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序】白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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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書二三事】【限定交流:漆紅羽】【甜點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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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白鷲手捧著竹籃在丹書門內四處奔走,終於把手上做太多的甜食發到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就在他思考該往何處送掉這最後一塊桂花糕的同時,遠處似乎傳來了悠悠的笛聲。

循著笛聲的方向他緩緩地走了過去,白鷲聽著那旋律似乎歡快中帶點思愁,雖然他不懂音律,但也覺得蠻好聽的。

「請問有人在嗎?」白鷲隨著聲音來到了笛聲的所在地,他一手提著竹籃,一手敲了敲門板詢問。
沒耗費太多時間,那悠揚直到曲子結束才停下。他將短笛置於書案,整了整隨意的衣著,前去應門。
金色雙眼望向來人,認出對方是一名年少的人類師弟,便快速地調整表情為溫和微笑。
「——下午好啊,白鷲師弟,找我有什麼事麼?」精實的手臂倚靠門板,狀似隨意。
自敞開的門縫中,隱約可見到這是個擺設得有些氣派,裝飾繁多卻不顯雜亂的個人房。況且意外地通風,沒有悶熱或令人無法呼吸的感覺。
門板被打開後,映入白鷲眼簾的是位長著翅膀的人。

在他的印象中,曾聽過師父提及丹書門內也有和鴻姊姊相似的妖異,其名為漆紅羽。

想必面前這人便是漆紅羽師兄了吧,不過話說回來他從未見過鴻姊姊的羽翼,卻先看見了漆師兄的翅膀。

「漆師兄好,我來送吃的!」

白鷲從竹籃中拿出了一塊包好的桂花糕,遞到漆紅羽的面前,他一邊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眼睛又不自覺地瞟向了對方身後的那對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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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甜食啊?多謝。」嗅到糕點香甜可口的氣味,他的金眼亮了幾許,表情仍是笑著,收下桂花糕時身後的翅膀不禁拍動得有點激烈,那似乎是鳥類表示喜悅的肢體語言。

這時他注意到了少年的視線看著自己背後,想了想便如此說道:「話說從廚房到這裡,路也不短,要是師弟不趕時間,不妨進來坐會兒再走吧?適時閒話家常也是種休憩。」
「不客氣!」

反正是做多的,但他才不會講出口!
不過話說回來,看著漆師兄的反應,看來也是個甜食喜好者。

「可以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鷲漾著爽朗的笑容,一副乖巧的模樣,儼然就是位聽話師弟的模樣,順著漆師兄的話就進入了對方的房間。

進屋之後,滿屋的裝飾,令他忍不住驚嘆。
敢情這漆師兄,是個有錢人!
任師弟進房,看到對方一臉驚訝地東張西望,紅羽唇角揚起了愉快的弧度。他就喜歡見到人類這種反應,沒枉費之前閒著閒著就到處去找活兒掙錢,買了一大堆看起來就很大氣的擺設物品,還特別花心思擺得不至於過度雜亂或庸俗。
他笑了出來,招呼白鷲在他空著的書桌椅入坐,自己則是坐於床側,一手拿著糕點、另一隻手置於下方盛著,放在嘴邊小口地啃咬起來。
「我東西很多、不一定常用,要是師弟有看上什麼,借你亦是無妨。」
只見桌案上整齊地放置了數本書籍、畫得字體端正的符紙,桌邊則有些精巧的扇子、長短不一的笛、幾把做工細膩又俐落的劍、歌本與曲譜,以及酒壺。
白鷲聽話得順著對方得指引坐落在椅子上。

他望著桌上琳琅滿目的東西上,最吸引他的是字體端正的字符。

看著那張字符上面的字跡,他想起自己畫符時總是畫了特別久的時間,但他追求的卻和面前的師兄不太一樣。

「漆師兄的字真好看。」白鷲真誠地說道。
【六十四序】漆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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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啊,身為精怪時間稍微多了點,就把一部分閒暇拿來練字了。」言談間桂花糕已經吃完,他以紙巾擦了擦手與嘴邊,繼續與師弟閒談。「白鷲師弟會看上那些字符,難不成有習字上的困境麼?——答覆你自己最清楚,不必告知。」他隨意問起,但及時在對方回答前制止,畢竟沒有探究他人隱私的想法。

然後他狀似自然地拿起桌邊茶壺倒了杯茶給自己,以及白鷲。
「招待來得晚,還望不介意——雖我並非專精畫符,但假如師弟欲臨摹參考,借你幾張尚未生效的符也無問題。」
「假如只是我猜錯,更加無大事,我不介意。」拿起茶杯啜飲了一口。
「啊,謝謝漆師兄。」看見對方遞茶過來,白鷲乖巧地接了過來,他輕輕抿了一口後,雙眸看著面前的師兄,開口說道:「倒也不是,只是對於符紙上的字,我所求的方向和漆師兄不同罷了。」

白鷲覺得自己寫在符紙上的字總不夠像藝術,所以總是花特別多時間想弄得更加藝術些,但怎麼寫都寫不出心中的感覺。

回答完對方的疑問之後,白鷲的視線又被對方的翅膀給吸引了。

「漆師兄,平時是怎麼保養翅膀的?看上去好好摸啊!」

雖然他認識的同門中就有鳥妖,但她從不在人前展示她的翅膀,就連他的師父也沒有瞧見過,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著沒把翅膀收起來的鳥妖,感覺很新奇呢!
他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對方稱讚自己的翅膀,但隨即回答:「我經常使用毛刷,只要雜亂了便會梳齊,也會小心不去傷到,畢竟也是一種門面觀感。」
「若師弟有興趣是可讓你梳梳羽毛,但摸就免了,容易痛或癢。」
「唔,有興趣是有興趣,但我怕弄疼漆師兄,還是先別了吧。」

白鷲想了一下後這麼回答著面前的漆紅羽,隨即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了,方才在外頭聽見的曲子有名字嗎?」

雖然他不懂音律,但他有點好奇。
他點頭微笑表示明白,接著對下一句發問眨了眨眼,撫著下顎,回覆道:
「那首來自東瀛,題名翻譯為《唯是這般》。描寫了即便歷經季節更迭、事物流轉,也依舊懷著赤誠真心接受人世間悲歡離合的曲子。由於本是為了二胡而譜寫的曲,我並不能保證完美詮釋,你聽來覺得如何?」
「怪不得聽上去有些思愁呢。」白鷲回想著方才聽見的曲子,原以為他自己在音樂上沒什麼造詣,沒想到還能聽出個所以然來,「雖然我不太懂音律。」

桌上有樂器還有曲譜,感覺應該是個喜愛音律的師兄。

「漆師兄喜歡哪一種曲風比較多呢?」他坐在椅子上晃著腿,有些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師兄回應。
他又喝了杯茶,微笑。
「我並沒有偏愛或排斥的曲風,畢竟音樂就和詩詞同理,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曲風,體現出了作曲者的人生或記敘——當演奏出來時,又是另一番詮釋,私以為皆是值得細細賞析之物。」一向擅長且喜歡音樂的他對這般持續下去的話題並不反感,然而這位師弟待在這裡的時間也有些長了,他基於禮節姑且問道:

「話說,雖然我並不排斥暢談,但白鷲師弟就此待在這裡沒有問題麼?我猜想你或許有其他預定行程。」
「原來如此。」

白鷲不懂音律之事,但聽著面前的師兄解釋後,也算理解了不少。

「該做的功課早就做完啦!不然哪還有時間做點心打發時間,沒問題——」就當白鷲如此說道之時,突然從外頭傳來了叫喚他的聲音。

「白師弟——」

「哎?」白鷲聽到有人在叫他,他愣了一回後才道,「抱歉,我可能得先離開了。」

不知道尹師兄找自己有什麼大事,確實也不好逗留了。

「很高興認識漆師兄,下次我再給您帶點心來!」

白鷲下了椅子,提上方才拿上的竹籃後,在踏出門前向漆紅羽說。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師弟慢走啊。」他笑著揮揮手目送少年離去,然後又回到平時的日常消遣時光。
---終---
下次再和漆師兄一起吃點心聊是非
也謝謝師弟來給甜食和聊天,發揮了很多設定
順帶一提樂曲的參考是這首:(中之喜好曝露)
【鏡音リン・レン】 唯然う在る様に 【オリジナル曲】中文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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