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ith MU|池路久打工度假|廚房小助手

拉開房間通往附設陽台的玻璃門,布哈斯赫走到黑色沙發上坐下,一邊摩娑手上金色的登船證,對著一望無際的海平面沉思。

他想起賽斯出門前和他提起的事情——要在這艘郵輪上消費,必須使用只在此處流通的消費金,而作為金色船票的Alpha持有者,自己似乎一開始就被贈送了三十萬點。

然而就算懷揣如此鉅額,他也沒什麼想買的東西,頂多就是網路吃到飽的服務吧?讓他能和家裡人傳個照片之類的。

就在他看著大海發呆之際,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見螢幕上顯示著路久的名字,不久前才一起去吃甜點呢,今天找他會是什麼事呢?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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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銀色船票的乘客,池路久可就沒那麼好運了。為了聯繫上露露(同時也是為了避免姊姊對自己的個人頁面亂來),他拚了老命也得拿到打工的消費金報酬。

他今天打給布哈斯赫,也是為了這個理由。

「幫幫我吧布哈斯赫,」畢竟對方是法醫,就算沒切過菜,想必手也相當靈巧吧。「教我切菜吧。」

自幼學琴的他,對刀具從來是抱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心態。他不只一次見過母親在備料時傷到手指,而不得不停止彈琴的痛苦模樣。握弓的右手受了傷忍忍也能勉強撐過去,要是按壓琴弦的左手受傷的話……光是想像,他就背脊發涼。

不過為了露露,為了自己的名譽……要他拿起菜刀,他也能行!
「切......菜?」

一接起來就是這麼一句始料未及的請求,布哈斯赫忍不住呆呆地重複對方的話,如果只是耍刀,他自然是沒問題的,畢竟從小除了念書,就是跟在母親身邊學習各種體術和武具的使用,比菜刀更大把的刀他都能隨心所欲地揮舞了,切些不會移動的物品當然難不倒他。

「呃,如果只是切菜的話是沒問題......」不過也僅止於此了,切完菜後的烹飪他就不甚在行,不確定這場教學會延伸到什麼地方,因此他加了但書,「要煮的話可能就沒辦法了,這樣也可以嗎?」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會切菜,一切都好辦。」賓果,果然法醫不是蓋的!「那我在頂樓的餐廳等你……啊,直接到廚房裡就行了。」說完,路久便掛斷了電話。他還得去向黑澤小姐報告自己多請了位幫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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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餐廳的廚房?原來穆集團在郵輪上還有開設廚藝教室的嗎?

抱持著如此疑惑,布哈斯赫仍是將還拿在手上的登船證塞進口袋,到鏡子前迅速地打理好自己,並同上次那樣給旅伴發了行蹤簡訊後,帶著手機便出門了。

等他抵達頂樓的餐廳和門口的服務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對方就帶著他到位於後方的廚房,他也在裡頭發現路久的身影,於是走過去和他會合,「久等了。」
等待布哈斯赫到來期間,池路久坐到了離刀具最遠的位置,無聊的拿起身邊的櫛瓜隨意擺弄。

「喔!布哈,你終於來了!」聽到熟悉的聲音,路久表現得比平時明顯殷勤得多。「那麼我們就開始吧……」他用著有些顫抖的手拿起菜刀。

或許是沒握緊的緣故,菜刀從他手中滑落。幸虧廚房角落人少,再加上路久閃得快,沒有任何人受傷。

太可怕了,這就是刀子的威力嗎?路久驚恐的想著,尋思著要不要撿起菜刀。
「啊,我懂你為什麼要找我教你怎麼切菜了。」

同樣目睹刀子落地的布哈斯赫忍不住如此喃喃,走過去撿起刀子後在流理台將它洗乾淨,並重新放進路久手中讓他握好,自己也迅速地從刀架取下另一把刀。

「我想我們可以先從怎麼握刀開始,」他右手五根手指頭牢牢握住菜刀的刀柄,調整一下姿勢確定路久能將自己的動作完整映入眼簾,「手肘微彎,和你拿刀的手同一側的腳可以往後踏一步,這樣你會比較好施力。」
池路久原本不想接過菜刀,不過工作就是工作,他也只得硬著頭皮上了。他死死地握緊菜刀,遵循布哈斯赫的指揮調整自己的動作。

「這、這樣嗎?」雖然動作還有點僵硬,不過跟一開始相比起來好多了。
「對,肩膀可以放鬆一點沒關係。」

布哈斯赫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接著從旁邊拿了一條櫛瓜並切掉前端的蒂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曲起放在櫛瓜的上面,大拇指、無名指和小指則是往下抓好櫛瓜不讓它滾動,拿著菜刀的右手挪到櫛瓜上頭,刀面靠在左手食指和中指彎曲的關節上。

「切菜的時候,拿著要切的東西的那隻手要像這樣彎起來,因為現在拿的是會滾的東西,所以要空出幾根手指去穩住食材,但如果是切高麗菜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先切半以後讓切面朝下,所有手指就可以一起彎起來放在菜上,這叫貓爪,你的指尖要藏在指關節的後面,這樣刀面抵住指關節的話,就不會切到指尖了。」
他一邊講解,一邊拿著菜刀抵在自己的指關節緩慢地切下一片櫛瓜,「當你確定刀貼好指節後,再把刀放到要切的東西上,注意好方向以後,手就順著刀子的重量,垂直往斜前方下滑,記得刀面要保持在同一個方向,這樣才不會厚薄不一致。」

「剛開始你一刀一刀慢慢切就好,熟了在加速就可以了,」從菜刀的另一面拈下薄如蟬翼的櫛瓜片隨手放到一旁,布哈斯赫才發現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對了,這些菜接下來要拿來做什麼料理?這樣才知道要切的多厚。」
「喔、喔……」為了避免讓重要的手指受傷,池路久聚精會神地學習著布哈斯赫教導他的方法。「貓爪?是這樣嗎……?」他喃喃自語道,緩慢的切下一片櫛瓜。

「……!我、我做到了!」路久拿起那片櫛瓜,感動的看向布哈斯赫。雖然只有一片,但他成功克服對刀具的恐懼了!這一切都是露露(當然還有布哈斯赫)的功勞!

「黑澤小姐說了是雜菜,需要切很多厚薄一致的蔬菜。」說到這裡,他有些無言地看向角落那一大籃蔬菜。

……就憑他們,真的切得完嗎?
「恭喜你!切得很漂亮呢。」看見路久成功切下第一刀,布哈斯赫也替他感到十分開心,「如果是雜菜的話,你切的厚度剛剛好,慢慢切就可以了。」

順著對方的眼神,他自然也看到角落成堆的蔬菜,不過和路久不同,布哈斯赫的臉上倒是一派輕鬆,他走過去挑出幾根櫛瓜放到路久的砧板前,自己則拿了好些份量的蔬菜。

「那你先專心切櫛瓜吧,第一次還是先從簡單的開始學,其他種類的你還是先看我怎麼切就好。」

把課題交代下去以後,他把注意力轉回自己的檯面,把茄子的籃子拉過來,接著便以極快的速度將一根根茄子切成相同厚度的薄片。
「喔、好……」這是真的嗎?現在的法醫,除了在迪O尼當寵物溝通師,還在中華O番兼差嗎?路久傻眼的看著布哈斯赫,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總之應該不用擔心切不完了,自己也加把勁,盡量別拖後腿吧。這樣想著,他又開始努力的切起眼前的櫛瓜。
布哈斯赫一邊將大量的番茄和茄子切片,一邊抽空看了眼路久那邊的狀況,發現一開始甚至連刀都拿不太穩的人,現在已經能穩定地一刀一刀切著櫛瓜。

看來路久還挺有天分的,他在心裡欣慰地想,搞不好對方還會比自己先切完呢。
在他的努力下,眼前的櫛瓜全都被他切成厚度一致的薄片。

經過幾次練習以後,池路久對自己的刀工信心大增。切完布哈斯赫拿來的櫛瓜後,他又從籃子裡拿了些看上去比較好切的蔬菜,將它們一一切片。原來刀具並不如想像中的可怕,平時母親動不動就弄傷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

就這樣,(頂樓餐廳的)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感謝池路久與布哈斯赫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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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路久中交流!!感覺布哈在路久眼裡的設定越來越豐富了
中o一番是甚麼?是一種狗嗎?
Jirogoo: 是喔,是一隻很會切菜、手臂上有會發光的紋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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