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週的休息,原謙總算是等到身體完好的那一天。這陣子他幾乎都沒有回家,試著將自己和老爸會同時在家的時間錯開,除非真的沒錢就冒著很可能被抓到、被打的風險回去偷。
他幾乎臺北能免費待著的地方都去過了,這週一晚上則不停地搭著捷運直到末班車停靠為止。因為是平日、時間也挺晚的,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這麼快?)這下他又得想要待在哪裡了,原謙懶懶散散的起身,站在捷運門前卻遲遲等不到門開。而頭頂上的燈光閃爍起來。
(⋯⋯搞啥?)捷運故障了嗎?他瞇起眼睛往窗外看,月台上也沒有工作人員或車長。他只好走到其他車廂看看,走了
節車廂才找到一扇開著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