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賢問我的問題,我的回答:

第一個想到的是好像是變得沒有那麼急著想要把自己放進某種分類裡面。

高中和同溫層朋友(?)都是對社會議題比較有興趣,所以可能會比較急著想要找到自己的立場、踩穩立場,而且對所謂不同的立場和持不同立場的人往往有蠻扁平的想像。但這樣的思考方式可能對我這種凡事比較慢吞吞、會想很久的人來說比較無所適從,會產生很多疑惑。

進人社前,我其實是希望人社可以把我磨練成對事情都很有主見的人(對人社生產憤青的刻板印象)。

(待續)
但實際上遇到一個一個真實的人(不論是系上、學校、其他經驗裡),接觸到不同領域、不同學科的思考方式,反而讓很多「社會議題」變得更立體,對人的理解也變得更複雜。而且像是人類學那種要泡在田野裡面跟別人拖磨(?)很久、還不一定可以得出結論的學問,就很吸引我。

總結來說,雖然沒有讓我變得更有主見,但讓我變得更可以去思考「為什麼要有主見」(並認為這層思考可以是重要的);還有比較可以靜下心來去理解別人和自己之所以選擇什麼價值背後的原因或更深遠的脈絡。

比較個人層面的就是,變得可以接受自己優柔寡斷(?)的個性,雖然還是希望可以慢慢長出對事情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但就是對這個過程比較寬容了,另一方面(可能)也比較不害怕自己必須把已經堆積起來的想法去拆解、重新梳理甚至歸零。

(完)
但我覺得這個回答雖然是發自內心的,描述我卻有點不準確,好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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