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ny
3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書感-BG】《天才基本法》 by 長洱

約76萬字。比起將之定位為言情小說,這個故事讓讀者引起更多共鳴的是關於內心自我的叩問與追尋。這是一個圍繞著數學展開的故事,女主林朝夕是一個大四哲學系的學生,她有一個熱愛數學的父親,卻在這一年確診為阿茲海默症的患者,同時,她發現同校十六年也暗戀十年的男神裴之即將出國留學,離開她所能夠觸及的世界。為了讓父親能夠認得回家的路,所以在家裡樓底的牆面用粉筆寫下:E=mc2,意外開啟了平行時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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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E=mc2(質能守恆),根據維基百科裡面所陳述:「在萬有引力理論中,能量包含於物質本身。因此物質質量能夠使時空扭曲,但其它三種基本相互作用(電磁相互作用,強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的粒子卻不能,這並不是偶然的。」

從上述內容,我想可以推測作者將之設計為時空穿越的通關密碼的理由。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之所以能夠開啟平行時空,我想是因為林朝夕在回憶起過去與父親的點點滴滴,記起父親是多麼熱愛數學,自己也曾經在他的引導下對數學充滿了興趣,卻因為現實的挫折以及對數學感到力所難及於是選擇放棄,在她的心裡,她覺得父親為了教養她而放棄數學研究生涯,而自己卻沒能循著他的腳步感到遺憾,同時,也因為學校活動請裴之幫忙解題,真正產生交集後,領悟到放棄數學使得自己與裴之之間拉開遙遠距離的遺憾。這兩份遺憾在她心底產生震盪,引導她走向一個平行時空。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林朝夕總共穿越了三次,觸發的初始原因也許是為了遺憾,但在彌補遺憾的過程中,她也多了一次機會,去探尋與理解她的父親以及裴之。而每一次穿越,背後都隱含著她需要學習或著完成的目標。

女主把現實比喻為「草莓世界」,平行時空比喻為「芝士世界」,與草莓世界不同,芝士世界裡的小林朝夕在福利院中長大而父親不知所蹤,她第一次穿越回十二歲的國小六年級,來到這個平行世界之後,她努力的兩件事情就是:找到父親,找回自己曾經放棄的數學。

很微妙的,在這個芝士世界中,她因為一個詐騙事件與裴之產生交集,同時與她的父親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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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第一次穿越前,林朝夕一直認為是自己的出生導致父親無法繼續鑽研數學。但在芝士世界裡,林兆生的身邊並沒有女兒拖累卻成為一名公園管理人。於是乎,她的身世與父親離開數學學術圈的緣由,成為一道諱莫如深的謎題,而這道謎題貫穿了三次穿越,直到最後才找到真正的答案。

第一穿越的命題是勇氣,在她鼓起勇氣向老林說出關於自己身世祕密的時候,她清晰的感知到離開平行時空的時機,意味著她這次的穿越達到目的。而在平行時空中她跨出走向老林的那一步需要莫大的勇氣,對照到現實中,她所欠缺的勇氣為何呢?

正如同她對老林坦誠時的再三猶豫,現實中的她也躊躇著,遲遲不敢邁出走向數學那一步。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林朝夕愛數學嗎?我想這個答案是肯定的,她雖然早早放棄了奧數的學習,但她始終捨不得離得太遠,好比她明明讀的是哲學,卻仍會參與各校聯合智力選題活動,好比她明明離高深的數學已經太遠,在看到裴之在黑板上寫下題目時,仍克制不住地想起解題思路。

原文是這樣描述的:

但對林朝夕來說,從裴之開始寫下第一筆時,她就再聽不到周圍的聲音。甚至連裴之的身影都從她視線裡消失,她只能看到那道緩緩成形的題目。

很長,很有難度,她能看懂其中一些部分,卻對另一些部分完全陌生。

她完全沉浸其中,感到困惑不解卻又覺得很有挑戰,她下意識翻過手上資料,從口袋裡抽出筆,將之順手抄記下來。

寫著寫著,她腦海中繼續冒出一些很奇怪的思路,她不由得將這些都記錄下來。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這一段裡,可以證成她對數學的愛勝過對裴之的愛。當她沉浸入數學的世界,連裴之的身影都在她視線中模糊。但同時,我們也可以證成,裴之的角色和數學在林朝夕心中的角色,是隱隱呼應的,不單是呼應,她與數學之間的距離,和她與裴之的距離,一直是絕對的正相關。

作者在這段後面,更直接點明這一點:

林朝夕忽然難過起來,因為那瞬間她很清楚意識到,她與這道題目之間距離,等於她和裴之之間的距離。

也就是說,看似近在咫尺,實則遙不可及。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林朝夕心中,她對數學的愛不假,但心中早早地斷定自己再也沒有追求數學的能力,所以無論是數學、無論是裴之,都是「遙不可及」。

作為林朝夕同學的數學啟蒙者與神神叨叨的心靈導師,老林同志可不這麼認為,他告訴女主:

「你覺得自己追不上裴之,但你和他之間的距離,會比他和P/NP問題之間更遠嗎?」

「林朝夕小姐,在這漫長而美好的一生裡,如果你真找到了想做的事情,那麼無論何時你決定再次開始,都不算晚。」
Fanny
3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如果照老林所說的,時間不是問題,在林朝夕心中,真正阻擋她前行的腳步為何呢?

女主思索著自己當初放棄數學的原因:

如果按照少年時路子堅持走下來,她雖然不至於成為裴之那麼厲害的人,但也不至於在面對那道題時,因無知而自卑。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漸漸不去上課,不再翻圖書館裡數學相關的任何書籍。

她害怕數學,對此感到恐懼和厭煩,她深深認定那是天才領域,凡人難以企及。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她自認為是一個凡人,沒有老林和裴之的天才可以追逐數學,所以在感到吃力時選擇放下。她曾經以為對數學早已釋懷,但因為老林的病而追憶過去、再次由一道題碰觸到數學的世界時,才發覺,對數學的渴望只是被掩藏了,未曾消失。於是芝士世界裡面對哭著想要放棄夏令營訓練的陸志浩,她說:

「而不管怎麼說,機會就是機會,它有時表現得很困難、有時看起來過程醜陋難熬、有時它的結果注定會讓你覺得難過,但總之,還是要努力抓住每一次機會。畢竟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做之前就能真能想明白為什麼要做它、也不是注定有結果,可往往是在認真去做的時候,才能找到一些意義。」

「如果總是覺得,這時錯過也無所謂,反正做不到不去做也無所謂,那或許我們長大之後的某一天,會後悔。」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對照她的自省,為何會有這樣的感悟就更為明晰:

雖然她總把放棄數學歸結於曾經老林不在她身邊的那段時光,但後來呢,她大學的時候究竟在做什麼呢?

大概總是這樣那樣能讓人愉快而消磨意志的事情,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當時並不覺得任何可惜,而當遇到真正想要的東西時,她所浪費的時間,也就等同於她和目標之間的距離。

公平至極。

至此,她非常後悔那些曾經沒有珍惜的那些時光。

林朝夕無疑是後悔的,但是在平行時空的她雖然重新撿拾起奧數來彌補遺憾,卻不代表她在現實世界中也打算去跨越她與數學之間的那一道鴻溝。在應對小學奧數時她有外掛可用,但哲學系畢業生與數學研究所的距離彷如天塹。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平時行空裡,她有勇氣追逐奧數金牌、與老林相認。為何在現實世界裡,她不能追逐數學呢?

童年的回憶令她驟然發現,其實人總在小的時候勇敢無匹,反而長大後,會變得越來越膽怯,而這種膽怯的代名詞,有時叫成長。

直到奧數夏令營中,她看到自己與那些洋溢著喜愛與熱情而奮鬥不懈的小夥伴一天天的進步,讓她體會到真正遙遠的距離並不是她與數學,而是那一顆缺乏勇氣而裹足不前的心,這道天塹才逐漸消弭。

於是回到現實世界後,她毅然決然放棄原本規劃的學校實習,全心準備數學研究所的考試。
Fanny
3 years ago
與此同時,根據醫師的判斷,女主得知老林因為當年車禍昏迷,導致如今的阿茲海默症。為此,她提筆再次寫下那道穿越時空的公式。

但這一件從過去延伸到現在的惡夢,並非她穿越的唯一理由。至少就我看來,有三方面的因素:

第一,想改變老林發生車禍的生命軌跡,彌補遺憾。

第二,想利用過去的時間學習數學,縮短自己當前數學知識上的巨大差距。

第三,對比草莓世界與裴之與陸志浩、花卷等人的淡漠疏離,她無疑是懷念芝士世界裡的友情,甚至是眷戀的。
Fanny
3 years ago
即使她已經驗證了,芝士世界並不能改變草莓世界裡既有的人事物。但她在芝士世界裡學習到的知識、對朋友的認識與情誼、對於她和老林等相關的過去不曾了知的隱密,都在她心中真實的存在,是有無比意義的。

如果不是重來一遍,她也會不知道,她之前錯過了那麼多有趣的事情和有趣的朋友。

或者換種說法,其實人生真的充滿無限可能性,而正在前行的你,因為看不到未來,所以時常認為,那些可能性永遠無法降臨在你頭上。

但可能性,其實一直存在。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但是有了勇氣追求,到真正追上還有漫長的路要努力,過程中也有百般艱辛,無論是現實的還是心理的,她必須要面臨凡人與天才的差距,當年的她退卻了,在第二次的穿越中她不停地努力,但在奧數訓練營中,即使裴之離開了,她依然可以從其他人身上感受到天賦上的差異,無數次拷問內心,也無數次鼓舞自己擊敗退卻的心:

突然醒悟過來,想考三味大學數學系的她,真的能扛得住一次次失敗嗎?

為達到目標所做的每一天堅持都那麼那麼難,懈怠卻是突然而至的事情。

唯有知識的點滴積累,能力的逐漸提升,每一天腳踏實地的努力,才是唯一可靠的東西。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芝士世界裡,包小萌像是林朝夕的投射。包小萌羨慕她的聰明,曾經因為自卑選擇放棄升學,但遭遇到現實磨難後,她內心深處的渴望再次浮出水面,當包小萌對林朝夕說出自己的想法時,林朝夕也才體悟到:

她終於明白,包小萌想要的,就是像她一樣,如同她內心深處,想像老林和裴之一樣。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林朝夕在裴之回來後討論過關於21點遊戲的勝率,在此,第二次穿越的命題就浮現了:普通人該如何達到天才的獲勝概率?

當她有了勇氣去追逐數學,但要如何能夠企及?埋頭苦幹就真的能夠達到目標嗎?有沒有可能,耗盡力氣也達不到?

在菜場時,裴之告訴林朝夕,他不知道答案,但實際上,在裴之心中早已經是明明白白,直到訓練營結束後林朝夕翻到裴之寫在書中的字,才看到答案:

——那每天努力也是一樣,增加一點微小的概率,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賭注翻倍,成為人生贏家?

——一以貫之的努力,不得懈怠的人生。每天的微小積累會決定最終結果,這就是答案。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當時裴之為何不說呢?我想,就像大多數人所經歷過的,看著那個遙遠的目標,旁人告訴你:「只要努力就能達到啊!」心裡只會覺得你又沒有實踐過,也只是打打嘴砲說說風涼話罷了。

特別是像裴之這樣的天才,似乎不需要努力就能達到,在當下說出這樣的話是何其的諷刺。只有林朝夕親身努力過,並在訓練營中驗證了努力的成果後,這句話才具備真正的力量,因為它已被證成可行性。

一以貫之的努力,不得懈怠的人生。

像開玩笑一樣的答案。

如此輕,又那麼重。

卻來自於真正的天才。

無論是老林還是裴之,天才並未讓他們自滿,我們可以看到他們在面對數學時,比凡人們更為謙卑更為努力的追尋真理。也呼應了,老林和裴之可以不放棄極難攻克的P/NP問題,她又怎麼能放棄數學與裴之?(笑)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這兩次穿越堅定了林朝夕追求數學的決心,但對於老林,乃至對於裴之,她的心中仍留有未解的謎團。

回到草莓世界後,因為數學建模大賽她與裴之有更多的交集,無意中得知那年他離開奧數訓練營是因為母親的病,也發現在母親死前承諾不再碰數學的他經歷過多大的痛苦。

另一方面,她覺察到父親離開數學圈有不單純的內情,而老林雖然不在學術圈中,哪怕蒙受冤屈,從來未曾放棄對數學真理的追尋,直到阿茲海默症才讓他不得不放棄。

於是乎,想要回到過去改變父親車禍的命運,陪伴因母親死亡而感到痛苦孤寂的少年,甚至想藉由芝士世界老林的手完成論文以彌補草莓世界老林的遺憾,促使林朝夕的第三次穿越。
Fanny
3 years ago
這次穿越,她敦促老林完成論文,幫老林避過車禍,甚至在裴之母親死前,化開她對裴之學習數學的心結,讓裴之能坦然地走上理想之路。她留給芝士世界的林朝夕一個填補遺憾後的結果,可是對草莓世界的自己呢?除了拿到老林的研究成果幫老林完整了那個因為阿茲海默症而無法繼續下去的論文,對於她個人而言,又代表了什麼意義呢?

薄本上的字符卻讓她清醒意識到她現在所經歷的一切——無論是她聽到的聲音還是呼吸到的空氣,抑或是她昨日的奔走和現在焦慮點擊鼠標的每一下動作,甚至包括剛才握住裴之的手,都只是一段存於過去的時光。

它表現為平行世界中故事劇情的另一種發展模式,並給予她可以改變一些什麼的錯覺。

但事實上,過去就是過去。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想彌補曾經的遺憾。

但對她來說,遺憾明明已經發生了。
Fanny
3 years ago
遺憾既然存在於過去成為事實,它不可扭轉,唯一能把握的是當下與未來。雖然芝士世界的改變不影響草莓世界,但對於林朝夕而言是具有撫慰作用的,同時「因為努力而達成目標」這件事情本身,將成為現實世界中追求數學的鼓舞,而且她由芝士世界中獲得的資訊讓她能夠為自己的父親平反。

更重要的是,她了知到老林對於她的愛更甚於數學。她也從老林與裴之身上歸結出,真正天才的特質為何:

但當人開始考慮思考意義時,就會反覆思考得失,看到難以踰越的困難,然後哭泣。

成為天才並不是解決一切困難的法寶,但真正的天才們永遠坦然無畏,他們洞悉本心,忠於理想,追尋所愛,始終不渝。
Fanny
3 years ago
老林與裴之,他們的天才可以不斷攀越數學的高峰,可是面對於所愛仍有「天才」所不能攻克的難題,甚至為此痛苦。

老林想要做一個好父親這件事情高於他的數學。裴之在佛前祈求,如果媽媽能夠好起來,他可以一輩子不碰數學。

這樣的坦然無畏,才鑄就了老林的樂觀豁達、裴之的平靜澹泊。
Fanny
3 years ago
坦白說,老林同志的存在感太強烈啦!根本強壓男女主,他在故事中就像是一個閃閃發光的謎團,外表看似放蕩不羈愛自由,還有點不著調,他有迷茫,也曾經頹喪,但他內心中有一些是堅若磐石而不可轉移的價值──好比他對數學的愛、對女兒的愛。他是數學天才,但在天才的背後依然是個為人情與現實所困的肉體凡胎,使得他既是不凡也是平凡,而顯得真實。

可以說,故事都是因為老林同志開啟,無論是他的病,他對數學的愛,觸發女主曾經在數學上的喜愛、迷茫、乃至自卑與逃避,一次又一次地去到芝士世界說是彌補遺憾也好、追尋真相也罷,甚或是挖掘並直面內心對於數學的真實情感,甚至是她對於裴之的暗戀,或可歸結於老林對於林朝夕的影響。
Fanny
3 years ago
相較於芝士世界裡林朝夕與裴之青梅竹馬般的感情,草莓世界裡的林朝夕只能遠遠的看著裴之,看著他在數學之路上讓人難以望其項背的身影,對於裴之的優秀,林朝夕無疑是仰慕的,但我認為這樣的仰慕包含了兩個部分:

其一是她彷彿能從裴之成長起來的模樣,揣想老林同志年少時在數學上的熱愛與風華,那是她未曾參與又渴望能見的。

其二是,林朝夕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夠追隨老林曾經的腳步走上數學研究的路子,但她在多年前就發現自己並非如同老林與裴之那樣的天才,他們的路是她攀不上的天梯,她對裴之的暗戀某種程度可以投射為她對數學的愛而無力能及的現況。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部分讀者可能會覺得,作為言情故事的男主,裴之太過於影薄,這是可以理解的。男女主角之間的愛情並非這個故事的主軸,而男主在故事中又身兼「老林」與「數學」的投射,很多時候,他個人的存在感很容易被「老林」與「數學」所稀釋,但你又不能不同意,林朝夕對他的愛理所當然,因為他根本可以說是「老林」與「數學」的結合體。(笑)
Fanny
3 years ago
雖說兩個平行事件發生的事情互不影響,但芝士世界無疑是草莓世界的林朝夕的外掛,由於她穿梭到平行時空時草莓世界的時間是暫停的,不被芝士世界耗費的時間影響,她可以在芝士世界趕上她數學的學習進度、她可以尋找父親車禍的真相、她的身世之謎,還可以讓她對裴之原本基礎單薄的暗戀有了相處與了解而變得飽滿。不過也因為互不影響,所以反過來看草莓世界的裴之對林朝夕動心,縱然補上了草莓世界兩人初三時的小小交集,還是顯得少了那麼一點點感覺。
Fanny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整體來說,這是一本架構完整、行文流暢的故事,故事中蘊含的情感也是多層次的。故事闡述著兩個天才與一個努力的凡人的半生,但天才與凡人之間並非不可逾越的楚河漢界,天才不代表著無往不利,凡人也不代表無法企及天才的領地,不管事天才或凡人,一切的努力都如老林寫給女主的那句話:

——我們只是在試圖瞭解世界,努力接近真相。

而裴之為林朝夕書寫下的答案:「一以貫之的努力,不得懈怠的人生。」,大概可以作為本書書名《天才基本法》的註腳吧。
Fanny
3 years ago
最近剛好遇上對孩子學習上的教育困境,所以看書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會反思自己過去的學生時代、也反思著對孩子們的教育,未必能說自己從中找到什麼答案,但裡面的的確確有很多境遇和句子,是真實而備受觸動的。
Fanny
3 years ago
(難得這麼認真寫一篇BG的感想,嘗試換一種方式寫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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