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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是看不見盡頭的濃黑泥海,分明平靜無浪,卻仍能聽聞海潮聲響破碎在岸邊的細微聲響。
彷若混入泥水的灰黑沙粒鋪成綿延沙岸,岸上則是密集得近乎沒有縫隙的棕櫚樹林,形同壁壘一般令人難以闖入。
慣於將面容隱藏於兜帽與繃帶之下的暗殺者面朝大海席地而坐。
或許是因為這裡僅有他一人而已,又或者只是單純感到了悶熱,安靜注視著郁黑的男人拉下了血色兜帽——
不同於被香菸燻得低啞的嗓音,從下方露出的黝黑臉龐看上去十分青澀,年紀可能僅有十幾歲、頂多二十歲左右,頭髮是褪盡了色彩的蒼白,黑色的眼瞳卻沒有年輕人特有的純真與活力,反倒像是歷盡滄桑而被消磨了泰半的靈魂,與面前的死海一樣了無生氣。
結束了前一項任務,就繼續等著執行下一項任務,周而復始。
在結束與起始之間的間隔,並不至於漫長到令人難耐,卻亦非不夠用以整理思緒的短暫。
少女的話語言猶在耳,光是想起這件事情本身,皆能歸屬於背叛的行為——
記憶裡構築一個人所需的所有要素,按理而言是被捨棄的那些部分。
扣下扳機的手指沒有半點顫抖,就連刺目的腥紅從孔洞中流出時,亦未有在那攤死水裡激起一絲漣漪。
只要履行本來就該履行的責任,就能徹底消除他的存在了。
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道歉。
這麼做,僅只是為了讓作為清道夫的機能更加順暢罷了。
分明是位處兩極的情緒,看在青年眼裡卻沒有什麼差別。
在這裡的,僅有用著骯髒手段達成目的的殺人兇手而已。
衛宮切嗣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就像現在,自己的腦袋竟不受控制地在思考已經成為過去、即便去回憶亦不再具備意義的事情一樣。
「啊啊。」
衛宮切嗣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以柔若無骨的手臂,用着彷彿是在呵護易碎之物的力道摟抱着他的肩。
「無論多少遍……『我』會死在你的手上,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的結果。」
在他一無所覺的地方,她斂着眸,像是試圖為他帶來一絲慰藉似地,以頰側輕輕抵着那襲墨色早已盡褪的純白。
アルターエゴ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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