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bother.」男人坐了下來,看了他一陣,看得出來他口罩下的半張臉露出了親切地笑,他朝他伸出了左手。「I'm Erlane.」 「yeah, first time.哇搭戲...Japanese is not good.」他聳了聳肩,用比手畫腳的方式跟對方對話,雖然日語口語很差但聽力卻意外的好。
「Just,體驗,culture.」大概也是察覺對方英文的不流利,他很簡單的用了日語單字跟英文單字來對話,他講得很慢,且帶有一點日本口音,並不是很難理解。 「Thanks for the drinks, kento.」他喊出對方名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有總溫柔且熟悉的感覺,他的視線沒移開過對方的側臉。「Why you didn't resist him?i mean......Are you LGBTQ?」
oO(怎麼看也不像認出我的樣子。) 「you like the man no matter who he is, is that so?」本來就只是打算來看看他過得如何,倒是沒想到對方比自己想的調適的還快,當然,他還是知道這是對方的工作模式的,只是他就是覺得很不爽。 「 if you like me, could you give me some sugar?」那個糖當然是指親吻的意思,雖然他不知道以健人的英文程度能不能理解,他大抵是氣得連這事都忘了。
他看著那顆薄荷糖,沒有接下,其實走過來打照面也不是他預期中的狀況,畢竟他那天在替他叫了救護車後就一直在想一件事。 他不正常,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但現在他卻希望能做個普通人。 甚至在聽到對方說出那句話時他也愣住了,他希望聽到健人說出他噁心、不舒服的話,然後逃的遠遠的,讓他再坦然當一個怪物。 「Even he is abnormal......」他忍住自己感到開心的情緒,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You are cr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