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圓堅美士
3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捏造有 💉⚖️ 片段
股票從一月買進到現在終於漲了 又恰逢生日所以寫一下(並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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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圓堅美士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有時夜深,窗外傳來重型機車啟動、加速的聲浪,以及年少的笑聲,乘風的呼嘯——劃開冷夜,劃開時光。
劃開睡意,像燒熱的刀劃開奶油那樣輕而易舉。
這時神宮寺寂雷會起身,走去站在窗前,看見車尾燈是一條搖晃的、猩紅色的流星漸行漸遠。
當然,他們乖巧、拘謹、良性競爭的學生時代裡,並沒有出現過夜騎這種失格的行為。中學的寂雷是個好學生,獄是個更好的學生,後來的飛機頭和對重機過時的熱愛算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別...這樣。」獄說,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別這樣。」
「別哪樣?」寂雷笑著靠近,靠得更近,靠得太近了——獄在他鋥亮的釦子上看到自己發紅、扭曲的臉。「你要說清楚...獄?」
「你這樣犯規。」獄不敢看他,把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但寂雷偏頭還是看到紅得彷彿熟透蕃茄的耳尖。
「我有點累了。」獄說。他的確聽起來很疲憊,寂雷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從沒有看出他被什麼壓垮。
他看不到,他無法醫治。他不懂,從來都不懂。也永遠都不會懂。
寂雷去碰獄的手。獄把他握緊,像抓住浮木。有時候寂雷也是人,只是手腳冰冷。或許是他長得太高了,比熱太大了,無論獄怎麼去捂,溫度就是升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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