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主，我們用聖人的骨肉，拯救靈魂。

…….

噢，上主，我們用聖人的歌聲，驅趕罪孽。

哈哈哈哈——

我們信賴你的保護及監督，以我們職務的神聖權力，我們確信及無疑地以我們的主，日月之上執行這項任務，審判惡魔的罪惡，願它藏匿的羅網補捉它們。

閉嘴，謊言、都是謊言。

願光榮歸於父，及子，及聖神，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遠，阿門。

你們活在謊言之中，還以此為傲！

林覺行醒來時，發現他一個人跪在泛黃的地板上，他能聽見自己腦袋脈搏怦怦的跳動，在脈搏的聲音之外他也聽見了從面前雙面玻璃窗門後沈悶的驅魔經，那些人白花花的斗篷印著金色的月亮和太陽，他們情緒時起時伏。他聽不清別的，只聽得出自己的名字。

意識如一汪潭水，一下清醒一下混亂，有些什麼壓著他的頭將他沉進深海，他感覺喉嚨很痛，像竭力哭過，但他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麼。

身體疲憊，他需要休息，再重新陷入黑暗前，一雙乾淨的皮靴進入他的視線。

昏暗的密室、迴盪在室內的經文、附身在J身上的它們、 他只看過一次數量如此多的附身狀況，重點是無論他們如何驅魔都沒有用。

這就像——它們全黏在J的身體。

前所未有的狀況令托爾斯汀想起那場和怪物的戰鬥，湧起回憶的同時胃部彷彿被人用棍子攪和過那樣不適。

一個戴環因不明原由成了恐水，但這還是沒說明到為何賽恩斯特地要他來一趟。

是的、他的養父，那個瘋狂科學家。

「噢、J，聽得見我說話嗎？」與這沉悶空氣間違和的是那老人愉悅的語調。

「knock , knock！」
「親愛的孩子，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賽恩斯上前輕敲J的腦門，像是在測試人的反應，又或著這只是個惡劣的玩笑。

他像個沒有自主神經的娃娃，隨著對方的敲擊而移動，似乎是那些尿液還是血液混雜在一起的聖水讓他稍微能控制自己的意識，但這遠遠不夠，他想說出一句「嘿，我沒事，你們太大驚小怪了，不過就是知道了母親的死訊，這個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實際上他嘴裡說出的卻完全不同，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從喉嚨底層燒出來。

「Who's there？ 」J垂著腦袋，慢慢地笑了，像個正常人一樣回答那個耍人的笑話，但接著他卻開始咳嗽，將一塊焦黑的木屑塊吐了出來，上面粘著他喉嚨粘膜的血絲，但卻彷彿沒有任何痛覺，他繼續道。「噢，是你，騙子！口吐謊言之人，必被業火燒死！」

「騙子？何來的結論，你們有誰願意說明的嗎？」賽恩斯對J的反應無動於衷，他的反問讓這對話像個再正常不過的會談。

「我想喝點水或許能讓你們好說話點？」說完賽恩斯拽著J的頭髮迫使對方抬起頭，他撬開對方的嘴往裡頭倒入一罐聖水。

「……」儘管托爾斯汀想了各種方式幫助J，但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安靜的看著這一切。
驅魔不管用，他能做到的僅是沉默。

鐵鏽、尿素甚至是人體的味道沿著他的喉嚨刺激著他的嗅覺和味覺，J聽到自己尖叫和掙扎，他手腕上的冰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他體內的那些東西在哭、在怒罵、在憎恨，那些從骨頭裡散發的疼痛開始讓他在地上扭曲和抽搐。

——這樣就好像，他成為了它們。

「謊言！」J在地上萎縮得像個蟲子，那些聖血像扔進泥潭，清除不掉裡面的髒水，他開始嘔吐，吐出那些血水和碎木，他的臉埋在骯髒的嘔吐物裡，卻還在笑，他的聲音斷續且瘋狂。「這身體是我的，是我們的！騙子，你們知道真相，卻想瞞天過海！」

「你們親手殺死同類，還以為是使命，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殺死了誰？

他們是神的使徒，頭頂榮光，身負聖痕
，為守護人類而奮鬥。

卻從來沒有人訴說驅逐的到底是什麼。

托爾看著J在地上蜷縮又吐又笑趨近於瘋狂的模樣，令人心塞。

「J、聖物沒辦法驅魔你必須……」

「很遺憾我親愛的同袍們，我們得執行處決程序。」話說到一半就被賽恩斯中斷，懲戒者話音一落引起玻璃窗後的騷動，過沒多久一個白袍人推著器物進來密室，上頭的物品琳瑯滿目，聖物、藥物、針筒、甚至是電擊器。

……像極了刑求時會有的物品。

「賽恩斯，他或許還有自己的意識！」

「噢、托爾斯、我知道你不忍心這孩子，但J已經趨向混沌了，我們得幫助他，而這就是我們該做的。」

「你希望他康復對吧？那請過來替我安頓好J。」只見賽恩斯拿起了皮帶與高壓電擊器向他遞了過來。

無聲地服從指令代表了他的答覆。

「可憐的孩子，我們會“拯救”你的。」語畢賽恩斯將另一管聖物直接注射近J的血液。

「嘻嘻、嘻嘻......」蚊子和蒼蠅開始在他血液周圍盤旋，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腐敗，一點也不像活人該有的模樣，那些禿鷹像等待他死亡一樣圍繞著他，J從地上歪扭著爬起，但又很快被穿著白袍的人壓制在地板上。

「你拯救不了，誰也拯救不了！」他開始掙扎，幾個男人都開始有些壓不住他，那超出人類的力量開始破壞林覺行的肉體，因抵抗而發出骨頭和軟組織斷裂的聲響。「滾開！都滾開！」

隨著誦經和聖血注射進血管內，J從吼叫變成輕聲嗚咽，他眼淚滴落在牢獄的地板上染上一層深色，肌肉開始不自主的顫抖。

「好痛，放過我吧，別這樣，我們不是同伴嗎？」他低語的聲音彷彿恢復了理智，虛弱、無助，像他只是個因為迷路而尋求陌生人幫助的孩子。

同伴

這個詞彙深深地戳進托爾斯內心最柔軟的那塊，場景彷彿又回到尋找人體模型下落的夜晚。

Help me, please…

幾乎和那人求救的模樣如出一轍。

托爾斯受不了當個啞巴雕像在原地看著這一切，那可是J是他認識的人，他還沒有鐵石心腸到這個地步。

托爾斯汀走到被壓制在地的J面前，他蹲下身像是避免驚動孩童而放輕語氣。

「嘿、J，我是托爾，認得出來嗎？」

「很抱歉得讓你承受這些，但我和你保證會好起來的。」
安撫性的伸出手，想替人擦去臉上的污漬，淚光映照出青年的痛苦，反射在鈦合金的指腹上。

見對方恢復點神智或許這荒唐的洗禮程序真有它存在的必要性。

他想救J，也必須得救，他就是為此存在的不是嗎？

J的眼淚沾濕了他的臉，他乖順的靠近那些透著冰涼金屬的手指，他的眼神如同困惑的羔羊，他不斷抽泣，直到對方告訴他他們必須繼續這一切，J被手銬銬在背後的手開始掙扎，對著對方咆哮，天知道他的聲帶有多少韌性才能被這麼摧殘。

「不，那就放我走——T.，拜託了，我是你的同伴！我才是你的同伴！」他的情緒忽上忽下，一下示弱一下悲傷，但任何一個都不像J本來的模樣，他總是帶著笑意的臉此時變得猙獰，醜陋得如怪物一般。「放我走啊！快放開我！放我走你們這群惡魔！」

但這些人的行動違背了他的請求，他被重新壓回污漬的地面上，閃爍著雷絲的電擊器被按下開關，發出正負極碰撞的刺耳聲，他開始尖叫，並且在電擊器接觸肉體的時候失去聲音。

那和藹可親的青年影子消失無蹤，托爾斯汀愣在了原地。
還保有自我意識對被附身者來說或許是最糟糕的狀況。

所以他下不了手

「向著月光祈禱，我將惡人引導至神之懷抱的無聲翅膀——」

像是早料到會有這般反應，賽恩斯唱起聖歌走過來拍了下托爾斯汀的肩膀並順勢拿走他手上的電擊器。

「在日之源內沉睡的傷口都不復存在，噢、上主我是您最忠誠的僕人。」

J慘絕人寰的尖叫與賽恩斯愉悅的唱腔行程了強烈的對比。

「以撒問，磻祭的羔羊在哪裡？」

賽恩斯來到了受洗人跟前。

他笑著說：「It's right here.」

金色虹膜映照電流穿過J腦門的瞬間，過去種種被實驗的痛苦隨著浮上，托爾斯也在腦海一同咆哮著。

短短幾秒時間他卻感覺像過了一輩子，尖叫與歌聲停止，白袍們見狀也鬆開禁錮著J的手。

勸這天殺的程序真的有用。

「……J？」托爾斯汀秉著呼吸，又小心翼翼的想確認對方的狀況。

地上殘破的身軀是一灘汪水，它們好像終於找到家的似的爭先恐後佔據J的肉體，或許是因為他們原本就是一樣的，一但失去了回到天堂的資格，墮落的星辰就被留在人間裡，祂們徘徊掙扎，無處可逃、無處可躲，祂們懷疑上帝，懷疑自己，他們想再一次成為神的創造物，想回到創物者的懷抱。

Ｊ的意識與祂們並存，祂們的思考、情緒和憤怒持續干擾他，那些隻字片語終於讓J明白了，他一直視作使命驅逐的那些東西就是墮落的戴環者死後的模樣。

他每一刻都在跟一些混沌拉扯，但他知道他贏不了。

這具身體是我們的。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J想起當初被洗禮的那個女孩，不是他救不了，是她自殺了。

J恍惚中聽到托爾斯汀溫柔的呼喊他的名字，他感覺手被解開，肉體撕裂和骨折的疼痛感席捲而來，他感覺又再次擁自己的身體控制權，但這不會太久。

雷蒙已經知道了，他說得很對，這一切都是「謊言」。
林覺行並不在乎這是不是個騙局，他理智上只知道自己一旦被殺死，這些因果永遠沒有中斷的一天。

林覺行萎縮在地板上，嘴唇蠕動著，光是這樣就已經耗費他所有力氣。
「......把我關起來。」他沙啞的呢喃。「Please.」

空氣凝結，整個空間安靜的彷彿沒有生氣，托爾斯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沒有看見那些黑影從J的身體離開，他應該要看到的。

「噢、親愛的這是奇蹟是奇蹟！」
賽恩斯高聲歡呼著他的傑作，一旁的同袍們甚至鼓起掌回應科學的奇蹟。
在場除了離得最近的托爾斯汀，沒有人聽見青年的呢喃。

他們無視J的痛苦、沉浸在自以為正義的喜悅中，做出的舉動卻和刑求冤罪之人的惡徒沒什麼兩樣。

這一切都令人作嘔

「什麼…？」托爾斯不明白對方竭盡全力說這句為的是什麼，所以他又靠的更近，像觸摸纖細脆弱的陶瓷娃娃般輕觸對方臂膀。

「把我.......」跟這些可憐的靈魂一起，永遠關起來。

J的汗水浸濕了黑色內襯，他像在夢境中對著托爾斯汀說道，實際上他只是像一隻擱淺的魚一樣張合嘴巴，很快意識再次被淹沒，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出完全不一樣的話。「把我放開，讓我離開這裡。」

「讓....我.....離開這裡！」J那雙被扭曲成怪異姿勢的手掐住了托爾的脖子，他張著嘴要咬上他身上還屬於人類的部分，像個未知的野獸，緊緊抓住獵物要將其絞死。

停下、不、快停下——

停下！別再傷害他！

他的意識被困在肉體裡，只能奮力的哀嚎，那些情緒化成眼淚從他臉頰滴落，但手指卻深深的嵌進托爾的皮膚裡，要把對方狠狠拆解。

他們撞散了原先放置在一旁的推車，刀片、針筒、銀針……各式各樣的洗禮用具全散在了地上，好幾把刀子就這樣落在他們腳邊。

怪物、那個紅髮的怪物…

彷彿能聽見那個惡魔發狂的笑聲

打從心底令人畏懼

托爾斯汀看著眼前失控的J，有那麼幾秒他毫無光澤的黑瞳孔和那個碧綠的虹膜重疊；或許是個體差異，林覺行的力道雖然大的嚇人但托爾斯並沒有因此位居下風。

「J！呃咳…我可不想…和你打…」托爾斯奮力地用手抵住野獸的嘴，在義肢觸碰到皮膚的瞬間他能聽見，不是從嘴裡而是從青年身上傳來細小的尖叫聲。

托爾艱難地扳開點嵌進皮膚內的爪子，好讓他能用最大的力氣朝人喊道：
「我知道你聽得見，你得奪回主控權，林覺行！反抗他！」

而賽恩斯在突發狀況發生的當下只是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微笑退到一旁，並擺起手示意白袍們不必上前。

「我不能.....不......」
「我......該死的，他已經死了！他不存在了！」
「你的肉體也會是我們的！」
「好吵，都給我他媽閉嘴！」

雜亂無章的話語從他喉嚨深處竄出，J反覆衝著這裡唯一的戴環者嘶吼，他感受得那些靈魂在憎恨托爾斯汀，不是那些虐待這群肉體的人們，而是祂們同樣身為戴環者的托爾，祂們憎恨他還受到天堂的眷顧，憎恨他還能擁有一具神最完美的作品。

祂們什麼都沒有，祂們像垃圾一樣被拋棄，根本沒有天堂和地獄。

「把身體給我！」寄宿在J肉體的靈體扯著地上的尖銳物，他不在意那些東西如何割傷自己的肉體，如同精神病發作的病患，J反手將剪刀往對方身上捅。

不！

尖銳的刀鋒沒有捅進托爾的身體裡，反而是J在內臟刺穿的疼痛中醒來，周圍是轟鳴聲和一片空白。

「喂！J快停下！」事情發生的太快他來不及阻止，他就看著J將利器往身體捅甚至還有往旁劃開的趨勢，地板馬上就被大片鮮紅染色，而發狂的病人也隨之癱軟倒了下去。

托爾斯汀試著壓住傷口止血，但一點用也沒有，大量的血紅彼岸花湧出它們簇擁著J，想將他帶到被神遺棄的黑地。

「J！J！幫個忙你得保持著意識，噢……你會沒事…天殺的、醫生呢！」
即便他對醫科不深入，托爾也知道對方的死亡是註定的了，他根本再說連自己也不信的謊言。

過去的記憶又再次重疊，那個他救不了的同伴，生下來就背負著使命的他們，或許註定都是這樣的結局。

休克的狀態讓他的器官快速衰敗，林覺行周圍的聲音逐漸消失，恍惚中，他看到那些靈魂也安靜下來，不知道是憐憫他，還是因為他的肉體將要死亡所以不再重要。

他其實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但它就是發生了，這一切像無法被終止的輪迴，安排好的命運誰也逃不過。

死亡帶給他的衝擊並不大。

他的弟弟不需要這麼糟糕的兄弟，他的朋友也不再需要他操心，曾經說過瀕死的人腦海裡會有人生的跑馬燈。實際上什麼也沒有，他最後這一刻懷念的還是他的母親。

寶貝。

睡吧。

J聽到她的聲音。沙沙。棉被被蓋在他和弟弟的鼻尖。晚安。她在他們額頭上落下睡前的吻。我的寶貝們。她的手指輕拍著他的背。

J靜靜地笑了，女人的清香環繞在周圍，屬於他媽媽的味道，他已經失去光亮的眼睛裡似乎看到了有人伸手抱住他，他的靈魂離開了這具殘破的肉體。

那些黑色的、醜陋的，被稱作不可名狀的東西此刻從他身體竄出來，他們終於肯閉上嘴，黑色的颶風替他哀悼，在J心跳完全停止後，有什麼像是黑色的影子從他身體裡破繭而出。

它被融入了那群黑霧，然後消逝在空氣中。

「林覺行！」而托爾斯身後這些人像再看一齣精彩無比的悲劇，他們就只是待在原地看著。

那些被人恐懼的邪靈，藏在你我之中。
人類才是真正的惡魔。

無力、愧疚、同情、罪惡感種種負面情緒壓著快吞噬了他，他朝著賽恩斯大吼：「你就這樣什麼也不做？」

拳抓的死緊，金屬摩擦發出嘎嘎嘎的聲音，像是在和它們的主人求情，他得這樣做才不會失去理智上前痛揍一頓。

什麼狗屁天使，上帝的使徒，人類的救世主，全都是狗屎。

連同伴都無法拯救的人還有什麼資格稱自己為驅魔人？

「托爾斯、親愛的……我就是要你什麼都別做。」

「當你越是瘋狂，就離真相更近。」
賽恩斯的笑意味不明，而在往後的某一天他終於能明白這什麼意思。

賽恩斯擺起手要白袍們將屍體拖出去，托爾斯汀用力地捶打一旁的石牆，金屬與石塊碰撞巨大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密室。

「誰都他媽的別想動他。」
他能預料到交給組織處理這個可憐的軀體會有甚麼下場。

像個毫無用處的垃圾被丟棄

他擅自將遺體抱起，正有人要上去阻止托爾時，被賽恩斯攔下來了。

賽恩斯微笑著對托爾比了個請的手勢，對此托爾也沒多說什麼，僅僅只是睨了眼就抱著J的遺體走出了密室。

「……很抱歉救不了你，我也只能為你做到這樣了。」他知道不會有任何回應了，但托爾斯還是自顧自的對無法拯救的生命道歉。

「這個世界對我們而言太過殘酷，願你來世成為一個普通人。」

將你安葬，這是我（這世界）給予你最後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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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is shirt - The Irrepressibles ( Sub Español - L...

因為主線私設太多，所以很感謝托爾中配合我的私設陪我跑了結尾的洗禮....！！還畫了超精美圖片太感動了T.T感謝大家看到這裡，其他未說完的我會再努力把他補完，至少他們的結局已經都完成了。
**下面一點簡單的解釋：
其實主線故事都是私設：天使（戴環者）殺死天使（戴環者）後會墮落成人類（即恐水），至於一般的人類和恐水有什麼差異，大抵上是差在一個肉體適合被佔據或比較不適合的差別。天使因為失去環後，靈魂已經不完整，所以死後即成為徘徊的靈魂，他們因為無處可去所以可望佔領人類的軀體，而人類則是要在極為脆弱的情況下才能被掌控。
至於為何有這麼多不可名狀佔據他的身體，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戴環」的肉體，也就是說相性很好，類似生物DNA的概念。
雷蒙眼睛之所以兩眼都是綠色而不是異色瞳也是這樣的原因。

我要來大力誇讚行岳中ㄌ，這個人真的好扯好會寫文好會畫畫，大家快看看噗首ㄉ精美插圖…
雖然我全程都在緊張（幹搞得好像自己才是被洗禮ㄉ
而且我在打得時候已經鼻酸ㄌ…… （因為還配歌聽）

我也好喜歡你的私設，這真的是很棒ㄉ點子，有夠尬意！！
可以對到這篇交流我也榮幸，謝謝兄day我愛ㄋ…

啊啊啊啊...

jack_08: 接下來換我開始追劇了

被結局震撼到忍不住想來留言一下，第一次來留言打擾了

讀完後覺得整件事好悲傷，林覺行失去深愛的母親明明他甚麼錯都沒有，卻沒能忍住對仇人的恨而下殺手，最終卻令自己得到罪與罰而在極端物理和精神的痛苦下死去真的很為他難受

從盡力嘗試去救他卻失敗的托爾斯汀視角去看甚至多了一層悔恨又無力的感情在之中，更加讓人哀痛

不過或許在經歷這些事後，對於親手殺過人以及失去至親的林覺行來說死亡才是他最理想的結局、最大的救贖，所以又不一定是這麼壞的結局
同時又想到他在生時的朋友家人在後知道了死訊想必也會很打擊，悲傷又無法散去，真的是百感交雜……

謝謝創作出這麼精彩的作品！

NG1: 謝謝納西中看完ㄌ故事，有人在看真的太感動ㄌ.....！！我覺得有些事情要說命中註定也沒錯，中之還是滿命運論ㄉ，而且他其實在心智年齡還沒很成熟時就已經開始跟這些東西打交道，所以他自己也很迷惘這些事情，所以最後變成這樣也可想而知....或許死亡真的對他是最大的解脫，我也是希望大家不要覺得這個故事我好像一直插刀，因為他會作為不可名狀出現在大家的世界觀裡（怎麼變得很搞笑
喪禮可能不一定會辦，我覺得被作為失蹤人口處理的可能性更大，希望大家還會記得這個人（？
＆再次謝謝看完我的破文筆....T.T努力在企劃裡留下點啥咪ㄉ我...

天啊這裡可以留言我緩緩的爬進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結局了我真的是被震懾⋯⋯私設的一切都太過精美合理我要失去形容詞 怎麼能這麼會畫圖又這麼會寫文⋯⋯上一篇看到覺行報了母親的仇而，感覺到仇恨無法讓他得到救贖的悲傷，反而陷入更加痛苦的循環，脆弱而被侵佔了身體也像是本來的意識不想面對接連而來的現實⋯⋯驅魔的過程從不同角度去看他才發現他已經如此脆弱不堪 真的是好喜歡看你說故事，好喜歡這幾個角色間的張力和羈絆，謝謝覺行中讓偶在驅魔企看到這麼好的故事和設定 （還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