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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限定交流/ heat_

「就那麼好看嗎,女人?」
他一邊用左手順過有些亂的瀏海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打發完一群雜魚,連尾總算是把注意力分給不知何時出現的觀戰者

至於對方也是不是同樣來【找麻煩】的,他沒想那麼多

反正不把對方打死就行了

○○○○
latest #45
語音傳遞而來,委身於晦暗角落的紗央睫毛一震。對於面前之人他過往稍有耳聞,如此近距離見著對方行動現場卻是少有。對上級而言如此滋事或屬令人頭痛的範疇,但看著這些平日囂張的紙老虎得到教訓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爽快。

「嗯……是不壞?」
輕佻地如此回答道,既然都被發現紗央終究是走了出來。腳邊一個倒地的傢伙掙扎著想爬起來,女子便順便給了他一腳。

「不過,漏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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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壞?」邊說邊轉身走向對方,臉上是招牌的那具皮笑肉不笑,「雖然不知道你是指哪方面,我就先當作誇獎吧?」
然而是不是誇獎也並不重要,畢竟他是不會往心裡去的

「還有阿這個,只是踩著的話力道太輕了,這樣他還會站起來......」
走向【漏網之魚】,蹲下並揪起他的頭髮裝作不經意的道「對了,我說......」

「給他在哪留個疤好呢?」
[系統顯示:尚存一氣的雜魚云(bzzz)

紅-請放過我
黑-留在上半身
藍-give me下半身
綠-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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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稱讚喔。」

如此說著的紗央更加理直氣壯,終究不在意走光似的直接跨過那躺倒於地的人,沒再繼續動作而是將依然混亂的情勢留給對方,在那人開口時又小小吹了聲口哨。

「喔、他這麼說呢。怎麼辦呢——要是太過火的話會有麻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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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別緊張我開玩笑的,」臉上還堆著那種沒有笑意的笑,「要是不小心成了殺人犯,連你也會有麻煩,對吧,吶?」明明是開玩笑,卻說的好像他真的會動手似的

他站起身,隨手把方才揪著的雜魚甩到一旁,丟了個眼神示意他快滾,然後隨手拍了拍白色西褲上的塵土

「不過嘛,如果他真的堅持,也不是沒有辦法......」伴著一抹眼瞼半閉的邪笑,他從懷中掏出了打火匣......
「」
「我說不定可以轉為汙點證人喔?」

紗央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對於自己會被如何指認似乎有不同的意見——事實上就算惹上麻煩也無所謂,這也正是他最初選擇圍觀的心態。目光短暫地隨著連滾帶爬的傢伙去,女子的注意終究回到對方身上。

「在這裡點火也會有麻煩呢,點菸或許還說得過去,不過如果是要燒他……那又會是另一種麻煩。」似乎是不會置之不理的宣言,雖然這麼說著他暫且也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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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啊哈,隨你便,」他輕笑道,接著就像被預測了動作一般,自顧自地點起菸,熟練的吞雲吐霧起來,流暢到讓人無法跟他的外表連結再一起,「我還沒有下三濫到那種程度,即使我長真的像是那副德行」

他呼出一口氣,獨特的燻嗆味瞬間瀰漫在兩人之間的距離裡
「我可沒那麼說,不如說我看起來有比較好嗎?」
如此笑道的紗央對對方的長相絕對沒什麼意見,倒不如說有種親切感——有種近似妖異的熟悉,還有殲滅雜魚(?)這點也是。

話雖如此,在霧氣逐漸蔓延的時刻他還是向後退了一步。
「……不過我倒是有點擔心你的身體了。」
「喔喔,擔心?」擔心啊,很少有人會把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即使不一定是真心的
「活著總是要做些取捨,你知道的,」一派輕鬆的說著,「如果沒有去犧牲一點什麼,我可能就是你們的敵人了也說不定」

關於自己的事並沒有一開始就說破,但對平常的他來說已經算說得比較多了

「不過呢,你……大概比我長得有人樣一點吧,你自己覺得呢?」
邊說邊以隨意的目光打量起對方來
「那麼捨棄健康之後得到的是什麼?」

他又退了一步,宇佐見紗央雖對菸酒毫無忌口,吸二手菸可是另外一回事。兩個深著相同制服的半妖互稱敵人這點似是有些滑稽,卻也只有當事人能解其中細微的意涵,那些終究糾結的原則。

「這個嘛、我想我身上沾染的血與生命可能要更少也說不定,但誰也說不準是好是壞呢。」
比起血更多的是屍臭,彷彿詛咒如影隨形。
「血跟生命是嘛,啊哈哈,真有趣」
聽了這番話他只是大笑起來……當然,大概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眼裡沒什麼笑意,儘管眼角彎的程度幾乎完美

「看來同樣的地獄也還是會有不同的解釋」
啊啊,看來她也是掙扎的人吧,差別在於,她肯定比自己幸運太多了,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噢對,還有……關於你第一個問題,並不是好的選項都會一次出現的,那在更好的選擇出現之前……你覺得呢?」
十紋的制服素來浴血,無論是乾涸發黑的身板還是鮮紅刺眼的袖口處。只是、這些血究竟來自哪些生靈呢,紗央望著對方與口頭相反冷漠的眉眼,難以捉摸。

「大家都只是想辦法讓自己樂在其中罷了。」
比如剛剛那被撂倒的傢伙,比如抽著菸的對方,比如在這裡當觀眾的自己——女子默默伸出掌心,像是也需要人手中的呼吸維持器、又彷彿請求著其他,任由對方自行解讀含意。

「由我來說的話,屈就於非正解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沉迷於此的話恐怕要錯過更好的選擇了?」
她一瞬間的神情並沒有逃過他的捕捉
啊啊,他這是被憐憫了嘛?可真丟人呢,他本人可是一直覺得什麼時候死去都無所謂的啊

順手把火星抹熄,菸蒂收進西褲口袋,「更好的選擇?」他接著說,臉皮上的表情似乎有顯得……更輕浮了一些,「如果有的話,願聞其詳……」
他笑的很是妖孽,好似裡頭真有什麼不堪的真相……當然,這只是試圖與對方劃清僅限的信號

有沒有所謂【更好的選擇】,其實根本就一點都不重要
攤開的手心並沒有得到回應,至少物理的回應是沒有的。兩雙對視的瞳目皆帶著妖異特有的傲氣,紗央勾起嘴角,像是要將什麼給捏碎般將手握成拳頭後收了回來。

「是不是更好的選擇也只有當事人說了才算,我主觀的提議也是沒有意義的吧?」
如此回應也算是讀懂空氣,留給彼此多一點喘息的空間,似是轉移話題他再開口,拐彎抹角地試圖理解更多。

「話說回來這菸可真特別呢。」
「特別是嗎?也許吧,這個牌子比較少人在抽……」少到似乎在機構裡已經成了他的註冊商標,「之前有個怪傢伙想試試,結果你猜怎麼樣?兩口就倒下了」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語調稍微輕快了些,但那股如野生動物向危險威嚇一般的神情卻沒有淡去

「具體的【選擇】,你都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有呢?」聽起來不知道是麻木,還是無奈,但他也讀懂了對方的意圖
「亦或著,永遠都不會有?」
「那也是他的『選擇』嘛,即便倒下我想他也是問心無愧了。雖然沒有具體的選項,但或許『要不要選擇』本身也是種選擇呢?」
聽著腦中產生微妙的連線,再開口時紗央將兩個話題融合為一講起拐口的句子。抽菸也好、打架也好,要不要做又或者做了能不能得期望的效果,他不否認自己對此感到好奇。

「介意也讓我試試嗎?」
即是指菸的部分。
他也試著邁出一步,多少抱持友善意味在。
「……隨你便,」煞有其事的大道理讓他聽了有些哭笑不得,「不喜歡就扔了吧無所謂」

說完從懷中撈出打火匣,然後遞出一支菸給對方

「要不要選,是嘛?」
好樣的,該不會對方開始學起他的態度來了?
他已不記得自己的初衷;只知道這是僅有的救命稻草,不好好握住的下場……就是跟他已經斬殺過的無數存在一樣

「那麼當初的我,」或者今後的也是,「看來是沒什麼選擇的餘地呢,我說的對嗎?」
默默地將人遞來之物夾於指縫間,感受著尚未點燃的菸草在指尖微微進染上滋味。宇佐見紗央不算少做此事,薰香般的氣息能短暫將意識擊碎,他也正是以此為目的。

只是如果認定對方也是從中獲得如此感受,似乎又太一廂情願了。

「這個嘛……」
女子往自己的衣袋探詢,由中取出一小包看來像是手工製的歪七扭八金平糖,禮尚往來似的拋給對方——然而宇佐見紗央,是個廚藝白癡。嚴重的白癡,彷彿給人下毒的地獄等級。
「已經過去的事大概是難以改變,不過未來說不定有機會品嘗到不一樣的滋味呢?」
至少單就少了水柿棹他依舊能普通的生活這點,幼時的他是絕對沒辦法想像的。點燃的菸終究要湊近嘴邊,一瞬間任由濃厚的氣息往鼻腔竄去。
(宇佐見小姐覺得菸(lots)
果然還是太嗆了。
紗央禁不住將其從嘴邊挪開小小咳了兩聲,總覺得有點尷尬於是又湊回口角,只是暫時叼著似乎想等緩過氣再行嘗試。
「早就說過了,不舒服就扔掉吧,」他沒好笑的說道,「哪怕是其他老菸槍都是這樣,何況看你這樣子……就是平時沒把它當成習慣了」
當初他也是從最淡的牌子都覺得嗆……而也許這就像他的現在,被濃菸麻痺一般,日子久了,什麼不再有感觸了

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在某處安靜的戰死吧

「不一樣的滋味?這話可怎講呢?」邊說邊端詳著對方拋過來的小紙包,啊啊,看來是零食之類的東西嗎,「一般人會有感受,對我來說都是挺遙遠的,你覺得呢?」

形狀不工整的金平糖,是預料中的那種甜膩味道
「……雖然不是習慣,但有沒有需求就取決於當下情況了。」
不知是客氣還是倔降,紗央終究是搖搖頭,顯然於此刻他沒有退縮的打算。他再淡淡吸了一氣,努力想抑制住嗆感還是忍不住發出兩聲輕咳。

「唔、以這個來說的話大概……還滿好吃的?不過肉類倒說不定和你相反,感受到太多一般人沒感受到的東西。」
無意識地身為廚藝白癡和味覺白癡,他口中指的則是帶上食屍鬼地血脈造成的副作用。他再把視線投與對方,似乎在等待人對金平糖打分數。
「話說,這東西在製成中出了什麼意外,我說的對嗎?」他漫不經心的說
他很少在吃零食,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接觸,對方送的禮物味道姑且在常識範圍內沒有問題,但總覺得……能探到那麼一點點的……地面的氣息?

「好了,真的勸你扔掉吧,不用堅持抽下去」看著對方堅持要嘗試,不知不覺說服(?)起了對方來,「我可是只有這種東西可以依靠,不然……你要猜猜看嗎?」

不知是出自什麼心態,他總覺得她是能理解後果的--而她說的所謂【其他選擇】,也許他想過,但最終的結局都是不敢在想

畢竟越去想,就會越奢望那些不屬於自己的
紗央再咳一聲。
只是這次不再是因為菸,而是心底埋藏的祕密被一語道破。明明除了自己以外應該沒人會知道,他贈與的正是所謂的『在地美食(物理)』……是味道露餡了嗎?果然在包裝之前應該要再試吃一次的——

「唔……只是它們有點頑皮,一直到處亂跑罷了。」

隨意給金平糖的事下了結論,這會兒像是掩飾又似投降,菸再也沒接近過他的臉。女子的目光於尷尬思考時短暫拋向遠方,後又轉回來投遞一個笑容。

「不了……畢竟說出來的願望是不會成真的、不是嗎?」

換言之紗央大抵也清楚對方所道為何,正是如此才更清楚那該有多難,如同生日祈禱般虛無飄渺……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啊哈,頑皮?」看來是真的了吶,糖結晶表面有些塵土沾黏,不過是一般人吃不出來的程度
再來他還沒沒底線到追著他人這種程度的失誤跑,這事就先笑笑然後算了吧……

「願望?是嘛?」邊說他的眼神也隨著投向遠方,不過是不尷尬的那種,「我大概……啊啊,沒什麼」
語氣夾雜著一點點嘆息,即使吃過糖果也還是能從他身旁聞到那股已經與他共存的菸味

如果這個時候說出自己已經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願望,肯定會更麻煩的
心中默默慶幸他的在地美食並沒有再被抓出來鞭,紗央這會兒倒是對人的躊躇同稍感猶豫。於此以前也就是大致知曉名字與作風的程度,想必彼此都有些無法向外人再傾訴之處,如此想著便很難再開口繼續深究。

「……除非是那些有賽錢箱的地方,否則只是許願是不用錢的。」
聽來可笑卻也是種鼓勵,輕佻的語調已經是他極大努力的成果,雖然有點浪費紗央終究還是把菸捻熄。

「免費的東西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吧?」
「不用錢?也許吧」
然而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經沒了這種力氣

「只是,你知道的,許願不能解決的事情,在這世上還是佔大多數……」
說的很抽離,好像那些過去都不屬於自己
至於對方懂不懂,也許會懂吧,但正如他的一廂情願
,總又覺得對方只能體會一部份

這些是痛苦?還是悲劇?反正他都不曉得

「……噢,好像,快下雨了……?」不經意的他輕舔上唇,瞳孔以讓人無法察覺的幅度縮放了一瞬
捕捉到的水氣讓他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了些
「雖然解決不了問題,但或許可以解決自己呢。」

指的正是心情的部分,於紗央就算只是一點點希望都得以成為慰藉,只是他也未曾完整了解過對方,隨意妄下定論又未免過於傲慢。

在對方發語時他不自覺望向天空,雲層的厚度稍有,他並不似人那樣敏感,僅在聽聞時隱約有著心理作用彷彿空氣中有股梅雨的氣味。

「看來外面不能久留了?」
紗央往室內的廊道指了指示意是否依同入內,外面還沒有甦醒的一地雜魚顯然是要被放生。
「也是,感覺雨勢會挺大的……」他會意過來,感覺……這裡也不太會有人來
畢竟他還是有自知之明,什麼樣的情境會遭人誤會
「那些東西就放著吧,不礙事」
東西指零星幾個昏死過去的雜魚

「話說回來解決自己?不知道你說的是好的方面呢?還是……」比起單純會錯意更可能是刻意把話說的若有其事,一如往常把問題拋了回去

距離雨開始下還有 (dice20)
聽聞紗央只是點點頭,他用腳背抵著擋道路的雜魚想要推開,然而就在這麼數秒之內完全來不及反應,暴雨卻如瀑布傾瀉。

「啊、」
於是他直接放棄把人挪開而是從雜魚身上踩過去(?),進到帶有屋頂的通道範圍時髮型已經整個塌下來還滴著水,明明狼狽卻感覺心情格外爽快,女子回過頭朝人揮揮手後逕自開始擰起髮尾。

「我想是好的方面吧,不過這也終究是『選擇』與『結果』而已——…呼,這個不回宿舍處理有點麻煩呢。」
就連肩上的流蘇都帶著水氣,暫且處理過幫助卻不大讓他有些遺憾。
「哈啊,確實如此」他苦笑答道,然而不知道究竟是在回對方的哪一句話

來到屋簷處,同樣把臉上的水珠抹去,單手將瀏海往上托,手指探入未束起的黑髪間把被浸濕的髮絲攏開

這種會幾乎遮斷所有氣味的豪雨,其實有時候挺讓他安心的
雨會沖去血跡,會抹去腳印,會沖淡一切的痕跡
這對有些弱小等存在來說,並不是什麼真正的壞事

「……好的方面……是嘛……」小聲的喃喃自語
儘管能夠聽出彼此邏輯微妙的重合度,然同樣的話兩人說起來的氣氛卻是大相徑庭,而多說的話又顯得自己還是在渴望些什麼
由對方細小的語音聽出些許沉寂的紗央沒輕率地對此表達肯定與否,只是將同沾上水珠的眼鏡取下摺疊好勾在衣領,少了輔助的世界便得朦朧,與大雨交融倒有另一種美感。

「……還好嗎?」
問得不知是哪件事,又或許是想狡猾地涵蓋所有話題來探詢也說不定。紗央往制服內袋探去,指尖捏出隨身的手絹也帶上些許水氣。

「啊、這個也……不過將就著點應該也還可以擦下頭髮。」
他試圖擰了擰發現尚未到能捏出水的程度,大抵是見對方髮絲要比自己長,這便直接拋給對方後自己繼續擰著馬尾。
啊啊,他這是被顧慮了嘛,好不習慣呢,上一次被顧慮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那可要多欠你一次了」
並沒有擺出拒絕,而是邊說邊接過手絹,一張普通的女用白手絹,「只不過這被人看到看到你會有麻煩的的,我說的對嗎?」
大概指的是跟自己太靠近會影響到對方在群體中的標籤……哪怕兩人僅僅只有一面之緣

將就用手絹把未能擰出的水份吸乾,簡單把未束起的黑髮播到左肩上,儘管沒有在雨中待太長時間,雨勢也是大得幾乎足以把大面積的頭發都打濕

可能是雨讓精神放鬆,似乎不小心把脆弱展示出來了……
……這可不好
「能有什麼麻煩?這點小事。」

倒不如說自己在隊伍中的形象也稱不上優良。過往跟隨水柿時總少將心思放在其他同僚身上,說是難相處大概還太客氣;如今身邊逐漸有了少數照看他的夥伴,又因有些許靠山而不感到不安。

「如果麻煩是指外面『那些』的話我不也踩了嗎,還怕他們忘了算我一份呢。」

紗央的目光投往室外,大雨讓那些傢伙泡在積水中……應該不會就這樣溺死吧,如果真的出人命那就會有點頭疼了。不過、現在管不了那些,在雨勢漸緩之前感受片刻的寧靜祥和倒也不壞。
「呵呵,隨你便」說著又是那副似笑非笑「永遠提防人多嘴雜,你知道的」
雖然機會微乎其微,但遇到這種看上去心機少的人,他就會變得……不那麼健談的樣子

耿直,正向,被人環繞著
這對他來說太奢侈了

「……至於這東西我會處理過在還你的,」他不喜歡相欠,這等同於被一定程度逮住了弱點,即使只是一條手絹,「哪天那些東西記住你再叫我來救你也可以喔……開玩笑的」
紗央聳聳肩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然而實際上他並非不知曉這可能有的危險性。一直好好就職至今要說無所提防是不可能的,不只是為了自己,更為了小隊與可能受波及的人。
而手帕於他也只是軍紀檢查時必備的項目之一,本想直接取回,卻多少明白對方的用意而僅僅是點頭同意。

「啊,我這是被看扁了嗎?」
帶著非人氣息的眼眸微微瞇起,明知只是對方稍稍嘴貧的好意卻又刻意將其往這方向解讀。

「……之後遇到好玩的沙包時要一起也不是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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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扁?這個嗎......你要不要猜猜看?」邊擺出表情邊隨意著擰著手帕
說到不屬於人類的表情,他可比對方要擅長多了;至於後面那一句話,有一瞬間他覺得這很不像自己
相較之下他沒有包袱、沒有牽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而似乎時間一久下來,自己已經連武裝底下的自己是什麼樣子都不曉得了

僅僅只是覺得,就算只有沉默,久違的跟人待著好像也不賴

「只不過要是這種玩具越來越多,這國家大概也完蛋了,我說的對嗎?」

雨勢還沒有明顯變小,然雲層後已經開始有午後的陽光探出
帶著銳利的眼眸相互投與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興許只有半妖才能體這身分所帶來的利與弊。然而雖不解對方究竟希望由自己這裡得到什麼答案,撇除知識類別的能力,單說戰鬥宇佐見紗央對自己可還挺有信心的。

「反正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就夠了,國家就算天崩地裂我也無能為力。」
明顯對於國土天皇大逆不道的發言被他輕描淡寫地道出,或許是心底也悄悄撤下些芥蒂也說不定。大雨依然傾盆而下,即便雲層多少散去一時半刻也還難以踏出室外。

「看來還要等再一會,不如來玩個遊戲……這回就由你來猜誰會贏吧?」
紗央做出一個類似猜拳的動作,完全就是殺時間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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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時間?可以啊......」
隨口扯出的沉重話題馬上拋一邊,同樣擺出架式,想著配合一下也無妨,自己也沒損失
不過......要他猜嗎?好傢伙,雖然不是那麼有餘裕,也並不是被激起勝負心,但這種感覺雖然陌生也還是挺新鮮的

「你會這麼有把握我就先猜你贏,你覺得如何呢?」他瞇起眼笑道,也許對方聽得出也可能聽不出來,這是他的應酬用句
從踏入軍營十多年危機四伏的環境下,這是他活下來的武器之一

外頭驟雨打在屋簷的聲音雖有些開始雜亂,但似乎已開始減弱
「哎?可是我還想要賭自己的,這樣不就沒有輸贏了——」
半開玩笑地這麼說,然而猜拳什麼地一切都是運氣導向,要說有沒有自信對勝負完全沒有意義,只是給自己增加點氣勢。

「算了、那我猜你贏吧。」
事實上沒有獎懲的賭注也同樣沒什麼用處,或許真的就只是偶然在同的空間為雨所困,同僚殺時間的小小樂趣罷了。但怎麼樣都好,反正此刻將這把猜完就是宇佐見紗央休息時間中的最後一個步驟,說著他便出了(rock-paper-scissors)
「可還真隨意啊,」對方的理由聽起來隨意,他也吐槽得隨意,「覺得沒有輸贏就沒意思的話,也可以賭賭別的東西……開玩笑的」
也許捕捉到了對方她神情上的虛張聲勢,又也許沒有……算了吧無所謂,雨停之前時間還很多,分一點出去也無妨,怎麼樣都比佇著乾瞪眼好

順勢出了 (rock-paper-scissors)
「喔、」
還來不及賭更多自信便在一瞬間被打擊得渣都不剩,一出即輸讓紗央楞神半晌,原本帶著玩興的表情有些恍神。

「你贏了啊……但我賭你贏,所以我好像也贏了?」
邏輯大師如此說道,又似是怕對方辯駁,他緊接著再下了結論。回首望向室外,不知何時擾人的雨聲漸緩,能聽到些許鳥鳴正是準備放晴的訊號。

「這算是平手吧。」
他並未馬上回話,而是聽完【耍賴邏輯大師】的解釋後笑出了聲來
這是他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嗎?他自己不清楚,畢竟這也很少有過,少得無從判斷

「這麼說,平手的話……」他同樣望向室外,雲層開始散去,地面水窪反射出的天空也漸漸清晰,「除了手帕就真的不相欠了,我說的對嗎?」

他說話的表情還是那招牌的似笑非笑,讓人摸不著,而也許是陽光探頭的緣故,照射下來有股在他身上顯得微妙的,人的氣息
爽快的笑讓紗央楞著看了對方一眼,他無從得知這究竟出自愉快還是針對自己的發言……倒也沒有深究的必要就是了。如今外頭只剩少許滴答水聲,明明天空漸亮反而令淋濕的部分有些發冷,他想對方大概亦是。

「只要你沒有把它整理得好到讓我欠你洗滌費的程度吧?」
半玩笑地這麼回道,他踏著短靴往外走去,目光所及的屍體(X)數量有減少,看來有人趁他們不注意時已經悄悄溜走了。

又向前走了幾步紗央才回過頭。

「那,回頭見啦。」
「可以啊,我會的。」他順應著對方的語氣笑答,雖然知道對方會不會介意又是另一回事,「可別被髒東西絆倒,你知道的」
並沒有隨著往前走,沒有揮手也沒有點頭致意,僅僅只是目送著她漸行漸遠

指腹不經意摸索著手帕上的飾紋,再攤開一看,上頭微妙的繡著五個字……

……看來在物歸原主之前,他得把這個名字記住好一陣子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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