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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2點，男人走在照明不佳的小道上。
今晚的"聖宴"不知是哪走漏了風聲，招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聖餐被奪走，他沒能拿到委託的部分。
男人嘆了口氣，自從上次同伴們失手後，事情變得越來越難辦。
他不禁在心裡罵了句，那群恐水人集團根本就是瘋子的集合體。

男人走出小道，左轉，掏出車鑰匙。
然後驚異的發現他所認知的位子上停的不是自己的車子。
難道是他記錯了？

他撈起遙控器，按下了開鎖鍵，試圖從開鎖的示意音尋找自己的車子，周遭卻沒有任何聲音響起。
這份寂靜莫名地讓人感到些許不安。
他捏著遙控器，神經質的按了又按，已經十分昏暗的照明，突然變得更加微弱。

抬頭看向路燈，密密麻麻的飛蛾吞噬了光源。
這詭異的光景讓他嚥下彷彿帶著苦味的唾液，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一聲清脆的聲響從他的鞋底傳來，他不想去思考自己究竟踩到了什麼，也不敢看身旁的車窗。
那些他總感覺是都市怪談的內容，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四周不自然的聚集在他身邊的蟲子們，正在告訴他那些他以為是怪談的東西都 是 真 的。

他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顫抖的手指卻不聽使喚，一隻爬上他後頸的蜘蛛，讓他怪叫著不慎把手機給摔飛出去。

「夜安啊。」
他聽見了自己的手機被踩碎的聲音，還有那不合時宜，明快的彷彿在公園見到鄰居時，又像是在恐怖橋段中殺人魔發現獵物的那種帶著喜悅的招呼聲。

男人睜大的眼瞳中，只剩下那對帶著笑意的異色瞳，以及朝著他的頭部揮下的鐵棒。

－－－

最近，海拉姆時常在晚餐後又出門。

莫爾科發現了這點，但他並未多想，只覺得海拉姆或許又多報了堂烹飪課。
有段時間海拉姆時常在看手機，也曾抱怨過最近都沒有接到驅魔任務。
不過大約從四天前開始，他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了，就連煮菜時都忍不住哼著歌。

具體來說就是那張平常掛著微笑的臉，變得光是看著眼睛都能感覺到他的喜意。
彷彿有什麼好事發生了，讓人懷疑他到底是被加了薪還是升了職。

今晚，海拉姆又在晚餐過後出門了。
大約在晚上11點，莫爾科收到了訊息。
『來驅魔吧 』訊息內貼心的附上了地址和地圖截圖。

就見面以來莫爾科對海拉姆的認識，從簡訊上短短幾個字就能透出歡快感的內容，立刻就串聯起自己的恐水人小夥伴這陣子以來的所有變化。

是之前提到要幫自己克服驅魔障礙的事吧……？

明明如此沉重的事情被這麼一搞，彷彿變成了要等待慶生的主角一樣讓人真有些哭笑不得。戴上了手杖和兩瓶備用的瓶裝液體出門，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忍不住思考海拉姆這種欣喜若狂的狀況是否也需要治治……之類的神祕問題？

跟著導航，莫爾科抵達了一棟周圍渺無人煙的廢棄房屋。
這棟兩層樓的建築，窗戶已經被破壞殆盡，只剩下破損的窗簾在夜風中晃動，看起來鬼影幢幢。

若不是海拉姆的車就停在一旁，他簡直要懷疑海拉姆是否發錯了地址。
和破損窗戶不同的是，這棟房子的門還算完好，莫爾科試著轉動門把，發現門沒有上鎖。
屋內的牆壁上有著各式各樣的噴漆，不難想像這裡曾被許多夜遊者破壞過，裡頭的家具自然也都損壞了。
他隱約能聽見二樓傳來的笑聲，在這種寂靜的夜裡只有笑聲迴盪在屋內，讓氣氛又更加詭異。

伴隨著詭異的笑聲看了看四周，若不是知道海拉姆事前有所準備，這一定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因此想到這裡莫爾科的心情又更加複雜了。

畢竟在他認知裡，驅魔這種事不應該被營造，更別說想利用這種事達成一些私人目的了……

戴環者打開手電筒走進廢屋，聆聽這迴盪在屋裡的笑聲，內心有些忐忑的踏上通往二樓的階梯。
希望之後的畫面不會太過瘋狂，但若太過平和又反而顯得詭異了吧？

隨著樓梯往上，他終於能聽清楚那些聲音。

那是愉快的像是貼著人耳膜嘶笑的邀約，光是聽著就感覺自己的寒毛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恣意的撫摸，讓人顫慄和恐懼。
感覺大腦被揉捏著要被塑造成奇怪的模樣時，海拉姆歡快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確實需要你幫我達成願望，不過...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現在可是打從心底的愛你們喔！因為你就快要達成我的願望了！」

海拉姆的聲音突然變小，讓莫爾科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
但原本那令人作嘔的笑聲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吶喊，和東西拖行地板發出的聲響。

「……」
必須趕緊去到現場做些什麼才行，莫爾科加快腳步。

來到那扇唯一有著照明的房間門口，房內沒有窗戶意外的乾淨，聞著空氣中的氣味，莫爾科不難想像在他來之前海拉姆連驅蟲藥都噴好了，立志為他準備一個心情舒暢的驅魔空間。

莫爾科看見一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男人的頭部還殘留著血跡，因為過度掙扎讓他的手和腳都被磨出了許多傷痕。
繩子看起來被塗抹了聖液，導致這位被附身者的掙扎並沒有獲得邪靈所想要的結果，他仍舊被束縛在椅子上。

海拉姆則是坐在對面的桌上，他的頭髮有些凌亂，不過看起來沒怎麼受傷，手中握著匕首心情十分愉快的跟莫爾科打招呼。

「你來啦，可以開始驅魔囉。」像是獻禮物的一樣張手。

莫爾科後悔了。
不得不說在看到眼前的畫面之後，他真的後悔答應海拉姆要協助自己這一件事了。

「……我真心希望不是這樣的開場。」顯然已經顧不得太多細節，莫爾科說著先轉開其中一瓶血液走到了男人面前。
「結束之後我想我們應該要好好談談。」露出平時的微笑轉頭對海拉姆說道。

然後面無表情的轉回面對男人，伸手就一抓先掐在對方的脖子上，接著另一隻拿著血瓶的手迅速朝對方嘴裡灌。

「你是不高興人都被我綁好了，感覺太鳥籠嗎？」歪頭，「因為是第一次嘛，要百分之百的成功才能建立信心，等下次就可以從頭一起行動了。」笑咪咪地觀賞莫爾科的驅魔情況。

【請進行驅魔檢定】
每回合骰D10+，累計滿40驅魔成功。
若連續三回合皆骰出綠，對方逃脫束縛。
紅：非常成功，x2
黑：正常
藍：對方掙扎，/2
綠：完全沒有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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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
結算：10

雖然男子試圖掙扎抵抗，莫爾科手上的聖血大部分都灌了進去。
他發出惱怒的吼聲，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視著莫爾科。

「嚴格來說的話是一些偏向道德層面上的問題。」沒回頭的回答。
「……」專注看著受困的男人，雖然對方因為行動受限降低了掙扎的幅度，但還是希望驅魔能早點結束就好了。

維持雙手的力道，將剩餘的聖血都先灌入男人體內。
+

【第二回合】
結算：10+1=11

在莫爾科回答海拉姆時，也不免分了心。
這次灌進對方口中的血幾乎都被吐了出來，男人看著莫爾科裂嘴一笑，這張沾染了不少血的臉孔，帶給人的只剩下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倒是安分一點啊……」畢竟自己手上只剩唾液瓶跟手杖，待血液進一步作用前只能將就著壓制，好在目前的狀況自己不需要過多的行動，只需強行將對方的頭仰起，好讓他不再繼續吐出更多。

+

【第二回合】
結算：11+1=12

男子仰起的頭開始大笑，血液從他的嘴角流出，顯然只讓他喝進了那麼一點點。
他看著莫爾科的表情帶著一點扭曲的笑意，用沙啞的嗓音慢條斯理的說，『你辦不到。』

簡直像是詛咒。
雖然並不強烈，但成效不彰的結果仍讓莫爾科的腦袋隱隱作痛起來。

「你又了解甚麼。」對方比想像中還頑強，手指抹上溢出的血液滑過男人眼角和眼皮，試圖從其他感官驅散，儘管這讓對方模樣看去更加恐怖。

然後打開了唾液瓶，進行第二次強灌，增加液體在對方體內推進的速度。
+

【第三回合】
結算：12+10=22

這次倒是全數灌入了對方口中，男人乾嘔著想吐出來，卻徒勞無功。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憤怒，又很快地轉成了恐懼、哀求，『啊啊啊啊-----！放開我、你放開我！』

進展順利讓莫爾科吐了一口大氣。

看著男子的反應也讓他驚覺自己確實沒應付過這樣被束縛的對象，於是停頓了半餉後他舉起手杖，將握端點過男人的頭，然後順著頸子到胸和雙肩，像是什麼儀式那樣，試圖尋找哪個部分對聖物的反應最強烈。

+

【第四回合】
結算：22+2=24

在男子一邊哭泣一邊掙扎的舉動下，莫爾科的搜尋並沒有獲得太大的進展。
原先坐在桌上的海拉姆看著這一連串的驅魔狀態，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聖血遞給莫爾科。
「需要我給你一點建議嗎？」

「是指除了揍他跟灌血之外的嗎？」從海拉姆手中接過血瓶，對於比想像中還大的消耗感覺有些苦惱。

「在這種已經徹底束縛在椅子上的情況，我不建議用揍的或是其他武器。如果要鞭打最好是對著背部或是臀部比較不會造成額外的傷害。」

「像現在這樣驅魔幾乎是百分之百會成功，不需要採用會讓自己感到壓力的方式。反而是－－」走過去拿出一條布綁住讓對方無法咬舌頭，「要小心避免他們選擇殘害被附身者身體。」接著出手按住對方的額頭強迫男子後仰，「像這樣讓他闔不上嘴也無法吐出來的情況下，從縫隙灌進去。」

「確實是這樣沒錯。」心裡明白這些是基本，但因為從沒這麼遭遇而忽略。默默嘆氣過去，平靜的將手上的血瓶打開順著海拉姆的動作灌入男人口中。

+

【第五回合】
結算：24+3=29

看著這次的灌血進展的也不是很順利，或許莫爾科內心仍舊被陰影動搖。
海拉姆伸手握住莫爾科抓著血瓶的手，穩住，慢慢地倒入。
「深呼吸，你是在拯救這個可憐的男人。」

「……」或許是這樣的凝滯讓時間有種漫長的錯覺，莫爾科按耐煩躁的情緒繼續完成動作。
+

【第六回合】
結算：29+10=39

在這次的灌血後，男子看起來已經明顯萎靡，屬於邪靈的黑氣也慢慢地逸散出。
「剩下最後一點了，你能辦到的。」鬆開手，輕拍莫爾科的背安撫他。

有些不知道怎麼看待這個微妙的過程，到了這個步驟已經意外平靜的接受，自己伸手去維持住男人仰頭的姿勢，看著這最後的發展。

+

【第六回合】
結算：39+20=59

在灌完最後的聖血後，那些黑氣終於徹底飄散，男人的面孔平靜了下來，陷入沉睡。

「做得很好，你驅魔成功了。雖然我們都會盡可能的壓制被附身者的行動，但是他們的力量大得驚人，多數時候很難徹底綑綁住他們，這也間接導致了我們不得不攻擊被附身者。要達成像這次的情況只有在附身初期就發現才能辦到。」

「為了能夠順利地壓制，我會教你一些方法，這樣配合之下才能最大限度的提高被附身者生還的機率。」

看著這一幕莫爾科臉上沒展現任何情緒，沒有過多的喜悅，甚至還有一些無奈……但要說的話是意外平靜的。

就像這或許本該就是這樣平靜的事情。

「謝謝你的幫忙，方法我是知道的。」對海拉姆說道，然後過去幫男人鬆綁。

按住莫爾科的手，「這是聖骸的人，我們在突襲聖宴時抓捕到，突然就變成這樣。審問都還沒開始，我還得通知人來把他接走。」

「你前期進行的不是很順利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明明只是這種程度的事情…之類的。」聽了海拉姆的話後停下手，過去的話本應該會對這個狀況提出質疑，但這時他似乎也沒多問下去。

「你對自己要求太高，這對你來說不是簡單的事情。」也幸好自己準備的是這種Lv.1的附身者。

海拉姆拿出手機傳訊讓人來接手審問。
「感覺你現在可能想一個人靜下來思考，要我送你回去嗎？」雖然有極大可能被打回票，還是開口詢問。

「不過我們是各自開車來的，還是照原車回去比較方便吧？」沉默了一下之後思考的說。
「今天這個結果確實無法令人開心…不過還很感謝你這麼花心力的準備，因此就算不如人意，做為回饋我也會努力振作的。」接著稍微恢復笑容看過去，「只是我沒辦法因為這個目的而增加他人的痛苦…這點希望你也能明白。」

「真是任性...但是我一向很聽你的話也知道你的善良，所以我不會對常人這麼做，這點希望你相信我。」

「任性嗎…？」挑眉看了看。

「為了找到剛好被邪靈附身，又是本來就要受審問的聖骸成員，還要盡可能不讓他受到更多傷害搬到這裡，可是費了我一番工夫。這種天時地利人和大概沒有下次，我都希望你稱讚我了。」覺得委屈。

「本來是有想要摸摸你的頭，只是我現在手上都是血汙也不方便嘛。」攤攤手笑了下。
「但我希望這是一種原則，否則還想拿什麼本錢教訓聖骸的人呢？」再次勸世。

「啊、抱歉抱歉。」從背包中拿出礦泉水幫莫爾科洗手。
「好吧，我對你擁有最高等級的寬容，以後不這麼做就是了。」

從善如流的洗洗擦擦手。
「竟然是寬容而不是認同嗎？」然後舉手要放到海拉姆頭上前突然停了下來。

看著停在自己頭上方的手，「好啦，改成認同。是我的錯覺嗎？我覺得你在調教我。」

「我想得到你的認同難道不是好事嗎？」笑了下，手輕輕放在海拉姆頭上順了順。

「是好事。」點頭同意，為了自己的天使只好做點讓步。
「你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我留下來善後。」

「……讓我一起幫忙吧，做些事也比較好轉移心情。」當然也是過意不去都由海拉姆打理。

「其實沒什麼要緊的，我已經聯絡人來接走他，後續審問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剩下的就是聯絡清掃員過來處理，避免讓夜遊者碰到血跡斑斑的現場而已。」很快地發送訊息安排清掃。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聊聊，或許說出來心情會愉快一點？」

「嘛……只是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是了。」
「那種些沮喪，和自我厭惡的感覺。」總之把繩子跟一些瓶罐小東西先收一收，「很糟糕的。」

「你是指覺得驅魔時間太長，用掉太多聖液嗎？」回想一下自己第一次驅魔，。
紅：驅魔天才，沒有挫折過
黑：普通進行
藍綠：倒到對方衣服都濕透了

「我覺得你這樣已經很優秀了，我一開始驅魔時還被笑說是在幫邪靈洗澡嗎。」

「但我可不是第一次驅魔啊。」

「跟第一次也沒有差太多吧。反正你現在經驗值加100了，以後一定會越來越順利的。」

「差很多吧……不過能越來越順利的話就好。」

雙手按住莫爾科的肩，「我一定會用你規範的方法去幫你達成的，你也只剩下現在能喘口氣了！」

「哈哈哈哈……那就拭目以待了。」笑起來。
「也辛苦你了。」拍拍海拉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海拉姆收回手，和莫爾科閒聊沒多久後，就有人來接走了那名男姓。
接著清潔專家也到了現場，他委託完後拍拍手帶著莫爾科走出了房子。
「你現在精神OK嗎？感覺很疲累的話，我就先送你回去，明天再來開車。」

「累倒是不會，我可以自己開車。」思考了一下，「或是……回去後你來喝杯熱茶吧，我想這樣效果或許會更好些？」笑笑。

「想要有人陪的話，我也可以睡你沙發喔。」

「睡沙發可不太好。」
「但我確實還沒有過朋友在家過夜的經驗，也許下次可以體驗看看。」

「你就是少了點衝動，好吧，我等著。」見莫爾科情況還好，兩人分別駕車回家後，海拉姆依約來到莫爾科房間喝茶。

「確實，你的行動力真的很驚人。」也才進房間沒多久就看海拉姆登門，莫爾科笑了笑請人先進來做著之後自己才去泡茶。
「一直都是這麼積極的嗎？」因為時間也晚了，所以丟了助睡的花草包配熱牛奶端上。

「對我有興趣的事情就積極，當然還是會有懶洋洋的時候啦。」道謝接過茶品嘗。
「而且做著這種出生入死的工作，不把握時間以後會後悔。」

「嗯……那為什麼對我有興趣？」也捧起自己那杯，好奇的問道。

「一來我可能是有點外貌協會成員吧，看著你就覺得很舒心。再說個性，你也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人。」而且還是天使。

「……有些讓人意外的感覺，不過謝謝。」沾了一小口熱茶。

「而且說到反差萌，你的廚藝...真的令人印象深刻，讓我湧起了一種想煮飯給你吃的心情。」忍笑。

「反差萌……？」
「第一次煮的碗泡麵很好吃喔。」會心一笑。

「唉，現在回想我當時做的泡麵，真的是普通到不行。幸好我現在精進了。」

「是啊……」
「那說來你有什麼是一直做不好，很失望的經驗嗎？」

「...好像還真沒有，我做事一向蠻抓的到訣竅，就是有沒有用心而已。」
「多試幾次總有上手的時候，就連我平平無奇的廚藝都變好了。」

「這絕對是一種才能……可以說天才了吧。」訝異。

「畢竟是這種奇妙的特殊體質，有一點點才能也算是平衡了吧。」笑呵呵地回。
「不過你也是特殊體質，難道是還沒開竅？」歪頭看。

「……這種說法讓人莫名打擊呢。」僵了一下。

「好事多磨，可能你一開竅就變成驅魔大師了，別急。」看著莫爾科的反應掩著嘴角抖笑。

「一點也不好笑吧……」
「況且我也沒有想拿甚麼稱號，只是想把該做的事做好罷了。」

「你很快就可以做好了，我保證。人要有目標才會更有幹勁，現在就可以開始想稱號了。」

「…………」看著海拉姆那種積極，突然明白那種違和感是什麼。
「老實說期望什麼讓我壓力很大，所以還是平常心就好。」然後別開視線淡淡的說道……畢竟自己落一直落空的那個。

「……抱歉，不該說這麼陰沉的話。」把茶喝下又抬頭說，「或許我真的該休息了。」

看著莫爾科眨眨眼，「好，晚安。」覺得自己再開口可能會讓莫爾科惱羞成怒，還是乖乖的退場好，果斷喝完最後一口茶將杯子放回桌上，站起身告辭。

真的沒想到這個人明明家裡凌亂的感覺是個不拘小節的個性，在奇怪的地方卻纖細的一瞬間讓海拉姆腦中閃過這人是少女嗎？還是戴環者的心思都這麼纖細？這種地圖砲似的問題想法。

「晚安。」起身換送海拉姆回房，之後又在自己房外逗留吹了陣風冷靜之後才回到室內。

時常覺得自己在一些枝微末節過於較真，但也就是因為重視這些小事才成為今天的自己。不過真的好累，若是放下一切或許就會輕鬆多了……是嗎？或許自己又過度認真思考這些事，還是別想了。

梳洗之後好好休息，然後再下次機會到來前，做好應對的準備吧。

===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