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 𝕗𝕖𝕒𝕥. muhe_e:
之後,還有時間,他舉著改裝過的樹鋸,折去找必要物資。
latest #36
oO(到目前為止都遇到不錯的好人,畢竟有怪物,人們根本沒時間搞內鬥...)
跟陸哲找到的針線包沒有打開檢查,裏頭的棉線韌性不夠,用力拉挺容易斷裂的,為了找粗點的棉線,往下層探索,找不到就算了。
走到快2F附近,乾淨的地板逐漸出現血漬,啊...看來另個鎮也是受到不小傷害。

譚桑桑被同鎮的人搭救,暫時被移到離L鎮門口不遠,但還算安全的空櫃位後藏著。

因為對方看起來傷勢也不輕,要強行闖過門口把自己挪回鎮內,只怕是他也會有危險。所以她並不怪對方把自己放在這,因為那人很快又跑出去救援,職員們已經快要被擊退完畢了,只可惜自己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斜倚著牆,痛苦地保持著清醒,摀著腹部的手絲毫不敢放開,但她手邊早已經沒有繃帶了。

她不知道此刻算不算是在等死。
血漬越來越多了,是激戰區吧?一路上注意有沒有受重傷而沒被發現的人,棉線大可明天找也不遲。
「還有人活著的話,出個聲吧。」不過,遇到無法救的人,尤金會選擇放棄去救存活率較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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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了陌生的呼喊,雖然想要開口,可是喉嚨乾澀,連呼吸都讓她覺得疼痛。

「這裡……」她盡力了,還是氣若游絲。

她只能從一旁隨意抓個破碎的玻璃片,費力地擲出去前方的地面,試圖發出一點聲響,讓人能注意到。
(dice20)有聽到
(抱歉教授耳包)
「有人嗎—?」好像聽見空氣中有個微弱的聲音,因為太弱沒聽明白是哪個方位發聲的。
「我要來找你了,如果你還有力氣,麻煩持續拍牆或是地面。」
oO(天要亡我嗎⋯⋯)

對方持續發聲,顯然是沒有聽見。但也是,這裡離L鎮激戰的地方不遠,還是吵雜。她只能咬牙用騰出的手多拍了地板幾下。

上天庇佑,那個人千萬得聽見。
(dice20)有聽到
這次有聽見有持續拍打的聲音,緊握著樹鋸警惕走去,果然看見一個負傷嚴重的女孩。
「請放心我不是怪物,是人類。」這身打扮去哪都被誤認成怪物,外加半身都是血跡,任誰都更容易誤會,尤金蹲下來把手臂上的收納袋打開。
「現在先為你消毒,你叫什麼名字?」
oO(這是死神?)並不是。

要不是對方先一步澄清自己的身分,與其說他是怪物,更容易讓譚桑桑誤會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呼喚死神的回應。那不就代表自己死了?但想這些太不吉利了。

「桑桑……」她的聲音乾啞,看著那人渾身是血,看起來似乎也和自己一樣遇到那些職員了吧。只是對方既然有餘力幫助他人,顯然身上的血也就不是自己的,「我是桑桑……」
「好,桑桑,我現在會碰你的傷,有感覺到痛請告訴我。」這些都是判定傷患意識的SOP,尤金接下來往對方摀的腹部碰觸。
有多痛(dice20)
「痛⋯⋯」

其實在對方碰之前就很痛,現在被驟然觸碰到,也只能整個人臉揪在一塊,可是也不敢亂動了。
C_1壘_1號史郎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有任何你的同伴知道你在這嗎?」很好,*昏迷指數大概10分,那還好,只是虛弱了點
「現在你不會有事了,請先躺著,我會跟你一直說話,確保你的意識清晰。」尤金攙扶譚桑往地板上平躺,並且在後頸部墊上一塊,在上個賣場撿到的餐巾布,原本想拿回去剪裁當繃帶用。

(葛氏昏迷指數10分:說話有條裡,痛刺激,可定位)

「不知道……」她順著對方的動作躺下,雖然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會沒事,但還是只能相信了,「我不知道……」

她不曉得剛才那個男生還有沒有可能回來,彩子和夏日大概也都還在奮戰,大概是沒空注意她。所以她真的不清楚這樣算不算是有人知道自己在哪。

她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又看著對方臉上的面具,幾乎只能從聲音和身形判別是個男人,除此之外長什麼樣子或是哪個國家的完全無法辨認。

「你……不是LAGOM的人……對嗎?」她沒有印象在LAGOM裡看過,畢竟穿得這麼招搖的也沒幾個。
「我確實不是你們鎮民,只是剛好下來找棉線,這個地方算安全,當傷口處置好就會請你們的人搬你回去,我擔心自己一個人揹你過去,中途又遇到那些該死的怪物...」理性的判斷,把對方留在這再去求援是正解。
(這是低頭)「桑桑,很抱歉我身上沒有止痛劑或嗎非,都用光了,待會清瘡會非常的不舒服...」不確定譚桑的多能忍痛,先剪開腹部的衣料,開始倒生理食鹽水清理。
耐痛程度(dice20)
(糟ㄌ……)
(救命.......)

一些乾涸的血漬黏住了衣服與肌膚,所以光是對方拿剪刀剪衣服,撕扯到傷口時她痛得直接咬破了嘴唇,手指緊緊掐在大腿。為了不發出尖叫而引來其他不速之客,她的眼淚猛流,完全無法想像接下來還要怎麼忍。

她來到這個賣場還未因為任何事情掉過眼淚,但是這一刻她真的覺得不如死去算了,實在是太痛苦了。

「你……」她似乎想說什麼,卻因為頻繁地嚥口水而說不出來。眼淚也完全模糊眼前這個人的模樣。
oO(這孩子...很痛呢)
「沒辦法,我怕你咬到舌頭,失禮了。」尤金猶豫了一下,把好不容易才找到耐磨防水桌布,剪一塊塞給譚桑咬。
「不要抓傷自己的腿,抓我的衣服,再忍一下。」尤金繼續動手,清理傷口後,覆蓋僅剩的紗布,再以繃帶加壓緊綁。
(救命啊看得好痛)
(我瑟瑟發抖)

她咬著對方塞到嘴裡的布,確實來得很剛好,否則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真的會把自己的舌頭咬下去,只要能轉移這份疼痛,她願意做任何事情。

她只能下意識地照做所有對方給的指示,用手扯著對方的衣角,但另一手還是忍不住想抓地板,指甲都被磨爛了一些。

在這場苦難終於到了尾聲,她淚都要流乾了。麻藥的存在如此重要,她此時此刻算是體會到了,即使知道對方這麼做都是在增加自己活命的機會,可是她覺得這也算此生體驗過數一數二的酷刑了。

本是想道謝,可是嘴裡咬著東西也做不到,牙根繃得老緊,好不容易才放鬆一點,她已經渾身都是汗。
「這提醒我,該去搜刮嗎非...」終於處理完畢,決定多留一點時間看繃帶的出血情況,再進行一次止血加壓,接著將對方口中的桌巾抽走。
「我沒帶水出來,抱歉,接下來就請你持續保持清醒,也別挪動倒受傷的部位,可以嗎?知道點頭就好。」

她點頭的幅度不大,整個人精疲力盡的程度遠勝於與那些高大的職員們互毆。這總讓她想起那些電影裡被刀刺、被槍射後的主角們都還能跑得動,實在是了不起的身體素質。她自認體質不差了,但這傷重時痛起來真是要命。

她的眼皮與身體都很沉重,攤著掌心,想動動手指都嫌懶倦。她的注意力挪到對方的面具,如同鳥喙上長了隻紅色的眼,但那個設計看著像防毒面具。她對這些並不熟悉,但會穿戴成這樣,大概也有什麼很不得已的理由。

「名字……」她費勁地開口,把自己扛到這裡的人她沒能問到名字,但眼前這人還是必須的,「你……叫什麼……」

她有點說不下去,但願對方有聽懂。
「尤金·奧利維,很高興認識你,桑桑。」這也不是多高興的場面,很習慣的客套話。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大家的戰鬥方式,適可而止就好...打不過也沒關係,逃跑不可恥。」把這幾天感想講出來,並沒有看桑桑的表情,而是繼續觀察繃帶的狀況...(bzzz)紅黑-繃帶又染血
「你的命很硬,繃帶沒有二次染血就代表,止血有作用了,現在好好休息,我去叫你們鎮的人過來。」

她沒有回應那句「很高興認識你」,比起高興,她更多的是感謝,但也仍然努力在可能十分狼狽的面容上擠出一點點笑意。尤金‧奧利維,她想她會記得這個名字很久。

她也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才豁出去打,但鎮上有孩子,她總是不忍心看那些孩子必須面對這樣可怕的場面。所以哪怕是一隻也好,她也想為那些無法抵抗的人做些什麼。

可是如尤金所說的,或許還是過於勉強了。她該學會節制的。

「謝謝,麻煩你了。」這是她從剛才到現在為止,說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從頭到尾都麻煩對方了,只是感謝得等日後,這條命得保全了才有報恩的機會。

也在這時她終於有些支撐不住疲倦,闔眼稍稍休息了一會,並聽見了尤金離去的腳步聲……
謝謝譚桑中交流TTTTT天啊我要痛死了 您寫得好痛 我回得也好痛TTTTT
感謝教授...真的是最疼痛的一段交流QQ
但還好有教授,桑桑滿血復活指日可待!!再次感謝尤中和我交流
好像體驗到急救站的感覺...過幾天我來算字數!!!謝大人一起賺幣
muhe_e: 譚桑:1722
謝謝尤中!!!
教授: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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