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回頭看紀錄檔覺得昨天根本應該改名叫ホロ鯖夏日盃
我好喜歡昨天35一結束賽馬就各種找星街身影的感覺,好可愛(艸
2:46:04一進去換金的DC群就有聽到星街的聲音,可是因為星街戴著kronii的面具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來來回回各種找的樣子好可愛
喜歡一年之後35這邊有火建大家庭,兔田那邊有PEBOT,彼此都有了重要的夥伴在身邊的感覺
空媽拿到鑽石的反應好可愛ww感覺要被帶壞了wwwwwwwwwwwwwwwwww
想要看跟彗星變得更熟悉所以開始會對彗星撒嬌或開玩笑地說喜歡,彗星都只會用很淡然的表情說著敷衍的笑語。
這讓35感到安心。
但是彗星其實都知道的,每次35在那麼做了之後,總是用試探性的眼神偷偷觀察著她的表情,只有在確認了彗星的毫無關心後,才會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すいちゃん~,謝謝妳幫我弄好了,最喜歡妳~」
「欸,但是すいちゃん不喜歡。」
「拒絕得這麼快太過分了吧!!」
看著みこち氣呼呼咕噥著抱怨的側臉,彗星的嘴角仰起了笑意。
――今天又把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好呢。
逐漸把感情扼殺的自已很討厭,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哨兵嚮導的話就是明明みこ是嚮導可是彗星總是不讓碰。
即使在理智崩潰的邊緣也拒絕讓みこ平撫自己,因為怕みこ太深入自己的精神世界會發現那足以使人窒息的沉重感情。
可是彗星身為S級哨兵,幾乎沒有能完全平撫她的嚮導,所以往往彗星的案子被一轉再轉後,最後都是轉手到了みこ的手上。
雖然みこ只是個B級嚮導,理應不該由她來負責高出自己等級這麼多的哨兵,但是偏偏就是這個B級嚮導曾經成功地平撫了狂暴化的彗星,因此在大家都拒絕接手的情況下,最後就是只能丟給她處理。
みこ多少也有感覺到彗星的抗拒,她沒有在彗星理智的情況下與她連結過,所以無法理解她厭惡抗拒的原因是什麼,只是從她的行為動作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例如在みこ進入房間時,彗星抬起頭發現來人是她後,皺起眉頭擺出了讓みこ無法解讀出的複雜表情;以及、雖然碰觸對哨兵來說會帶有一點點侵略性,但卻是最高效能快速平撫哨兵精神的方式,彗星也拒絕接受。
這種靠著言語與氣息慢慢引導哨兵、安撫她情緒的方式慢到讓みこ每一次都差點被逼瘋。
她不懂為什麼大家都把彗星丟給她,她甚至覺得彗星隨便找一個嚮導,和她牽牽手、摟摟抱抱一會,肯定與和她坐在那邊一整個下午要快的多。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彗星雖然抗拒接觸似的平撫,但是似乎很享受這種拖磨的時光。
她會閉上眼睛,靜靜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而みこ則坐在她的對面,默默地注視著彗星。
平撫的時間是很重要的,必須要做到確實才行。
因為平撫的不夠徹底而造成哨兵崩潰進而狂暴化的話那真的非常糟糕。
みこ曾經親眼見過狂暴化的哨兵,那人正是眼前的星街彗星,而那場景她永遠不會忘記。
哨兵那因為狂躁而血紅的眼睛,敵我不分的瘋狂殺戮,那時的彗星將其稱為怪物也不過份。
她甚至打算殺死衝上去緊緊抱住她、企圖強行平撫她的みこ。
但是,看著眼前隔著一張桌子遠的彗星,みこ始終隱隱感覺、那時強行進入了彗星的精神世界時所碰觸到的彗星更為溫暖熟悉。
那大概是她永遠碰觸不到的、真實的星街彗星。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想要彗星像其他哨兵一樣不顧及嚮導的心情強行要觸碰來快速平撫狂躁,這麼想著,她忍不住站起身,朝著彗星伸出手。
只是一點點碰觸的話,她這麼想著。
就在指尖將要觸碰到彗星的臉頰時,那始終閉著眼睛的人開口道:「みこち,別這樣。」
「...為什麼?這樣比較快,不是嗎?」
彗星睜開眼睛,她的眼神帶著倦意,「我不想讓妳太深入我。」
過分的話語讓みこ收回了手,她受挫般的跌坐回沙發,看著彗星的眼神滿是不滿,「那就去找別人幫妳平撫,不要來找みこ。」
「......。」,彗星沉默著,她數度欲言又止的樣子讓みこ很生氣,但還是靜靜地等待,過了幾分鐘,彗星才開口:「只有妳才可以。」
這句話一說出口,みこ啪的一聲將手拍在桌上,「すいちゃん...,妳是在把みこ當笨蛋耍嗎?我才可以?我要怎麼幫妳?就這樣兩個人默默的坐在這裡四、五個小時?」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差不多該睡了剩下隨便吧。
反正星街知道みこ很生氣,想著再繼續下去也真的是不行了,單單只靠柏拉圖式的平撫還是有上限的,最為重要的是、――她累了。
一直把強烈的感情、執著、佔有都隱藏著、隱藏著、隱藏著,她的內心已經沒有地方可以繼續關住這些日增月益的感情了。
她無法同時做到保持強大的精神力的同時又壓抑住這些情感。
這些情感對哨兵的她來說就像是一顆一顆的未爆彈,說不準哪一次就一口氣爆發了。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みこち,承受下來吧。」,說著就伸手去碰觸みこ,指尖先只是劃過她的臉龐,接著、她將みこ擁入懷中,她能感覺壅塞的世界突然出現了一個出口,幾乎要逼得她窒息的情緒全都噴湧而出。
接觸帶來的愉悅讓彗星有點微醺,她進一步貪婪地聞著みこ頸項的氣息,她好喜歡這人的氣息,「みこち...」
將不知恐懼何物而顫抖不已,開始產生推拒的みこ更用力地擁抱,彗星的貪心與壓抑已經無法關閉,「不要逃。みこち...,不要想從すいちゃん身邊逃開...」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一口氣被塞了這麼多東西,みこ身心都很不舒服,最後是暈厥過去,等到醒來時,那些衝湧而來的都已消逝,彗星坐在對面看著她,雖然臉色擔憂,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精神這麼舒爽過。
相比彗星みこ卻沒那麼輕鬆,才剛坐起便湧起一股噁心的嘔吐感。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等到みこ去吐了一場,徹底的休息一下後,才有辦法去處理彗星精神世界裡的東西。
可惜的是,みこ沒注意到這些情緒都是向著她,她以為彗星是對某人有著這麼固執的感情。
幾天後和彗星說了,那人詫異的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みこ接著說她既然知道了彗星的秘密,那以後彗星就不必隱藏,她全部都會接受,也會支持彗星的感情。
彗星只是聽著、笑而不語。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從那天之後彗星就變了,平撫的時候不再那麼文靜,她會在みこ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的拉著みこ到沙發上,然後強硬的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游移磨蹭,甚至偶爾還會刻意將手背放到唇上。
彗星溫熱的鼻息惹得みこ無比搔癢,「すいちゃん、等...」
「嗯?是みこち說會全部都接受的吧?這就不行了?要放棄了?」
無話可反駁的みこ只能任由彗星繼續。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みこち」
「什麼啦...」
「すいちゃん、可以咬妳的手指嗎?」
「什、什麼!?」
沒有得到許可的彗星還是逕自的行動了,她看著みこ,在みこ的注視之下,將那白嫩的指尖放入口中後,輕輕咬住。
在感受到彗星溫熱濕滑的舌尖也隨即捲上了指尖時,みこ倒抽了一口氣,她心跳快到大概臨近爆炸的邊緣了。
該去睡了,有空再繼續吧
還想寫開始不用隱藏佔有慾後,會對35要幫別的哨兵進行平撫的事情插手。之類的事情
私設是哨兵在狂暴化的臨界點時眼睛會變得鮮紅,所以當35反抗彗星的霸道時,某人就會在一趟任務中全力全開的使用能力,然後回來後、35看到那人的眼睛時,會很生氣地把她拉到房間。
彗星會開心地被拉著,然後回頭對被35拋下的另一位哨兵揮手道別。
看著那盯向自己的血色眼睛毫無笑意,低等級的哨兵怕的撇開了頭,無不懼怕不已。
然後35在拖拉著彗星到無人的走廊後才開口:「妳不要每次都那樣恐嚇別人啦。」
「欸?露餡了?」
「很明顯好嗎。」,35回過頭,「妳根本沒打算藏吧,殺氣。」
有時間重看了一遍之後實在太在意不順和寫錯的地方終於還是買了噗幣編輯了一下Orz
順便把一些內文的35改成了みこ,總算看得順眼一點了(擦汗
熊さん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其實彗星也不是一開始就對みこ這麼無可救藥的迷戀的,最初她並沒有特別在乎誰人,嚮導也好、哨兵也好,她都能處得很好,但卻也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直到那一天,她注意到了那明明是嚮導,卻跑來參加哨兵訓練課的さくら。
那時,她也只是瞥了那看起來瘦小、軟弱的櫻色身影一眼而已。
那天的障礙路跑非常困難,連習慣了高強度的星街也感到疲憊,看著執導教師露出燦爛的笑容,她想這次的路線應該全都是針對她而來,畢竟對這位惡趣味的教師來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挫挫學生的銳氣。
等到幾乎一半的哨兵都跑到終點後,他們便被允許結束課程離開。
星街跑去洗了個澡,換了乾爽的衣服。
之後和其他的哨兵一起去食堂吃飯,那天的食堂給的燒肉蓋飯肉量特別多,她將半熟蛋的蛋黃戳破,將沾附著蛋黃的燒肉與飯一口扒進嘴裡,濃郁的醬汁與炭火的香氣充斥在鼻腔,她忍不住讚嘆食堂的燒肉蓋飯有多美味。
那模樣饞的隔壁的哨兵直流口水,低頭再看自己的蕎麥麵似乎都沒那麼好吃了。
眼看隔壁的友人開始饞起了自己的燒肉,星街很快速地解決了午餐,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對方。
正洋洋得意時,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話。
兩個女孩看起來是嚮導,似乎是さくら的友人,她們在討論一直都沒看見さくら,不知道她到底跑去哪裡了。
結束午餐的星街正好想回宿舍小睡一下,她向那兩位女孩說今天課程有遇到さくら的事情,並且和她們說自己會在回宿舍的途中拐彎去訓練場看看。
兩位女孩大概不擅長與哨兵接觸,她們怯生生地向星街道謝後快速地離開。
星街漫步的走向訓練場。
她不覺得さくら還會在那裡,因為今天的課程對哨兵都格外辛苦了,更別說體能與能力各方面都較為低下的嚮導。
她覺得大概大部分的哨兵都結束課程後,さくら也就直接跟著下課,沒準是跑去哪裡玩得太開心忘記通知友人了。
但是當她到了訓練場時,發現裡面的燈火還是通亮的。
不會吧?
她低喃著,打開了訓練場的門。
還有一抹人影依然在場上做著奮力的拚搏,她在最後一個關卡前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
抬起頭後,又一遍跑起來,櫻色的馬尾順著律動擺晃著,星街看得出神。
明明嚮導根本不用做這些訓練的,為什麼還要做到這種地步?
只要乖乖跟著哨兵就好了,戰鬥與奔波都交給哨兵,嚮導只要負責支援與平撫哨兵就夠了的啊。
想著這些時,眼前的さくら奮力一跳,卻沒能過得了眼前的溝,她重重的跌在壕溝中,頓時塵土飛揚。
但是さくら沒有放棄,她爬起身抹去臉上的沙土與汗水,眼神堅定地又回到起跑線,再一次星街看來是無謂的掙扎。
明明就是那麼弱小,奔跑的姿勢與速度都完全不行,但是星街就這樣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跌倒爬起,徹底忘記了時間也忘了自己的目的,就這樣站在看台上,將櫻色的身姿牢牢映在眼底。
在數十次的嘗試過後,さくら似乎找到了竅門。這一遍她把握了要領的完美通過了前面的一些阻礙,眼看就要到卡關最久的地方,她加快的奔跑的速度。
星街在一旁也看得緊張,她低聲:「...加油」
さくら縱身一跳,雖然並不完美,但是竟然真的成功的以狼狽的姿態跳過了壕溝。
星街握緊拳頭,內心奔騰的為那人感到欣喜。
她趕緊往終點線去,到了後,看到虛脫的さくら躺在地上,她呼吸急促且全身都是擦挫傷,但是嘴角卻掛著笑的。
「太好了...,成功了...,――みこ成功了!!」,她雀躍地自言自語。雙腳還因為興奮而在空中踢踏著。
這是第一次星街真正的記住さくら みこ的樣子。
這個此刻全身灰頭土臉,滿是汗水與血、淚的女孩,卻是那麼的耀眼,彗星心裡有什麼與其產生了回響。
但是那時的她,還沒意識到這點。
彗星叫了她的名字,跟她說了友人在食堂找她的事情後,さくら似乎不擅長與人交流,她小聲說了謝謝,從她的身邊錯身離開,獨留彗星一個人。
之後彗星向友人們詢問有關さくら的事情。
金髮的女孩向坐在旁邊亞麻色捲髮的女孩詢問:「是那個很喜歡跑來參加哨兵課的嚮導嗎?」
「不是還有另一個也會這麼做的嚮導嗎?記得叫做...,兔田?」
「阿~,我知道她。有跟她上過幾節課,她程度還不錯耶,甚至不輸有些低等級的哨兵。」
「這麼一說我也有印象。」
「我聽說さくら是看兔田這樣做才跟著模仿的樣子。」
「欸,好搞笑喔。さくら很弱耶,她根本都跟不上。上次訓練課看她像猴子一樣掛在那邊,有夠蠢――」
碰ー的聲響,彗星將拳頭重重的捶在桌上,眾人止住了話語,全看向彗星。彗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突然就感到來氣,她覺得、大概是看不下去努力的人私底下的努力被徹底的否定成這樣。
她看著嘲笑さくら的友人,「她意外的很努力了喔。」
「欸...,是、是這樣嗎」
「不要笑她。」
感覺到彗星透露出的怒意,另一個友人趕緊緩頰:「對啊,別笑她啦。嚮導要跟得上哨兵的課程本來就很困難了。」
「對、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啦。別介意耶――」
「沒事,我也有點過分了。」,彗星站起身,盡量讓情緒緩和冷靜,「之後還有課,我就先離開了。」
和友人們打了招呼後,她離開教室。
在廊上走著,腦中整理著剛剛得到的那些訊息。
彗星是之後才知道兔田的,她印象中的兔田也是弱小,好像跟さくら滿相像,彗星回想起來的兔田,跟さくら那般狼狽模樣沒有麼區別。
樓下傳來嘻笑歡鬧聲,彗星視線隨著往下瞥去。
「阿...」
剛提到的兩位主角都在那裡。
さくら跟兔田似乎正在較勁著什麼,兩人拿著紙張爭辯激烈。
似乎兔田那方更占上風,さくら雙手拉著紙,死死盯著,想從那裏面找出什麼能贏過對方的。
而兔田雙手叉腰,呵呵大笑。
彗星靠在窗邊,看著那兩人,嘴角跟著止不住笑意。
「真可愛。」
把後面刪掉重新修改一下可是我要睡了,只能明天繼續了,可惡的社畜
噗首放個消音建議好了,不然一直打擾到別人
把噗首的內容收在噗裡了,不想上容易被搜尋到的tag,繼迷宮之後久違的練手感覺好羞恥
能一直這麼快樂的幸福下去就好了。
彗星打從心底這麼幫她們祈願著。
幾個月後,訓練所的課程全數結束,而已經是覺醒者的人必須接受測試。
彗星在測試中被評定為S級的哨兵。
為了方便管理跟能力的區分,國家會給哨兵與嚮導做階級之分。總共五個階級,由最低階的E級到最高階的S級。因為數值能力高強的S與A級的哨兵嚮導非常罕見,一旦測試結果出來後她們沒有選擇權的會立刻被投入到最前線,參與最危險的任務之中。
她們不像其他階級會先分發到各區,再由各區的前輩手把手的帶領教導、慢慢由實習到獨當一面。
並且任務的時長就像毫無盡頭一樣,彗星的第一個任務在熱到只是站在太陽下幾分鐘就暈頭轉向的南洋國度,她在那裏足足待了五個月,盂蘭盆節當日出發,等到再次回到家鄉時已是聖誕。
只放了幾天的春假,她又被抓回部隊。
這次她隨著一群資深的哨兵嚮導的前輩們去到兩個寒冷國家的邊境交界處。
而這一次,她一待就是一年多。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她非常忙碌,雖然是跟隨著前輩們出團,但是S級的哨兵人數極少,加上彗星也不過才3人,所以她時常被託付重任。
最讓她難受的,是與團內的嚮導的不契合。
因為時常被指派危險的任務,所以她很常使用能力,但是團內的嚮導卻無法平撫她的狂躁。
有時候甚至嚮導的負面情緒會逆流到她這裡,讓她非常不舒服。
久了,她發現依賴抑制劑還比較實在。
雖然施打抑制劑後的副作用非常痛苦,除了全身無力跟暈眩外,有時候甚至會噁心想吐。
這一年對彗星來說不論身心都格外痛苦,她覺得自己好像度過了很漫長的、很漫長的時光。
終於結束任務回到國內後,彗星立刻向上頭申請了調派。
她以自己還未找到契合度高的嚮導就這麼頻繁上戰場很不舒服為由,上頭很快就批准了她的請求。畢竟S級的哨兵再怎麼強,也還是需要與其契合的嚮導配合支援才行。
睽違將近兩年的時間,彗星終於結束那種餐風露宿的日子。
管理中心打算安排她在各區之間都待一段時間,跟各式各樣的嚮導進行接觸。
但是當彗星翻看各區的名單後,毫不猶豫的就指定要去H區。
H區是熱區,裡面的哨兵嚮導很多,且等級參差不齊。
讓彗星高興的是,那裏有許多訓練所時期的熟人,像是曾經在分組練習賽上組成小分隊的常闇トワ跟湊あくあ,還有兩個人一起做監視任務徹夜通宵的天音彼方,以及、僅僅只是路過便瞬間佔據了彗星的視線焦點,飄揚擺動的櫻色髮尾跟記憶中一模一樣。
身高似乎沒有變高。
還是一樣纖細又瘦弱。
彗星的視線追隨著さくら,想找看看這兩年間的歲月在她身上刻畫上了什麼變化。
但是當她發現那人還是如自己記憶中一樣時,稍微感到了安心。
她這次來到H區,有了更多能接近對方的機會。
因此在第二次當彗星再次見到さくら時,她才注意到她孤身一人,那曾經親密無比的友人並沒有在身邊,而且情緒也比以前更加低落。
看起來像是無時無刻都在強顏歡笑。
是和兔田吵架了嗎?
她這麼想,卻也得不到解答。
看著さくら有點落寞的身影,彗星朝著那人的方向走去。她穿過人群,沒有任何理由的,站到了她的身旁。
她想著――
這樣能讓她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會感到寂寞就太好了。
要去睡了
只是想把梗打出來而已有這麼難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