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

「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

「你打算告訴我嗎？」

「噢...但你不會懂的。」

你想你確實不懂。他從抱著肩膀抖動逐漸進化成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彷彿想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不過如果是他認為的有趣，大概也不會有趣到哪。你嗤之以鼻，從外套裡掏出煙盒，叼住一支在嘴裡。他配合地湊上前，努努嘴，示意你靠過去。

「謝啦...」你咬著濾嘴，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可不可以他媽的不要再動了？」

他笑得無比歡快。他把你的菸從你的嘴裡抽出來。你說你想幹嘛。他湊得更近了。你聞到尼古丁混雜著薄荷的甜味。他把煙氣往你的臉上吹。你本來盯著他的眼睛，往下掃了一眼他的嘴唇。他不笑了。

「你的眼睛很美。」他突然說，而你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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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是怎麼了？」

「我想到...我想到另一個笑話了。」他拿出一張紙。「你要聽嗎？」

「現在才要看小抄？我以為你是職業藝人。」

他又往你的臉上吐煙。你發現他經常這樣做，很想告訴他不管透過多少層的煙幕，銀白色都不會變成紫色，還有你視力良好，不需要戴眼鏡。他仍緊盯著那張紙——你看出來了，那是一張相片，上面佈滿攥緊再揉開的摺痕。

「要聽嗎？」他問。他的菸快要燃燒到盡頭了，窗外突然變得晦暗，被靜音的電視默默亮出降雨機率是百分之七十，提示人們出門請務必記得帶上雨傘。他看向窗外，然後看向你。

「不了，」你說。「我想我是不會懂的。」

中間跳過，可能以後再寫，或是不會寫完 我只是想寫最後一段才寫的啦

靈感來自joker，他上節目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