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小小花 正在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都是9月10月的
也有R18,基本都是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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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妳所以才囚禁妳;因為愛妳所以才束縛妳,因為愛妳,是因為愛妳。

冠冕堂皇的藉口成了矇蔽雙眼的遮羞布,你的扭曲和慾望都被封閉在潘朵拉的魔盒中。興許,也只是差了臨門一腳,你便會墮入無盡深淵。

就像個沉浸在夢境裡不願甦醒的幼稚孩子。

他的希冀,亦或妄想,是殺死心愛之人的毒藥。像蠱惑的香薰飄蕩於密閉空間,將獵物悶死在失態的狂潮。就像條瀕死的狗崽,抽搐四肢、渾身癱軟。他要的是玩不壞的玩具,所以在精心挑揀時正巧相中了一隻不羈的惡犬。

那雙凌厲的金色瞳膜反射著他的身影,如一面鏡子,他看見了醜陋的慾望和殘缺不堪的肢體。他就像個支離破碎的瘋子。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他留下了這條狗,令她裸著身子趴伏在自己腳下,在她氣勢旺盛的時候灑滅那高漲的傲火。
「真是隻髒兮兮的小狗。」他說著,並隔著彰顯權貴的白手套挑起她的下顎。「但長得挺不錯。」

家畜最好是乖巧順從的,亮出獠牙對她並沒有絲毫好處,反而成就了男人的施虐慾。他面無表情地將她纖細的胳膊掰折至腰後緊縛,雪白的肌膚被地毯撓的發紅,瘀痕和殘破的身軀滿足了男人畸形的慾望。

她不能比自己更為高尚,她只是家畜。

所以扯開她的大腿,將性慾全數發洩在炙熱的甬道內,在憐惜的撫弄她顫抖的腿根,欣賞她此刻的痴態。即便是多麼的憎恨仍無法反抗,只能在沒有出口的柵欄前垂死掙扎。
就是困獸之鬥,從野獸的低吼到小動物的嚶嚀,她只能不服輸的抓撓自己,背脊的血痕是乾了又濕,結上的痂不過剛成了形又被撓破。她是個壞孩子,可他喜歡的無法自拔。所以也像條狗,屈身包覆她嬌小的驅體,凝視著她在挺動腰肢時隨之晃動的髮絲。那是扭曲至極的病態迷戀,他知曉。

直至狂犬肯主動匍匐腳邊,他除去她的口枷,是警訊,也是獎勵。他離開王座與她接吻,蹲在她的面前捋過那柔軟的紅色髮絲,在捧起她逐日消瘦的臉溫柔地舔舐。他們都只是牲畜罷了,矜持和高貴那些屬於人的優良品格全都得拋到腦後。

「我愛妳,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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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小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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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小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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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愛的反覆又是誰的錯?和他倘佯在情潮中溺斃又有何不可。在第一眼瞧見他時就彷彿將自己給抵押了出去,那暮靄的光線灼燒自己的雙眼,夢中輾轉的身軀更是卑劣,她幻想著與他的一次做愛。闔不上的雙腿是無助的求饒,他強勁的撞擊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濡濕的底褲是殘破不堪的自己,那是濃厚的慾望,也是隱匿於心底的醜陋。

有人告訴她,那只是青春期,可那反覆的夢卻總是紛擾著她的神經。所以她上網尋求了辦法,約見了一名比她年長數歲的男人。想當然爾,她將初夜送給了那個粗魯的男人。事後,她大汗淋漓地仰躺在撒滿鈔票的床鋪上,心想,那絕對是一次糟糕透頂的性愛。下半身撕裂的甬道只是擠出了那難堪的黏稠潤滑,和星點的血絲。絲毫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夢裡酣暢的快樂似乎只是自己的期盼。
她是個壞女孩。

沒有人在意她,所以便被空氣縱容著。即便是遍體鱗傷,她也仍驕縱放浪。壞女孩都不會有個好下場,她知道。
他把執著留在宣紙上,一筆一劃都充斥著浪漫的狠勁。他偽裝的瀟灑和妒忌上不了檯面,那些不待見的情緒全被壓抑在了他的玫瑰園下,像是掩埋著一具具屍體滋養棘刺恣意叢生。

美好的事物是她,醜陋的事物也是她。

來日還方長,秋波也肆意。情慾只是層輕薄的假象,可誰也不願面對朦朧珠簾後的真相。只是逃避現實,沉浸在交換體溫,互相舔舐的幻境。

眉間的那抹陰鬱和她眼中的萬種風情正巧擦出火花,就彷彿縱身躍入花海,被鋒利的棘刺劃傷皮膚,在淌滿鮮血的泥上見證花瓣的盛放。

夢中人終於驚醒,悟得了那片玫瑰園的秘密。
興許是曖昧的氣氛慫恿二人,甚至分不清了先閉上眼的人是誰。他想,反正都親上了,誰還將關係割捨的明瞭呢。所以他錮緊女人纖細的腰肢,在緊貼的肌膚上察覺到一絲燥熱。結果是接了吻,在她急促的鼻息中尋到了慾望。

唇瓣被吮舐的紅腫,勾引著舌尖交纏,夜晚的香氛點燃了火苗,在晃動的高溫景物下急速引爆。季澤遠微斂的眼簾下倒映著女人情動的象徵,與之相比的是自我的理性告誡。灼燒的理智使他差點忘了場所的不合,直到女人輕喚了他。

「哥、哥哥……!」
她輕柔的嗓音起到了不錯的抑制作用,然而也就是那聲呼喚,使得男子的痴情反增不止。他只好克制的拉開距離,試圖把自己的衝動鎖回深井。

他不曉得自己可以撐過多久,在聽見女人狀似邀請的嗔歎時又再度俯身吻落。對比先前的一吻是溫柔了不少,討好意味濃烈的無法忽視,就像隻索吻的小狗。

也不知道是在裝什麼可憐。女人噙著笑意,旖旎的眼角氤氳覆蓋,她撫弄過對方柔軟的金色捲髮,爾後憐惜地捧住他俊朗的面頰,在他飽滿的額上獻出一吻。

「之後再做。」

似是呢喃,環繞在耳畔的是她妖嬈的輕嗓,男人只得點了點頭,接受了本該就屬於他的禮物。
沒有一名女士是不在意外表的,尤其是在心儀的紳士面前。她下意識地低頭遮住左眼上那道怵目驚心的傷疤,並起身即時地拍落了處理花園時弄髒的裙擺。那些不完美的因素都讓她感到羞恥,在她完美的紳士面前,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和醜陋。

「小少爺,您怎麼出來了?外面很冷的。」

女子瞧了眼廳內浮華的世界,又悄悄地望向英俊的小少爺。這時候他應該要留在裏頭和那些漂亮的小姐交際的,即便那也不是她希望的模樣。

可身為下人的她哪有阻止的權利,尤其是毀了容的女人。她總是低著頭,雖然聲音仍和以往近乎相同,可她溫柔的嗓音中卻挾上了輕微的自卑感。就算那是為了保護小少爺而留下的勛章,但身為女性的她也曾保有過幻想。

她想著,若自己是完美的……還有地位、權利的話,小少爺會喜歡她嗎?如果自己也是一位擁有姓氏的貴族。
只不過這也只是女子尚且年少時的幻想,她明白,小少爺是必須取得爵位的人,這樣他才能安穩地過上日子不再被本家迫害,也許、也許小少爺還能與一位漂亮的小姐幸福的過上一生……她想,只要小少爺的未來圖景中能有她的一絲影子存在就好了。

可惜,現實就和夜晚的風那般寒磣,她站在花圃邊,狼狽的捋過自己散亂的鬢髮,和沾染上泥土的裙裝。在將一切混亂都試圖歸正後,女子才敢抬頭與人對視。

她再次開口:「小少爺,外面很冷的。」

興許是剎那間的錯覺,女子讀取到了對方眼中的不悅,她不曉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正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自己哪裡失誤。也就在這時,被稱作小少爺的男人終於開口。
「姐姐,外面冷。」就像是小孩重複著大人說的話。聞言,女子幾乎是反射性地牽起了對方的雙手,在察覺到他指尖末端的寒冷後越發自責。

「小少爺,我們快進去溫暖的大廳……」

「姐姐,我想回家……」

兩人的聲音發生衝突,爾後又伴隨著月光沉於寂靜。直到那道溫柔嗓音再次劃破夜空,她笑道:「好,我們回家,小少爺。」
太多了擺不完 先這樣....
結果發現自己...寫了好多東西...
樂比好會寫色色 啊啊啊
類似的東西,最近在噗浪上好像變多了呢汪
linliz: 我看泥是很想要色色哦 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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