

可以理解為什麼他總能交到女朋友。

孫方軍看著他，嘴角彎起，在對方腰間安撫似的拍了兩下。「還在擔心你妹？我看她乖乖坐在椅子上。」

楊正磊現在的順暢度 音樂 (?)

孫方軍的話惹來他一陣悶笑。
「....你別一直看我妹。」他損他，眼睛瞇成弧線。

他現在心裡想的不是楊雅淳，而是跟他跳舞的孫方軍。

楊正磊想，認識他這兩年，孫方軍是個對他沒防心的傻瓜。

孫方軍有張囉唆的嘴，他不討厭。
圓大的眼，十分可愛。

他的視線總駐留在他書寫糾察版的指節、抬起頭來的微笑、掛在嘴邊兩點傻氣的酒窩上。

楊正磊不知道哪裡是自己的致命傷，但他也走不開視線；偶爾夜裡，抽完一根菸時，他會想起孫方軍的輪廓。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思不妥當，對他而言人是有分別的，一層一層，什麼人該放在什麼位置；他是他的兄弟。

兩人現在過分靠近，孫方軍的氣味對他而言有些刺激。
走神間剎錯腳，他又一頓笨拙撞著了他的腿。

「……抱歉……」垂著的臉頰泛起尷尬的潮紅，也許現在就該離開舞池。

/無以想像正磊紅色ㄉ選項....(那骰屁... (對不起世界...

「幹嘛，你也吃我的醋？」他訕笑著盯著楊正磊，他沒看過他這個樣子，可以算是很稀奇了，不管怎樣都比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張冷漠的臉好得多。

他沒想過那句話或許有別的意思，他們倆人之間從不過度意識，或許是因為總有個身份別在彼此之間——兄弟，除了作為兄弟還能是什麼呢？理所當然。

「妹控。」他調侃著說，天知道他從哪學到的網路用語。

玩笑間感覺膝蓋互相碰撞，孫方軍傾斜了一下，差一點帶著楊正磊摔個四腳朝天，他們貼著彼此穩住腳步，距離再次拉近，屬於楊正磊的味道更濃了。

「拍子快了一點.....」他想退一步，但又覺得自己不該在意這點距離，孫方軍垂著頭，交握的左手輕輕一扯。「你跟著我。」

「又說什麼。」聽到妹控兩個字，他的手掌拍了一下孫方軍的背，這又是從哪裡學到了怪東西。

孫方軍學什麼都特別快這點，讓楊正磊有些感冒。

他想到上次朋友遞菸給孫方軍的故事，回想起來仍然會腦袋發麻，他很少這麼生氣過。

他垂著視線，看著孫方軍的臉、隨著他帶領移動。

步子好像穩了一些。

孫方軍的味道還帶著海水的鹹味，隨流轉打上來像海浪一樣、一陣一陣，搔的楊正磊鼻子癢。

會場裡大家和樂融融的隨著DJ放的芭樂歌歡唱。

兩個人轉出了漸快的人群，到了人煙寥寥的另一頭，雖然一路上並沒有那麼順利。

他想，也許真的會留下些好回憶，楊雅淳沒有說錯。

脫離中心後才稍微能喘得上氣，人群將空氣壓縮的零星，踏出舞池外時孫方軍鬆開楊正磊的手，指尖擦過手掌的位置，有點搔癢。

音樂隨著腳步停止。

「其實你跳的不錯啊，有想約的人嗎？」孫方軍抬起眼的看他，是哪個女孩呢？他的直屬，還是那個總是圍繞在他身邊的二年級？不管是誰都令人好奇。

「.....。」他沒有想過要來參加舞會，這不是他的場合；而且就算有，唯一想跳的人也已經站在這裡。

「沒有。」他回答孫方軍。

看見對方跟自己轉完這幾圈後，衣服也有點凌亂不整。
下意識的伸手幫他整理。

拉平對方領口的時候感覺自己這麼做有點奇怪，沒幾秒間，他很快地收回手，把手插回西裝褲的口袋裡。

「沒有.....好吧。」他視線隨著楊正磊的動作移動，還以為溫熱的指尖會碰在臉頰上，他甚至還來不及退縮，就感覺領口被輕扯。

他勾起笑，也整理了楊正磊的衣服，儘管它本來就沒多整齊。

「那，帶你妹回家？」他問。

有想說點什麼，但他先打住了自己。
「嗯。」他回應他，雙手插在口袋裡，讓孫方軍整理衣服。

「你等下怎麼回去。」 「我一個人揹她，有點累。」還有她的包包跟鞋子要拿。

「 我陪你們吧？」 兩個人輪流背的話比較輕鬆吧。
「我是翹掉補習班過來的，要是太早回家會被懷疑的。」他的制服還放在書包裡，換好了才能回家。

聽到他翹掉補習，楊正磊突然意識到了某些什麼、例如他不想來這場舞會的其他原因。

他的眼底裡韻釀了些什麼，但很快地掐熄，只剩唇邊的一抹笑。

：「.....這樣啊。」

他能說什麼，他問自己。

他傾身靠近孫方軍，一如往常把他往自己身邊攬，指節再輕點了兩下孫方軍的手臂。

「那要拜託你了。」他的笑容掛在嘴邊，眼睛卻飄開不看孫方軍。

拖著他往已經在椅子上打起瞌睡的楊雅淳走去。

「說什麼拜託，我們的交情還需要講這個？」孫方軍任由他攬著肩膀，伸手拍著他的背。
「老實說，跟我這麼好的朋友很少了。」或許有點氣氛使然，他並不這麼容易講出感性的話，但楊正磊是他以後會大概會很想念的朋友。
「畢業後會想我吧？哈哈。」
他開著玩笑，幫已經打著瞌睡的雅淳移到楊正磊背上。

說會想他 說看狀況 其他

「嗯...」他的聲音壓在喉嚨裡，短促、低沉。
「我會想你。」他沒有看孫方軍。

認真的把打瞌睡的楊雅淳搬到肩上。
兩人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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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

Guzman0010: 老大...還需要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