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運氣不是很好,又多了兩顆並等之後,隨手就把這幾顆都扔到一邊的機器中做刀裝解體。
「啊啊……本想做個弓兵刀裝的結果今天的全都是輕步兵。」拿起三顆金色的刀裝放到架上「明天將資材做調整吧。」
「啊、藥研!你在這裡呀。」少女從門口探出頭,見少年剛好結束手邊的工作便立刻出聲呼喚對方,同時邁開步伐、好奇地看向架上的金刀裝,又看了眼一旁的資材與機器操作介面。
「藥研好認真工作呢……嗯嗯,選今天來是對的!」少女揚起得意的笑容說著,尾巴驕傲地翹起。一直背在身後的雙手似乎提著東西、露出了小小的白色邊角,並隨著少女的動作傳來像是布料摩擦紙板的聲響。
akanetan: 「喲、大將。您選哪天來都是對的,這裡是您的本丸啊。」笑著回過頭看過來的人,整理好東西後擦擦眼鏡,這是跟大將去購買的眼鏡,至今沒留下任何刮痕。
「嗯?您拿著什麼呢?」好奇得往後看了下,試圖看她帶來了些什麼東西。
「要是來的時候你們正忙的話,不就是選錯時間了嗎?」
少女呶呶嘴,小小反駁了一下,同時注意到少年臉上的眼鏡還跟那日一樣新,看著乘載回憶的物品被珍惜對待讓她有些開心。
「這個嗎?是泡芙喔,我親戚推薦的,想說要跟大家分享好吃的食物就帶來了。」少女將繪有彩虹的白色紙盒拿到身前,並詢問了少年:「藥研接下來還要忙嗎?」
akanetan:
對於她所謂的『正忙』無奈得笑了下,對於刀劍男士而言,把審神者放在優先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唔、本來是打算要去整理資料的……」但是看著她手上的紙盒,視線移不開了。
「在那之前先休息一下也無妨。」
「那我們走吧,要在大廣間吃呢,還是在廚房就好?啊、要準備茶水的話還是得先去廚房一趟?」
與少年一同離開製作刀裝的房間時,少女回過頭徵求他的意見。其實對少女來說在哪裡吃都無妨,只要能將這份美味分享給她重視的人們就好。
只不過少女更傾向在緣廊邊一邊吹著風望著天、一邊享用甜食,可惜現在的天氣不適合。
akanetan: 「那我去拿飲品吧?大將可以先去大廣間幫我把桌子跟坐墊備好嗎?」雖說是自己的主人,但還是自然得拜託她做事,大概是與她相處下來有的更多是平輩般的親近感吧?
『泡芙啊……』看著她帶來的白色盒子,思考了一下就先跟她道別去了廚房。
顯現也有段時間了,腦中有種適合這種甜品的飲料想像,但是果然還是不太肯定,於是打開網頁上的食譜。
「咖啡粉……有了,雖然不知道是誰買的。牛奶、糖漿……砂糖,好!」確定了廚房該有的都有後就動手做起了洋式飲料,先將糖漿倒至杯底備著,再將咖啡粉照著食譜上教學的方式沖泡後放涼。
「接著就是焦糖了……」僅僅是加入砂糖加水拌炒就散發出甜膩的香味,讓人不禁期待起味道來。奶泡也是盡速照著教學製作完畢,最後就是組合了。
冰塊準備好後,下一步就是將咖啡倒入,但是看著那個咖啡那樣黑色的樣貌……忍不住拿起來輕啜一口,瞬間就瞪大雙眼,手將杯子放回原味。
「苦、好苦……」就算等等會加上糖但也太苦了一點,別說是大將自己都接受不了了!馬上又在兩人杯子內倒了更多糖漿,再把咖啡、奶泡、焦糖醬依序放入,拿起托盤端到大廣間與審神者會合。
「好唷!大廣間那邊就交給我吧!」單手握拳輕輕敲在胸膛上,少女歡天喜地的接下請託,與少年在走廊上分別後以最快的速度、小跑步到大廣間。
抵達空曠的大廣間後,她先將紙盒安放在不容易採到的角落,「嘿咻、嘿咻!」接著把平時收在牆邊的矮木桌從牆邊抬到房間最左側的地方,又找了條抹布、提來一小桶水,手腳俐落地將桌面與徹底擦拭乾淨。
手指抹過木質桌面,確認沒有半丁點灰塵時少女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少女往牆邊的櫃子走去,從最底層翻出兩個坐墊、輕輕拍一拍彈去塵埃,一前一後地將坐墊安置在桌子兩側。
最後才把紙盒從角落拿過來放在桌面上,打開盒子、確認內容物毫無損傷時,她放心地吁了一口氣,隨後起身把最靠近桌子這一側的紙門打開。
等待少年的期間,少女有些無聊地趴在桌緣、望著門外的好天氣。微風徐徐,少女的皮毛隨風搖晃,大耳輕輕晃動、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在榻榻米上,接著打了個哈欠,逐漸睡眼迷濛了起來。
「藥研在做什麼呢……」
akanetan: 「大將、大將?」端著兩杯飲品來到大廣間看著她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樣子,雖然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呼喚她。
「抱歉,我弄得太久了。不過想說您帶了這樣的好東西,還是想做看看適合的飲品。」而且飲品的話,料理手藝再怎麼低下都不至於會差到哪裡去……吧?「這是之前查到的,叫做焦糖瑪奇朵的西洋飲品,雖然是第一次做,但總覺得配上今天的點心會滿適合的呢。」
耳朵隨著呼喚抖動幾下,少女迷迷糊糊地抬起頭、還未聽清少年說的話便將頭湊過去,「呼姆……」似乎是基於動物本能,少女用耳根磨了磨少年的手臂,大概是還未完全清醒的關係,毛絨絨的腦袋瓜蹭不到兩下便頓了頓才慢吞吞地又蹭了幾下。
「焦糖……馬奇……?啊對、對!嗯嗯!這個搭配甜點也很適合呢!」
終於從半夢半醒中回過神來的少女意識到自己正在向對方撒嬌,慌慌張張地往後退開一段距離、臉上染上大片緋紅色,連回應都口吃起來。
akanetan: 唔喔……見審神者投蹭了過來愣了幾秒,才在猶豫伸手摸一把是否過為失禮時她就彈了起來,於是迅速打消了念頭。
「嗯、不過我是第一次做,外觀看起來是沒有失敗,加了比較多糖所以咖啡應該不至於太苦……吧?不夠的話,就再拿糖來加吧!」想起剛剛被咖啡的苦澀味嚇了一跳,還是先跟她提醒一下比較好。
用力抹了抹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些,雖然還有些紅潤但少女已不如方才那麼驚慌。看著少年分好兩人的咖啡,少女也跟著將盒中泡芙取出兩顆並放進兩人面前的紙碟子上。
聽著少年說的話,少女稍微思索了下才開口:「其實泡芙還蠻甜的,搭配淡一點或稍苦一些飲品恰恰好。」
「而且咖啡的味道聞起來很香,我想沒問題的!」
akanetan: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印象中裡面是包很多醬料的點心,於是小小一口得咬開薄脆外皮,而剛咬開就品嚐到甜甜的醬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大將,這裡面的醬料是什麼醬料啊?好像在哪裡吃過,跟鮮奶油有點接近又不太像的……」絞盡腦汁思考著醬料名稱,又猶豫著要從哪裡下第二口,因為感覺不管咬哪裡餡料都會擠出來。
端起咖啡仔細嗅聞混和糖漿與牛奶的香氣,輕抿一口,甜蜜滋味夾雜咖啡和焦糖特有的微苦包裹住味蕾,少女放下杯子、滿意地舔去沾上嘴角的奶泡,這才拿起泡芙準備好好享用。
「是卡士達醬喔。鮮奶油只用了牛奶跟糖,卡士達醬裡面除了牛奶和糖以外還加了香草跟蛋黃,所以味道會更香濃。」
當少年提出問題時少女正好要咬第一口,她頓了下、稍微把泡芙拿遠些,接著背書般地將事先閱覽過的資料講給少年聽。「我很喜歡這個,比鮮奶油還香,而且吃起來很順口,缺點就是太甜了些,沒辦法一次吃太多顆。」語畢,少女這才開始品嘗自己帶來的甜點。
看準開口在哪個位置後少女便毫不猶豫地往那個地方咬下第一口,外脆內軟的外皮與柔順的卡士達醬在嘴裡交織共舞,甜美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品嘗更多。
被擠到外皮上的內餡呈現完美的奶黃色,為了不讓內餡滴落,少女小心翼翼地將其舔去,吃食間不忘飲用少年準備的焦糖瑪奇朵,其中苦味恰到好處地將有些膩口的甜沖淡些許,這才讓少女能繼續一口口仔仔細細地品味。
akanetan: 「原來如此嗎……我可能也更喜歡這個一點,跟大將口味一樣呢。」笑著咬下第二口,可惜餡料如預期一般從另一側擠出來,只好手忙腳亂地又舔了舔滿溢出來的餡料,但還是沾上了臉頰,最後只能尷尬得再對她笑了笑,伸手拿取紙巾擦拭。實在是吃起來美味但有些麻煩的甜品呢。
不過確實單吃卡士達泡芙有些甜,拿起了剛剛努力製作的焦糖瑪奇朵,喝了口沾著焦糖醬的奶泡與加了更多糖漿的咖啡,味道比起單純的咖啡有了翻天的變化。
「嗯,苦味完全變淡了呢!也有點焦糖香真是不錯……」正如大將所說,這跟和菓子配茶的道理一般,有些苦味才能凸顯出點心的味道吧。
「嘿嘿,你喜歡真是太好了。」少女相當滿足地看著少年吃相,身後尾巴的搖晃從未停歇,將少女的歡愉徹底表現出來。
「嗯~下次要不要試著做做看摩卡呢?就是把糖漿替換成巧克力醬、把焦糖換成可可粉、奶泡則是用鮮奶油代替,味道會更香濃,也適合一些淡口味的甜點。」
聽見少年說著苦味,少女模糊地想起對方曾說過太苦、加了很多醣,思索著少年或許不喜歡咖啡豆的酸苦,便想到另一種口味更濃厚、且同樣不怎麼苦的咖啡,至於搭配的糕點也已有了想法。
akanetan: 「摩卡……是嗎?既然大將這麼推薦了,自然該試試看。」轉眼間手上的泡芙就被吃完了,正在一口一口啜飲著焦糖瑪奇朵,聽她這麼一說馬上就又提起了興趣。
「那是不是要拜託大將準備下一次的甜點了呢?」
「剩下的泡芙就冰起來吧,這樣其他人隨時都能吃。」吞下最後一口泡芙,少女順手將兩人面前的空紙碟疊在一起,捧起依然冰涼的焦糖瑪奇朵啜飲。
「呼呼,包在我身上!下次也會帶來很好吃的甜點!」回應少年時少女臉上滿是自信,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已經有些想法,不過那兩聲竊笑又帶著調皮賣關子的味道。
「對了,藥研會討厭檸檬的味道嗎?」
akanetan: 「檸檬……唔,在炸物上是有淋過檸檬汁,但也就一點而已。至少不會抗拒吧……」絞盡腦汁思考自己這幾年來吃過的東西,檸檬的話,至少味道上是可以接受的吧。
看著審神者笑出來的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就麻煩大將啦!」
「嗯嗯,那就沒問題了。」歪著頭透過想像對比了下味道,覺得似乎差不了多少於是安心地點點頭。
少女嚥下最後一口焦糖瑪奇朵,望著門外明亮的陽光稍稍出神,「對了,我來的時候你在製作刀裝對吧。」接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猛地回過頭,「那個要怎麼使用呀?」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往少年的方向靠過去、臉上寫滿了好奇。
akanetan: 「唔?您是問如何製作還是……」戰場上如何使用的話,透過出陣的監視儀器審神者應該都知道了才對,至於製作……其實使用多少資材量也都是報在系統中的。自己只是會操作,實在有點難以口頭說明。
「就是製作的方式,每次看到刀裝都覺得很神奇呢。」不知道是不是夏日的艷陽作祟呢,少女的眼神閃亮到有些刺眼,尾巴搖晃的幅度明顯比剛才更大。
「我知道把鋼材鍛造成刀劍的過程,也能夠很輕易地想像出來,但是像刀裝那樣、把所有的資材鍛造成一顆圓球的模樣,怎麼看都很不可思議。」每每看見顏色各異的刀裝時,少女都想不透究竟要怎麼把那些材料變換成球狀。這份疑問早早就存在於她的心中,只是以往來到這裡都只顧著抒發自己的壓力,現在總算有餘裕更仔細地去看著自己的刀劍們的生活。
akanetan: 「唔,刀裝室那邊不是有個擺放著刀裝祭臺嗎?我其實也不知道那個算不算機器,但是基本上把需要的資材數目透過畫面調整好,注入靈力就這樣"唰--"得完成了呢。」回想了一下剛剛的作法,確實就只是單純注入靈力而已。
「所以是用靈力鍛造嗎……?」
聽完少年說的話,少女摸了摸下巴、瞇著眼陷入思考,只不過那模樣不像是得到解答而豁然開朗,更貼近於被疑惑困住的樣子。
少女在腦內認真想像木材、鋼材在靈力包裹下變成球的過程,只是越是思考越是困惑祭臺的運作原理,「姆,明天還會再做刀裝吧?我可以在旁邊看嗎?」既然是想不透也無法透過想像力補足的問題,那就親眼看看現場,於是少女放棄了思考、轉而向少年提出請求。
akanetan: 「當然可以的啊。」完全沒注意到她所困惑的點在哪裡,反正這不過也是份內工作,成功與否也本來就要報告給審神者,既然如此她在旁邊看也無妨。
「還是說我們現在就去呢?說不定大將在身旁運氣也會好一點呢。」反正本來今天失敗的就有點多,多做兩顆給也好,說不定也能滿足大將的好奇心。
「欸?可以嗎……!」少年的回覆令少女開始坐立難安,就像是隔日要出門遠足的小孩子一般興奮,「那、那就現在吧!我會盡量不礙事的……!」當少年說了現在就去時,她幾乎是用跳的離開坐墊,一下子就到門邊準備離開大廣間。
「啊,我忘了得收拾一下才能離開這邊,嘿嘿。」只不過少女回頭準備喊人跟上時,看見桌子上的物品才想起東西都還沒整理,又默默地走回來準備把坐墊收回櫃子裡。
akanetan: 「刀裝是不會跑掉的喔,大將。」俐落的把桌上的東西都收到了托盤上,等她收好坐墊後,兩人一同先到廚房把碗盤給放入洗碗機、最後才又牽起她的手回到了刀裝室。
刀裝室看起來沒出陣時的監控系統那麼複雜,就是一個大型的櫃子上有著祭臺般的擺設跟操作介面,以及刀裝架而已。
至於祭臺上,擺著10個透明毫無光澤的刀裝。
「介面這邊可以看到裡面有的資材數據,先選擇配方的公式,然後按這裡的話……」介面上浮出了個手印的形狀,像是要人把手放上去一樣。
而確實把手放了上去後,直接朝著介面注入靈力,臺上刀裝發出了一道光後,中間一顆刀裝成了熟悉的上刀裝,內部有點混濁而非透明。
伸手把該刀裝拿下來後,原本的位置被傳來小聲的機器聲響,又補上了一顆透明、未加工過的刀裝。
「這個、總覺得跟自動販賣機很像呢……」還記得第一次看到時自己是嘖嘖稱奇,現在也過了三年,已經習慣了這台狀似祭壇實為機器的刀裝製作機了。
「大概就是這樣做的啦,大將。您現在看介面的話就會發現資材確實減少了。」實際機械怎樣運作自己雖也沒辦法解釋清楚,但身為物品的自己,到現在依舊經常感嘆人類的巧思與造作。日本刀也好機械也好,正因為有著創意跟實作的技術才能過得這麼方便的。
離開廚房後手傳來的被握住的觸感,少女愣了一下便回握住那隻長著繭的手,兩個人像是一同出門散步的兄妹一般往刀裝室前進。
少女沿途雀躍地哼著歌,時不時偷覷一眼走在身旁的少年,雖然打開家中的監視器以及進行視訊時就能看見這些刀劍男士,平常也會直視著對方說話,但少女從未仔細地看著對方。
比如關於藥研,少女一直以來只有著身穿白大褂、比外表還成熟的少年的印象,在走路途中偷偷觀察對方時,少女這才發現少年的睫毛似乎偏長、皮膚白皙的不可思議、露在短褲外的雙腿看起來很纖細卻肌肉勻稱……
『等等、我是變態嗎?!』發覺自己正盯著少年的腿看,少女急急忙忙地轉過頭看向牆壁,與此同時兩人也抵達的刀裝室,萬幸的是少年似乎沒有發現少女的慌亂,而是自動自發地開始向少女介紹刀裝室的機台。
「雖然剛剛有看到祭臺,不過實際看你們製作刀裝還是第一次呢…‥」少女站在一旁看著少年熟練地操作機器,只見少年點了點充滿科技感的屏幕、刀裝空殼發出亮光後,一顆全新的刀裝球就這麼製作完成。
如此短暫幾秒的時間裡看不見靈力是如何被消耗、資材是怎麼被變換樣貌,於是少女更往前了一些上下打量著祭臺,「好想拆開來看看裡面的樣子……」
akanetan: 「噗、有好奇心是好事,但萬一怎麼了還要報修、大將也得寫報告才行喔?」見她好奇得湊近打量祭臺一臉認真的模樣覺得很有趣,然而對於她的「拆開」二字覺得有必要還是得阻止她一下。說不定不會弄壞,但萬一弄壞也真的麻煩。
「呃。」聽見『寫報告』幾個字,少女伸出去的手立刻縮了回來,「那還是算了……」臉上的表情將那份厭惡與嫌棄表露無遺,少女摸摸鼻子回到少年身邊,保持一段距離瞪著祭臺,試圖從刀裝空殼的位置窺探內部。
「可惡,果然看不見。哪天問問看能不能借我設計圖……啊,這種精密機械應該是機密吧……不可能借我看看的吧……」
既然現場不能拆開實物滿足好奇心,少女開始思考起其他方案,只不過這個念頭只出現幾秒鐘就被打散。
「……算了,當成像自動販賣機之類的東西好了。」最後發出妥協的嘆息,少女隨意地找了個想法打發掉自己的好奇心。或許哪天還是會忍不住想把祭臺整個拆開,但那說不定也是很後來的事了,至少不會是今天。
akanetan: 看著她一臉好奇心沒被滿足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自己也相當好奇,但終歸還是沒有在這方面繼續鼓吹她。
「如果是問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的話說不定會知道的,下回有機會再說吧!」面對她一臉失落的樣子也只能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那麼大將,我這邊得去整理資料了,晚點會提出給您的,我先走一步啦!」揮了揮手,把剛剛做的那個刀裝又放上了架子準備離開。
「啊、嗯,這麼說你也陪了我好一段時間了。」看了眼腕表,從一開始找到人一起吃泡芙,到現在參觀刀裝室,指針已經走過了一圈多,也是時候該繼續各自忙各自的事務了。
「那就晚點見了,掰掰。」見人已經準備好要離開,少女便把其他還想說的話吞回肚子裡,暗忖等等看資料時還會見面,到時候再說也不遲,便在門口與人分別。
────只不過少女沒想到她一開始工作,便忘了自己要和自己的近侍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