𝔄𝔫𝔡𝔢𝔯𝔩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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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交 with Tsuruhashi_ayame
一條千鳥散步前才想起,
今天沒見過安德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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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安德萊手中竄一捧火,毫無形象地在樹下將雙腿開岔而坐,手肘和膝蓋相依為命,喉嚨數小時滴水未進,他大汗淋漓,面色慘淡,不知比起黑暗中的無名之物誰更像厲鬼。在那之前他遭遇過被莫名其妙的推力推下斜坡,深夜的迷霧中偶遇父母,湖面的倒影裡映出屍骨,因此在樹葉為突如其來的狂風作響時不為所動,直到一條千鳥緩緩走來,把地上的枯葉踩得像新生典禮上的紅地毯——他抬頭看他,不為他的神出鬼沒錯愕,只問:「你怎麼來了?」

說到底,他們的交情還沒有好到會記掛彼此的程度。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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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源一條千鳥的室友到了門禁也沒有回來,準確來說是他在門禁時間過後才發現自己的室友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回來過。

一條千鳥心想著其實安德萊回不回來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倆也說不上交情好,不止於把此事掛在心上,不就是一年的宿友關係。就算他死在荒野上也勾不起自己多少的傷感——話雖如此,他並沒有打算見死不救,看看對方狼狽的樣子也許也是一興,作為下酒茶剛好。

他打開窗戶跳了下來,拍著烏黑的翅膀融入於黑暗中。不久就在一座山的樹林中看到對方的蹤影,他先降落在附近,收起翅膀才靠近對方。

「我看你門禁了也沒有回來嘛,我本來還想你怎麼在洗手間這麼久~?」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臉的嘴臉,沒有正面回應對方的問題,完全看不出目的。
「喔呀,你的面色好慘喔。怎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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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到底是有多不在乎別人才覺得在那之前他都是在上廁所啊,「承蒙關心,要是你不來就更好了。」話落後又一陣陰風吹起,周遭似乎響起小孩的笑聲,安德萊靜默一瞬。
「您能來真是太好了千鳥學長!讓我們一起合作走出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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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萊起身準備重新出發。 (dice4)
似乎坐太久腿有點麻,他踉蹌一下,若無其事地重整姿勢,終究是站了起來。 (dice4)
只是看著對方不靈活的樣子,完全沒有打算幫忙。
「喔~站起來了站起來了。那我們出發吧,你的目的地在哪?還是沒有?單純的遇難?」有這麼好笑的事情?他笑笑說你小心一點,山上有很多危險的。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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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一說就有了)完美避開,以前住在山上的他當然很是熟悉這種陷阱,一看就看穿偽裝成地面的捕獸陷阱。

「欸安德學弟前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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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知道嗎,地圖上雖然沒有標註,不過據說在這座山後頭有一座相當豪華的古宅。」多少當了一年室友,安德萊已經習慣了千鳥的隨心,並沒有多大反應,正準備接續自己的話茬時卻聽聞千鳥的叮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猛地彈地而起,身處網內,被吊在樹上搖盪。
「……」
「你不會缺德到刻意晚一步提醒我吧,千鳥。」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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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後看,看到自己的室友華麗地被吊了起來。

「怎麼會,我只是單純的忘記了。」真的不是刻意,但這理由比缺德還要缺德。「我放你下來吧。」於是乎一把類似銼刀的物件憑空出現,在安德萊的頭上滑過,切斷了網的支持點。

「說回來,你是想去那間古宅嗎?」就這樣看著人家從樹上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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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還沒回答,他就猝不及防與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落地前試圖抓著樹枝的手掌擦破了皮,在地上攤開的網身並沒有帶來多少緩衝作用。安德萊啐出一口泥土,再難顧及千鳥的提問,破口大罵:「別直接割啊!你有沒有常識!」

不等他們爭辯,地上似乎漸漸漫起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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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肢在這霧中竟無法動彈,摔傷的疼痛還未散去,安德萊的腦袋近乎昏沉,隱約中看見一抹人影貼近自己,嬉笑著撐開他的口腔,而他無力抵抗,某種黏膩稠滑的塊狀物體在他口內散開,從喉管溜入腹中,難以言喻的味道令他彎腰嘔吐,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能動了。安德萊情不自禁地幹嘔,滿臉粘液與狼狽,咬牙切齒,「還不如是想殺了我的冤魂,那就方便多了……」

在迷霧徹底散去前,他似乎看見了面前離他有一米左右距離的千鳥與某種黑影融為一體的身影,模糊不清,宛如魔物。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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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漫浸周圍,視界變得狹窄,他留意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向自己飄來,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反倒有點好奇——什麼嘛,不就只是一隻女鬼,仔細一看還穿白衣。他在霧中一秒化形,打算這樣趕走就算了,多省時。就這樣兩隻鬼都落荒而逃,迷霧散去之前他也再次變回「人類的一條千鳥」。

他又看向安德萊的方向,發現對方臉色蒼白,地上滿是嘔吐物。
「哎喲,你沒事吧剛才好危險喔⋯⋯喔、你在吐?」退後了一步,但同時安德萊也得到了一條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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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終究還是接過毛巾清理自己,把完全弄髒的外套解開後系在腰上,內裡的白色制服一時間讓他在夜裡白得十分顯眼。在整理好後,他再次開始行動。
「你也被纏上了?」他問,「殺了嗎?」
他終於肯接近清理乾淨的安德萊,應聲回答提問。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克利斯托的學生。」擺擺手,表示自己對惡靈一竅不通。不過確實是見慣了,對於剛才的情況臉上沒有露出過一絲的恐懼。

「唉,你怎麼常常開口都殺殺死死——感覺你很喜歡這種話題欸,你是有什麼特別的死亡欲嗎⋯⋯」漫不經心的延續話題,繼續走下去。
重新起步不久,兩人又撞鬼,不禁令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有靈異體質。一隻淒厲的女鬼擋在了面前,像是蓄氣般的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大喊:

「你們其中一個人給我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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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千鳥的回复不予置評,往後接話道:「見怪了,我困在這裡好幾小時,難免對他們有一些不好的衝動。」

還沒清淨多久,女鬼從天而降,安德萊幾乎已經對此免疫,目不直視,語氣平淡,卻不是在回應女鬼:「你看,就像這樣,也不知道生前有多垃圾,死也死得不乾淨。」
在女鬼的要求下,他轉頭凝視千鳥,久久不語,似有推脫之意。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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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你平常也這樣啊。」不好的衝動的部分。也想不起對方什麼時候就變成這樣的,兩年前?三個月前?他沒什麼印象呢。

「不要這樣嘛,也許他們生前只是跟你一樣欸。不是有這麼的一句話。你看、就那句⋯⋯」閉上眼睛回想,「不要用這麼強硬的口氣,那樣只會更加顯出你的軟弱?好適用現在的你,哈哈。」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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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不擅長唱歌啦,但我的學弟挺會的,就交給他吧!」
「真的嗎?那你唱吧,那邊的紅眼馬尾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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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我就是那樣的人吧。」
「反正學長很健忘嘛。」他漫不經心,對於嘲諷無動於衷,「是事實吧?生前不能安眠,死後也一無用處,徘徊於此世的異類……從最開始就不該存在。不過瞧您這話說的!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一樣比較好,雖然您看起來倒非常樂於給人添堵。」

一陣暗流湧動,幾番來回之下,他居然也沒有逃過出醜的宿命。腦門上青筋抽搐,他面目猙獰,所幸在月色之下得以掩藏。安德萊只好開口: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他幾乎棒讀,匆匆結束,不想在這狗地方再做停留,大步流星離開了。
他們偶遇鴨群,在多方連擊之下他甚至懶得吐槽為什麼鴨子會出現在深山老林裡過路,只能像在人行道等綠燈一樣暫且給鴨子讓路。
「鴨鴨~好可愛喔。」隨手拿起了一隻拋進自己的空間裏。
「明天的午餐。」
「?」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似乎是走進了一片果林裏,到處都有果實的香氣飄浮,聞上去美味可口。想到對方似乎滴水不碰幾個小時了他,隨手摘一個(bzzz)給對方。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剛好可以補充一下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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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哦。」他順手接過,客套地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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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相安無事的路途後,他的視線逐漸難以聚焦,在準備開口相告前腳步突然懸空,他的身體喪失重心,連同眼前的光景一同淹沒在漆黑之中,反射性地拉高聲量:「等等,我——」看不見了。安德萊往後倒去,對自己難以掌控的墜落懷以本能的恐懼。
「哎呀,好危險。」在對方傾身掉落在懸崖之中的半刻前他拉住他的手腕,穩住了他。但因為不想與對方距離太近而並沒有把安德萊拉回崖上,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唉~~算了。我們飛過去吧、飛過去。」反正對方似乎看不見,正好,不演了。他伸展翅膀,變回原來的裝束,一躍而起逆風飛翔,甚至能聽見翅膀擋風的聲音。

「哎,突然想起自己有掃帚。這樣就快很多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掃視著月下的景色,這麼大的豪華古宅並不難發現,很快就出現在眼前。
安德萊全程的狀態:被抓著單隻手的手腕,懸空飛行,就像一個亳無感情的氣球。
「安全落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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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拉住時如釋重負,卻很快不那麼想了。在高空搖搖欲墜的慘態有如雲霄飛車,他主動伸出另一隻手,拼了老命將其搭上,以求平安,此刻安德萊毫無餘裕,無法發現完全沒有摸到掃帚這回事,他張開嘴,似乎又想罵人:「你這——」

狂風撲他滿面,話語消散在風中,他的話語在旁人聽來大概只是一串意義不明的「咕嚕咕嚕咕嚕」聲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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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地之後,安德萊差點又像之前那樣大吐特吐,但總算堪堪緩住,視覺也已恢復。他滿身狼狽,猶如風中殘柳,一路來飽受摧殘。抬起頭時,他們已直接落在大門前了:青苔爬滿圍牆,鏽跡腐蝕門檻,宅邸外圍的雜草足有人身高。安德萊站起身來,拍去身上的灰塵,對豪宅的陰森淒涼有片刻失語。
他背對千鳥微不可察地笑起來:「現在變成這樣了啊……我聽說它可是非常華麗莊嚴的。」

他轉身面向千鳥:「接下來你還要跟來嗎?」
SLC/鶴橋あや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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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要進去喔?」開始覺得有點麻煩了。並非豪宅的模樣,而是直覺告訴他這大概不是而是兇宅那類型的東西吧。

「嘛,我就在這裏等你吧,我還不至於這麼絕情。我人還是很好的~不止於會對你見死不救喔。」
「而且我猜你也不想求我吧?安德萊。」不過當然也是可以?畢竟自己可是有求必應的大妖怪呢,誰又知道當時當刻他以什麼身份向對方說著這些話。

「那麼,祝你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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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正兒八經叫起名字時還真讓人毛骨悚然。他睨了千鳥一眼,恢復了背對對方的狀態,「有一點你倒是說錯了。」
說起來,在東洋國家是不是有這麼一個稱呼的習俗來著——「幾乎每天早上起來我都想求你想得不得了,幾乎到讓人厭煩的程度。或許有那麼一天,我真的會開口吧……一條。

話音剛落,他推開大門,在徹底踏入內門後似乎微微側身,遙遙向千鳥看去,嘴邊似笑非笑。

「別擔心,大概是死不了的,我相信這裡的……」

大門無風自動。碰地一聲,大門猛地關上,彷彿是一種拒絕外來者的訊號與警告,他的身影與話語都被隔絕在一門之外。

「都會很想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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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or TBC?

總之不知道為什麼表格被我們玩成了有角色主線要素的東西但一天對完還是很高興 討論得也挺開心的,感恩千鳥中my bro
然後我們完全沒在車表格規則笑死
bro⋯⋯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一天對完真的很爽
沒有關係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們2022還在死神了
你不要講出來就沒人知道
千年血戰動畫要出了 站起來!不再是平成孤兒的人們!
拜託我是誰,要一起丟臉我當然是先發制人
本人非常之想加這個小彩蛋所以: https://images.plurk.com/15iFjsX4LUHkVTxRPmWoMy.jpg
這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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