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不太想記得這個夢。
很重要的那個人難得與我見上一面,在我家後門那處小地,他站在車旁和我說話,天氣晴朗,鄰居家的樹開了漂亮的花,一切都好。
他說,能不能快點找方法把我和另外那人的精神分開呢?那人看著如自己一般的面孔和他人親密調笑,讓那人很不舒服。
我以為他是為了我近期的好事才來的,特意換了個衣服,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邋遢。但我想,哪怕只是被風吹落的花瓣紛紛落落了我全身,我看起來都是不得體的,不然他怎麼會笑著閒談似的說完這些話,半句沒問到我現況,轉身便上車離去了呢?
我醒了後想了想,真是個荒唐的夢,且不說被迫黏合在一起的意識,和我同樣的面容就當作我假想的取代者也無妨,但是,他是絕對不會特地跑這一趟的,如果是他,肯定說也不會說,只會另行他法,等我發現的時候便再也和他們扯不上任何關係。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