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倒是識相地退離兩人保持距離,理由很簡單,他猜對了劉易斯陣營,自己是黑對面是白,就算有相互利益的關係,也不代表關係永遠對等。
「日本有些案件和公關行業相關呢,只好拜託隼君幫忙,所以我們是朋……」
「不是朋友?而且我討厭你。」
「啊啊,對,差不多就是這樣的關係。」
「咦?竟然說我不解風情?只是不太習慣摸來摸去的場合,喝喝酒還是做得到的,結果查案途中聽聞劉易斯先生玩樂方式,竟然還找了隼君當導遊,做為指派地陪還是該關心一下。」
接待僅止於帶領至機構,告知下榻飯店於何處,有必要可以聯絡協助處理的程度──卻沒想到劉易斯在歌舞伎町高調遊玩,若國外客人在這裡出事,自己沒盡義務,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