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迷走|月見里 柊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主線02 with 李東亞

06 - 交集

(5)

聽到這句話,高登沉吟片刻,在心中產生了名為疑惑的新漩渦。他知道東亞這句話發自肺腑,卻不能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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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感覺跟你變親近了?」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突然認真了起來,東亞也跟著小心自己的措辭,他不是很確定方才那句話哪邊觸動了高登,「我們關係向來不大融洽,至少不像你跟其他人相處時一樣……我一直在想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今天你願意跟我一起出來吃飯,表示我們之間的情誼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差吧——他本想這麼說,眼下卻又不大確定了。
高登本想澄清己方的想法,其實他從不認為自己跟東亞處得不好,只認為這是屬於他們倆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罷了。

不過他也知道東亞一直以來都在為了改善關係做著努力,「和我變得親近,這點對你有這麼重要嗎?我不明白。」
「很重要。因為我是隊……」突然想起高登不大滿意這個解釋,東亞停下來思索一會,略帶試探地問,「因為我們是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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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東亞一臉端詳自己反應的模樣,連這樣的日常閒聊都得要這般小心翼翼,一想到這高登便不大開心,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桌上的餐飲倆人也享用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回去了。」確認東亞沒有多做其他表示之後,高登喚來服務生結帳。
「我來結帳吧,畢竟是我找你一起出來的,這頓飯就當作是答謝了。」東亞將服務生喚到自己身旁,掃了終端把這一桌餐點的款項結清,一邊對高登解釋;末了兩人走出店外,即便中心都市有天幕屏障,感覺入夜之後氣溫還是下降了許多。他轉頭詢問高登對於下個行程的意見,「剛吃飽飯就回去好像有點早,要不要去哪邊走走?」
高登本來想對東亞說沒必要這麼客氣,兩人一起分攤就好。但見東亞先一步掃過條碼完成結帳,看來只好等到下一次再換他請回來了。

回到街上的高登尋思周圍景點,「這附近剛好有個公園,要不就去那邊走走,順便消食一下?」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嗯,走吧。」東亞點點頭,由著高登帶路;現今地表沙漠化嚴重,就算是經常跋山涉水的無國界旅行團也不是經常能在野外看到茂密的植披,也就只有中心都市才有財力維持種植著灌木與樹木、草地與花卉,需要大量用水澆灌的公園地了。

兩人踏著石板道走進公園,在林蔭道上信步而行,享受著徐徐晚風的吹拂、還有人工月光的照明,據說很偶爾的時候人工天幕上還會模擬出星空,不過那得在大節日裡才能看見。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兩人安靜地走了一會,東亞感覺撲面而來的風逐漸冷冽起來,看著高登單薄的襯衫與T恤不由得有些擔心,自己的襯衫布料蠻厚實的、又有風衣擋著沒什麼感覺,高登要是冷著了那可不好。自從跟米娜瓦談過後,他已經決定要好好善待高登;但具體來說都該做些什麼,其實自己也沒個底。

「高登,風大了、這件外套你穿著吧。」東亞褪下自己身上那件風衣,將還有餘溫的外套披在對方肩上。
高登感受到的不僅是肩上的重量,除了東亞傳遞過來的溫暖之外,還有屬於他的信息素——淡淡卻熟悉的海風混雜著樹林的氣味,是會讓自己感到舒適放鬆的味道。

方才的不愉快在這一刻稍稍散去,然而那股漩渦卻越變越大,「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想來高登是真的很在意才會這麼翻來覆去地問,東亞也為此陷入思索,他掙扎一會、試著以問題來回答問題。

「想對你好,必須要有理由嗎?」他抬眼與高登對視,沉穩應答;心裡隱約希望對方別再追問。繼續下去很危險——東亞腦中本能地浮現了這樣的預感,卻又說不上自己如此拼命想要逃離的究竟是什麼。
這是東亞一貫的顧左右而言他,高登並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雖然東亞過往確實也會關照著大家,但這回卻顯得有些過頭了,加上這幾天對方總是特別謹慎地在跟自己互動,而這樣的轉變似乎是在與米娜瓦那次的對談後才開始發生的。

他想到另一種可能——對方該不會是在可憐或同情他吧
原來一直以來感受到的善待或許都是自以為是的妄想,並不是全權出自於對他這個人的觀感,可能還參雜了其他的理由。

一思及此,高登連說話的語氣都沉了下來,「是因為從米娜瓦那邊知道了我的故事才變這樣的嗎?李東亞,我同意你的介入並不是要你轉變對我的態度。」他試著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可明顯不管用。
確實感受到一股怒意直接傳達過來,東亞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但高登要這麼解讀,東亞也百口莫辯,他的確就是因此才轉變了對待高登的態度,但不是高登想像中的那樣——既然對方掀牌表示知道自己與米娜瓦談過的事情,那麼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高登,我看過你的精神域,在跟米娜瓦談過之後,對於那片景色如此荒蕪的原因也有了想法——我當然很同情你的遭遇,一個孩子不應該經歷那些事情;但是我不會只因為同情就採取這些行動。」

他一邊排拒那股不屬於自己的怒氣與煩躁,努力用言語傳達自己的想法,或許是因為東亞自身也還很混亂,跟他平時幹練精明的模樣不同、看上去竟有些笨拙。

「我想用我的方式改變那片景色,好好對待你,讓你知道身邊還有人關心、支持你……而不是單純進入精神域隨意地改變圖景的內容,那樣做雖然很有效率、但對你來說太過粗暴了,也無法解決根本的問題。」
EFEX§李東亞/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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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精神域持續凋零,對你來說並不是好事……我很擔心。因為對象是你,我才會這麼做。」感覺這回又說得太多了,東亞別過視線、用冰涼的手背抵上額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說法似乎是在說……自己真的很重視高登,所以願意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可是為什麼?連東亞都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他也不由得在心中自問。
他不曉得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跳到精神域上,確實自己那片圖景總顯得慘烈甚至過於寂寥,所以才會在東亞突然闖入的那次有過短暫的生機,這樣的體悟很新鮮也不排斥,甚至有些留戀,但絕非必要。

更何況對方所見的不過一小角,高登曉得改變那整片荒野有多麼不容易,而這麼多年他其實也習慣了,他頓了頓,擅自做出結語。「說實話你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為什麼?」東亞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理由,如果不必要就不去做的話,無國界旅行團還有存在的意義嗎?這回他看向高登的視線也銳利了起來。
「我覺得這是目前最自在也最安全的狀態。」既然被問起原因,高登便也老實交代。
東亞一時語塞,若是本人不想接受,給予再多的好意也只是強迫,這點他還是了解的。他沉默一會,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明知未來的隱憂卻不去處理,這樣的作法我不能接受……高登,你就不在乎自己會變成怎樣嗎?」東亞垂下目光,感覺心中有股強烈的不捨、卻又難以言說,「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又沒找到新的嚮導的話那會很危險。」

該怎麼說?還能怎麼說?言詞便給的他被逼得捉襟見肘,一時間居然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能說服對方。或許對高登來說,自己並不是能走入他內心的人——現在的情況好像自己才是死纏爛打的一方,實在太不像話了。為什麼自己總是關注著高登的一舉一動,又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對他好——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這份好意像是包裝精美的禮物,第一層包裝是『隊長』。解開緞帶、剝去光鮮亮麗的外皮,底下堅固的盒子是『夥伴』,內裡蓬鬆的填充物是『同情』,最後一層薄透的白紙是『擔憂』。

直到最後,裡頭被細心包裝、層層掩埋的是……

明白答案的東亞意識到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臉從脖子開始發燙,逐漸往上蔓延。他難以置信地掩住自己的下半臉,方才還注視著高登的目光頓時無處安放、在石子地上凝滯。

「……因為我喜歡你。」他像是被自己的心意逼得走投無路,細微又肯定地說道,但他清楚對方一定能聽見,「高登,我喜歡你。」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東亞絕望地告白,像是說出口便再無往後了一般。他不知道高登會有什麼反應,但想來會相當直接……嫌惡?討厭?還是會揍自己一拳?話既出口,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好不容易磨合起來的隊伍、自己作為隊長的威信、兩人之間的夥伴情誼因為這一句話全部破滅那也不奇怪,東亞瞬間明白了自己為何本能地不去觸碰這個話題的原因。

「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的話,我會申請調職……」他抿了抿唇、努力恢復正常的語調做結,一直以來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卻存著這種心思,今後又該以什麼身分來面對高登?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在東亞談及自己精神域的狀況時,高登發覺自己又一次打破了原則,他以為自己是絕對無法忍受他人帶有同情的對待,但當東亞在誠實訴說的過程中滿溢的那份關切,以及被自己乾脆拒絕後展露的那份難受,竟讓他感覺到心臟像被針扎一樣疼痛。
——原來,不只會因為對方的喜悅而同樣感覺到雀躍;見對方難受自己甚至遠比他還要來得難熬,而這一切都是起源於東亞的那份真心。
喜歡一個人不該是造成傷害,而導致眼下這個狀況的原兇正是自己,見東亞像是被什麼給逼入絕境的模樣,高登心疼不已。正欲制止對方不斷深陷的思緒時,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告白的話。
他還以為是自己一片妄想而生的幻聽,直到東亞又重複說了一次,在意識到那簡單幾個字象徵的含義時,一股甜甜的滋味湧上心頭,高登露出大大的笑容,像是綻開的花,帶幾分單純的傻氣。這才發現兜轉了這麼久,原來他倆竟是兩情相悅。
然而這樣樂呼呼的模樣沒有持續太久,在聽到東亞接下來說的話之後,身體先一步做出了行動,「別走。」高登牢牢地握住東亞的手,將他拉向自己,接著緊緊地將他整個人抱進懷中。

「我也喜歡你,你聽到了嗎?李東亞,我喜歡你!所以別離開我。」高登在他耳邊字字清晰地說著,只怕恨不得將這些話刻進他所喜歡的人的心裏。
直到被高登拉入懷中,絕處逢生的東亞才藉由對方的體溫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多冰冷,情況超出他的預想——當然了,是朝好到難以設想的方面——喜歡?不是討厭嗎?眼前的人是真的高登嗎?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吧?確定不是整人節目?在短暫的空白過後,各式各樣的疑問一次在東亞腦中炸開,讓他猝不及防。

溫熱乾爽的香氣溢滿鼻間,他伸手觸碰對方的背脊,手感紮實,這才確定不是幻覺。
「真的嗎?你也對我有好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東亞試著回想兩人過去的相處,實在沒找到任何跡象,但高登也不是會認真說謊的人,他向來答應、拒絕都很乾脆,是說正經話還是開玩笑也都明白得很,「在這種時候開玩笑可不好,高登,我會當真的。」

如果高登沒拉住他,東亞本打算立刻離開現場,自然也就聽不進這句話了。

眼前的少年將自己以這種方式留下,還不夠說明他的真意嗎?高登欣喜的笑容燦爛如斯,深深印刻在他的眼瞳深處,東亞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光是看到這個笑容就感覺世界亮如白晝。

他也感覺自己的問題有點傻,但就是忍不住想確認。
東亞一反常態略顯笨拙的模樣令高登低笑出聲,他將額頭輕靠在東亞的肩膀上,「求你當真,行嗎?這不是玩笑。」
「你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但回過神來,是你,讓我固執堅守的事情似乎開始有了鬆動;是你,讓我知道了原來我也有無法從容應對的時候;是你,也僅有你,能牽動我的心情。」說完這番話,高登抬起頭來,臉上的緋紅尚未消去,然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大膽而勇敢地直視東亞,不含任何雜質,流露出他的一片真摯。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聽見高登直白地細數那些喜歡上自己的徵兆,東亞頓時呼吸一窒,他從未想過高登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看著對方率直純粹中流露出懇切的模樣;說到這份上,對於彼此的心意是再無疑慮,先前的不安與恐懼都像假的一樣,只是現實的迷障。

抑止不了胸口奔騰的心跳,東亞回以擁抱,也將金髮少年擁入懷中。感覺眼前的高登跟以往截然不同,溫柔的聲調、親暱的舉動跟興奮地亮光的雙眼都讓他難以招架,東亞說不準究竟是改變來的太突然他一時間無法習慣、還是自己對這樣的高登完全無法招架——但是他不討厭這樣的高登,反倒是覺得他可愛極了。
愛情果真使人盲目,而愛人才是照亮一切的光明。

自梳理之後東亞便沒再這麼近的看過高登的臉,他的目光在上頭緩緩流連,哪怕是一根睫毛都讓他覺得高登好看極了。

「那我們、現在……算是交往了,對嗎?」他一手撫上高登的臉頰,將兩人的額頭相抵、像是想更仔細的觀察少年的眼睛;貌似沒意識到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對自己來說有多麼大膽,像是他早已想要這麼做千百遍。
比起正面回答問題,高登一手扣住東亞的後頸,另一手攫住對方撫在面頰上的手,先是閉起眼睛側過了臉,在手腕處啃咬了一口後,這才抬眸望向他,用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反倒有在心頭撓癢的錯覺。

「你難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嗎?」看似將決定權交給對方,然高登做出來的行為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麼。」對方出乎意外的反應再次讓他感覺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般,在牙齒印上肌膚時渾身一僵;略顯侷促的東亞露出被擺了一道的表情,知道高登是想聽自己親口承認,即便心裡再怎麼不好意思,眼下都得做出回應——他整理了下思緒,順著衝動作答,「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高登,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興許是濃郁的信息素比酒精還要催情,他傾身吻上金髮少年的唇,僅是短暫地一碰、便好似被火燙著一樣分開。
不只聽到了想聽的話,高登大概也沒料到東亞會直接反將他一局,對方的唇比想像中還要來得柔軟,那不可思議的觸點感,刺激著他全部的感官。

——還想再多體驗一下。
扣住東亞後頸的那隻手不動,高登俯身湊近,親上了那片柔軟。不同的是——他還刻意地在唇瓣上左右輕輕摩擦,才眷戀地退去。

耳邊盡是鼓譟叫囂著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交織在一塊,幾乎要衝出胸口的感受讓他覺得自己該緩一緩。於是他稍稍拉開彼此過分接近的距離,然那緊握的手沒有半點放下的想法。

「陪我走幾步路再回去?」
「嗯。」東亞訥訥地點頭,唇邊依稀還有著對方嘴唇的觸感,高登熱情的加倍奉還讓他十分有感,過熱到不行的腦袋貌似已經停機了;今晚峰迴路轉的發展實在太過刺激,東亞也感覺自己需要醒醒腦,「我也得吹吹風,不然冷靜不下來。」

幸虧公園裡頭沒什麼人,東亞若無其事地轉身,被高登握著的手自然回握。就算是眾目睽睽之下,被高登這麼抓著估計自己也逃不了。想到這點,他滿足又無奈地嘴角上揚。

實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但自己就喜歡。或許這就是一物剋一物的道理吧。
兩人就這麼在公園裡又走了幾圈,那些稀罕的花草樹木東亞全沒入眼,反而一門心思全在天天見面的高登身上了;雖然從沒想過事情會這樣發展,但眼下的一切美好到不切實際,他們牽著手走了好一陣子,東亞才稍微從那股走在雲端的虛浮感中回到現實,他還不知道交往後具體要做些什麼,其他旅行團中的情侶看起來也都處得平凡日常,不過既然關係改變了、或許面對事情也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吧。
回到IRID的暫時住處,他們各自道別休息。隔日小隊一如既往地在倉庫集合,高登打招呼時笑得比平常更開心,惹得東亞也自然地微笑回應;見到他們一夜之間改善了關係,艾思與貝珥看得嘖嘖稱奇、驚愕不已,想破頭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午休時眾人一起吃飯,滿腹疑問的貝珥一臉欲言又止,艾思倒是爽快發問。

「你們怎麼突然要好起來了?」
「把話都說開的緣故吧。」高登應答,同時朝貝珥眨眨眼睛,便繼續享用自己的午餐。看起來似乎不打算更進一步的說明。
「是啊,我們昨晚……說了很多。」東亞含糊地回應,感覺耳根有點熱,連忙低頭專心吃飯。

「哇,能把話說開那就太好了!」貝珥接收到這個暗示,得知兩人誤會冰釋,沒想太多的她便也樂呵呵地笑開。

「什麼啊,真是的、都瞞著我喔……算了,哥哥我心胸很寬大的啦,你們好就好了。」艾思不解地看著三個年輕人的反應,誇張地演出一番後不以為意的開啟下一個話題。
四人正邊吃邊聊、一派和樂,突然餐廳外傳來一陣騷動,一個團員過來轉述了外頭的情況:據說團內有人從研究員間的對話發現了公司的營業範圍不僅是藥品跟基改作物,似乎還銷售武器給不明團體,調查後發現公司內部有隔絕超感官的區域,恐怕是正在進行對種族武器的開發——雙方爆發口角僵持不下,因此旅行團決定終止合作、立即離開,最終撤離時間是明天早上,以此通告所有團員。
「是誰決定提早撤離的?這件事情Leaf也同意嗎……?」聽完傳言,東亞難以置信地詢問,與IRID的合作供應了旅行團各式各樣的資源,貿然中止對己方的傷害極大、即便真有開發武器一事也不可能以此施壓,身為嚮導的東亞當然不支持種族戰爭,但至少也該採取相對應的措施而非不看場合地賭氣。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話是帶到了……記得整備好,還有些人今天就直接離開、丟著貨物不管的,明早不走就趕不上大部隊後天拔營了。」面對他的問題,來傳話的同伴只是聳了聳肩,看上去也是一臉無奈。接著又趕去找下一個人了,即便有工作群組,但不看訊息的人還是很多,這種重要的事情還是盡量當面確認的好。
團員必須遵循收到的指示,或是離開旅行團——以往東亞向來覺得高登的不受控制需要有所約束,但真正面臨了荒謬的決策之後,他才深刻感受到這條團規的不合理之處。東亞看著盤中剩沒多少的餐點思索,自己這隊的進度還算不錯,其他隊伍或許就沒那麼好運了。末了,他抬起頭看向身旁的三人,認真地指示。

「五個小時應該足夠;我們今天加緊動作、盡量把東西都搬完,吃完飯就開工吧。」

他三兩口把剩下的午飯解決,拿起終端準備繼續工作。忙亂的一天幾乎沒給人喘息的時間,第二天一早、四人便遵照命令離開了IRID,回到牆外駐紮處與大部隊合流。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狂賀!!!高東喜結連理互許終身!!!

終於來到這一刻wwwww感謝親家陪我耕耘至今兩人的感情總算發芽了,神奇的比預期中還快上許多(flower)
看到高登寶的過去好心疼快來阿嬤給孫一個大抱抱
看東亞暈船暈得毫無自覺中之大笑出聲(???)
包裝那邊自己寫起來好喜歡
高登咬咬那邊太色差點香死我TTTTTT
https://images.plurk.com/5ei7poFgje90m0q1uOmR6f.jpg
東京迷走|月見里 柊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這真的是最棒的禮物了... 謝謝親家 我們提前結企了對吧(官方:尊重
原來你有GET到喔!!!!!(大叫)接的時候都沒啥反應我還檢討了下是不是自己功力不足
幕後花絮
https://images.plurk.com/12FqM7ieRMcbnNVF8cszuK.jpg
真的很荒唐欸李東亞UCCU
好好笑我們真的一副彷彿結企 唉有婿大勝利……
我一開始真的只想到對應精神域裡怕被獅子咬的部份wwww
重看一次才覺得???好色???很色ㄟ高登可以喔!!!
沒有不足啦是我很專心的在藍窗XDDDDD東亞都要被撩爆惹
Ashley1111: 我後來去問了獅子也可以舔人的辣 不要怕舌頭上的倒刺沒事的!朋友還推薦可愛母獅日常ig給我你要不要 想想里歐比高登溫順多了(高登:
勸你是對東亞溫柔一點 ToT 他難受高登也會難受der ~~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想要ig!雖然是母的有點可惜wwwww但獅子真是太稀有啦XDDD
真的里歐超級沉穩的感覺 怎麼精神體比本尊沉穩多了哈哈
接著東亞這邊都沒刀了!除了……你知道的 (ㄟ
妥的~高登寶由東亞來寵爆
砂糖!!! 我吃到了整整三十大匙的砂糖!!!!!!
恭喜終於告白了啊啊啊啊
CA1025: 直接端出三層高結婚蛋糕宴請大家 吃都來吃!
甜就甜的徹底,一整個意圖使人糖尿病的猛爆性放糖法
告白那邊東亞太過認真還把自己嚇爛中之一整個笑死wwwww(欸
請收下我的紅包(?
其實看下來想說東亞感覺是個很含蓄悶騷的人 沒想到居然會是先告白的那個
東京迷走|月見里 柊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CA1025: 幸好 糖還是甜的對吧(??? 自己都覺得這糖甜中帶苦 然後對… 伊爾卡中你說到重點了XDDD都不知道是要說我兒子手腳太慢還是怎樣 我真的是邊寫邊尖叫(雖然高登有先咬咬(?)但告白跟吻其實都是東亞先耶!!!兒子檢討一下啊啊啊
Ashley1111: 其實都是動口啊!只是高登用講的里歐一言不合就咬的差別而已
我不相信… 你每次都偷偷虐他我後母的稱號在高登這邊都快坐不實了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CA1025: 謝謝伊爾卡中的紅包wwwww(applause)
東亞他超級悶騷含蓄,但可能是因為身為長男很扛的關係所以該主動的時候也都很果斷,猶豫不決都只在日常小事上~(點菜喝飲料買東西之類的)
告白比較偏向情勢所逼不得已但親吻就是身為男人這時該做點什麼的主動了
EFEX§李東亞/壹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project_shiny: 齁EE的高登寶比較純真嘛A___A搞不好連推倒都是東亞先主動了(ㄟ
這……還真的……我開會那段原本沒想虐但自然而然就變成那樣了
你自稱後母(發糖)我自稱親媽(發刀),這分工合作感覺沒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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