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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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定交流 /
繆 | iso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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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44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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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課堂中差點把女同學落在桌上的巧克力吃掉,被抱怨著說什麼真的想要巧克力的話就去烘焙教室那裡討討看,於是,繆就長度跋涉地來到了所謂的烘焙教室、這好像還是他入學以來第一次找上這個地方。

來到門前時,繆發現裡面貌似已經有人了,便直接將門打開,

「啊。」
烘焙教室裡面瀰漫著未散的香氣,然後,還有理應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頓時讓繆沒反應過來。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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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耳熟。
即便不是呼喚他,埃爾仍然下意識轉頭,接著也發出一樣的單音。

他沒想過會這麼快就與對方重逢,事實上他甚至還沒空想起對方……沒空想起繆,繆卻不懂珍惜這份幸運,擅自闖入他的生活。

無視教室這幾天特別搶手以及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此的真正原因,既然繆突然出現,不合時宜將充斥夜晚的血腥與焦味帶回,他也只好接受邀請,禮尚往來打擾一下對方本來想做的事。

將手從溫暖的胸部之間抽走,無視女伴的抱怨,埃爾笑咪咪的截住門口那人。
「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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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天晚上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也不到會錯認對方的程度。

對方也是學生、還那麼湊巧地和他就讀同一所學校……但這所大學算是市內規模數一數二大的,要說意外其實也不到那麼意外吧。

「來找巧克力。」

他簡單扼要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並越過眼前的高個子將半個身子探了進去張望一番,那名剛才和對方貼在一起的女性投來的眼神中的哀怨並沒有被繆接收到,他單純就情況判斷了一下……

這個人,還有跟他在一起的女生,看上去都不會給他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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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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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繆乖乖回答的合作態度不管真實性為何都讓埃爾十分滿意,他不吝嗇自己的誇讚,自然也不會對這樣可愛的願望小氣。

被誇讚的對象不領情,只顧著探頭察看教室內的情況。多虧繆大動作的提醒,埃爾因此也想起自己的曖昧對象還在後頭。
啊,女孩子,女孩子當然很好,當面前有更有趣的人,曖不曖昧什麼的當然只能隨便。

就著這個動作直接一把抱起對方,埃爾回頭讓那個可能叫艾咪或者辛蒂的女孩自己去找事做,在女孩憤憤離去的時候把繆在高腳椅上放好,強迫視線看向自己。

「這裡還沒有巧克力,你願意好好幫忙的話很快就會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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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著在這個達不成他的願望的地方多待半會也沒用,應該快點離開,結果忽然被身邊的人一把撈起並搬運到椅子上,他這才看到,桌上那一堆原料,雖然大部分是他不認識也不在乎的東西,但那袋巧克力原材料他熟得很。

沒顧上對方將女性趕走的行為,就像渴求著能源的機器人一樣,繆差點就要往那袋原材料伸出手,在得到對方的提議時才遲緩地將注意力給對方。

「哈……好?」
他其實並不介意直接吃原材料,但惰於思考的他容易對大多數提問都回以直接且敷衍的肯定,或否定。
水象環生
2 years ago
埃爾點點頭,看對方直盯著巧克力這個反應,會拒絕才是有問題。
「去把手洗一洗,然後選個口味吧。」
雖然有心想逗弄繆,巧克力倒也是真的要做,埃爾不是一個專業的料理人,但材料都備好還半途而廢的傢伙連吃都沒資格。
讓對方順便把形狀也挑一挑,只是埃爾同時也認真的懷疑,桌上那異常多的量就算全部口味跟造型都來一次可能還有剩……那個女人到底是用什麼心態買了這麼多啊?

他自己則是早就洗好手,等待對方的時間正好可以開始切巧克力磚。
(bzzz)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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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多久(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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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
黑/牛奶/草莓/白/我全都要/我還是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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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話地到了旁邊的流理台前,旁邊一張提醒大家碰食物前需洗手的標示讓他想起要用上肥皂,他往手心擠了一點,搓搓揉揉順便把亂七八糟的傷口的死皮和痂搓走。大約長度適中的時間之後,他便甩著滴水地手走了回來。

「不能全都要的話,就白巧克力好了。」

吃進肚子拉出來全都長一樣……但他還是摸上了那堆琳瑯滿目的模具,像抓周一樣拿了一個有眼緣的。(bzzz)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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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聽到聲音,轉頭,無時差的朝繆皺起眉,具體來說,他皺眉的對象是那雙斑駁的手。
刀在砧板上空切,還是被原先握住它的人擱下。

埃爾轉而拉起繆,粗粗摸遍那些新生的肉紅肌理,已經有點懶得說教──不用問,光看這個人的表情就知道,大概是一點也不在乎。

原先那女孩怕自己受傷,特地先拿出來佔用桌面位子的醫藥箱剛好派上用場,直到差不多用光最後一個ok繃,那些比較刺眼的傷口終於全都遮蓋住了。

還對方自由,再洗一次手,對對方能幫上忙已經不抱希望,他決定靠自己進行下一個步驟,也是最討厭的一個:把巧克力融化。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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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鏽鋼鍋,兩個,被埃爾粗暴的扔進水槽,良好的反射面,兩個,討厭的感覺就是兩倍。
再加水,折射與反射,這是多少倍的討人厭?

皺起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即便埃爾已經習慣甚至能夠享受恐懼,他也不能反抗生理反應。

爐子、鍋子、水、鍋子、巧克力,開火。
(bzzz)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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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正想效仿對方的動作將手伸向刀具,手卻被對方拉過。
是覺得不夠乾淨?低著頭無聲地任由對方動作,他注意到那雙手也同樣斑駁,貼滿、纏滿了ok繃,但更令人在意的是……

oO(少了一個。)

對方的左手上,本應在中指和尾指之間的那根手指不見了,……這樣是少了兩根指骨嗎?即使是身為戴環者的繆也還未有肢體部位上的缺失,這多少讓他有了一絲的好奇,但充其量也就是連他自己都會忽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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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要回到做巧克力大業上,對方就在做融化巧克力的準備了,但動作極其粗暴,表情也很難看,繆則是沒有多想地跟著去幫忙,就算對方做巧克力做得不開心也沒關係,他只在乎巧克力。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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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燙了(dice10)秒才發現,撒手撒手。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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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繆湊過來往鍋子伸手,埃爾還以為對方想通了,真的打算兌現承諾來幫忙,不管繆是否因為發現體質帶給他的困擾才突然靠過來,他都會感謝他……才怪。

「你是白癡嗎?」埃爾眼睜睜看著剛處理完的手直接靠在鍋邊,短暫的持續幾秒。
按照常識,那個地方應該很燙,難道繆一點感覺都沒有?正疑惑,對方就像被驚醒的貓一樣把手縮回來。

如果繆因為被罵心有不滿,也全都是他自己的問題。

埃爾上前逮住似乎是想假裝無事發生的人,扣住纖細的手腕固定在水龍頭下方,一邊咀嚼髒話一邊把水打開。
(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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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毫不客氣的訓斥和應該被歸類為關心的行為形成了反比,並沒有引起繆的不快,這矛盾的言行及意外地積極照顧人的樣子反而與繆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疊了起來。

「可以了吧?」
還沒開始正式幫上忙便三番四次洗上了手也很是可笑……在冷水沖洗之下本就不怎麼嚴重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他才將手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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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繆學著對方剛才的動作繼續融化巧克力,這次有好好地抓在不燙的地方。巧克力融化得挺快的,在繆毫無技巧可言的攪拌下也僥倖地沒有燒焦的跡象,很快就形成了理想的稠狀,應該是吧?

雖然吃過不少巧克力但做還是沒什麼經驗,繆只覺得看起來好像有變更好吃了。

「……」

於是,他抬頭等待巧克力隊長(?)的指示。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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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這個人不懂反抗,聽到夾雜在水聲中小小的抱怨,埃爾在鬆手讓偏低的體溫離開前,歛眸看向黑髮中心的髮旋,恍然憶起這個動作似乎跟當初他們接觸時差不多。

對方的血比體表滾燙多了。埃爾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打量,掌心白淨,再也尋不著那日濃重血痕。

巧克力的香甜跟咕嘟冒泡的鍋子將血腥氣息跟面貌模糊的屍體取而代之,世界無盡的惡意離教室內的兩人無比遙遠──只是他們還不清楚,某種程度上,這不是彼此樂見的。

讓思緒從下城區回來,看繆自動自發接手攪拌巧克力後埃爾樂得偷懶,將模具排放在墊好紙的托盤上,甚至講究的一一對齊,這才拍拍手,迎上平穩近乎毫無感情的視線,繼續下一步驟。

「我看看,應該差不多了……」埃爾從繆身後伸手將火關上,戴上隔熱手套將鍋子捧起,將巧克力倒入模具中。
(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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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骰 倒倒另一鍋巧克力(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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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做過甜點的繆並不知道正確的倒巧克力方式是怎樣的,也沒有看出對方的動作有多標準,直到他模仿著實踐時才知道這有多困難。

要是將鍋子傾斜過頭感覺會溢出來、可是按照他現在的方式倒,卻只能倒出少得可憐的分量,連模具一半的深淺度都沒有。

再……多倒一點! (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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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沒有開口求援,只是無言地來回比對自己的和對方的,終於倒到差不多的分量了便停了下來,但仍舊沒有將鍋子放下。

「……這個不能倒滿嗎?」

他開口問道,但視線卻一直盯著未被填滿的巧克力模具看。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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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倒的不錯。」

埃爾並沒有花太多心思給繆,甚至連探頭看看都沒有,拒絕跟敷衍的誇讚在一句話內強迫共存。

事實上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還來的有些晚,準備好幫忙擦桌子的抹布不會用上,他便隨手扔到一邊。

以同伴的角度看這些舉動不夠盡責,熟練烹飪的他卻已經從繆的問題了解大致狀況:他有試著慢慢倒那些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巧克力。

空隙留給等等的內餡剛好,大概摸清繆對巧克力的態度,埃爾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在聽到驚呼之前關心太多──他心底隱約有種猜測,這個人有巧克力應該就沒問題了,說不定看到內餡還會抗議。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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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關他屁事,不爽就不要吃。

信手往看似內餡的袋子中隨意撈兩把(bzzz)(bzzz)(bzzz),嘩啦一下全撒上烤盤,然而動作太大,完美狀態的表面宛如被隕石撞擊過後的火山噴發,香甜的火山灰大半都濺到埃爾手上。

手的主人放任髒話脫口而出,還好溫度已經降低不至於燙傷,但需要洗乾淨,埃爾轉頭就想找水槽。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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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隊友的回答不太滿意,但還是死心地將鍋子放回原處,眼神有些哀怨地看著對方大把大把地將別的東西丟到巧克力裡面……

報應來的很快,對巧克力不敬必然會遭到巧克力的報復(沒有這種道理),然而比起幸災樂禍,繆更關注飛濺到對方手上那巧克力的去處。



怎麼可以讓它們就這樣被沖到下水道去,那樣真的很浪費……!
繆的行動早於他的思考,馬上將朝著水槽伸去的那隻手攔了下來,然後做出了匪夷所思的舉動——把那上面的巧克力吃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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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即使不將這個行為的起因歸咎於衝動,一直處於看到吃不到狀態的繆本來就可能這麼做,不管是衛生觀念還是社交常識,本就都不是他會考慮的事情。



舔了乾淨,然後便放行。
繆的感想是這巧克力漿的味道還不錯。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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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槽很近,也很遠。

很近在於轉身就能探到,很遠則在於中途攔截的那雙手──從今天見面開始,甚至大膽些直接回溯到相遇的時光,所有接觸全無例外是埃爾單方面發起(無視對方的意願,有什麼問題嗎?),而值得紀念的第一次由繆主動碰觸,還是這樣的……肌膚上殘存著舌尖遊走後的濕濡觸感,揮之不去的細微搔癢令埃爾不由得瞇起眼睛。

縱容完對方自顧自踩線的行為,埃爾反手捏住那視覺上十分易碎的下巴,拇指粗暴的連扯帶抹過那有些乾裂的唇,使其滲出絲絲腥紅。

「味道很好,不愧是我。」
學著繆的樣子舔舐手指還發表感想,埃爾苛刻的暗酸對方毫無用處,轉身繼續原本的工作用巧克力替裸露內餡的甜點封口,放入冰箱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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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縱然還是繆失禮在先,卻沒有讓他對對方報復般的行為感到情有可原,他的表情沒有隱藏對那微弱痛覺的不滿,但能稱得上抗議的動作也就僅此而已。

他無聲地抿了抿唇,但願他最近剛補充的凝血因子會好好發揮作用。

至於那句話的蘊含的尖酸,不是繆會察覺的東西,搞不好他還會覺得把巧克力做得好吃的對方值得被他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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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被送入冰箱,接下來應該就是等待。

繆並不擅長等待,但對熱衷的事物他向來都很有耐心,只是如果撇除掉總是在同一個站台等搭同一班電車的熟面孔、或是在診所掛號時經常與他搭話的好事的大嬸,他基本上沒怎麼跟人「一起等」過。



那接下來的時間他應該幹嘛?他望向剛剛倒巧克力後被落下的兩個不鏽鋼鍋,或許他該把那些巧克力全都清掉?就像維尼小熊掏蜂蜜那樣。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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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對巧克力沒有熱衷到願意陪偏執狂緊盯著冰箱倒數滴答,視線在教室內環繞,最終異色的虹膜倒映出不滿消退後更顯稚嫩的側臉,便搖頭失笑。

擔心對方突然跑開看來是多此一舉,在巧克力面前,繆更該怕他撒手走人。

扔下同伴不顧,埃爾熟門熟路繞開操作台來到窗邊,伸手摩娑間隙,找準目標,卡住金屬邊緣以巧妙的角度向上抬起,本該鎖死的窗戶就這麼輕易敞開。

過午的風吹入室內掀起窗簾,還帶點陽光的餘溫。

他開窗當然不只為了呼吸新鮮空氣,雙手再借力一撐,埃爾靠坐上窗沿,摸出煙點燃放到嘴邊的動作行雲流水,顯然違反校規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至於口袋內另外那樣東西……摸菸盒時指尖無可避免的擦過包裝的鋸齒邊緣,可惜今天大概用不到了。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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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平常負責開口的人也選擇罷工,便剩下沉默充斥空間,還好對此埃爾早就習慣。

直到火光燒掉大半根菸,他才願意從過度舒適的狀態中抽離,調轉方向換成坐姿,面對那尊巧克力凝望者雕像咬字含糊的調侃:「你知道嗎,狗不能吃巧克力……你要是能有下輩子,記得千萬不要當狗。」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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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沒有可以用以消磨時間的手機,以至於他不會有科技冷漠的表現,只能坐回到高腳椅上,駝著背撐著頰看著冰箱發呆。

窗的方向傳來動靜時,無聊的他也稍微轉向了那裡,餘光瞥見同伴抬起窗戶的背影,然後爬上了窗邊。

烘焙教室應該不是抽菸區,但打開了窗大概就算半個戶外吧,任由吹進來的風和二手煙與滿屋的巧克力香糾結成的另類的香氣,他將注意力收了回來,順便打了個哈欠。

等待的期間他的精神也逐漸開始遊走,又在對方向自己搭話時被釣了回來,他再度看向對方,眨了眨眼接收著對方給的資訊。

「……我記得住的話就會記住。」

雖然是熱知識,但繆還真的不知道那個,他選擇性忽略了對方話中的打趣,回以一句……對,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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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是烘焙系的嗎?」

然後,他頭一遭提出了針對對方本人而不是巧克力的問題。

這甚至比對方目擊了他的行兇過程、像共犯一般替他善後還要重要,雖然會提出這個問題的一部分原因也包含對方出現在烘焙教室和驅魔現場的反差感(這點估計對方也一樣)

烘焙系的學生既對他慷慨又很擅長變出巧克力,在繆眼中比起其他系的nobody更加有益,他好奇對方會不會也是……?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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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在打哈欠之後到底說些甚麼,埃爾並不在意,那句話是隨興而為,講出口便講了,對方給予回應時提起話題的人已失去聽的興致。
大部分時間更像木頭的人有反應確實難得,他未必想要珍惜,下輩子,誰能知道下輩子會怎樣?多的是連這輩子都無法掌握的人,不論是抽離的繆抑或深陷的他,談論時間跟未來似乎都很失格。

將菸在鋁框上壓滅,埃爾撐住手從窗邊跳下,正拍落沾上衣料的灰,繆又反常地開口了。

「因為我看上去很會烹飪嗎?很棒的推理。」好好聽完問句,埃爾仍習慣性地先半捧半諷,邊往對方身邊走去。

把另一張高腳椅拉過來,埃爾坐下後先是掏出手機,確認螢幕上的時間距離完成還差幾分鐘,才慢悠悠否認唐突的猜測:「可惜,全錯,是美術系哦。」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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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跟著對方的移動軌跡走,其實看上去不像,要說讓繆產生這樣的感覺,也是因為對方做巧克力貌似挺得心應手的吧。

不過,「美術系」和對方的氛圍也不一致。
刻板印象固然不是繆熟悉的領域,但美術系不一樣,同樣是該系學生的他稍微也能看出身邊同學、學弟妹類型的趨勢。

嗯?但他已經是美術系的大四生了,雖然見過也可能沒有留下印象,但至少能確定對方不是他的同級生,也就是說……?

「……學弟?」

貧瘠的腦袋努力運作了一下後,繆指向對方,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水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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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WHAT?

他有聽錯嗎?

埃爾臉上淺淺的弧度僵硬半秒,很快便撐不住垮下,他從未思考過這種可能,並不代表其不存在──繆,比他矮,比他笨拙,愛吃巧克力的程度走火入魔,但是,最重要的但是,比他大。

對了,如果不想承認,只要讓在場的另一個人閉嘴就好,方法又剛好很容易,不愧是我,真聰明。

埃爾板起面容,嚴肅的反駁他面前客觀上的學長:「不准,這樣叫我就沒有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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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判斷錯了嗎?對方是在不滿意什麼? 社交果然還是很麻煩。
繆歎了口氣,把沒禮貌的手指收了回來。

「哈……好吧。」

牽扯到巧克力的話繆便一點想堅持的執著都沒有,再者他也不像對方一樣喜歡調侃他人,對方是學長還是學弟、甚至就算是教授他也不會有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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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的妥協讓氣氛回歸正常,當然,埃爾也是看準對方應該不在意地位尊卑才敢於提出顯然只對他片面有利的條約,誰會為了巧克力放棄爭論這種事?繆就會。
那又是誰會在意主導地位?他就會。

生活夠爛了,爬到他頭上的人實在不需要再增加。

他得確保對方不會不小心又想起這件事,埃爾起身,把冷卻好的巧克力從冰箱裡取出,連模也懶得脫,將兩個烤盤一併疊在繆面前。

「好啦,甜心,享受你的下午茶吧。」

他扔下話,拎起披掛在椅背上的外套便往教室門口走去。

畢竟他還得去找找自己的下午茶,沒空整理那堆鍋碗瓢盆。
太荒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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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存的疑惑馬上便被剛出冰箱的巧克力打消,想不到對方會把兩個都給他,那又是為什麼還和他一起等到現在?

沒能猜出是否是相處的過程令對方改變想法,但雙倍的巧克力就是雙倍的快樂,甚至能讓繆對著那離去背影道一聲謝,是的,即使對方幫他處理過屍體也沒能讓他說出的一聲謝。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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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不可能收拾殘局,目的達成的他也很快便叼著巧克力揚長而去。

至於烘焙教室中被留下的混亂,反正怎麼都追究不到他一個美術系的邊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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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吃 讓你吃 想吃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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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句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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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o2022: 讓他吃讓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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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吃掉(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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