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我有一個閨蜜🦊,🦊有一個閨蜜🐱,我們是大學同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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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一段時間後,我們三個變成摯友。
有一天,🦊的媽媽打電話來。實際聊了什麼我不清楚,但就是道德跟情緒上的勒索。
🦊是單親家庭,因此壓力很大。她來找我談心,這件事成為我們兩人的秘密。
但🦊也因為這件事而精神出狀況。那之後都情緒極度不穩,有時候一切如常,有時候又極度歇斯底里。變得無法捉摸她的情緒。
這天,我們三個約好在我家一起討論作業。
我發現🦊全程一直心不在焉,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
遲到的🐱到了。🐱說因為出門前她爸拉住她交代一堆事,所以才會晚到。我正要說沒關係的時候,🐱這句話不知道刺到🦊的哪根神經,🦊突然尖叫暴怒。
我爸聽見聲音來看看我們怎麼了,沒想到這樣惹得🦊更瘋狂。她從背包拿出火把並點燃。她揮舞著火把,我們不得已退開,三人站成一個弧面對她。
接著是她歇斯底里的表現。她懷著滿腔憤怒哭喊著世界為什麼這麼不公,控訴她媽怎樣情緒勒索,不管我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甚至蠻不講理的要求我爸把她當女兒對待,否則就殺了我或我爸。
整個場面就像肆無忌憚的颱風在橫掃整片沿海大陸,風狂雷暴、大雨滂沱。然而我竟出乎意料的冷靜,就像是身處颱風眼似的。
我讓我爸拿手機記錄這一切,並試圖跟🦊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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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談判無效。而且🦊因此更加激動,說我明明知道她多痛苦還不站在她那邊,認定全世界都拋棄她。她揚言要所有人陪她去死,而我做了最糟糕的回應。
我說:「那你放手啊?現在鬆開火把你就是縱火殺人,我們就來看看最後死的是誰。」
她神色出現些微動搖,舉著火把向門邊退去。接著她一手扶上門鎖,就在我揣測她會開鎖離開結束這場鬧劇,還是將門上鎖跟大家同歸於盡的時候,她鬆手了。
火把墜落在沙發並開始焚燒,🦊開門就跑。我讓🐱去追🦊,並不忘叫我爸先報警,然後忙著滅火。
等到撲滅火勢且家裡也打掃乾淨,我跟我爸以為可以喘口氣時,🐱突然跑了回來猛烈敲門。
🐱一進門就跪倒在我面前崩潰大哭。
她哭著說:「沒了,🦊沒了。」
我消耗過度的腦袋費力運轉起來,慢了半拍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在哪裡?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了?」
🐱哭得喘不過氣,我扶起她坐到沙發完好的部分,我爸倒來一杯水要她慢慢說。
據🐱說法,🦊在跑出去一段路之後好像就冷靜下來了,她們平常地聊天散步回家。往常她們各自平安到家之後,都會傳給對方「OK」的訊息,但剛才她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傳訊息來。
聽到這裡我打斷。「你沒有陪她一起回去嗎?」我這麼問🐱。
🐱說:「沒有啊,因為會先到我家,所以我們一直都是到岔路就分開走。剛才雖然我想跟著她,但她說她沒事了可以自己一個人,不讓我跟。」她說到這裡又開始哭,「我怕我跟蹤被發現會又刺激到她,所以就沒跟上去,早知道我就……」
沒有什麼早知道,說不定她本來就打算好今天要死。我腦海不由自主浮現這個念頭,心情也不如想像中受打擊。
「你等不到訊息所以跑到她家看,才……是嗎?」
🐱點頭。我想起🦊是一個人住,或許就是為了讓🐱能發現她的屍體,才故意不傳訊息的。我為自己現在還能平靜地分析咋舌。
我又追問:「🦊是怎麼死的?」問話同時腦內閃過各種常見的自殺方法,接下來的答案卻完全不屬於其中之一。
因為🦊是噎死的。
「噎……噎死?」
「嗯。她桌上擺著一碗粥,喉嚨裡卡著一個我不確定是什麼東西,人向後仰坐在椅子上。」
太離奇的答案讓我感到匪夷所思,只得先問🐱報警了沒。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警察調查和🦊的後事,而直到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塵埃落定,🦊的媽媽都不曾現身。警察肯定找過那個逼瘋女兒的女人,但卻沒人知道她到底在哪、是否知情一切。
(怎麼打出來那麼長啊先去吃飯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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