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想,是不是從這些地方反向推敲自己的這些舉動,就可以某種程度地描繪出這些反應所屬物件,它該是什麼樣的形狀?是高是矮是長是短。那模樣到底是床頭櫃還是書桌了?
但這些徒勞無用工終究只會是瞎子摸象。他總在同一個癥結點上停下推敲的腳步。在推敲過程中往往會不可避免的被摻入客觀現實。他對於這樣找回的記憶都抱有一定程度的遲疑。這些客觀現實是不是曾經被安排好的?這樣過程中推敲出的自己究竟還是不是真實的自己?他對於這樣找回的記憶都抱有一定程度的遲疑。
因此只要是自己在失憶前寫下的隻字片語,就算是長篇大論的細項紀錄。相較於主觀感知上模糊的習慣,他是較不信任的。至多當成是過往的某某某寫下的新式小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