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ᅠ阿鼻地獄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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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

可佇立於此卻無法感受到陽光,反倒是充滿濕涼的空氣,以及異樣的味道。
latest #128
這次的案件為守密人提報,疑似有不可名狀之物藉由地下水管線影響人類,故此勘查原因。
的確是滿適合那些東西居住的環境—— 惠比壽甄歎了口氣。

而噯氣的原因並非此案,而是自己長期下來的煩惱。
即使反應過,舊日月宗的制度大多是搭檔系統。
雖然表示理解,但對此惠比壽甄非常尷尬。

她靜靜等待著另一位驅魔人的到來。
根據守密人提供的資料來到勘查地點,下水道的環境儘管是意料之內的髒亂,光是在入口處就能聞到陣陣惡臭,更別說是裡面的空間了。

艾伊諾因為剛結束一個任務需要修養幾天,於是這次被分配與另一位戴環者同行,西斯對於這位女孩有所耳聞。

做事果斷迅速,年紀輕輕實力卻不容小覷。

踩著準點入內,西斯在閃爍不停的黃燈下看見了小小的身影,那一頭白髮在昏暗的環境裡特別顯眼。
嗯...他自己也是。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西斯並沒有特意放輕腳步,不過對方似乎沒注意到他的到來,剛要出聲便聽見了一聲輕微的嘆息。

...... 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往前走幾步。

「Capybara...抱歉,我來的有些晚了。」叫了對方的代號並點點頭打個招呼。

是的,準點就是遲到,應該比約定時間早到才是禮貌。
何況還是在下水道,對方肯定想早點解決早點離開,他以為這是對方嘆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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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聲音的來源抬起頭,迎上對方在燈光下帶有銀光的雙眸,惠比壽甄多看了幾秒。

「嗯?」同時也回以鞠躬,接著他看了下手腕上的錶,歪歪頭,「沒事,你很準時。」
西斯·艾弗里,是同教會的人,不是戴環者,也不是恐水者,只是普通的一般人。
而且也是自己常常拜訪的書店店員。

——為什麼會想來驅魔?明明應該被保護的……

「準備好了嗎?唔……我走前面就好了,你跟緊一點比較安全。」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似乎是被當作保護對象了?

雖然不像戴環者天生擁有能克制不可名狀的骨血,但做驅魔人也有幾年了,作戰經驗也不少,加上每次都會隨身攜帶師父與艾伊諾提供的體液,論能力他並不遜色多少。

鑑於被蘿絲瑪莉培養過,西斯並不會小看女性的力量,不過被年紀與身形都比他小的人護在後方是有些不習慣。

「麻煩妳了,我會負責注意後方動靜。」知道對方是好意,也不介意,只是點頭示意可以開始行動。
欲往下水道的深處前進,除了主要幹道的水道以外,地上也因潮濕而積起水窪。
左手搭載刀鞘之上往前行,在把內心的疑問傾訴之前,似乎聽到了細微的聲音。

啪噠、啪噠——
向前查看才發現,是一隻觀賞用金魚正躺在水窪中掙扎。
「金魚……」確認過無害後,看向跟在身後的男性一眼,接著蹲下身子。
這種生物不會出現在此處,這當然也是『一般而言』,看來這裡真的有些奇怪。

「小心點,說不定在附近。」既然魚活著,推斷直到剛才也許都還有人在這裡。

起身的同時拔出腰際的武器,一刀將金魚分解成兩半。
少女只是皺眉看著屍首,起唇:「……其實你可以不用冒險來這種地方的,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皮鞋不時踏過大小不一的水窪並泛起漣漪。
身高差距的關係,西斯的視線能不受阻礙的觀察到兩人前方的情況。

oO(剛剛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身影。)

甚至是除了他們腳步聲以外的聲響,看,連隻小金魚掙扎的聲音都能聽見了。
西斯看著少女結束了可憐的小生命,在這情況下,這麼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過了幾秒,西斯才意識到她是在跟自己說話。先是搖搖了頭,想起此刻對方背對著看不見他的動作又開口道。

「既然來了就沒有半途退縮的道理,我也沒有妳想的那麼脆弱,更不可能讓妳獨自前往。」青年的聲音沒什麼情緒,只是單純在述說他的想法而已。

單獨行動確實有單獨行動的方便,但現在作為搭檔,就必須做好搭檔的職責。

「也許妳會需要我的幫助。」誰知道呢?
少女從口袋拿出一塊布,擦拭過刀刃後才將其收進鞘內。

「謝謝。」對於對方願意協助自己表示感謝,畢竟過去也曾有幾位搭檔也是選擇回頭坐享其成。

沒有想像中的脆弱,不能讓自己獨自前往。
—— 或許對方比較,不一樣?

「為什麼……你會想當驅魔人?」少女抬頭正視著對方,詢問出自己所好奇的事情。
隨後也邁開步伐,只是這次明顯前後改成並排的模樣。

(dice4)
「戴環者會負責保護你們的。」
就像自己一樣。
但她似乎在試著相信這名為西斯的男人。

仔細端倪泥地上的腳步足跡,搖搖頭,不清楚有多少『人』的腳印。
在少女放慢腳步走到身旁時也側頭看向對方。

「我並沒有想當驅魔人...至少一開始的時候不是。」眼神再度看向前方。「我是被一名戴環者帶進來的,後來遇到了艾伊諾......她跟妳差不多年紀,但個性跟妳截然不同。」

「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這句話或許很俗氣卻是事實。
當然也不只這個原因,西斯不介意分享一些私人資訊,可惜眼下並不是促膝長談的好場合,所以沒有說的太詳細。
「足跡太雜亂了,也不知道腳
印的去向。」西斯蹲下來發現腳印雖然雜亂但能依稀看出大小不一,眉頭微皺,要是有小孩子牽扯進來那會難辦許多。

「你呢?身為戴環者也有一定的危險。」他也想了解一下這位搭檔,一些聖骸倡儀的人會不擇手段捕捉戴環者,在幕後提供適量的“聖水”是比較安全的。

在這裡找不到更多訊息了,他站起身與對方再度前行。
「……」見對方的答覆,少女停頓半晌。
至少一開始不是?
暗自地想像那名戴環者,以及名為艾伊諾女孩的模樣。

「我知道了。」僅僅對於回答表達知道與認同,「走吧。」
「既然戴環者的威脅跟人類不一樣,那麼自然有存在的必要吧。」自己的骨與血都能抵抗那些不可名狀,那麼只是實行這個存在意義的宗旨。

試著把話說得婉轉一點,看向汙水中反射出的光圈,不是每個戴環者都像自己有武力可以做到這些事。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順著水流往上看,看見前方堆積的黑影隨即把刀刃出鞘,向前發現一地生存用的物資。
「是的。為對抗不可名狀,戴環者是不可或缺的。」每個人做這行都有他的理由,西斯不會否定對方的選擇。

「但妳也可以更為自己活一點。」他不知道少女過去經歷過什麼或是生活到底如何,可還是多嘴了一句。

戴環者固然珍貴,生命卻也比一般人更加短暫,西斯覺得若是表現的自私一些也不為過,她有拒絕的權利,但仍很敬佩對方的想法。

手搭上對方的肩示意放輕鬆,接著越過她拿起一旁靠在牆上已經破爛不堪幾乎只剩骨架的傘,用傘尖翻了翻堆積的物品 (coin)
I 一些衣物與生活用品,沒什麼特別的。
P發現一些血跡,已經乾涸有一陣子了。
「嗯...不知道這是什麼生物的血,妳怎麼看?」血跡旁邊沒有動物毛髮但也不能斷定是人血。
「更為自己活一點……?」輕聲重複。
確實自己的人生一直都是為了別人而活,一直都是。
仿佛出生就被賦予使命。

真的可以嗎?

緊繃的肩膀被穩重的拍了拍,示意到自己可以再放輕鬆點,視線落於男子。
此時並不是一個人。

惠比壽甄見狀,將刀刃重新收回。
「只能判斷出這裡確實有『什麼』生活過的跡象,看來要再更深入一點了。」
「不排除對方逃跑的可能性,但還是必須過去確認。」

(dice4)
愈是向前,便明顯昏暗許多,直到前方一片宛如深淵的黑暗。
看來是地下照明用的燈壞了。

蹙眉,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照明的設備。
轉頭看著西斯,頓了一下詢問:

「你……有手電筒或蠟燭嗎?」
這年頭還有誰會隨身攜帶蠟燭呢,阿甄。
「我有... (bzzz)
紅 手電筒/黑 蠟燭 /藍 油燈/綠 手機
「抱歉,只有手機。」拿出口袋裡的3C產品,打開內建手電筒朝四周環顧。
儘管光線範圍僅能照亮視線前方幾米,但也只能將就了。
(coin)
好吧、看來手機的燈光不足以讓他們看清周遭,
幾乎什麼都看不清甚至伸手不見五指,黑暗彷彿圍繞著兩人蠢蠢欲動。

「我們趕緊繼續走吧。」停在這只是浪費時間,希望再往前幾公尺可以回到有正常運作的地下燈管的地方。
「你不用抱歉,不如要感謝你才對,謝謝你。」這四個選項裡面,最正常的攜帶物其實就是手機了(對)

「異常的暗……走吧。」

(dice4)
終於從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下離開,雖然依舊是在陰暗的地下道,但燈光已經勉強可以照亮周遭。
「……惠比壽 甄。」

「我的名字。」忽然說出自己的本名,畢竟自己在舊日月宗的驅魔活動裡大多都還是用代號方便行動。

想了想,單純的想告訴對方名字而已。
兩人發現了一道鎖起的暗門。
「謝謝妳願意告訴我本名,惠比壽小姐。那麼我也正式自我介紹一次,西斯艾弗里。」有些意外對方突然說出本名,但他很高興這樣的能知道這個名字。高興 (dice20)

「以Capybara作為代號是有什麼用意嗎?」既然不介意被知道真名,為何又要以代號活動。

上面有一把密碼鎖,在沒有任何提示下不太可能解開。
「有辦法直接把鎖破壞掉嗎?」
「很高興認識你。」似乎對於西斯沒有特別抗拒自己突然地告知,覺得有些高興。

「Capybara……沒有什麼用意,只是被指導我的人說很像,說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這個代號老實說也不是自己取的,反倒是後續看其他人這麼喊,自己才跟著繼續使用,「這個代號聽說比較可愛的感覺。」
殊不知是導師原先只是玩笑性質的稱呼,只是本人太認真。
「嗯,大概很難。」單純用猜測解碼不太可能,這也不是什麼能夠用刀槍就能開得了的材質。

抬起腿踢了一下門。 (lots)
「嗯,走吧,看起來沒辦法從這裡過去。」
(dice4)
只見外頭站著一名小丑,歪著頭握著欄杆,朝兩人發出詭異的笑聲,然而只要靠近又會後退作勢逃跑。

「人類……嗎。」
覺得代號可愛 (dice20)
以動物學來說,水豚是世界上最大的嚙齒動物,但對方小小隻的有點無法連結起來,難道這是所謂的反差萌嗎?
直男思考的西斯不是很懂。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oO(難道之前那些蹤跡就是這個小丑製造出來的嗎?)

小丑太過詭異,也許是欄杆阻隔的關係,沒有主動攻擊,只是不斷的試探又後退像是在玩弄他們一般。
「不確定,要小心點。」手放在腰間的手柄上,萬一對方有什麼動作能及時反應。

小丑盯著兩人咯咯笑著,頭左右歪斜的晃動,接著慢慢的先是身體向後退......再來是頭,看似歡樂卻令人不安的笑臉漸漸隱沒到黑暗裡。

......。

「我們動作可能要再快一點。」西斯確定小丑不再出現,看向少女表示必須加緊腳步。

不知道剛剛那幕是挑釁還是一個陷阱,總之接下來的行動要更加小心。
看著對方好像在思考的模樣,水獺……不可愛嗎?
自己也開始回想腦袋裡面水豚的樣子,還算可以吧……?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看那樣子應該是故意出來挑釁的。」少女似乎並沒有覺得恐懼,反倒是很想把那名小丑抓出來砍一砍。

「嗯,小心點。」撇頭,繼續往下水道內深入,「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一陣風吹來,下水道的灰塵揚起。
(bzzz)
「咳嗯——」被弄的一身灰,蹙眉拍開衣服上的灰塵,「你還好嗎?」
「哈啾!」西斯將頭撇向惠比壽的反方向打了一個噴嚏,音量 (dice20)

「......失禮了,我還好。」被弄到的灰塵倒是沒那麼多,他摸了摸有些癢的鼻子。
對方看起來除了衣服沾上了點灰塵也沒什麼事的樣子。

「嗯...怎麼會突然有風?」西斯喃喃著。

按照道理來說,離入口和出口都有段距離,這裡也沒有其他通風口是不會有風吹來的。
oO(剛剛打了噴嚏,真的沒問題嗎?)

「我記得還沒有到出口才對。」把灰塵拍去,在任務前有稍微研究了下地下管線的地圖,照理而言應該是不會這麼快到出口。
(救命骰錯好笨)
一群溝鼠吱吱喳喳地猛然順著風向竄出。

(coin)
瞬間感受到腿部的刺痛,低頭一看發現是老鼠因恐懼而發狂攻擊。

咋舌,把爬上腳的老鼠甩開。
看來結束案子要去一趟診所了。
沒來得及反應,腳踝處便被另外一隻攻擊了,受驚的老鼠咬了一下就跑掉了。

「妳沒事吧?傷口怎麼樣?」自己的腳踝多了小小的咬痕,破了點皮但沒有流血。
老鼠本身帶著多種病菌,很容易順著傷口進入人體引發各種疾病,他有些擔心的詢問對方的情況。
「我沒事,你呢?」皺起眉頭看向對方的腳踝,「腳、還可以走嗎?」

相當擔心對方腳上的傷勢,抬手拉住西斯,「需要休息一下嗎?抱歉,待會去診所打個針會比較好吧。」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就好。啊...沒什麼大礙別擔心。」動了動腳讓對方確定他活動自如。

「我說過,我沒那麼脆弱。」拍拍拉住他的那隻手安慰著。「不過確實需要打針預防,在我們出去以後。」
「嗯,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就這麼讓人安慰著,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對方的傷口。

語畢,拉著西斯的手就往前行。 (dice4)
(dice10) (偷偷先骰)
(dice10)
有沒有接住惠比壽 (bzzz) /沒有的話 有沒有墊在人家下面 (bzzz)
…… 猛然重新向後摔去,本在料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這時才發現自己整個人壓在對方身上。

「對、對不起……你有哪裡受傷嗎?哪裡痛?」關心的同時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對方身上,趕緊起身,並且蹲在對方身旁。

「不好意思,我會負起責任的。」突然的給出了承諾(?)
某一處突然變得特別滑,導致西斯也摔了一跤,因為惠比壽走在稍前的關係,當對方倒過來時自己墊在了對方下面。

「呃!......」不由的悶哼一聲。
覺得身上的重量 (lots)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還好少女並不重,若對方是一名男子那就不好說了。

「嗯...沒事。」撐起身體對旁邊的搭檔說道。雖然沒有重傷但突如其來的摔跤還是不免全身泛著酸痛,也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真是禍不單行,西斯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倒也不必,不是什麼大事,一個小意外而已。」他將視線瞥向一邊,起身時發現弄了一身髒污,便將大衣脫下掛在手臂上。

「別放在心上。」接著伸出手把還蹲著的少女拉起來。
「如果之後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能告訴我,艾弗里先生。」覆上手,實在有些擔心對方這樣一跌會不會傷及骨頭。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要跟您致謝,謝謝……」

壓在人身上真是失禮,等之後還是賠罪一下好了,「不介意的話大衣待會交給我幫你洗吧,洗完後再拿去還給你。」
「我很擅長洗東西。」真是不必要的個人知識。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他能感覺到惠比壽是個很認真的人,想必也不喜歡欠人情,儘管西斯真的不介意,畢竟家裡還有其他件一樣的外套可替換,並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

而後少女自信的樣子以及有些自豪的話語,讓他因為剛才兩人過近的距離而繃起的嘴角上揚了幾分。

「我知道了,那就麻煩妳了。」西斯沒有推辭,如果這麼做能讓對方不那麼有負罪感的話。
待對方站起便放開了手。
…… 「太好了。」本先以為對方會拒絕,得到允許後露出肉眼可見的高興。

太好了。
「那麼趕快解決這裡,回去洗衣服吧。」這是什麼媽媽發言
繼續向前行(dice4)
此時隱約可聽見似乎有人正用著異國語言說著話,而說話的對象似乎正是兩人。
聽不懂,打算當沒聽到。(這樣是可以的嗎?)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對這樣的異國語言並不熟悉,西斯也不知道奇怪的回音在說什麼。

「......我聽不懂,而且太吵了。」他搖搖頭直接表示了無法理解話裡的內容,聽不懂就算了對方還滔滔不絕。

然而在西斯說出這句後,那個回音似乎是聽見了般,下一秒便停止了聲音。

安安靜靜的,彷彿剛剛只是他們的幻聽。

「我是不是傷害到他了?」後知後覺的發現話說的太直了,他詢問身旁的人。
「會嗎?我也覺得有點吵。」率直的回答,但有點太直了,發表完感想後大約沉默三秒後似乎比剛才更大聲了(dice20)
「好像更大聲了,換我傷到他了嗎?」對
「沒事,我們走吧。」 (coin) 前進
I 捂著惠比壽的耳朵/ P 輕推著惠比壽的背

看起來這道聲音目前並不會傷害到他們,既然搭檔也認同,還是趕進度要緊。
聽來只是一直得不到關注的哀號而已,似乎沒有以外的作為。(好可憐??)
就這麼被摀著耳朵前進 (dice4)
從卡在渠道口,是一枚裝有信件的玻璃瓶。
「嗯?垃圾嗎。」這個人真的還能成為乙女漫畫的主角嗎,應該是沒有辦法了!
「撿起來看看。」玻璃瓶在伸手就能勾到的位置。

拔掉上面的篩子,將裡面的紙抽出來攤開。
紙的狀況 (lots)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紙張狀況完好,看起來是剛放進去的。

「貌似是剛剛那個聲音丟過來的?」上面寫滿了看不懂的文字,字跡有些雜亂與明顯的凹痕,感覺得到提筆的人是在憤怒狀態下寫的。
有些奇怪不過如同那道異國回音,都有一個共同點——皆無法理解其想表達的內容。

「我們可以帶回教會,也許有人能破解。」本想丟回去又停止了動作。
▋I ▋ᅠ阿鼻地獄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嗯……」湊了上去查看,現在有點吵的哀號聲已經停止,依照紙況也是機會沒什麼缺損。

真的是看不懂啊……
歪了歪頭,甚至連閱讀方向都無法把握。

「說的也是。不過這是投訴書的概念嗎,還真是嶄新。」大概是投訴你吧惠比壽。
▋I ▋ᅠ阿鼻地獄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腳尖忽然踢到某個重物,下意識捉住西斯的手穩定重心。

「地下鐵……?」為何在這裡?
換一個問法,這種牽手(?)會臉紅ㄇ (bzzz)
這兩個人仿佛在挑戰誰比誰硬(硬)
「不知道,不過沿著鐵軌走可能會通到出口。」不介意手被捉住,畢竟對方只是為了穩住身形。
「不好意思。」放開了手,「地圖上沒有註記……」
對於此時會出現鐵軌還是有些在意,但也只能繼續往前,「走吧。」

(dice4)
最好這麼剛好走到倒退三(掃落骰子
…… 「好像一直重複走到一樣的地方。」走了 (dice20) 分鐘,惠比壽覺得 (coin)
(P:巧合 / I:不單純)
太不單純了……
嗯……

「被困住了,我們。」我們(對)
「要稍微休息一下嗎?」西斯也覺得他們像在不停的繞圈子,著實令人不解。

發現一旁堆積了不少廢棄的桌椅 (bzzz)
找到一張照片,畫面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此刻可以看到人臉滑落了一污水。
覺得 (bzzz)
紅 只是下水道潮濕的水珠/黑 看錯了/藍 有鬼,丟掉照片/綠 帶回教會研究
「我覺得這張照片不太尋常,也許它是導致我們被困住的原因,我打算把它跟漂流瓶一起上報給教會。」西斯拿著照片給對方看。
看著照片覺得…… (coin) (P:有點可怕/I:就是照片)
「嗯,不太尋常嗎?」自己看起來倒是像普通的照片(再度措施當少女漫畫女主角的資格)

(bzzz)
*錯失(……

「那個,這裡也有一張照片。」又在附近找到了一張類似的照片,「嗯……也一起帶回去好了。」

「你不會怕嗎?」畢竟對自己而言,普通人老實說不應該碰觸這些的。
「照片而已。真要說起來,被不可名狀附上的人更可怕一些。」畢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不管是傷害自己還是他人。

「...妳有害怕的事物嗎?」惠比壽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大膽冷靜許多,西斯突然有些好奇,不過若是觸及到私人領域也不勉強對方回答。
「也是。」被不可名狀附身的人確實比靈異照片什麼的更難纏,少女點點頭。

「害怕的事情?有哦,嗯……滿多的?」她想了想卻是挺令人意外的答案。
「太陽太大的日子、醫院之類的,重要的人離去之類的……冰箱的食材放到過期,或是忘記關瓦斯……」後面好像不太一樣了,但倒是說了挺多

「可怕的東西好多,你呢?」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西斯沒怎麼用過廚房,不太能理解忘記關瓦斯的部分,但仔細一想確實挺危險的。

「好像除了重要的人受傷逝去...就沒有了。」這樣講好像過於自大,但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他到底害怕些什麼。
以前也怕蘿絲瑪莉的嘮叨,不過現在更多的是懷念。

好吧,或許是還有一項。

...... 「我不擅長跟女性太過接觸。」西斯又將視線瞥向別處,害怕這個詞當著眼前就有一位女孩子的面說出口似乎不太恰當,於是換了一個說法。
而之前跟對方的互動都算正常,他並不會感到排斥或羞於觸碰。
…… 嗯?難不成對方有……女性恐懼症?
自己用生物學來分類的話確實會被分配到雌性的部份。
但到目前為止好像沒有被眼前的人太過於排斥。

「那你現在還好嗎?可以把我當成男生看沒關係的,反正頭髮很短。」 怎麼在一個長髮男性面前用頭髮長短來分別男女。

但惠比壽甄確實有點擔心自己是否會讓西斯感受到害怕。
「『我是男人。』」開始洗腦自己也洗腦對方?

「……之類的。嗯……我,會很可怕嗎?」在對方旁邊蹲下稍微休息,待會如果還走不出去乾脆拿聖血或是骨粉出來處理好了。
「沒有妳想的那麼嚴重。我還是會把妳作為女性看待,不必擔心也不必太在意。」西斯一板一眼的說著。

「可怕嗎...我聽說過關於妳的傳聞,沒有親眼目睹過我不會妄自評斷,我想......還有待觀察?」沒有說不可怕之類的安慰話語,因為他們只相處了不到一天的時間,這並不足以了解一個人的全貌,於是他捏著下巴如此回應。
目前對惠比壽的想法 (bzzz)
紅 沒什麼想法/黑 覺得呆呆怪怪(?)的 /藍 還不錯的夥伴 /綠 認真單純的女孩子
▋I ▋ᅠ阿鼻地獄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傳聞?」惠比壽甄頓了一下

「嗯……沒事,那些都市傳說當真也不要緊。」撐著武士刀重新站了起來,「有些偶爾聽聽當消遣。」真的是消遣用的嗎
▋I ▋ᅠ阿鼻地獄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不過說到這個我覺得艾弗里先生是個溫柔的人……走吧。」
「啊...謝謝。」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得出這樣的感覺,不過他仍是禮貌的感謝。

儘管話題不是那麼有趣,小聊一下也是放鬆了不少,兩人都休息夠了便同意繼續前進。

「惠比壽小姐...經常下廚嗎?」想起剛剛她說冰箱食材跟瓦斯等等。
「嗯,常自己做來吃。」點點頭,「料理很有趣。」

輕扣著刀柄向前走 (dice4)
~~繼續繞路(幹)~~
「艾弗里先生也會下廚嗎?」惠比壽提出疑問。
身邊這個人給自己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令人好奇。
「不會。」覺得對方很厲害。

「食譜上的少許、適量...完全搞不懂到底是多少......」

話說兩人似乎又繞回同一個地方了。
「少許應該就是……嗯,不過不會料理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的。」發現自己差一點就要說出少許就是少許的廢話。

看著又繞回與方才一模一樣的地方,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真的需要嘗試其他方法了。

執起刀刃,在指腹劃開一道傷口,轉身拉起西斯的手,將自己新鮮的血抹於手臂,「抱歉,試試看吧。」

「……如果艾弗里先生不介意的話,下次也能做給你吃。」還以為對方肚子餓了所以才提起料理的話題。
「希望會有效。」
(dice4)
終於出現與剛剛不一樣的景色了,但……
「看起來是另一個垃圾場。」
/救命,ㄚ甄怎麼問都不問先斬後奏!!
/救命他真的先斬(先斬)需要重新來嗎!!
/不用不用!只是中之心疼...
一點點傷口而已!沒事D!
「妳......!」還來不及阻止,對方就已經劃下去了。

... 「惠比壽小姐,給妳。」遞了一個ok蹦過去,因為艾伊諾的關係,有時他身上會帶一兩個。

比起震驚西斯更氣惠比壽的舉動,要用這種方式找出路的話,希望對方至少可以先以不需要傷害自己的行為去嘗試,再者自己也有帶艾伊諾提供的物品。
但說真的,他也沒有權利干涉甚至指責對方的決定,所以西斯最後只是無奈的給了ok蹦沒有多說什麼。

沒有去看周遭的景色,而是先確認惠比壽把東西好好貼上手指。
眨了眨眼,仍是接過ok蹦,並且乖巧地貼與傷口上。
看著對方的神情,好像有點在生氣?

…… 咦,難道是太髒了嗎,好像也是啦,自己可是突然抹血在人家手背上。

「謝謝你……」指腹婆娑著ok蹦的表面,「抱歉,弄髒你的手。」
「我不介意這個。」看了一眼手背。「...不過希望下次妳可以先跟我一聲,我不想看到妳受傷。」

「嗯...我才要謝謝妳。」放鬆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拍拍對方的頭試圖安慰。

這才環顧四周,潮濕的空間裡充斥著霉味和各種垃圾很是雜亂。
被安慰似地拍了拍頭,惠比壽反覆思考著這種感覺是什麼。

「……艾弗里先生果然很溫柔。」確信地說著,「有點高興。」

「不過下次會先說一聲的。」環視周遭似乎沒有刻意的地方,只是一堆發霉的垃圾罷了,又繼續向前走。
兩人往前的同時,戴環者的血液似乎起效,至少沒在繞著同一條路走,只不過這次誤打誤撞地走進了百花齊放的地下溫室。
惠比壽發出疑惑的聲音。

「花園……?」搞什麼?
「看起來似乎有人在打理。」沒有經過細心照料是不可能有這花海般的情況。

花香充斥在鼻間,令人心情愉悅。

西斯拿起手機拍照打算也當作可疑之處上報,不過此時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觀光客。
「惠比壽小姐喜歡花嗎?」拍的差不多之後,收起手機問向一旁的少女。
「我嗎?嗯……滿喜歡的,很漂亮又有很多不同的種類。」蹲下觀察身邊的花,自己對花草沒有研究,最多也只停留在中學時期的生物課本上。

「大自然的東西,感覺很神奇吧。」

「艾弗里先生呢?」抬頭看向男子,方才看到對方在拍照感覺是挺有興趣的,「喜歡嗎?」
「我知道了。」(?

「是很神奇。不過我更喜歡乾燥花,可以做成書籤。」西斯總是比起美觀更在意實用性。
「要再多待一會兒嗎?」見對方蹲下,他不介意在這裡多花一點時間,畢竟這些植物確實漂亮。
「艾弗里先生會做嗎?真厲害。」自己在這方面沒什麼慧根。

「嗯……沒關係,我們走吧。」猶豫了一會兒,最終仍是起身拍拍褲子。

「滿足了。」淺淺地笑著看向西斯。
「還會有機會的。」

離開溫室後往前走,不遠處就是出口,此時已近黃昏時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走出來前,黑暗中似乎被一道目光注視著。

「有一些可疑之處,不過調查下來並沒有太多不可名狀的蹤跡。」嗯...除了那個奇怪的小丑。

「惠比壽小姐,辛苦了。我打算先回教會一趟把東西與調查資料處理一下,妳可以先回家休息。」
/我直接走終點ㄌ><!
/嗚嗚感謝寶!!
回頭看著深淵,總覺得方才所經歷的還是不太放心,如果就這樣放著那些無法名狀的東西恣意妄為恐怕會造成更大的麻煩吧。

「等一下。」拉住對方。

「先去打針。」還記得被溝鼠咬的事情。
沒想到對方還記得這件事,因為腳沒什麼大礙以至於西斯都忘了。
記得附近就有一家小診所,他們可以先繞去那裡。

「謝謝提醒。對了,下次有機會可以嚐到妳的料理。」當初被打斷話題又被他提起。
「……會有機會的。」
兩人繞去挨針的路上,惠比壽甄都在思考對方平時都習慣吃什麼口味的菜色。

~手牽手一起打破傷風~
認識就一起打破傷風,打進感情
好欸,共患難的小夥伴 這是拉線了咪?
對我拉線拉的很不專業救命(還敢說)兩個人去打針然後一起去交報告(交報告)
▋I ▋金包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然後西斯ㄉ外套也拜託了
哇咧怎麼第一次正式認識就要人家做飯洗衣???渣男西斯!(
直接進入月薪嬌妻訓練模式 沒有問題的啦
想到他們一起跳戀舞就好好笑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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