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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吃了太多的蘇打餅乾,即便仍喜歡著也必須克制攝入量了、所以才拿出來分享,只能稍稍改變姿勢填補這個本應是自己回話的空白。
「毫無牽掛嗎?」聽見對方說他不願撒謊,他忍不住想像,一個毫無牽掛的人被迫待在這裡該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他掛念的太多了,也許要很久很久才能明白,也許在和現在的林圖一般大的年紀他就會懂。
「我想總會有人被你影響。」他本來直視著前方的藍天,地平線很低,樓房建築高高矮矮,最多的還是一望無際的藍。感受到對方的頭朝著自己偏了點,他也側過頭看向對方。「如果你畢業了,我會想念你的。」想來不只自己,他補充:「還有大家。」
不過講到畢業還是太久,剩下的時間比一年還多些。雪然想了想,還是提起了自己一直在意的事情。「為什麼會叫我小天使?我覺得你更像天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