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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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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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涅爾
2 years ago
紙張上的圖充斥著扭曲又怪異的線條,他們交織成了形色各異的畫作,似乎大多是以人為主軸。

雖然內容難以理解,但就算是外行人也可以看出這並非幼童隨意塗撇,線條都落在了最適當的位置。

而作者本人卻滿不在乎的,每隔一陣子就撕下一張放在地上。

霧在不遠處瀰漫著。
尼涅爾
2 years ago
時間軸|森林邊境:繼續前行。

注意事項|
輕鬆回就好,想幹嘛就幹嘛,沒有骰到前行也可以回desu
請跟我玩

──
Alvin
2 years ago
阿爾文在判斷火堆旁沒有更多線索後便悄然離去,隨意漫步的途中和一張不合時宜的畫作相遇了。詭譎的線條勾勒出和諧的畫面,他不是擅長評論藝術的人,但仍能看出這幅畫的作者顯然深諳此道。
紙張一路向林中蔓去,在幽暗的森林裡格外顯眼。他對留下白色道路的漢賽爾或葛麗特起了興趣,於是參觀起這場被遺棄的展覽。

細小的撕裂聲從前方傳來,白色的小徑指向了那抹幾乎融進霧裡的身影。阿爾文摩挲著斧頭的手柄,不夠銳利,但足以嵌入血肉。
他掛起適當的微笑,向前方的幽魂搭話,「你好啊先生,你就是畫作的主人嗎?」平緩而溫和的,像是個友好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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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打架NPC
2 years ago
艾菈在尋找適合升火的乾燥枝條時,發現了一旁小徑上散落的紙張。她將紙張撿起並看著上頭的線條,看得出來是畫作只是不曉得被誰棄置在這裡。接著視線沿著路看去,還能看見更多張某人所繪製的作品,同為創作者的艾菈頓時也被吸引住了目光。
『是標記嗎?感覺也不太像呢......。』
出於好奇心她沿途撿起了那些紙張,以防萬一也用鑰匙在沿途的樹皮上刻下痕跡。

在刻下又一棵的樹時艾菈終於看清眼前霧中的人影,同時間對方也轉過頭來,一粉一紫的眼眸就這麼四目相交。
「不好意思跟蹤了您......希望這些不是先生您留下來當沿途標記的。」此時的艾菈一手抱著剛才所撿起的所有畫作,另一手還握著沾有木屑的鑰匙,語氣也特別客氣希望對方別認為自己是怪胎。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Alvindce:
「?」尼涅爾停下手上撕扯素描本的動作。

他注意到了對方手上拎著的東西,看來不只自己找到了防身道具。

即使對方的神情看起來又友善又溫柔,他也沒有立刻靠近阿爾文。

「你好,霧裡遇見的新朋友。是紙帶你過來的嗎?」甚至不是用畫來形容,僅僅就只是張紙而已。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eibei_0831:
尼涅爾看到來者手上捧著的全是自己撕下來的紙,一瞬間啞口無言。

「嗯……」

他笑出了聲,聲音在陰暗森林裡迴盪著,「是的,這是我用來當作標記的,雖然不是沒有想過可能會隨風飄走,但被人撿起就……」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不過沒關係的,那些也不用再還我,如果點燃它能為你帶來溫暖,請盡情使用它們。」
❄ 帝
2 years ago
對方應該是自己在這座森林遇到的第二個人,他沒想到還可以遇到真正的人?對方長得太脫俗他一瞬間甚至不太敢輕易斷定對方是天使、人類或是其他的生物,畢竟來到這片詭譎的森林後常常看到一些感覺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帝撿起了地上的一幅畫出聲引起對方的注意「畫的滿漂亮的呢——放在地上是當作標記嗎?」他歪著頭詢問道,畢竟第二個遇到的人他總是會想要跟對方說點話。
〆〆
2 years ago
無視掉地上那些有的沒的,包柏只是看到有個人影就上前搭話了。

「嘿、那邊的老兄!……噢天,你可真『白』啊。」
沒有藝術細胞的德州人才不知道那什麼線條什麼陰影的代表什麼涵義,反正美國人一天都能夠製造上百噸垃圾,而且大老粗一開口就是十足失禮的話。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尼涅爾看著眼前的人將自己扔下的紙撿起,他將素描本闔上,轉過整個身子面對男性。

「是的…也不是?」掩嘴笑了下。

「已經沒有用處的東西,再次給與它們最後的任務也不錯吧?如果真的飄走也沒辦法了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GGSMDA:
尼涅爾嚇了一跳,他很久沒接觸這麼狂野的人了。

「嗯…你也…你也很毛?唔,看起來很有男子氣概。」總之先稱讚一下,應該是不會錯的吧?尼涅爾開始翻找自己腦海中應對人的方式。
〆〆
2 years ago
「哼,你……看起來很白。」撇除剛剛那個怪胎,包柏終於獲得了來自他人衷心的讚美,有些得意地從鼻孔噴氣,抬頭挺胸把男子氣概給撐起來。

「我沒看過你這樣的人,你是從哪來的?」孤陋寡聞的德州人沒有聽說過白子,露出像是在看馬戲團動物似的眼神在昏暗的環境中直盯著對方白皙的皮膚和頭髮看個不停。
❄ 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是嗎?那我把它放回原位好了。」來人蹲下身來把剛剛撿起的畫作又輕輕放回了原來發現它的位置。
「這個森林看起來不是普通的森林,你一個人嗎?」帝伊政把肩上的繩子整了整,雖然這樣說,不過他也是在確認不會有足夠危險情況下才從小木屋出來的。
「我剛剛發現一個小木屋從那邊出來就看到你『標記』⋯⋯」
「不知道會不會太打擾⋯⋯如果不介意的話要不要邊走邊聊,你走原本你想走的路就可以了,我還有東西放在小木屋內所以等等就要折返⋯⋯」
利亞姆揹著不久前在木屋中尋獲的斧頭,幸虧他還算是有點肌肉在身,不至於連背個斧頭都費勁。緩步跟著零星人群往前時,一張不屬於大自然的作畫紙張映入眼簾,出自於好奇心撿起看了一眼。

雖然他不是個明白藝術的鑑賞家,但穩定的線條足以讓他明白這肯定是某人的精心作畫,但現在被撕下隨意丟棄,想必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拿作品當沿途記號吧?

利亞姆抱持著他為數不多的良心跟著紙張往前,果然看見了一位…正在撕下紙張動作的人…這是傳說中的白子嗎?

「喔嗨、沒事,我只是跟著你的畫作過來的,在想你是不是需要幫助,才會把作品當作記號使用。」
廢紙一篇
2 years ago
手電筒照清人影的相貌才把手機往下壓,畫著塗鴉的紙延伸向人影,不知道是電影裡的人物還是電影院的客人,要是能遇到「試膽的人」就好了。

「嗨,你是糖果屋哥哥?要口香糖嗎?」

辜固赫說著舉起手上鮮艷的塑膠袋,實在不記得故事裡的人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們用麵包屑和石頭做記號。

「你怎麼來這的?跟朋友探險還是看電影?」
畫作像是記號一般的排列,延伸至不遠處小小的人影,喬里歐低頭看了下腳邊的畫,然後向第二張作品前進,就像在美術館看展覽。

直到不經意的抬頭,才對上作者的視線。

「啊、抱歉?我無意跟蹤你。」詭異的森林,格格不入的紙張,任誰都會好奇吧,喬是這麼說服自己的。

「方便請問一下你要去哪裡嗎?」拋開畫作不談,搞不好有人知道出口在哪阿,他擺出一副親切的樣子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資訊。
在前進沒多久便聽見了似乎不屬於這裡的聲音。
撕下的畫紙在森林裡很是突兀,紀朗好奇的上前查看,那是自己看不懂的圖畫。
就像是在做記號一般,他順著往前看去,是一身白的男人。
然而就在此時與對方對上了視線。
「...這些是你畫的嗎?」愣了一下,紀朗希望自己沒停頓太久才出聲。
在約翰離開溫暖的火堆後,幾乎是漫無目的的遊走在森林中,他察覺到很多人正在逐漸離去,而紙張的主人顯然也是如此。

他拾起紙張,歪著腦袋詳細的看完每一張紙,再將它們放回原位,如此追隨著紙張前進,直到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尼涅爾——」他拉長尾音呼喊著:「你要離開這裡了嗎?」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雪白紙片於陰鬱樹林中顯得突兀,一片一片,連結成線。像極了天使下凡溜躂,身後羽翼悄悄留下返回天堂的指引,而此刻無知凡人也為其吸引。路西安佇立原地,注視了好一會兒,這才從真實與虛幻間回過神。

「那個,等等——」叫喊後,男人跨著大步趕上前方身影。為了攔下對方,厚實大手下意識地握上白皙手腕,而他的另一手拿著遺落下的一張圖畫。語句因方才疾步而有些起伏:「重要的東西就這麽放在路上,沒有關係嗎?」
判木屋收起貝斯,跟著提議探索森林邊境的人群走,他落在隊伍的邊緣處,注意到掉落的紙張,他撿起了眼前的兩三張紙,與其說可惜不如說在困惑掉落紙張的目的性。

或許對方什麼也沒想,他端詳繪圖,用手機燈疊起來透光來看也沒有其他發現,做完這些才對上視線。
「漢賽爾與葛麗特嗎?你掉了東西,而且……很多張,雖然他們不會被野鳥吃掉。」這像是糖果屋的情節讓他覺得很有趣,開著莫名的玩笑,將紙往前伸,大概是要遞還回去。
尼涅爾
2 years ago
GGSMDA:
「我是從日本來的,但本身是日俄混血。可以叫我尼涅爾。」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請問先生你也是從電影院來的嗎?」對於自己異於常人的外貌被關注早已習慣,並沒有感到不適,而是也大方的開始觀察起眼前的德州人。

粗曠、不修邊幅,帶著強烈的大男人主義,明顯就是從非歐亞地區來的男性,看來這場恐怖電影轉移觀眾的風波的確席捲了一個龐大的範圍。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謝謝你。你真貼心。」向對方表示了感謝。

尼涅爾聽到小木屋,下意識就聯想到了自己也找到的那個,但他不能肯定對方究竟是找到了一個新的,又或是與自己其實曾差點碰面。

他無聲地思考了一下,但並沒有讓男性等太久,「其實我並不敢離營地太遠,如果有人同行的話,那就太好了。不然我們先去看看你所說的小木屋?」

包裡的斧頭被用與他人借來的布料包裹著,沉沉的重量即使直接整包揮出去應該也能為自己增加一點逃脫時間…?他在心裡思考著,當然暫時還沒有打算這麼做。
尼涅爾
2 years ago
FFT_Yun:
「幫助?」尼涅爾又望回前方的霧。

然後又轉了回來,這次是整個身體都面向眼前這個陌生人。

「其實我並不敢離休息地太遠,但又很想在這附近到處看看,你也是從電影院來的人嗎?」尼涅爾的頭微往右側靠,頭上翹起來的頭髮也跟著換了一邊方向。
尼涅爾
2 years ago
noo5:
「糖果屋哥哥…」尼涅爾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還真的有些像那則黑暗的童話故事。

這讓他突然有些被逗樂。
「嗯,是什麼口味的口香糖呢?如果能給我一個的話當然好呀。」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並沒有馬上靠近對方,而是站在一片濃霧之前。

「我是從日本的電影院意外來到這裡的。你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沒事的。」尼涅爾被突然出現的人稍微嚇了一跳,但他並沒有做出想逃跑的動作,而只是整個轉身看向來者。

地上因霧氣而受潮的枯枝被踩出了一些聲響。

「我只是想在營地附近逛逛,但好像不知不覺走的有點太遠了…」

「然而什麼有趣的事情都沒有發現。」
尼涅爾
2 years ago
KOKONOHE0613:
對方沒有出聲時尼涅爾也沒有出聲,就這樣男性看畫,他看男性,男性看他,他還是在看男性。

「是的,是我創作出了這些。不過已經不需要了,那不如就在這片黑暗中當作一個記號吧。」還是個隨時可能遺失的記號。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啊,約翰!」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尼涅爾喜出望外。

在離開營地前他不是沒有找過約翰,但也許是來到這裡的人實在太多了,不管自己怎麼望,都沒有發現這個嬌小的男性。

明明應該很顯眼的才是?

「我只是想在這附近看看,你呢?怎麼也一個人離開營地到這麼遠的地方。」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yumyum48:
尼涅爾看著突然朝自己奔來的高大男性,嚇了一跳,往後迅速退了一步,手上的素描本也掉到地上。

雖然對方看起來並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尼涅爾還是沒有貿然掙脫對方拉住自己的手,以免激怒來者。

「啊、啊…沒關係的,那是我刻意留在地上的……」

他眨了眨眼睛,直視著路西安的雙眸,誠懇的說:「但還是謝謝你幫我撿起它,也不用特別放回去,想撿去當燃料也無妨。」
事到如今,文凱也面對現實找起求生的路。
向森林的方向沒走幾步就看見這幕,他的腳步頓了頓;往地上的紙低頭一看,毛都快豎起來了!這個詭異的森林看到詭異的人跟詭異的畫跟詭異的一切是不是代表驚悚電影終於要開始進行劇情?文凱感覺這就是自己瞧不起愛情國片的報應!
(bzzz)

藍綠/他和對上眼的人微笑、點點頭,然後馬上轉身假裝自己本來就是要往另個方向走。
紅黑/「抱歉,踩到你的畫...」文凱一臉歉意,把離自己最近的幾張紙收攏起來就打算轉身離開。
尼涅爾
2 years ago
Thesun1226:
尼涅爾是自己一人在四處看看的,他不是沒有想過跟著大部隊,但無奈自己體力實在跟不太上,在多次拖延到眾人進度時,他就決定暫時離開隊伍。

沒想到有人會因此與自己對話,看來自己還是離其他人沒有太遠,這讓他稍微有些心安。

尼涅爾並沒有拒絕對方遞來的紙,而是接過後朝眼前的人笑了一下,「雖然這是我刻意遺留在這片森林的,但還是謝謝你,你真貼心。」

「你也是落在了部隊的尾端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啊…」尼涅爾注意到了眼前的人將自己的記號全部撿了起來,這就是被小動物叼走糖果的感覺嗎?

然而對方下一刻馬上就用淚眼汪汪的神情朝自己道歉,他噗哧笑了出來,「噗、抱歉,我不是有意笑…哈哈,沒關係的,謝謝你,你真貼心。」
尼涅爾
2 years ago
hh104729:
「嗯?嗯嗯?」尼涅爾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先阻止對方將紙收走,還是詢問對方是否從電影院而來。

「不、不用收起來沒關係,但還是謝謝你。」

「抱歉,我是嚇到你了嗎?」
「嗯……散心?」與跟舊友交談散會後,約翰才回憶起回到初始地的目標便是尋找尼涅爾,但顯然他並不想承認自己遺忘了這件事情。

索性繞著空地附近打轉,而後就誤打誤撞的遇上了。

「也許還有遛一下艾麗莎的因素在內。」他舉著布偶做出打招呼的動作,像是在開玩笑般說道,目光卻看向青年手中第二次出現的素描本:「不過在看見你留下的蹤跡後,跟著好奇心便追了過來。」
「這樣啊……」眼前的人白到快融進霧氣裡,要不是他能清楚聽見對方的聲音,差點就要把人歸類到幽靈那邊了。

「所以這些是記號嗎?」他偏頭指向離自己最近的紙張,擅自在想這年頭還有這種糖果屋的做法,挺有趣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兩位在這座森林散步…?聽起來很浪漫。」表情變得跟約翰一樣。

「哈哈,我剛才也在找你,幸好你平安從木屋回來,看來你這路上都很好。」

尼涅爾將素描本闔上,夾在了腋下。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嗯…沒錯?雖然可能功用並不大就是了。」

「也許利用它來讓人找到我更有效?」尼涅爾輕笑出聲,「然後你就來了…你也是從電影院來的嗎?」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抱歉⋯!」見人反應才發覺行為冒犯,他急忙鬆手,試圖展現親切並拾起素描本遞還:「下意識就⋯⋯以為不小心落下了,畢竟它們看起來是心血結晶⋯」

定睛一看才發覺,眼前的少年全身上下顏色淡薄、精緻纖細,像誤入人間的天使精靈,或如無生命的存在。太過吸睛以致他盯著少年面部也眨了眨眼,希望剛剛沒有跩疼對方才好。

「嗯⋯不過這樣散放在路上,要是大風一吹不就都飛走了嗎?」再次開口的同時也折起手上的紙張,過了幾秒後他露出得意笑容並在少年眼前攤開手掌,上頭是一朵白花。
「你覺得這樣如何!紙飛機或紙鶴感覺都會乘著風飛去,如果是鬱金香就沒問題了!」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很像哥哥們…」尼涅爾覺得自己都在畫些垃圾,但他不好意思跟眼前的少年說這件事情。

「可以的,你就收下吧。不過這些都已經髒掉了,你要不要挑其他張呢?」

他打開了素描本,裡面有更多的畫作,而且隨著翻動,可以注意到越往後、作畫越凌亂混沌,有些甚至已經不再是個人形或人體物件,難以相信是出自這個看起來平靜的人之手。
尼涅爾
2 years ago
yumyum48:
「沒事沒事,真的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這些都不是我真的想畫的圖,所以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價值。」尼涅爾接過路西安手上的素描本,被抓住的手腕感覺哪裡怪怪的。

真是熱心又…熱血?的人。尼涅爾並不討厭這樣的個性。越鮮活越吸引他。

「霧這麼濃,我想應該是還好的…」空氣有些濕潤,還帶著森林獨特的氣味,「若是霧被吹散,那就也不需要這些紙了。」

意料之外的是對方突然就將自己棄之不顧的垃圾變成了一件新的作品,在美大時也不是沒有看過其他學生製作過紙藝,但這麼快速還是第一次見。

「好厲害,那你折…唔…折狗狗嗎?花凋零的太快,我更喜歡能陪伴久一點的生物。」
尼涅爾
2 years ago
(如果我有漏噗可以直接跟我說)
「哈、你說的對。」他笑了聲,又看了看自己身後整排的紙張,確實有效的吸引人跟著走了。

「電影院,是啊,看來你也是。」對方用了也這個字,看來同樣是受害者?

「不過我沒在我這裡的影廳看到你,是從其他地方的電影院來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我是從日本的一個地下影院來的…我先前有問過其他人,這個影響似乎是涵蓋了很大一部分的地球,哪裡的人都有。」

「不過卻奇異的都能聽懂語言,不覺得其實很浪漫嗎?」左右晃了下頭,看起來有些開心。

「如果不是出現在這樣子的森林,那一定是一個很棒的地方吧…雖然森林也不糟,但是沒有什麼生存設備就很危險了。」
❄ 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到對方的稱讚跟看到對方的笑顏帝伊政也回了一個親切的笑容。
「你要跟我回小木屋嗎?」帝思考了一下,他方才出來是走比較曲折的路直線切下來的,原路返回大概不好走,也沒讓眼前的人兒等太久,他指了指有些高的山腰回覆道「我剛剛是從這邊直線切下來的,小木屋就在上面,中間會經過一條小溪。不過爬上去大概會很麻煩,要去的話我們可能需要繞點路⋯⋯會比較安全。」
「覺得麻煩的話我陪你走一段路到你要去的地方聊個天就好。」至少確認對方安全自己在離開。
「浪漫嗎?我想是的,不過尼涅爾留下的蹤跡也一樣。」他喜歡紙張鋪成的指路明燈,一張張的翻閱讓他頗有樂趣,但是介於尼涅爾似乎對畫作有著獨特的執著,所以他不談論紙張的內容。

「不過你是在標記路線嗎?」他回過頭,看著那條潔白的路,固然對於尼涅爾的行徑約翰有著自己的定論,但他仍舊好奇青年的最初目的為何。

「以及,我也很高興能看見你很平安,艾麗莎也是,我們都很開能夠心再次遇見你。」
「那還、挺神奇的……我是美國人。」雖然有稍微注意到人種很多樣,但沒想到規模這麼大。

「浪漫嗎?真是藝術家會用的詞。」對方看起來挺開心的,他也笑著回應:「要我說的話,是挺方便的,人類還沒有這麼先進的工具。」

「早知道就選些背景在城市的電影了……這種地方連出口方向在哪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還挺困擾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老實說我也沒有特地要去的地方,不如就跟暫時結伴同行吧,這樣也比較安全。」至於是誰安全…怎麼看都是眼前的男性比較可靠。

而且感覺並非對自己另有所圖。

「我是尼涅爾,該怎麼稱呼你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是標記…也或許不是?」尼涅爾食指指尖點了點自己下巴。

「那麼我們三個再次結伴到處晃晃吧?說不定又能發現一些新線索。」

「話說回來,後來你有把木屋其他東西帶走嗎?」
五反田靖枝
2 years ago
從木屋離開,五反田回到空地稍作休息,整理好背包以及調適好心情後決定隻身一人探索這片森林。即使活著的慾望並不怎麼強烈,她也不想被困在這裡,那糟糕的感覺大抵始於看似永夜的現狀而產生。

此時,引起她注意的是盯著地板上的畫作,機械式地拾起那每隔一段距離,突兀地遺留在這片土地上一張張畫作。不知不覺間,正如同彩衣吹笛人故事中的老鼠,著魔般地深受魔笛影響,只是老鼠的目的地是河邊,她則逕自往森林深處走去。一段時間後,她似乎找到了這些紙張的主人。

當他回頭時,透明地好似並非人間造物,那瞬間,她認為自己大概是遇到迷途天使或是幽靈,全身上下流淌著令人心碎的美。那雙眼睛看起來甚麼情緒也沒有,五反田心想。

「嘿,你是人吧,這些東西是你畫的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rowww:
「嗯…我是日俄混血,只是暫時居住在日本而已。」尼涅爾臉上總是掛著友好地微笑。

「更喜歡城市叢林嗎…哈哈,那我想選Zootopia。而且我想當肉食動物…!」說出了一部也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的片。

「也許未來科技真的能做到這些事情。」
❄ 帝
2 years ago
「原來如此⋯⋯那就一起走吧!我叫帝伊政,其他人都叫我帝,你隨意叫可以了。」帝走到對方的旁邊離對方一步的距離領著路
「這邊小心走」前方腳下有個很粗的樹根,帝伊政提醒了下確認對方有通過後繼續說「老實說我才剛進來這邊不久,在電影院小睡一下就到這麼了,還沒看到什麼人——你是我見到的第二個人⋯尼涅爾你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ranunculus:
在尼涅爾轉頭發現自己的紙都不見時,連帶的也看到了是誰將那些記號全部撿起。

「唉…?」

「是的,我是人,如果你也是人的話。」說了句有點奇怪的話,「唔、是我畫的沒錯,沒想到你會撿起來,都已經髒掉了還污染到你的手真是不好意思。」

雖然這麼說著,他也沒有要伸手接過。

「你一個人來的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尼涅爾因為對方充滿童趣的發言而哈哈大笑,「哈哈哈,那真是想看看你的哥哥們,不嫌棄的話我也能幫他們直接速寫個幾張,就當作是我們的見面禮。」

「其實也沒有需要,若是沒有停下來跟你講話,我應該會繼續消耗它們,所以你想拿的話就拿去吧。留下空白的紙就好,都是些能再畫出的東西而已。」

缺乏獨一無二的價值,著實令尼涅爾感到厭棄。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聞言他眯起眼笑出聲,慶幸對方是個不拘小節且和善的人,甚至在一些點上特別親切。

「可以啊!唔⋯雖然有點可惜,但既然你不想要這些圖,那就沒問題!」回頭在這確實充滿藝術氣息的道路上又撿了張紙片,接著像是翻閱腦袋中的摺紙大全,思考了一會後手又熟練的折起紙來。

「不過想要能陪伴更久的生命的話,那你會喜歡烏龜嗎?他們最老可以活到快200歲——」說著又將小狗形狀的摺紙放入少年手中:「足夠陪伴在身邊直到你畫出理想中的作品。」

「啊,說了那麼久還沒自我介紹,我是路西安。或是⋯你想要怎麼稱呼都可以!」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好的…帝。」理所當然的就直接喊了單個字,反正在俄羅斯跟其他人也不習慣叫全名,喊綽號的更是多。

也許是因為已經步行了一陣子,再加上這裡讓他始終無法好好入睡,在帝友善的幫助下自己才免於了被絆倒的命運。

他朝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我也是從電影院來的…不過是從日本的一個地下影院。在你之前有遇到了不少友善的人,也全是從世界各地來到這裡,然而語言卻沒有隔閡,真神奇不是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yumyum48:
「天啊。」看著手裡的花和小狗,尼涅爾已經將眼前的人當作摺紙百科全書,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折氣球。

「你說得對,烏龜活得更長,但只剩下它一個不覺得很可憐嗎?還沒有人能幫它刷背!嗯…或是用我的遺產幫他請看護也可以。好吧,你可能說服我了。」

「我更擔心在它臨終前我都畫不出想畫的。」

他將素描本放回了裝著斧頭的包包,讓手上只擁有新禮物。

「我是尼涅爾。很高興認識你路西安。」尼涅爾捏了捏手上的狗狗紙藝,「牠就叫畢卡索吧,哈哈!」
「我喜歡這個答案。」

「……雖然我們很想接受這個提議,不過我依舊打算在初始地停留一陣子。」越是危險,他所期望的神秘現象也會出現,當然這和獨自留在木屋一樣具有風險。

「當然!我帶走了日記與繩索。」得意洋洋的炫耀著,約翰展示了他的外套內袋,裡面安然放著日記本與繩索,還有幾株不明所以的雜草。
埃蘿莎
2 years ago
黑咲站在離人群稍微有些遠的距離,臉上沒有往常那樣的笑容,沉默盯著眼前滿是森林與煙霧瀰漫的畫面,彷彿這只是一場夢境,但卻真實的令人害怕。

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有著一張紙,因好奇趨使下開始往紙的方向走去便發現在更前面的地方又有一張紙,她彎下身子拾起一張紙看──那是一幅畫,扭曲又怪異的線條,明明是以人為主軸卻又超脫現實。

熟悉。黑咲再度撿起幾張紙,同樣的感覺席捲至腦海中,她選擇將畫放回地上,站起身來以快步走的方式循著紙走去,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腳步越來越快甚至開始跑了起來──
埃蘿莎
2 years ago
白色的身影逐漸放大……
那是看過一遍就不可能會忘記的身影,純潔毫無雜質彷彿不是這世界的純白身影。

黑咲喘了喘氣待平復自己的呼吸後正好對方也轉頭看過來,她勾起往常的笑容,就連自己也沒發現這樣的笑容比平時更添加了幾分真實。
「尼涅爾,你又在丟掉畫嗎?這裡可沒有垃圾桶。」

/抱歉爹斯不小心打太長爹斯
❄ 帝
2 years ago
帝伊政注意到了對方透露出的一絲倦容。
「日本⋯原來來到這邊的人不算少」
『這邊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語言隔閡不存在』他思考著對方的話一邊笑著點頭同意對方的說法。
「好神奇語言隔閡居然不存在,真希望現實世界也可以這樣,這樣我就不用學習了哈哈」他開玩笑的道
「所以⋯尼涅爾是日本人嗎?」
他們眼前出現了一跳小溪,帝伊政一腳還在原地另一腳踩上溪中的一塊小石頭,上面已經有踩過的足跡,大概是對方方才經過的路線,然後回頭看著尼涅爾「你從我旁邊的這些石頭過去,別怕我在旁邊」然後看了一下對方身上帶著的『家當』
先伸出手「我先幫你拿嗎?有什麼事情我會接著你⋯這些石頭我踩過都是安全的。」帝伊政的語氣從始至終都是低沈平穩的,他不想讓對方感到緊張。
確保對方不會受傷,帝伊政站在對方會經過的路線旁邊,等對方走過去
「如果是吸進那種世界,也是有機率變成動物。」他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不知道選擇基準是什麼,可以的話我也會想當肉食動物!」原因是不想吃素。「如果未來科技可以如此進步,那也是很讓人高興。」

「啊、我是不是耽誤你太多時間了?你要繼續前進的話介意我一起走嗎?」他微微傾身表達歉意,隨即又笑著請求同行,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尼涅爾抬頭看了一下久未天明的天空,「我應該晚一點…或是早一點,就會回去,再繼續往下走我也沒有把握能平安回來。」

「沒想到你連那根繩索都帶來了。不過旁邊的那些草是?」
尼涅爾
2 years ago
black_kurosaki:
尼涅爾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裡聽見黑咲的聲音,起初他還以為是山間精靈在捉弄自己(這裡還有什麼不可能呢?),但在轉頭看到對方時他睜大了眼睛。

「黑咲!」對方說出口的話讓自己馬上就知道是本尊沒錯,只有她和家人會清楚自己有丟畫的習慣。

「沒想到你也來到這裡,我好想你。」尼涅爾將手上的素描本放進包包,走向了對方。

中/幹啊你發神經打論文 謝了我愛你
好吧,這應該也算是需要幫助的一種?

「是,我是從一間老舊的電影院來的。」利亞姆邊回話邊打量,兩人的膚色簡直就是天秤的兩端,意外的很有趣。「你身上沒有其他可以做記號的東西了?怎麼用自己的畫作當標記?」

換做是他,除非到了走投無路的境界,才有可能撕下自己的作品作為沿途記號使用,更何況薄薄的一張紙非常容易隨風飄走或被露水打濕,怎麼看都不是最佳解。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著你走一段,我有斧頭可以在樹木上做點刻痕。」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我是日俄混血…父親在日本的美術大學工作。」至於母親正在做跨國企業這件事情就沒有說出口了。

「我自己背著就好,這條溪流不深,掉下去應該也還好…」狀似苦中作樂的笑哈哈,但其實尼涅爾是真的不擔心自己會怎麼樣。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站到了對方身邊,最後還小跳躍了一下,手扶到了對方肩膀。

「你看,我很棒吧。」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唉?你一個人不會很危險嗎?」說出這句話的人看起來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暫時同行在這四處逛逛吧?」

「我是尼涅爾,很高興認識你,雛。」

「你也是日本人嗎?」
廢紙一篇
2 years ago
「只有葡萄,不過可以吹泡泡。」

塑膠袋翻找的聲音頗像森林中傳來的異音,東西不多但口香糖卡在最底層的角落,辜固赫都靠近人了才翻出沒拆封的口香糖。近距離看白色的人比想像中更適合這裡,他遞出口香糖隨口一說。

「你看起來不像日本人,我要是導演選角一定找你。」不是演試膽的人,是演被詛咒的人,「我是在臺灣,還以為是小眾電影的放映,結果是身體力行的互動式電影,要不是進來的人多我就放火燒森林了。這裡跟做夢一樣什麼都不真實,不會痛、不會餓、不會累,要我說就像什麼虛擬實境網路遊戲的高科技實驗,意識在這身體在電影院,照著電影的劇情走就能完成任務出去順便爆揍那群研究員。」

好像這樣說就能將一切合理化,但事實是什麼也不清楚,只是一堆人拿著斧頭跑的畫面就像遊戲裡拿到新武器迫不及待換上的人……他也很想要。
「那我會等著你的好消息的,請務必平安的回來。」他與艾麗莎都很喜歡尼涅爾,自然希望能再相見,不過這篇詭異的森林並不適合促膝長談,並且他也有著自己的計劃。

「哼哼……這是我的備用糧食。」簡直莫名其妙,但他繼續解釋:「雖然目前為止都沒有感受到飢餓,但以防萬一,我聽說草與草根是可以食用的。」

不過他顯然忘記這裡到處都是雜草。
手電筒的光落在紙張上特別耀眼,將光稍微往旁邊移動才能看清其中的線條,再朝著前方看去,散落的紙上全都交疊著相似又各異的畫,而那扭曲的線條斷斷續續的逐漸連結上正在撒下一張紙的背影,雪白的身影在黑暗的道路中如同幽魅,對上那雙轉過來看著自己的眼睛時,威廉才發現好像在初始地裡見過對方。

「嘿,你在做什麼?」彎身撿起一張紙問道。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呵哈哈——」聽著這番自己說服自己的言論,路西安樂得開懷大笑:「被尼捏爾養到的寵物大概是上輩子做過很多好事吧!」

「但我想可以不用擔心,就算剩下牠一個也會是幸福的。有時候只是一瞬的幸福,也能延續很久很久,一生也沒問題——」

「嗯?把素描本收起來不就不能做記號了嗎?」似乎不想再提起會讓少年不開心的事,他前傾身子直直盯著對方手中的新寵物,並以指尖戳了下:「還是畢卡索會帶我們回去?或是帶我們去⋯你現在正要前往的地方?」
❄ 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本來想回做的不錯,但感覺對方跟自己的年紀應該差不多
「很棒!原來如此!聽起來很厲害呢!方便問你幾歲嗎?看起來好像跟我差不多」帝伊政腳一跨便到了另外一頭,本來就不是很大條的小溪,腳邁大步一點不要滑倒他就過了。
然後他的視線看向前方後皺了皺眉
「路坍塌了⋯⋯」他語氣有點無奈的說『本來只是想出來一下的,這下該怎麼辦』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秒極懊惱的表情但隨後又馬上恢復平靜
「路坍了⋯⋯你會不會累?不如我們就在這邊休息一下吧我有些走累了」他想到剛剛對方露出的倦容,然後拿衛生紙擦了擦旁邊的木頭、拍了拍乾淨並拿衛生紙墊著「你坐著這邊吧?」
他又在剛剛用乾淨的位置的對面的樹幹也拍了拍乾淨,坐了下來「如果累了的話可以睡一下我還不睏——」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想當一隻大獅子,感覺就很威風。」不過要是一隻有白化症的獅子,那應該會跟自己一樣遜吧…至少對同類來說是這樣的。

「嗯,當然可以。其實我也因為只剩自己一人而不敢走太遠,能結伴同行那就太好了。」

「不過這一路過來,你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FFT_Yun:
「因為這是我身上最不值得一提又最多的東西了。」輕描淡寫的就帶過自己的作品。

「嗯,也不是不行。不過其實我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可能想找點有趣的東西吧。這裡感覺很有故事。」
尼涅爾
2 years ago
noo5:
尼涅爾結果了葡萄味的口香糖,不疑有他的就拆開來含進口中,而剩下的包裝紙則折得方方正正收進包包內,看來連包裝紙都比他自己的作品更有價值。

「我是日俄混血。如果是特殊主題的電影需要白化症,那的確是可以找我…不過沒有演戲經驗也沒關係嗎?」

「哈哈,你的推論真有趣。」尼涅爾捲起毛衣的袖子,露出纖細的手臂,做出了一個滑稽的出拳動作,「我還沒有揍爆過人呢。」

隨後又把手放下來,「但是也要先出去才行,不然只能跟這裡的人PK。」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沒事,我覺得我越來越熟悉這這裡了!」真的嗎?沒有人知道。

「原來約翰你還懂可食用的植物嗎?真是厲害,也許我也應該跟你學個幾樣,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找、你不夠的時候我也可以分享給你。」

「野菜我只有在家裡傭人有特別上山時才會吃到,還沒有自己採過,會很難嗎?請教教我。」期待的目光射向對方!
尼涅爾
2 years ago
Whi_te:
「唉?」被突然照過來的手電筒嚇了一跳,自己身上沒有攜帶照明設備,一直是借助偶爾的月光在行走的,哪裡亮,自己就往哪裡走。

「你好…?我在附近看看,但因為怕危險也不敢走太遠…看到你真好。」他將素描本收了起來,但並沒有貿然走過去對方那邊。
尼涅爾
2 years ago
yumyum48:
「嗯,當然!不過就算他上輩子作惡多端,但只要被我養了,那我就會把牠照顧的好好的!」或是請人照顧。

「聽起來你好像對幸福這個感覺很有了解?方便跟我說說嗎?」

「我跟畢卡索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他把狗狗放到花上面,「就是一個人在附近晃晃,我也不敢走太遠,不過如果有人同行的話倒是可以再走更遠一點。」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怎麼突然想問年齡?我剛滿19歲沒有很久喔,你呢?」

隨後也馬上看到了對方口中坍塌的路,尼涅爾也並不在意。

「嗯,好啊?」理所當然的享受對方的服侍,像是習以為常。

他聽話的坐在木頭上,「但是這裡也沒有火,睡了好像還是太危險了。」

「不如來聊聊…你!怎麼樣?」突然拋出了一個奇怪的提議。
埃蘿莎
2 years ago
「哈哈,我真沒想過會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待兩人的距離總算到正常的對話距離後黑咲吸氣又再度吐氣,洩漏出她少有的情緒波動,「雖然這麼說很怪,但老實說……我也很想你。」

兩人平常偶爾也能在大學見到面,也從沒讓黑咲覺得很久不見,但在這詭譎的森林裡時間感都開始有些錯亂了,加上進到這裡半張熟面孔都沒見到過,表面上看似平靜但實際上緊繃的情緒也許只要再稍微撥動一下就會崩潰。

已經不能保證自己能夠穩定情緒的情況下再安撫原先約一起看電影的朋友,也因此尼涅爾的身影讓黑咲一直保持緊繃的情緒緩了下去,畢竟那是她少有能夠表現情緒的朋友。

「你也是從電影院過來的?自己一個人嗎?」
能正常對話,看來的確是個人啊。

「原來如此,這些紙是標記嗎?像《糖果屋》裡面的兄妹那樣。要不要一起走啊?我也想再走遠一點看看。反正也只有這條路了。」將手電筒稍微移開好看清楚對方的臉,瞳色也很淡,看來是個有白化症的人。

「我叫威廉,我想是跟你一樣被莫名其妙帶到電影裡的人。」對方沒有走向自己,他就先自我介紹好讓對方放鬆警戒。
廢紙一篇
2 years ago
「混血兒都長得好看但我也不懶。」辜固赫指指自己的臉燦笑,轉口又道:「如果沒經驗在這練習怎麼樣?」

不管是演戲還是打架都隨便,反正都是假的。

「對了,我叫咕咕,是綽號,你呢?怎麼稱呼?對這裡有什麼高見或發現?」
❄ 帝
2 years ago
「啊沒有——剛好想到問一下而已⋯⋯我18,剛滿19啊那真的沒差多少⋯⋯」」本來想在對方坐好的時候再起來看看有沒有東西可以生火,不過對方既然開了話題就再坐一下再去。
「我?」帝伊政歪了歪頭
「想知道什麼——?我可是一個無趣的高三生而已喲!」他開玩笑地回答。
「我喜歡小型一點的肉食動物呢,貓之類的?」家貓都過得很舒適,也不用狩獵,真想過那種生活。

「這裡挺詭異的,別說鳥了,連隻蟲子都看不到。」好像就只有數不盡的樹,跟被吸進來的人,他停頓幾秒,才又想到什麼似的。「……有個奇怪的黑影,你沒看到嗎?」
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與同行人走散後又不知走了多久,他幾乎要麻痹,對於目光可及的地面都是枝葉與泥壤碎在一塊的景象。
赫然闖入視線的白色紙張,接著一張、再一張,他不由得停下腳步拾起。

晦暗不明的前方似乎有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直覺這些東西是那人落下的;雖然說是在地點未知的森林,在大自然中亂丟垃圾也不太好吧?
本要出言勸阻的他瞥見紙張上的圖像,立刻打消了那念頭。
「喂——你東西掉了,這些是你畫的吧?」

他將那些圖紙集成一疊,出聲喊人的同時將其舉起,讓對方能清楚看見他手裡的東西。
五反田靖枝
2 years ago
「這麼說,你是個畫家。」五反田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那原先散落於地上的畫作,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作品,原先可能應是用來作為記號的功用。她想起某次在圖書管隨意瀏覽時,深映在腦海裡的一段句子。他生下來,他畫畫,他死去,麥田裡一片金黃。

「我不認識什麼畫家,但是似乎有點可憐喏。」她自顧自地評論道,同時低垂著眼端詳著一張一張的作品,過了半晌才抬起頭盯著對方瞧。

「你長得很漂亮呢,很像博物館裡面的藝術品——我是一個人來到這裡的噢,跟著這些漂亮、突然被出現森林裡面的紙,簡直就像中了魔咒似的⋯⋯這些你都不要了嗎。」
「……」他只會基礎的辨認,比如蒲公英與蕁麻,不過此次他摘取的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草。

「……吃不死人的倒是知道一點。」他無法抵抗尼涅爾的目光,那會讓他覺得像是溫順的白鹿。

「不過我所吃過的都不是好吃的那種。」他翻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從中找出了一朵隨手摘下的花,並放進了青年手裡:「這個給你,雖然它不能吃。」
你的打架NPC
2 years ago
艾菈視線望向後方幾乎無邊際的濃霧,再看回那位白的幾乎快融進其中的男性。
「或許是因為顏色的緣故,總有種您隨時像要跟這座森林合而為一的樣子呢......就不擔心迷失方向嗎?」眼前的景色讓她腦中出現了些靈感,要是手中有繪畫工具還真有股創作的衝動。可惜的是不論是工具或是環境,都不怎麼適合好好地安靜下來嘗試作畫。

「燒掉沒關係嗎?我還以為這是您畫的呢。還是就因為是自己畫的,才覺得沒關係呢?」她將鑰匙隨意的用裙子擦拭掉上頭的木屑,才收回包包之中。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19:00停止入場,把目前的對一對,謝謝各位我愛大家)
尼涅爾
2 years ago
black_kurosaki:
「能從你口中聽到這句才讓我比較震驚?」尼涅爾哈哈笑了起來,如果說在這裡能遇見熟人已經讓他很意外,那對方的反應可能已經讓自己突然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被掉包過。

「嗯,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畫圖畫得太不順了,只好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就來這裡了!」他用食指點了點自己下巴,「雖然感覺能找到新靈感,但現在活著離開反而成了最大的困難?」
尼涅爾
2 years ago
Whi_te:
「糖果屋?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有點像。」尼涅爾的眼睛因為笑意而瞇起,「不過如果是真的糖果就好了!我現在很想吃點甜的東西。」純粹是因為嘴饞,肚子並不飢餓。

「很高興認識你,威廉。我是尼涅爾。」他將肩上的包包調整好位置,「好,有人結伴也比較安全,而且你看起來很可靠。」對於稱讚人來獲得更多好處這件事情,尼涅爾還是擅長的。

「那,你想往哪邊走呢?」他仍舊站在原地,腳下踩著的是十字小徑的中心點,看來還能往其他幾個不同方向前行。
尼涅爾
2 years ago
noo5:
「嗯,是很好看。」尼涅爾其實對於人的外貌並不敏銳,或者是說他更在乎的是對方的個性。

眼前的男性就挺有趣的。

「叫我尼涅爾就好了。咕咕是小雞的聲音嗎?好可愛的綽號。」他將自己裝有斧頭的包包背好,「我在營地不遠處有發現了一棟小木屋,但看起來已經舊到幾乎無法住人了,你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尼涅爾對於眼前紳士的男性比自己還小了一歲這件事情並不驚訝,生活經歷總會造就不同的個性,也許對方還有比自己更年幼的家人吧。

尼涅爾將手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的木頭邊、小腿交叉,看起來像是對帝很感興趣一樣的歪著頭,「高三生的話,應該快要上大學了?」

「其實偶爾會有點羨慕一直能去學校上課的人,你在學校有交到什麼好朋友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貓咪也不錯,但貓有時候又太過安靜了。狗呢?牠們總是很忠誠,我很喜歡。」尼涅爾以前也養過幾隻狗,但因為總是日本與俄羅斯來回跑,乾脆就都養在俄羅斯了。

「黑影?哪裡?」尼涅爾左右擺頭看了一下,並沒有看見這裡有除了自己與喬以外的人,「是不是植物的影子在擺動?夜晚的森林總是會讓人神經緊繃。」
尼涅爾
2 years ago
kanjikanji:
尼涅爾被忽然的叫聲給嚇到,但隨後又再次平靜下來,看著來者手上拿著自己放置的紙笑了起來。

「嗯,是我畫的沒錯。但是我刻意放的,沒想到你會把它們撿起來。」

「不用還給我沒關係,若是你需要拿去當作燃料,請盡管拿去。讓它們最後能為你帶來點溫暖的話就太好了。」

他手上還拿著素描本,似乎正準備撕下一頁。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雛喜歡恐怖片嗎?雖然喜歡恐怖片的人很多,但實際遇到還能像你一樣鎮定的很少見呢。真是了不起。」尼涅爾由衷地稱讚著,也或許是初生之犢不怕虎?

「嗯,我是日俄混血,如果你覺得尼涅爾不好念的話,也可以叫我序。淡屋序,是我的日本名字。」

「雛是從日本的哪裡來的呢?」
「甜的東西?剛好我手裡有一顆巧克力。」是從男友身上——應該說是從口袋裡掉出來的,他拿出那顆藍色包裝的海鹽巧克力,上前靠近對方後遞出去。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啊,大畫家。不用吃巧克力,你的嘴巴也夠甜了啊。」被稱讚自然讓人開心,他瞇起眼睛笑起來,隨即看向小徑延伸開去的路口,即使有燈光照耀還是沒能看清深處有什麼。

「走我們前面這條路吧,我的直覺。」他往前踏出一步示意,眼睛瞄向對方手上的東西,「說起來,我能問問地上的畫有什麼意思嗎?」
埃蘿莎
2 years ago
「所以我才說這樣很怪……」黑咲略帶無奈的笑著說,她清楚自己講這種話不符合她的性格,「也許是在營地那邊受到影響了。」

在自己的印象中尼涅爾總是會想畫出情緒,但最後總會將完成品丟掉。

黑咲點點頭,理解了尼涅爾會去電影院的緣由。
「是啊,以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最後能否活著離開這件事情,黑咲似乎不太在意……但她沒有說出來。

「不過這並不妨礙你繼續激發靈感,對嗎。」這句是肯定而不是疑問,不然也不會將素描本拿在手上並且路上還有不少尼涅爾留下的畫,「一起走嗎?」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真希望世上所有飼主都跟尼捏爾一樣,真值得信賴!」

「嗯⋯⋯對我來說它像是種直覺,或錯覺?可能只是短短一瞬,但不論什麼時候回想起來都是鮮明的,是種有溫度的感受。」雖然笑容弧度並無改變,然而眼裡閃過一絲猶豫,明顯的思緒停頓藏不住:「不過我經歷過的太少了⋯可能說不出個所以然。尼涅爾呢?幸福對你來說是什麼樣的?」

「看來我們現在可以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了。」指了指畢卡索再比向自己,最後給出大大的微笑,笑著邊踏著步伐向前:「不曉得前方會有什麼,就連這裡是不是真實都不清楚呢!」
尼涅爾
2 years ago
ranunculus:
尼涅爾並不清楚眼前的女性在想些什麼,但對方說的話在幽靜的森林中仍可聽見一二。

可憐的畫家?

他眼神充滿笑意,選擇性忽略了對方這段獨白。

「謝謝。」尼涅爾欣然收下對於自己外表的稱讚,「是的,我已經不再需要它們。或是說從它們被創造出的那一刻,我就不想要了。」

「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拿去當作火焰的養分,它們同樣美麗,但是更加實用。」燃燒的紙張將迸出熊熊火花,那將會是它的花朵,它的重生。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尼涅爾接過約翰給自己的花,對於花的品種他認識的不多,但這並不妨礙他對於收到禮物的喜悅。

「謝謝你,可惜這裡沒有好看的花瓶,也許我應該將它做成書籤?」夾到本子裡之類的,小時候父親很常帶自己這麼做,偶爾還會使用特殊的手法進行乾燥。

「這是什麼花你知道嗎?」他貼心的不再去問關於可食用植物的事情,也許有一半的原因是他自己也不想吃不好吃的東西。
尼涅爾
2 years ago
beibei_0831:
「嗯,我的方向感還算不錯。不過我也不敢離營地太遠,要是遇到危險我想我也應付不來。」他老實地承認,自己僅有在繪畫時體能是最好的。

「是我畫的,不過在畫完時它們就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對我來說,這些就是已經不能再使用的廢紙,請使用好好的使用它們吧,至少讓它們還能有點用處。」

雖然自己原本打算給予的任務是做記號就是了。

「如果這裡沒有霧的話,那我應該會是這裡最顯眼的東西?」
「作品不應該是最重要的嗎?」話是這麼說,但剛剛一路上經過的飄散畫作,一介大直男也沒有想過要把他們撿起還給人家。

「有趣的東西?你說林中那些奇怪的聲音嗎?」雖然從先前木屋得到的資訊,如果沒意外這裡確實發生點大故事,但他還記得這部電影是個恐怖片。「恐怖片裡一個人落單的話是最容易先被抓走的吧?」
「當然,聽話的狗總是討人喜歡,而且牠們的臉看起來很快樂。」印象中的狗總是看起來很開心,不過他對養寵物沒什麼興趣就是了。

「不是這裡,在反方向。」他反手用拇指比了下身後,他就是覺得詭異才往這個方向走的,「雖然也可能是錯覺,但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

搞不好是森林裡的野獸呢?

「啊對了,我叫喬里歐。」走了一陣子才想到還沒自我介紹實在有些失禮。
五反田靖枝
2 years ago
「謝謝你,我會把他們燒掉的。」

五反田點點頭,從書包內拿出她一個字都沒碰的作業簿,將這些作品夾入書本中。她同意對方的說法,也打算將這些作為溫暖自身的材料之一——月與雪與花,那些與眼前這青年美麗的作品共享著相同的命運,它們都是會燃燒的、會開花的。

「你說,被創造出來了,就不想要了,那麼為什麼要創造呢。」她有些迷惑地問道,半晌後才想起還沒有像對方介紹自己,才又緩緩地開口,「我是靖枝,你叫什麼名字呢。」
廢紙一篇
2 years ago
「算是。」

名字諧音就那樣,換成不同語言都差不多,動物又不像人換個國家就換個語系。不過……又是小木屋,怎麼那麼多小木屋?它們會移動嗎?還是會讀心?為什麼我走到哪沒看見?靠,我的斧頭呢?

「如果是指森林的話一直往濃霧裡走會跌倒,等起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回到一開始出現的地方。」辜固赫面帶笑容說幹話,展現服務業表裡不一的崇高精神:「森林裡還有條河,沿著上游走也是濃霧,這個時候要小心,摔倒的時候很可能會跌到河裡被沖走,那樣就回不到一開始出現的地方了。」
你的打架NPC
2 years ago
「確實。尤其您又是白子,特別的引人矚目。」
因為外觀上的白皙讓白化症的特殊氣質,總讓人有股不屬於這凡俗世界上的錯覺。

「可是您將圖畫在了這些紙上,難道不是賦予價值的一種行為嗎?至少我覺得直接將它們當作燃料是挺浪費的。」
艾菈看著紙張上的線條,小心翼翼地伸手拍掉上頭還殘留的碎土,盡可能地不破壞上頭的筆跡。
「……shallon,沙龍白株。」小巧的花朵在潔白裡透出薄紅,他在森林的潮濕處找到了它,那是森林常見的植物,英國習慣稱呼它為gaultheria。

「我想它很難作為壓花或書籤存在,不過乾燥花倒是有聽說過。」畢竟看著十分脆弱的樣子,然而如今的環境並不允許乾燥花的製作。

「你喜歡的話我下次還能找給你,你可以隨意處置它,嘗試做成書籤也可以。」
❄ 帝
2 years ago
「對啊在一個學期」聽到對方的問題帝伊政想了一下,或許是想到他的朋友嘴角淺淺的上揚些
「哈哈⋯⋯有,不過對我來說朋友大概就是可以陪自己做一些白痴的事情然後還是玩的很開心又支持自己的吧⋯⋯」抬頭看著對方想著對方大概是因為疾病所以沒辦法正常的上學,歪頭想了想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啊!我想到上個月剛好是台灣的農曆月,國外可能沒這個東西,總之就是台灣人覺得那整個月的鬼都會出來的月份,然後我跟朋友一起去了遊樂園,結果被拍到鬼照片,然後我給他們看———他們嘲笑我很久⋯那些混蛋哈哈」雖然看起來很像是在抱怨但他的臉上笑的開心,看起來更像是包容的寵溺那些他口中的朋友。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對方關於生病的詳細,怕戳到對方的傷心處,所以講完看了看對方的反應。
本來也只隨便收收、算是表達無意冒犯(他當然把這個全身白的老外當成厄林住民了。事實上,文凱為了安全會先把手上沒有爆米花的外國人判定為電影角色),聽到阻止便停下來。幾張紙疊在腳邊,他退了一小步。
「ㄜ...好吧。哈哈。」他鎮定地乾笑,康輔人永遠有著尷尬時保持從容的能力,即使心裡備受煎熬。「我沒嚇到啦,只是...你幹嘛把畫丟著?」
尼涅爾
2 years ago
Whi_te:
尼涅爾也不拒絕,很自然的就接過對方的巧克力。

打開包裝塞進口中,嘴裡馬上就充斥著苦澀甜味。

「謝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像是毫不介意這是剛認識不久的人給的食物,適當地給與對方一些信任感也是尼涅爾應對人的方式之一。

更何況巧克力也的確還不錯。

「可以喔。」跟著對方的步伐前行,「沒有什麼意思呢,原本應該是有內容,但完成後就消失了。」說完後看起來有點苦惱的樣子。
尼涅爾
2 years ago
black_kurosaki:
「影響?生火不開心嗎?我看那邊火生的很好啊。」大少爺覺得一般人嘗試新事物的時候應該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成就感。

「當然要一起走,有認識的人真安心。」雖然沒有好像也沒關係…當然這些尼涅爾不會跟自己的好朋友說。

「我也以為能激發出新靈感,結果目前都還好…不過我有在一棟小木屋裡面發現了一些日記和詩,聽說能給人帶來恐懼?」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yumyum48:
尼涅爾靜靜地聽著路西安對於幸福的見解,邊在腦中思考著該怎麼讓畫面融合進溫度,使用有彩色這件事情也不是沒做過,但在不同經歷下對於顏色的感覺也會有所偏差,或許自己應該試試看直接使用火焰…?

以上思考止於了對方提問之後。

「幸福是什麼…」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尼涅爾實在太難了,從小就生活在物質豐腴、親人和睦的家庭下,他鮮少會有特別強烈的情緒,更何況是感受到溫度。

慶幸的是路西安又轉換了話題。

「如果是幻覺的話…」尼涅爾又捏捏狗鼻子,「說不定我也不是真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FFT_Yun:

「那也要它作品才能賦予價值和意義,不然這些都與其他事物一樣只是由物質構成而已。」

「唉…你終於發現你現在被我抓走了嗎。」
他對著利亞姆眨了眨眼睛。
「開玩笑的。」

「被抓走才不有趣……還是其實真的會很有趣?」家裡有錢但至今沒被綁架過的大少爺瞪大雙眼,「是有趣的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沒錯,要是可以的話真想訪問動物們對情緒有什麼高見。」他說著奇怪的話。

尼涅爾又轉頭看向喬里歐指著的方向,仍舊沒看見東西,不過良好的教養下他並沒有覺得對方很無禮,也許自己天生的疾病真的有影響到視力也說不定。

尼涅爾轉回頭看向喬里歐,「可以叫我尼涅爾。不過我還是沒看到你說的東西呢,你看到的東西是進入了這裡後才有的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ranunculus:
尼涅爾也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太好了。」

也許他對自己花費時間下筆的東西還是有點感情的。

「準確來說,不是因為“創造”而“不要”,而是因為“失敗”…?」尼涅爾友好的伸出手,「可以叫我尼涅爾,能在這裡遇見你真好。」

「唔,是的,失敗。」又重複了一次,「沒有成功,所以是失敗。」
尼涅爾
2 years ago
noo5:
尼涅爾相信了對方對於霧中狀況的說詞,「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危險,在這裡可沒有醫療支援…連訊號都沒有。」訊號都沒有還是從別人談話中偷聽來的,他自己可沒帶手機。

「你對這裡真了解,體力一定很好吧?說不定你會是這裡第一個離開的人…你想離開這裡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beibei_0831:
「聽說我這種體質在某些地方可是寶物喔。」但尼涅爾不知道要成為寶物必須先被分屍。

「那就要看你對價值的理解是什麼了,它是被我有目的性的製造出來,然而目的沒有達成,那它就也與燃料並無差別……」

「這種東西,要是想的話,畫多少都有。不過還是謝謝你這麼溫柔的對待它…你真好。」
原本還在思考作品的定義,卻被對方突然拋出的玩笑愣了神。

「哈哈、被你抓走也許還不錯?至少有個伴。」利亞姆笑出聲,簡單的笑話讓他覺得眼前的青年並沒有初印象來的冰冷,反倒非常有趣。

「嗯…我想如果沒有人生安全上的問題應該就很有趣?像是一場別人主導的大冒險?雖然被抓走通常都有人生安全問題就是。」

「就像現在,還沒有發生生命危險之前,我都覺得蠻有趣的,一生之中有幾次機會能夠穿越進電影裡?」利亞姆露出笑容,目前為止的一切確實都還算安全,除了被困在這裡之外沒什麼大不了。
尼涅爾
2 years ago
Mermaid2022:
尼涅爾珍惜的用指尖撫過花瓣,觸感柔軟,看起來有些脆弱。

「書籤也不一定要整朵花製成不是嗎?花瓣也可以是它、葉片也可以是它……同樣的植株,同樣的人送的,我很喜歡。」

「約翰是個溫柔又細膩的人,對嗎?艾麗莎。」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jewwojgregew:
「啊,我知道,是“ ㄍㄨㄟˇㄩㄝˋ ”!」雖然語言在這裡都能聽得懂,但口型的差異還是能看得出最後兩個字應該是在說中文,「我可以看看鬼照片嗎?原來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尼涅爾望向對方的雙眸看起來亮晶晶的。

「其實我也是偶爾會去學校的喔,父親有兼課的時候就可以順便讓司機載我過去。明明我自己過去也可以的。」看來比起身體狀況,有錢人的成分比較多。
尼涅爾
2 years ago
hina_hina:
「因為在這裡跟在日本好像也沒什麼區別,都還是需要呼吸與光源……說不定這裡其實也還是在日本?」對於尼涅爾來說,最大的區別應該就是現在不知道家在哪裡。也許還沒有感到飢餓也算一個?

「當然好啊,可以的話我也想拜讀拜讀你哥哥的作品,相比一定是些能帶給人情緒的優秀創作,才能將你訓練的這麼勇敢。」

「從醫院出來又來到這裡,一定很新奇吧?」
尼涅爾
2 years ago
hh104729:
「你說這些紙嗎?」尼涅爾當然不知道康輔猴把自己當成原住民,不然他一定會假裝要出草,嚇嚇對方開個小玩笑。

「唔,當作一個記號吧,應該。或是讓人能找到我,像現在的你這樣。」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FFT_Yun:
「如果是被我抓走就不讓你回去了。」看起來好像很認真,也許尼涅爾真的有考慮過把人真的做成作品…開玩笑的,至少暫時還沒有。

「哈哈,如果等等有工作人員跳出來的話大冒險就結束了。」尼涅爾來到日本後最常看的電視就是惡整人的綜藝節目,雖然比起看別人錯愕而哈哈大笑,他更常是在觀察節目都用什麼手法影響他人情緒。

「所以你是喜歡冒險的個性囉?你的膚色才這麼黑嗎?」對於尼涅爾來說膚色黑是件好事。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直勾勾盯著少年的淡色眼瞳瞧,這看上去無暇寧靜的輪廓,要說是幻覺確實不為過。

「如果這裡跟尼涅爾都是虛幻的話,嗯⋯雖然回到現實就會消失是有點可惜,但這也代表我們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思考一會兒他眨了眨眼,伸長脖子左顧右盼,視線似乎瞄準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點:「像是這樣——」

不等少年答覆,捉起對方的手便向前衝刺——目標是高聳大樹下的落葉堆。不顧路上有無樹根或大小石子阻礙,幾乎以百米賽跑速度朝其奔去。
回過神來人已縱身躍入鬆軟落葉中,起跳的瞬間也試圖將身子,移往離對方落點近一些的地方。
「情緒?還真抽象。」沒有很在意對方奇怪的話,只簡單的應了聲。

「嗯是進來這裡……啊、說法可能不太對。」他看對方往自己指的方向所做的回應,頓了一下才眨眨眼修正自己的話。

「雖然是進來這個世界才看到的,不過從我開始看你的畫那時候就已經沒看到影子了,不知道去哪了。」畢竟自己是往反方向逃跑的,也沒注意到黑影什麼時候消失的,周圍的幽靈也沒什麼騷動的樣子,大概不在附近吧。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yumyum48:
隨著被快速的往前拉,尼涅爾瞪大雙眼,他已經很久沒有情緒這麼起伏了。

眼前場景不斷變化,他不明白路西安要將他帶去哪裡,就連手上的畢卡索與花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那可是他收到的禮物!

但現在似乎只剩下了跑這個字,跑、跑、跑!
那些自己不想要的紙暫時地被留在了後頭。

隨著路西安落入葉堆中,尼涅爾也下意識地跟著對方的動作躍起──

如果自己是一匹奔馳於賽場的馬,那接下來一定會讓自己被安樂死。
看著四周落葉飛起,尼涅爾在跌倒前這麼想著。

然而預期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尼涅爾
2 years ago
yumyum48:
他先是落在了有溫度的軟墊上,然後才是葉片的覆蓋…而尼涅爾仍舊不明白路西安在想些什麼。

他只能往旁邊滾去,躺在地上,胸膛起伏著,隨後抓起一把葉片撒到對方臉上。

一直到情緒又平復下來,尼涅爾語帶命令的這麼說著。

「我想畫你,路西安。」

「現在馬上。」
廢紙一篇
2 years ago
其實跟體力好沒什麼關係,和別人聊聊天就知道了,不過這不重要。辜固赫拍了拍尼涅爾肩往濃霧裡走。

「難道你很喜歡這,喜歡到不想離開?說真的,試膽重要的是氣氛營造,這裡環境不錯但沒故事我很難投入,一開始還嚇得豎毛,但現在要我叫……」

說到這氣氛正好,辜固赫回頭確定看不見人,玩心一來深吸口氣狂奔大叫。

「哇啊啊啊——,幹!」差點跌倒。

(謝尼涅爾中開交流,尼涅爾好好相處、好良善ㄚQQ……我需要抓逐漸失控的固赫回初始地管束一下
尼涅爾
2 years ago
crowww:
尼涅爾對於喬里歐的回應並沒有感到意外,情緒不管是與他人還是於自己而言,都是抽象而模糊的,就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膜,能夠伸手觸摸,卻只能掀起一陣不痛不癢的漣漪,轉瞬即逝。

尼涅爾再次將目光放回方才毫無黑影的位置,耳邊聽著對方敘述自己的遭遇。

他想起了自己從木屋外獲得的那張黑暗詩。

「焦黑…黑影。」

「也許這裡的確有些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正在侵襲,我相信你說的話。」他將肩上的包包又往上托了一些。

「如果怕危險的話,我們要回去有營火的地方嗎?」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noo5:
尼涅爾原本還想快步跟上對方,沒想到咕咕突然開始大叫狂奔,就這樣消失在霧中

被留在原地的尼涅爾有些無挫地看著眼前的濃霧。

「咕、咕咕…?」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嗎?

尼涅爾往後退了幾步,決定在這裡等個一陣子,要是對方一直沒出來,就折返回營地確認他是否還安好。

中/我快笑死!!!捏魯會擔心固赫!!!還以為是咒裡面的橋段 請好好的!!(說一個沒人聽得懂的恐怖電影梗)
以遊戲來說,這些紙簡直是觸發任務的道具!?

文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沈默兩秒,飛快思考著自己如何才能從這意外的『劇情』裡脫身,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呢!(當然,他對尼捏爾的以貌取人就是倒霉的原因。)

「安捏喔...」彰化囝仔的母語都不自覺冒出來了,文凱繼續乾笑,「你要找人結伴往裡面走喔?但我朋友在後面,我等下要回去找他。」
「是嗎?要抓走我做什麼呢?」利亞姆不介意與這位少年多待一會,反正回到營地乾坐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在這裡聊聊天有趣。

「如果這個時候就結束也太無趣了,感覺都還沒逛夠啊,只有這一條小路和無止盡的霧,怎麼說都太短了。」青年露出一個嘆息的表情,並不是回家不好,但如果是整人應該要更刺激的?

「應該…算是喜歡吧?但現在很少去冒險了,人需要賺錢養活自己,唉。」說到一個成年人的悲傷之處,利亞姆不禁感嘆人生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我的皮膚和個性沒關係,這是天生的。」利亞姆隨意拉起衣服一角,給對方展示平時不露在外的皮膚也確實是黝黑的。
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取得對方注意後才放下高舉的手,不過剛才的呼聲似乎嚇到人了,為此他略帶歉意的笑了笑。
「我不會拿去燒的,這東西不是你的心血嗎?」
對藝術不甚瞭解,但是只要是創作,即使是小孩子童趣的作品也有它的價值。何況這些圖畫看起來還不是一個等級的作品。
「但為什麼要刻意放——還是我應該幫你放回去比較好?」
尼涅爾
2 years ago
hh104729:
「原來你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嗎?」尼涅爾並沒有發現對方似乎正在天人交戰。

「也不一定是要往裡面走,我只是想在這附近看看。不過你一個人沒問題嗎?其實我也可以陪你去找朋友後再離開的。」而且他似乎還很想一起同行。

尼涅爾將因為霧氣而有些濕潤的頭髮撥到耳後,「可以叫我尼涅爾。是從日本的地下電影院來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FFT_Yun:
「唔。」突然被這麼問,尼涅爾也不確定自己抓走利亞姆能做什麼。
「把你…把你賣掉?這樣你就回不了家了。」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但是我也不缺錢,還是關起來好,對,你會被我關在我的畫室,然後只能看我畫圖。」看自己畫圖應該是天底下最痛苦的事情了,他這麼想著。

「這很恐怖,所以你要小心。」說完後又自己笑了出來,「但是你想離開的話我應該也攔不住你,還是算了。」反反覆覆,說得好像真的會把對方抓走一樣。

尼涅爾看著對方曬不太到太陽的地方也是黝黑的膚色,他眨了眨眼,「也許你可以換個方式想,工作也可以是一場冒險…?」雖然他自己也曾賣過不少張紙,但應該跟利亞姆口中的工作並不一樣,「或是工作是為了下一場冒險做準備。」

就像自己下筆是為了找些什麼一樣。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kanjikanji:
「心血?」尼涅爾垂眸看著那些被自己塗抹過的紙張,語氣平淡:「如果心血的定義是認真對待過它的話,那也許是吧。」

他又將視線抬起看向眼前的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沒關係,我也只是想幫他們找些用處(意義)而已。」

「想怎麼處置它們都可以,抱歉讓你白撿起來了。」
聽著對方的喃喃自語,利亞姆不禁莞爾:「看你畫圖很無聊嗎?我覺得看別人創作蠻有趣的,就像一種從無到有的魔術。」想起剛剛對方丟棄的作品,那些線條一點也不讓他覺得無聊。

「工作當作一場冒險啊…聽起來很浪漫。」利亞姆思考自己筆下的那些文字和故事,也許當作一場冒險也許能夠寫出更特別的故事?「你都把你的工作當作是一場冒險?」

「啊、我叫利亞姆,是個不太有名的作家,你呢?」青年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聊了這麼久都還沒交換過個人情報,說起來也是非常有趣。
「那看來很多人喜歡你啊。」對方這種柔和的對應方式,應該令不少人感到親切吧,沒人討厭被稱讚和信任。

「完成後就消失了?因為畫得不滿意還是⋯⋯?」看著對方的表情,他稍微放柔語調問道,盡量不給對方感到有壓力,「那原本的內容是什麼我可以聽聽嗎?不然你現在你畫一張然後不完成它。」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奇怪的提議。
❄ 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看著對方的唇型讀出的中文聽起來很有親切感「對,沒錯」他輕笑了兩聲然後走到對方身邊拿出手機,雖然沒有訊號但至少媒體庫還是可以使用,靠在對方旁邊的樹旁拿出手機給對方看。
鬼照片注意點開也可以不點,不影響對戲
「這張,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朋友幫拍的結果就變成這樣——」直接把手機交給對方方便看。
(LOL)「哎唷!聽起來很不錯唷!還有司機!」聽到對方有司機接送還是偶爾會去學校,看上去豁達的模樣讓他放心了不少「你的父親聽起來很厲害———你也喜歡畫圖嗎?」他想到方才拾起的畫作。
LC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噗哈哈——不錯吧——」
面對一臉落葉,也不管這失禮行為是否惹怒了對方,看著白淨少年凌亂的模樣,他自顧自地大笑出聲。在幽暗森林中這舉動十分突兀,像個孩子呈大字型倒臥其中,雙手向上撥弄,弄的兩人間下起了落葉雨。

路西安總享受那些突如其來的插曲,甚至由自己譜寫。世界因這些刺激而立體,他也因能感受刺激而存在。

「現在?」都已經做好被咒罵甚至揮拳的準備了,少年的要求倒是他始料未及的:「尼涅爾要馬上作畫嗎?天色已經暗到我看不清你的臉了。」
埃蘿莎
2 years ago
「確實是生的很好。」不愧是尼涅爾,會關注的點總是不一樣而讓黑咲感到有趣。

黑咲略帶苦惱的摸摸自己的側頸,糾結了一下後才又接著說。
「不過我想說的是恐慌的情緒,不過那不重要。」

「日記跟詩?嗯⋯⋯我撿枯枝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小木屋,內容寫了些什麼呢?」
五反田靖枝
2 years ago
「你好,尼涅爾。」她伸出手,猜測著對方是否與格林童話裏頭的白雪皇后有著相同的體溫。五反田知道有人天生就缺乏黑色素,他們像來自北歐的精靈,但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她眨眨眼,再次感嘆道,「你雪白地就像一隻雪山中的兔子。」

「地板上的作品都是不成功的。」她推測出一個結論。

「你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對嗎,我感覺得出來,我擁有某種很驚人的『直覺』噢。即使是這樣,還是會失敗嗎。和那種有才能的人待在一起,四周的氧氣彷彿都會被剝奪地一乾二淨,身上的甚麼在不知不覺間都會被奪走似的。」
尼涅爾
2 years ago
FFT_Yun:
「我沒有工作過。」他選擇性的不再談論關於自己畫圖是否有趣這件事情。

「創作藝術好像很難稱之為是工作?我是賣過一些圖、辦過一些展,但更多是把這些款項拿去做公益,好像也與將紙扔在地上當作記號並沒有差別。」

「畢竟同樣都是給予它們新的任務(意義),不是嗎?」雖然跟自己原先想呈現的結果已經無關了。

他伸出手,「可以叫我尼涅爾。你的作品都是些什麼樣的題材呢?」
「怕倒是不至於,目前為止也沒真的發生什麼。」要說的話就是對未知有種本能的排斥吧。「你呢?來這裡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嗎?」

「嗯……不知道走多久才會看到邊境。」這條路沒有其他異樣,但也離營地有些距離了,他在猶豫是否要走回頭路。

「……如果要回去的話要不要考慮走別條路看看?」
尼涅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Whi_te:
「喜歡我?也許吧。其他人都會有很多喜歡的事物。」別人喜不喜歡自己對尼涅爾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為自己也給不出任何回報。

他輕輕按壓自己的右邊眼皮,白色的睫毛貼著指腹,「要說是不滿意嗎…不如說是很空虛?覺得做了無用功。」也許是因為在昏暗中行走太久,他感到有些疲憊。

「抱歉,對於分享自己的創作過程我會感到有些害羞。」尼涅爾將手放下,他是真的不太好意思在普通閒聊的狀態下敘述自己想畫的是什麼,那會讓他覺得很赤裸。

「…你會有覺得任何事情都沒有意義的時候嗎?」
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青年的回答反而讓他有些困惑的蹙眉,他果然不太了解創作者的想法,只能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自己是個毫無藝術涵養的粗俗傢伙。

「抱歉,說實話我對藝術不是很了解,也看不懂你畫的是什麼。但照你的說法,確實是心血吧?」他突然為自己空泛的形容感到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算我是賺到了。」

「你還要繼續撕嗎?」結果他將撿起的紙張歸還的念頭也打消了,反而收進自己隨身的背包裡,而後伸手指向對方手中的素描本。
𝔻𝕐𝕊 ⦙ 柏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其中會有你,至少我現在挺喜歡你的。」他實話實說,聽起來卻和平時一樣油腔滑調。注意到對方有些疲累,威廉主動停下腳步。

「要不要先休息?或者回去呢?」他們還沒有走得很遠,現在回去也算輕鬆,威廉提議完後還在自己心裡的紙,似乎因為對方的回答而生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畫不畫都好也沒什麼意思嗎?」他再度看向對方問。

「不用道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因為我只看過完成品,從來都沒看過它們做出來的過程,所以想看看在你手中它們逐漸成形的模樣罷了,你會害羞的話我就不再說了。」
𝔻𝕐𝕊 ⦙ 柏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威廉坦承自己的好奇心,儘管他喜歡欣賞藝術,但自己沒有那樣的才能,就算直覺能用來寫詩作畫,那也只是零碎的情報綜合體而已,比隨手的筆記還不如。

從昏暗中傳來尼涅爾的問句,金色的眼睛映出對方純白的身影,威廉思索了幾秒後搖搖頭。

「沒有。對你來說,現在就是這個時候嗎?」
「這樣啊……你畫得很好。」判木屋稍微有些疑惑,對於自己的多此一舉仍然被稱呼為貼心。
「嗯、雖然繼續前行了,但不曉得前方會有甚麼危險。」他還帶著貝斯,行動上多少有點滯澀,但非到萬不得已不想丟棄它。
對方獨特的想法讓利亞姆意識到也許不是每個創作人都會將自己的作品珍惜對待,例如眼前這位白皙的少年。但他認同賦予新的任務的說法,很多事情確實是這樣。

「我都寫一些…短篇小說?友情、親情、愛情、開心的、溫馨的、恐怖的、悲傷的…都涉略一點,廣而不深。」青年自己說完便自己吐槽自己。「也許這是我不怎麼有名的原因,哈哈。」

「你呢?都是什麼樣的題材?」
你的打架NPC
2 years ago
「寶物嗎?這件事還是第一次聽到……看來我的所知道的事物還不太夠多呢。」
雖然平常都有看書籍增添知識,但想想也該從網路上獲取更多近代的新知。

「原來如此,也難怪這些圖對你來說已經失去價值了……。」
「我對價值的定義是一件作品背後有個人花時間與心力去創作的心血結晶,而這不止創作它的那段時間,也包含了從過去到現在還堅持創作的過程。光是有這些,就足以讓一張白紙被賦予專屬於你的價值。」
講到這艾菈停頓下來,讓彼此緩口氣才繼續接著說。

「不會……大概也是因為自己也從事創作領域的事務,才格外的珍惜與同感吧。這看起來也不像單純的亂畫,我也覺得您的創作很迷人,所以它們不會被丟去當燃料的。」
此時她也露出了淺淺的微笑,能在這種處境下遇到其他創作家讓艾菈很是開心。
「也是,是我的想法太過狹隘了。」固然脆弱的美麗難以保存,但同等價值與紀念的保存方式比比皆是,就好像每一段美好的回憶。

他正低頭看著青年手裡的花,而當尼涅爾的話一出,約翰就像是被嚇一跳,又像是為不熟悉的誇讚害羞,將艾麗莎給舉了起來,擋在自己的面前。

「…………艾麗莎不會這樣認為。」約翰低聲說著:「是尼涅爾很溫柔,才會這樣覺得。」
尼涅爾
2 years ago
(ㄅ歉最近搬家粉忙,交流先暫停DESU…稍微閒下來再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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